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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以往還是繁茂的集市提前陷入了靜默。站在城牆之上,遠看到蜀軍大營內到處是星星點火。正在此時,西麵的一處城門被緩緩打開一道兩人寬的縫隙,當先奔出一騎白袍將,胯下駿馬速度雖快,卻是沒發出半點響聲,仔細一看原來是馬蹄上用布包裹著。待跑到吊橋邊,猛然勒住馬韁,停了下來。跟隨在白袍將身後跑出一隊步兵,直接跑到吊橋邊,眾人合力將吊橋輕輕放下,盡量不發出響聲。
吊橋被完全放下,步兵隊長向白袍將行了個軍禮,便退回城中。再看那白袍將正是穆忠遼,他策馬行過吊橋,見四周安靜,遠處的蜀軍大營卻是沒有變化,想來沒有發現這麵的異動。
穆忠遼轉過頭,對著城內做了一個手勢,城牆上的守將見到手勢,趕忙回身跑下城牆。不一會,城門大開,從城內湧出一隊騎兵,同樣的,騎兵胯下的戰馬也被白布包裹,幾乎沒有響聲。
穆忠遼見騎兵已出,一拉馬韁,用手中鋼槍尾尖對著馬腚就是一下,戰馬吃痛抬起雙腳想要嘶鳴,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能聽到這畜牲的喘氣聲,原來仔細看去,馬口也用黑布緊緊的紮起來,隻露出可以呼吸的兩個鼻孔。戰馬猛的向北馳去,身後大隊騎兵緊跟其後。蜀軍的主營正是在北邊,也是上綁的正麵。
蜀軍大營依舊顯得異常安靜,塔樓上的哨兵站的雖高,可本就是夜晚,視覺效果不佳,而此時四下竟生氣一股薄薄的霧氣,當真是天助楚軍。
待穆忠遼領著越一萬人的騎兵行至離蜀軍大營不到五百米處停了下來不敢再往前去,停下之後,穆忠遼喊來副將吩咐道:“叫將士們呈衝鋒陣列,待步兵一到,就按計劃進行。”
“喏!”副將領命,拉馬回身便去安排。
不一會,四個旗足有四萬精兵的步兵趕到,四名旗長騎著戰馬行至穆忠遼身邊,先後複了命。
穆忠遼見四周起了霧氣,心中又多了幾分把握,他將五名旗長叫到身邊,然後開始商量對策:“現在大約是子時,蜀軍定是睡的正香,一會騎兵隨我攻入敵營,一路突擊目標敵主將營帳,步兵旗隨後跟上,點齊火把見物就燃,敵我雙方的比例約是四比一,或許我們這次沒有機會功成身退了,你們做好準備了麽?”
幾名旗長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的信念,不由的相視一笑,齊聲說道:“請將軍下令!”
“好!你等都是我大楚的好男兒,各司其位,聽我號令!”
“喏!”
一炷香之後,穆忠遼拉緊馬韁,手中鋼槍緩緩舉起,兩眼目視前方,下定了決心,大聲喝道:“騎兵陣!隨我衝鋒!”
“吼!”一萬名士兵猛虎般的吼聲,伴著勢如破竹的攻勢,鞭策著戰馬,手中提著長槍如潮水般湧向蜀軍前營。
離蜀軍大營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塔樓之上的蜀兵才發現穆忠遼他們,趕緊慌張的敲打手中的銅鑼,一邊喊道:“敵襲!敵襲!”聽到預警,大營內頓時慌亂一片,許多士兵還未來得及穿衣服就拿著兵器跑出營帳,而這時穆忠遼所帶著騎兵已經衝入大營內,寒光閃過,多名赤裸著上身的蜀兵就做了刀下魂。
趁著敵軍混亂,楚軍一路殺來倒是收獲頗豐,萬人衝入營內大殺四方,隻一刻鍾時間,蜀軍便損失四五千人。而此時四萬步兵也緊隨其後攻入大營,步兵中還混著少量的弓兵,他們主要的任務就是清除落單而且站的較遠的蜀兵。
不過蜀軍很快便穩住陣腳,隨著援兵的到來,蜀軍漸漸扭轉局勢,數萬穿戴整齊的蜀兵開始將穆忠遼的部下圍成一個包圍圈,而在長達數十裏的蜀軍大營內,五萬人所能占的卻隻有當中的一小部分。
很快從四麵八方聚集而來的蜀兵越來越多,而楚軍也開始有了大規模的傷亡,更嚴重的是蜀軍調來了弓箭旗,在圈外排開了陣勢,隨著對方旗長一聲下令:“放箭!”
數萬支鐵頭硬箭組成的箭雨鋪天蓋地,迎麵而來。楚軍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步兵舉起盾牌將騎兵護在身後,然後箭雨的密集程度遠遠超過了盾牌所能防護的範圍,再加上騎兵騎著戰馬,本身就高過步兵許多,而他們都是一身軟甲,更是成為了蜀軍弓箭的打擊對象。
“噗!噗!噗!”接連的有騎兵中間,跌下戰馬,隻一輪箭陣就帶去一千多名楚軍騎兵的生命,穆忠遼心中焦急,看到不遠處有一座明顯比其他營帳大一圈的帳子,心中想到或許就是敵軍主帥之帳,手中鋼槍一揮,大聲身邊將士喝道:“隨我突擊!”率先向那營帳馳去。
五萬人組成的洪流向一點突擊還是頗有威力,在丟掉兩百名士兵的生命後,穆忠遼成功的帶領剩下士兵穿過包圍圈拳,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倒下,穆忠遼虎目含淚,但此時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隻見他將手中的鋼槍揮舞的密不透風,將近身的兩名蜀兵刺穿於馬下,便策馬狂奔衝向目標。
就在這時,那營帳內的布簾突然掀開,走出一名年約三十多歲,麵目猙獰,臉頰處有一道從額頭直接咧到下巴的疤痕,更顯得觸目驚心,此人身穿金色虎甲,手中一柄方天畫戟,雙目冷冷的盯著疾馳而來的穆忠遼。
穆忠遼也發現對方,心中暗道猛將。當下也不含糊,順著戰馬的衝擊力,緊緊握著鋼槍,用手臂夾著貼在身側,俯下身子,槍尖閃著銀光直向對方金甲將麵門刺去。
“哼!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兒,也敢與吾張橫一戰!老子這就送你歸西。”眼見穆忠遼衝到近前,金甲將也不必讓,雙腿猛的一沉,將方天畫戟橫在胸前,看這架勢,他竟然要以人力去抵抗穆忠遼連人帶馬的衝擊力,是自大,還是有恃無恐。
“當!”
兵器與兵器的撞擊聲過後,穆忠遼胯下戰馬吃力,馬腿一折,竟是被金甲將震斷了腿骨,戰馬失去重心眼看要倒,穆忠遼順勢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地上,手中鋼槍護在胸前,眼神狠狠的盯著對方。
而張橫也是後退幾步,虎口被震的也是疼痛,此刻他也死死的盯著穆忠遼,心中暗暗驚訝,天生力大無窮的蜀國第一猛將,能讓他有這般感覺的還沒幾人,眼下也收住了輕視,開始認真的打量穆忠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