李東軍和趙生輝還有劉琴琴三人此刻並肩站在李東軍曾在那座寫字樓頂,為什麽選在這裏指揮?一是這裏觀察位置絕佳,二是因為李東軍覺得他這裏指揮消滅曾經打敗他的敵人更解氣,所以就安排在了這裏。
他和趙生輝自從上次被水淹七軍後就聰明多了,這次來的時候直接就讓一個紫紅的敏捷性喪屍帶著幾千喪屍駐紮在了水庫,他們就是看看斷了他們的水源,李治他們這次還能玩出什麽新鮮花樣來!
李東軍此刻正舉著望遠鏡在找他的情敵,嗯,不是,這個也不是;嗯,那個不是,那個也不是;怎麽都不是啊,李東軍沒看到李治心裏很煩,現在李治對他來說絕對比一個全裸的小妞誘人多了。他直接把望遠鏡遞給趙生輝:“那狗日的是不是跑了?我怎麽沒看到他”
趙生輝聽後心裏也是一急,一把就接過了望遠鏡看了起來,嘴裏也罵了起來:“這個狗日的跑了?那老子們辛辛苦……哎!等等,就是他,就是那孫子,在那哪!”
趙生輝興奮的喊了起來,沒錯他從望遠鏡裏看到就是李治,李治正在激勵士氣,不知他和幾個軍官說著什麽,手不停的比劃著,那些軍官不時的點頭。然後他又在南邊城頭上慷慨激昂的演講,嗯,應該是演講,你看,那些士兵都瘋狂的大喊,這家夥倒會激勵士氣啊。
此刻李東軍接過望遠鏡,順著趙生輝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不由得大嘴一咧笑出聲來:“嘿嘿,你個兔崽子,老子非砸碎了你不可!看你這次怎麽跑?”
劉琴琴聽著這二人嘴裏不幹不淨的,心裏沒好氣,男人怎麽這樣啊?髒字真多。李東軍也就算了,這趙生輝看著平常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也是一張嘴髒話滿天飛,還公務員哪?她裝作聽不見的,進攻的話語權在她這裏,隻有她才能調動這麽多軍隊。
此刻她卻不著急進攻,她也有一架望遠鏡,她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李治和吳江,心裏又是埋怨又是激動的,她現在也想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再不理她。不理她的後果很嚴重,如果他們平時能夠對她好一點,她也許會考慮放他們一馬,但是他們正眼都不看她,她今天要教訓教訓這兩個帥哥,讓他們以後對她……
她想到這裏竟不由得笑出聲來……
李東軍和趙生輝一聽劉琴琴竟然笑了,笑得還挺開心,二人頭上都冒了大汗珠,沒想到這女人這種事情上更狠啊,二人頓時麵麵相覷……
李治和吳江此刻在緊張的忙碌著,他們的大炮早就被衝毀了,現在隻能靠這些肩扛式武器了。李治和吳江他們建議把所有用不著的柴油桶都運上來,王健橋一聽就明白他們要火燒軍部,他立馬就允許了。頓時士兵們不停的往上那個麵運柴油桶,他們一運上來就往城牆外側澆個不停,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喪屍群攻到這裏他們就點了城牆外壁,這樣下麵就是一片火海,敵人將很難攻擊城門和爬上城頭。現在四個城門全都關上了,裏麵把那些毀壞的火炮還有車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堵上了,以期望能多抵擋一會兒敵人的攻擊。
李治此刻也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麵,他發現敵人這次根部就不和他們玩了,前麵全是巨型喪屍,巨型喪屍後麵藏著數不盡的普通喪屍和敏捷性喪屍。他看得苦笑連連,這次他們估計半小時也堅持不到,如果不想辦法全軍覆滅就是他們的結局。
吳江也在思索著辦法,他看著士兵們在往下澆油,心裏不由得歎息,如果要是早點給壕溝灌上水就好了。但是事實沒灌上水,那個參謀黑如水假設的第一種情況居然成真了,他不由得打量一下同樣在思索對策的黑如水心裏不由得歎道此人不簡單!盡管長的其貌不揚的,卻有如此的見識,實在是人不可貌相。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他也沒什麽再惋惜的了,隻好苦苦的思索的著對策。
此刻思索對策的不知黑如水和吳江,狗頭軍師李健和二營長二炮也在思量著對策。
“哎,李健,你他娘的想好沒?快說!”二炮望了一眼還在掐指裝半仙的李健,就感覺一陣心煩:這次凶多吉少啊!他二炮雖然是個混球但卻不是傻子,這樣的情況下即便能退入地道,也要損失殆盡的,而他的狗頭軍師此刻還在裝半仙,他能不煩嗎?
李健此刻卻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回頭對他的警衛說:“拿我的家夥什來!”
他的警衛立馬就跑下城頭,不一會兒一隻大旱煙袋已是放在李健手裏,頓時包括李健二炮在內周圍的人頭上全掛了大汗珠。
李健一看沒好氣:“foolish!不是這個,是那個大的。你們幾個都去。”
於是眾警衛恍然大悟,他們紛紛跑下城頭,不一會兒,一家人搬著桌子,香爐什麽的就上來了,還有人抱著一身茅山道士的衣服和桃木劍,二炮看了頓時一陣無語,這樣也行?
童虎正在和二連長祝融交代著一些事情:“等等,他們離那些壕溝500米的時候就用肩扛式武器打巨型喪屍,後麵機槍等打掉巨型喪屍就給我敲掉那些零碎,明白嗎?”
“營長,你的意思是他們沒到壕溝前500米即使進了射進範圍也不開炮?”祝融指了指一個戰士身上的40火箭發射器。
童虎皺了皺眉:“我們的彈藥不多,必須有把握才開炮。”
他們現在的炮彈有限,本來炮彈很充足的,但是上次一次大水,這炮彈很多都受了潮,昨天還因為烘彈藥引發了一場爆炸犧牲了4個戰士。
“如果有絕對把握也可以打,不過一定要打中。”
“是,沒有把握就不打”祝融應道。
“哦,一連長王寧,你們連的噴火兵準備的怎麽樣了?”童虎瞥了一眼不知在想什麽的王寧,看他那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就沒好氣。
“哦……營長那個叫我嗎?”王寧看了看周圍都在低頭偷著笑得警衛和其他的連長,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不問你問誰!你他奶奶的搞什麽飛機?喪屍都壓到鼻子尖了,你還在走神,真他娘的有出息。”童虎氣得直接給了王寧一個爆栗,彈得王寧差點沒掉出眼淚來。
王寧的警衛小聲的和王寧說了一遍童虎剛才的話,王寧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報告…營長…都準備好了。”童虎聽著王寧結結巴巴有氣無力的回答頓時就是一陣厭惡,這王寧的確是個活寶,為了他他都讓李治和吳江敲打好幾次了。人家也說的很巧妙:你們營表現不錯,總體來說是全團戰鬥力最強的。哦,當然某些連隊卻是全軍最弱的,但不影響你們營整體實力。但是王寧跟了他很久,他是個重情義的漢子,屬於隻要有他一口吃的就不會讓兄弟挨餓的那種俠義之士。
此刻張勇和房勇波他們三個營也是積極布防,但都有些類似,這裏就不再單個表明了。
卻說秦琳閆麗他們被部隊組織著進入地道,地道裏麵到處都是端著槍把守著的士兵,這架勢一看就是要全部撤退了,但她們卻擔心著她們心愛的男人,不時的互相打聽著,互相詢問著。
她們跟著其他人直接分成了兩路一路去了地道的左麵一路則去了右麵,這個十字路口居然密密麻麻的堆著很多的柴油桶,秦琳一看就明白了,又要用火攻,而張梅梅卻是不解,不停的問著閆麗,閆麗則是猜出了個八九分。
三人說個不停,卻突然發現少了懷孕的劉芸,頓時三人一下慌了起來,少了劉芸她們仨怎麽交代啊。三人立馬就找到管事的軍官,但是那軍官隻顧安排老百姓撤離,這好幾千人你讓他怎麽找?所以隻是含含糊糊的答應著卻不去真的尋找。而三人也沒辦法隻得按照軍官的指揮向右側的通道移動,人一旦到了這步田地,很多事情就不是你自己所能左右的了……
劉芸此刻卻是已經化妝成了一個士兵就躲在二炮的部隊裏麵,這事二炮知道。二炮和李健勸了劉芸很多次,都沒作用,反而被劉芸說的一愣一愣的。劉芸現在豁出去,,如果他父親不派飛機來救他們,她決定今天就和李治死在一起了,她是絕對不會離開李治了。
她現在有了孩子,又是她心上人的孩子,無論從那個方麵考慮,她都離不開他了。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她深知這一仗凶多吉少,李治他們全體陣亡的可能性太大了,所以她不能走,她要逼著她父親派部隊來救援他們,最起碼也要救走她和李治。
李治望著對麵的黑壓壓的喪屍,這麽多喪屍根本就不可能戰勝的。留下來肯定就是死,但他們卻不能撤退,為什麽?因為老百姓還沒完完全全的撤進地道,軍人都是有使命感的。他的軍長現在也在城頭,他們必須要保護他的安全,他此刻的腦海嗖的一下又閃出了黨市長最後推開他的畫麵:“小夥子你快走吧,我掩護你們!”
李治的眼睛有些發潮了,他霎那間記起來那個和藹可親的市長,為了老百姓忙碌了一輩子,最後卻為了掩護他們這些人戰死疆場。他下意識的望了望遠處的王軍長,他這次絕對不再允許發生類似的事件,他下了決心,萬一等等吃緊,他寧願戰死也不願王軍長枉死在這裏。
趙飛博看到李治眼圈有些發紅,不由得問道:“團長,沒事吧?”
“沒事,沙子進了眼睛了”他故意地用手擦了一下眼睛,讓戰士們看不出來。
對麵的李東軍衝劉琴琴笑了一下:“琴琴,可以開始了吧?”
劉琴琴瞥了一眼李東軍,她正在用望遠鏡看李治和吳江哪,人家還沒看夠,這個粗魯的漢子就開始催了,催什麽催?所以劉琴琴沒好氣的說道:“李大將軍,你覺得該怎麽打啊?”
李東軍一笑,大嘴一咧:“怎麽打?全軍齊上,把他們踏平了。”
趙生輝一聽,眉頭就是一皺,心裏暗罵李東軍就是個笨蛋,你這不是明擺著抗命嗎?還給了劉琴琴一個口實。等等還怎麽殺人滅口?他思量了一下,不由得開口:“琴琴,我覺得還是先試探一下,然後按照你的計劃來吧。”
趙生輝心裏有數,到打的差不多時,他就派他的嫡係趁亂殺了李治滅口,這喪屍都一個死樣子誰能分得那麽細?他心裏想,嘴上卻不能那麽說,以免授人以柄。趙生輝的話很合劉琴琴的心意,劉琴琴就是這麽想的,但她做夢也沒想到總攻的時候趙生輝居然下了殺招,李治他們險些就命喪於此。她一笑手就是一揮,傍邊的一個生化侍者立馬會意,不停的吼叫了起來,每個方向大約上百個喪屍方隊向前開始移動。
這次試探性進攻總兵力居然達到2萬喪屍之巨,每個方向都是5000喪屍,根本沒有虛攻,全都是一樣的實攻。他們的任務很明確就是把李治他們的真實實力打出來,她要看看李治吳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