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扛八圈的扛中王李貞賢那可不是浪得虛名,人家自從八歲就開始抬扛,大到天文地理,小到生活瑣事,那是無所不扛。他的對手極多,範圍也非常的廣泛,先是周圍的鄰居以及同學,後來是公司職員甚至路人都能扛上。其抬扛的功夫那是非同一般,不是隨隨便便找個人來就能學會的,這玩意兒需要天分的。愚笨者是學不會的,沒天分的那更是不行的,人家到現在的戰績無一落敗,乃至得了扛八圈扛中王的美譽。這是扛中王的情況。
而抬扛門二門主也不是吹出來的,人家自己說過抬扛天是老大,他老二。跟他扛?隻有敗的份,人家擅長抬扛也非一朝一夕之功,人家也是從小就練出來的,那可是奶功夫。這二門主氣死小辣椒,不讓獨頭蒜,那也不是吹出來的,人家長到這麽大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天見到扛八圈李貞賢自然也是不懼。隻見他向前告了個勢,張嘴就來:“來者可否是扛中前輩!”
那邊李貞賢往後一跳,把手揮了一下:“哎?這話說的,前輩不前輩暫且不說!這咱從來就是個講理的,是吧?有理讓三分!”
這邊二門主聽後心中一驚,知道這人嘴頭子不簡單,卻是來了一個處亂而不驚。他把雙手一背作出一個書生臨淵狀,頓時就是一笑:“你我皆書生,怎能不講理?隻怕這有人吃的“鹽”太多,把不住門。”
那邊扛八圈也是一笑:“吃鹽多不多暫且不提,你說你我書生,我沒承認我是,你怎的就這樣侮辱人哪?”
這邊二門主就是一呆:“這話怎講?先生孟浪了吧?”
扛八圈一見對方上鉤就是嘴角一挑:“書生者,讀書未精也!曾有一副聯專門說過。”
“可否一講?”二門主做了請的姿勢。
“行年七秩尚稱童,可謂壽考;到老五經猶未熟,不愧書生。”扛八圈說到這裏得意的看了一眼二門主。
二門主聽罷微微一擺:“兄台此言差矣,這是打油詩而已!兄台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阿!”
扛八圈聽後微微有些慍色:“那鄙人可不可以聽一下這書生的原委哪?”
二門主踱了幾步,把手一拍:“有了!它指的是讀書人。古時多指儒生。《東觀漢記·趙孝傳》:﹝孝﹞常白衣步擔,嚐從長安來過直,上郵亭,但稱書生,寄止於亭門塾。”
扛八圈聽後頓時大笑:“我說他還是指的撰寫的人哪!”
“不會吧?不是杜撰吧?”二門主聽後大驚失色。
“就是抄寫的人。唐唐臨《冥報記》卷上:大起房廊為寫經之室,莊嚴清浄,供給豐厚,書生常數十人。明陳繼儒《珍珠船》卷三:煬帝會虞世南等四十人選文章……又擇能書二千人為禦書生,分番鈔書。”扛八圈說到此處就是一笑:“所以說老兄,你可謂書生,我卻不是。”
“你這分明就是抬扛?我第一次聽說書生是他娘的寫東西的!”二門主氣憤的罵道:“寫小說的都是書生來著。”
“這話我可沒說,你剛才自己說的,樓主還在碼字,你老可悠著點。”扛八圈人家閑著直接一拂袖坐下了。旁邊的幾個扛手紛紛都給他端茶倒水。
“你的意思明明就是!他娘的你這是汙蔑,你會被禁言的!”二門主開始就吃了個癟,心裏非常的憤怒。
“即便是,試問天下書生者還有幾人?總比你書呆子強吧?”扛八圈頓時得意的點了一支煙:“這飯前一支煙勝似活神仙阿!”
“敢不敢對對子?”二門主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那是當然,小生外號對穿腸!”扛八圈悠然的吐了個煙圈。
“那好,我出對!”二門主憤憤的說道。
“高坐抽煙不要臉!”二門主說吧就是一笑。
“直立闊談沒顏麵!”扛八圈睨了一眼二門主,心裏說就這水平還敢跟我鬥,小樣!
“平月山上遇見峰皇”二門主一拍腦袋一個上聯就是脫口而出。
“漂流瓶下告別流星”扛八圈不假思索說道。
“好!”周圍眾人紛紛的喝彩!因為他們知道這是樓主群裏的幾個好友,平月山,峰皇,遇見時光,告別2009,還有漂流瓶,他們二人居然用人名出對,眾人見對的合適紛紛的拍手叫好。
“歲月已逝人蹉跎!”二門主瞥了扛八圈一眼,果然見那廝也不吸煙了,竟然來回的踱起步來。
“時光猶在情纏綿!”扛八圈冥思苦想之後一個下聯猶猶豫豫的吞吞吐吐而出。
“白水泉邊女子好少女更妙”二門主想了想又是說道。
“山石岩上林木森此木是柴”扛八圈笑了,這可是前人的對聯。
“明月照紗窗格格孔明逐個亮”二門主暗暗地一笑,心說孫子哎,你他娘的今天給我在這裏吧!
“……”扛八圈眼中亂冒數學符號,頓時計算失靈,他一時卻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聯了,但是他知道這聯絕非二門主所做。
這裏不能怪扛八圈,這是清代大文豪紀曉嵐的絕對,時至今日無人能對上,他的寓意諸葛亮。這扛八圈哪裏是紀曉嵐的對手,頓時停擺,這對穿腸就變成了豬大腸……
說到這裏筆者就不提這兩位扛手的針尖對麥芒,還是來看看主角李治的歡迎宴會。車英俊跟鄭大龍此時正在跟李治公主等人客套不已。張太賢也來了,他不知道台上的那個是不是他的女兒,他向她打了好幾次眼色,發現對方根本理他,於是心中微安。
但是他又聽說海上堡壘出現了叛亂,不由得替他的女兒擔心不已,那麽看到這裏讀者大大可能要問到底哪個是公主,眼前這個是不是阿?筆者還是那句話,繼續看。
“哎呀,你看看我跟大龍迎接來遲,請李師長跟公主多包涵阿!慚愧慚愧阿!”車英俊向李治他們就是一個躬身。本來李治等人等了半天也沒見車英俊等人很是憤怒,連公主也覺得這些高麗人太失禮數。現在對方自己說出來了,他們倒不好責怪了。
“哪裏!車先生,勞苦功高,一心為民,李某佩服阿!”李治向對方拱了拱手。
“我們有什麽功勞?還不是仰仗了李師長的勇猛之師阿!”說到這裏車英俊回頭看了看鄭大龍,而後二人就是哈哈大笑。
“你看看這讓你們破費了,這一場宴會真是宏大阿!這麽短的時間,你們竟能做到如此,真是難能可貴阿!”李治看著對麵台下的酒席不由得有些得意。
“將軍平寇亦不嫌勞苦,我們這些隻不過是表表寸心而已!對了用哪個黑參謀長的話來說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哈哈哈”車英俊說到後麵明顯的笑得很違心,這個鮮卑族什麽時候他娘的成了苗族了?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但是此刻他為了套近乎不得不這麽說。
那邊鄭大龍一聽不樂意了,他睨了一眼前麵一臉諂笑的車英俊,頓時暗罵他不要臉,居然不要民族尊嚴,這他娘的分明就是“韓奸”。如果沒人的話,他肯定一個窩心腳踢死這個賣國賊。
“這話我愛聽!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嘿嘿,改天咱們到咱們那個釜山去順點珠寶怎麽樣?”李治背後的二炮爺爺忽地躥了出來。他聽車英俊說了大實話,不由得感歎這高麗也是有實在人阿。他見那天車英俊送禮送的大方,不由跟他攀關係。不過最重要的是他看到車英俊脖子上掛著一個半新不舊的金鏈子,那閃閃發光的誘的他心裏癢癢,這不人家老毛病又犯了。宴會之後車英俊就發現他帶了20年的金項鏈居然沒了,讓他恨了三年多。
“哦,一定,一定!”車英俊被二炮摟著脖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他娘的釜山什麽時候成中國的了。
“其實阿!你們那地原先叫做樂浪!”李健也及時的冒了出來,他看到車英俊等人不自在,所以出來壓下他們心中的不服。“公元前109年,漢武帝派兵由水、陸兩路進攻,滅衛滿朝鮮,次年置為樂浪郡、玄菟郡、臨屯郡、真番郡四郡,屬於幽州。治所朝鮮縣城是故衛氏朝鮮都城王險城。”
車英俊有心反駁,這公元四世紀他們就已經奪回了樂浪郡。而且他們在高麗時期,甚至都打到了遼寧,打得中國的女真族屁滾尿流的。但是這話他卻不敢說,為什麽哪?因為他知道李治他們雖是漢族人,他們跟滿族人相當的親近,他們自家的事用不著別人指手畫腳。
李治他們在九州時曾跟人打了一仗。據說九州光複後,在酒店喝酒就是因為十多個島國人在一邊揶揄蒙古人,惱了李治等人!他娘的蒙古人怎麽了?蒙古人再不好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二炮爺爺跟童虎倆人直接就把對麵那十多人給挑了,那十幾個人怎麽是這些身經百戰的將軍門的對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後來叫來了憲兵隊,那隊長一見是李治他們,立刻指揮著憲兵又把這十多個島國人一頓好打!
開玩笑你們這不是沒事找抽嗎?惹誰不行,非惹這幾位爺爺,打得他們道歉為止。李治他們非讓這些人給他們侮辱的蒙古人道歉不可,最後那十多人道歉了事,隻不過他們身上的一些值錢物件又被二炮留下當了島國幾月遊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