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緒娟見喪屍大隊過後,人類的裝甲部隊開了過來,心裏就是一陣大喜,於是她就想下令進攻,但是她又猶豫了,怎麽哪?
因為現在的大霧比一開始小了一些了,她能看到幾米以內的戰車,而對麵密密麻麻的戰車,她這樣攻擊不知道那些是敵人的指揮官。
她以前聽林平之說過,什麽射人先射馬,打蛇打七寸的。
她當時還問過林平之,林平之告訴她,跟人類作戰就是要先打掉他們的指揮官,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但是她不知道哪一輛才是人類指揮官所在的戰車,這些坦克火炮戰車都一個樣子的,你讓她怎麽區分?
於是她不由得望著眼前經過的一輛輛鐵皮家夥發起了愁,她在猶豫了十多分鍾以後,那些戰車都過去一大半了,她這才省悟過來要進攻!
於是皇甫緒娟急忙下令攻擊,那些巨型喪屍從建築物後麵緩緩的向對方的戰車逼來,而那些敏捷性喪屍不是在周邊的建築物上麵慢慢遊走著,就是蹲在一些矮牆斷壁附近惡狠狠的盯著這些經過他們戰車。
突然一個巨型喪屍從斜刺裏猛地躍了出來,它一拳就砸在一輛坦克頂上,那輛坦克頓時一頓,上麵出現了一個大坑,後麵的戰車紛紛躲避不及亂七八糟的撞擊在了一起。
而周邊那些敏捷性喪屍則是呼嘯著或一躍而下,或一縱而出,紛紛攀爬在那些戰車坦克的上麵,不停的拍打著那些坦克的裝甲護殼。
那些坦克有的已經開始的炮擊,四周的建築被炸的水泥橫飛的,但是沒有人敢出來,戰車裏麵的射擊孔也噴出了火舌,打得一些在坦克戰車上麵的敏捷性喪屍血花四濺得,打得戰車外殼砰砰直響。
而周圍的巨型喪屍則是越來越多,一個勁的往街道中間湧,於是那些人類的戰車從被攻擊的位置開始,後麵的往後倒退,前麵的一邊前進,一邊開炮轟炸四周的喪屍即便提供支援。
皇甫緒娟剛看到這裏,猛然覺得建築物要塌了似的,上麵樓板轟隆一下子塌了下來,一個臥室已經是塌掉了。
她嚇得急忙奪門而出,剛出那座建築,那座建築又挨了幾炮就轟然而倒。
周圍霧氣中都是煙塵石塊的,嗆的皇甫緒娟喘不過氣來。
她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塊滿是灰塵的手帕出來,用它一下子捂住了最跟鼻子四處躲避空中亂飛炮彈跟子彈。
那邊打成一鍋粥了,她不知道現在如何了,不過她已經下令巨型喪屍分開襲擊兩邊的車隊,一邊消滅這些可惡的人類。
嗖~
轟!
她低著頭往前還沒跑出幾步前麵的一座看不清得建築又倒塌了。
她被迎麵而來的氣浪吹得一下子往後飛了出去,這時皇甫緒娟感覺胸前好像被人重擊了一下一樣,她哇的一口血吐了出去,而她也被甩到對麵一個碎石堆上麵。
幸虧這上麵有些棉被沙發什麽的,不然皇甫緒娟不是斷胳膊就是骨折的,即便這樣她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她隻聽到周圍不停的有喪屍的吼叫聲,跟呼嘯的炮彈飛行那種尖銳的聲音以及爆炸的聲音,不時又碎石以及喪屍的肢體飛過來,這讓皇甫緒娟知道她所在的位置離戰場太近。
她必須離開這裏,於是她好歹的支撐著起來,也不辨方向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有人問她為什麽不朝著炮聲小的地方去?
作者隻能回答,她的耳朵被震得幾乎聽不見聲音了。
現在皇甫緒娟耳朵裏麵還是嗡嗡直響,她就像帶了開的聲音極大的耳機一樣,除非很大的爆炸聲她才能聽得到。
她甚至能感覺到空中的子彈擦著她的身邊過去,那刮的她身上生疼的感覺一度曾讓以為自己中了彈,但是很幸運,那些子彈並沒有打中她。
她就這樣既看不清又聽不見的,一路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進了一條街,貌似是一條街,她也不知道這裏是哪?
本來對台北市很熟悉的她今天卻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但是她周圍不停有炮彈爆炸,還有一些冒著火的坦克、戰車的。
這讓她知道自己身處戰場之中,她剛進了一處建築,外麵就轟的一下,她被氣浪一下子吹倒了地下室裏麵。
她想起來卻感覺有人抱著了她,那人衝她做了一個不要的手勢,然後她眼前一黑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當皇甫緒娟醒來的時候,大地仍在猛烈的顫抖,本來好好的一個地下室走廊,現在居然成了幾平方的狹小空間。
她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她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溫度,甚至對方的呼吸跟心跳。
而且對方的居然是整個身體都貼在她的後背上,她甚至感覺到對方的下身變得火熱堅硬起來,她有些惱怒的用手打對方的耳光,卻發現那個男人長得非常的帥氣。
一時之間用力的手打在他的臉上時居然成了輕輕地撫摸,對方好像看出了她的尷尬,無奈的在她耳邊說道:“美女,我也不想啊!
但有半分空間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我沒那麽下流。”
於是皇甫緒娟抬頭看了看,果然這倆人所在的這個空間真是極度狹小,不但周圍全都是水泥板而且隻有他們倆這樣才能容納。
但是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嗯,陌生的年青軍官抱著,還是覺得被人占了便宜。
她張了好好幾張嘴本來要說老實一點的話卻成了:“帥哥,謝謝你救了我,我們這是在哪裏?”
那個帥哥卻是一臉無奈的笑道:“美女,準確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裏是台北,對了,你不是台北人嗎?”
皇甫緒娟聽後臉上一紅說道:“帥哥,我不是台北人,我是,我是花蓮人。”
“哦,對了,美女,你叫什麽名字啊?怎麽會在這裏,這裏很危險的。”對方有些焦急的問道,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關心,這讓皇甫緒娟心裏一陣的舒適。
“哦,我叫,我叫李娟。”皇甫緒娟當然不會告訴眼前這個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畢竟對方是個人類軍官,現在不明底細,可以跟他談心但是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哦,本家阿,我也姓李。”李治看著對麵那個狼狽的美女就是一笑,台灣妹子長得不錯啊。
“嗯,咦,你叫什麽名字?怎麽穿著解放軍衣服?”皇甫緒娟好奇的打量著對麵的那個帥氣的軍官問道。
“我叫李治,解放軍底層軍官,一個連長。”李治笑著對皇甫緒娟說道。
是的,這個軍官是李治,他所在的戰車被擊毀了,外麵停的那幾輛就是他的指揮車。
他的十幾個警衛員以及駕駛員都被敏捷性喪屍殺死了,他跟兩個警衛員一路逃到地下室,連防盜門都沒來的及鎖,外麵就闖進一個女孩兒來。
本來警衛要開槍,李治卻沒讓,因為那個女孩兒顯然不是喪屍,雖然對方很狼狽但她的眼睛不是紅色的,而且麵目不是那麽可恐,這是人類的特征而不是喪屍的特征。
李治在接住那個女孩兒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居然暈倒了,然後李治把那個女孩兒往門裏麵轉移。
警衛去關門,就在這時,他們所在的建築遭到了炮擊,然後就省李治跟皇甫緒娟摟抱著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了。
李治以前年少的時候一直幻想能跟金庸古龍誰陛下的大俠一樣,修煉成絕世武功,也能掉下懸崖摔不死,走進叢林遇妹子之類的好事,但是他越長大越發現那些都是寫書的為了吸引青少年胡編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也查閱了資料狼牙山五壯士跳了五個,隻活了一個,那一個還摔斷了胳膊腿落了一個殘疾,如果不是一個拉大糞的恰好路過,那狼牙山五壯士還真的全都壯烈了。
就連那個剩下的壯士既沒遇到妹子,又沒撞見武功秘笈的,這讓李治很傷心,敢情這些寫小說的一個個都這麽不負責任阿!
能不能多少科普點,別動不動跳樓穿越,打雷穿越,車禍也穿越,居然連自殺他媽也穿越了,而且都到了過去不是太子就是皇妃的,尼瑪怪不得每年那麽多青少年自殺哪?
你他娘的就知道死後一定穿越,您判官是不?
寫書吸引眼球不用非死吧?要知道你的不負責任會誤導多少青少年阿!
李治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他娘的本來以為要掛了的時候居然出現了豔遇,這跟眼前這妹子孤男寡女摟在一起,比那一年在黃花澱小區跟劉芸誰的還過癮啊!
於是人家也樂的抱著眼前這個美人蹭來蹭去的,而好景不長,李治作夢也沒想到,自己這三蹭兩蹭的居然把人家蹭醒了,人家見他這樣還好一個不願意,李治也心虛啊。
直到他跟眼前懷裏這個美女聊開天,他才變得平靜一些。
他也不會告訴對方實話,因為他是三軍所在,如果懷裏這個妹子不幸是喪屍母體,那自己不就中大獎了嗎?
他覺得自己沒那麽幸運,他還是希望懷中的那個妹子是個單純的台灣小姑娘,要知道女孩兒還是單純一些好,至少李治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