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這幾天看前麵寫的幾章,發現一個致命錯誤。太監竟然和皇帝一個姓,都姓朱!我的失誤失誤啊,現在開始太監改成何進!哦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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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雲七拖著第一百人隊按照前世的新兵訓練,分別刮練了站軍姿,踢正步,列隊形,喊口號。本來他想將散打和軍隊格鬥教給他們,卻是在一次閑暇之餘,看到他們對抗的時候,發現這些大頭兵的搏擊鬥技雖說不像後世散打格鬥那般有章有法,卻也是真正的搏殺之術,招招攻擊都是要害。雲七想想算了,便將主要心思放在如何將他們的戰鬥實戰經驗提高上麵去了。
一周後的早晨……
雲七起了個大早,一個人來到水井邊,舀了桶涼水。伸過手指試探了下水溫,一股涼意透過指尖瞬間流過全身,痛快的雙手捧起涼水往臉上拍去。
“爽!呼!”雲七隻感覺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原本一夜睡來的被汗浸過封閉了堵塞的毛孔全部重新呼吸。
痛快的洗了一把臉後,雲七還覺得不過癮,反正營部裏都是男人,幹脆脫了衣服就著涼意正足的井水擦個身子。
“嘩啦……”一桶水從頭澆到腳。
“哦……”雲七竟然發出了做完某件事之後的銷魂聲,還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
“夫長!”韓長生穿戴整齊,今天他沒有穿軟甲,而是穿上了隻有上戰場時才會用到的硬甲。腰間掛著長劍,手中提著一支五尺長槍。
“嗬……噗!”雲七摸掉臉上的水,甩了甩頭。走到韓長生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都準備好了?”
“是,全隊一百一十二人全部整裝完畢。”韓長生按照雲七這幾日的要求,一個標準的軍姿瞬間站立出來。
“恩,你們先去校場列隊。我到廖統領那裏去一趟。”雲七用幹布將身上的水漬擦掉,然後套上衣服。
“是!”韓長生說完後給雲七敬了個禮,轉身朝校場走去。
等一切準備完畢,已經快接近午時。雲七先是找了廖雲說了聲,卻是被墨跡一通。接著鍾元又跑來還帶了太子的書信,看著這個已經將胡子剃去的彪形大漢,雲七隻好苦笑著搖搖頭。好不容易從軍需官那裏弄來一套盔甲和裝備,等這些全部忙好時,太陽已經很是刺眼了。
雲七見是如此,幹脆讓大家原地解散,等午飯後再出發。
就在這時,雲七被一名傳令兵叫住,說是宮中來人,還有一輛看上去很沉的馬車。來的是位公公,指明要找雲七。
雲七心中猜想應該是何進。卻是不明白傳令兵說的看上去很沉的馬車裏裝的是什麽。
傳令兵是廖雲身邊的人,跟著他一路又回到廖雲帥帳,掀起帳簾,裏麵兩人,一人是廖雲,還有一人正是何進。
“喲……雲將軍。幾日不見瞧您越發的精神。”何進一開口就是恭維雲七,搞得後者尷尬的看著廖雲不知該說些什麽。
“嗬嗬,雲兄弟。來……坐下說話。”廖雲笑了笑,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示意雲七坐過去。
雲七給何進抱了拳禮,默默走到一邊坐下。何進來到這裏找自己肯定是太子吩咐,至於太子是何事就要等何進說來。
“雲將軍……”
不等何進說完,雲七就訕笑道:“叫我雲七!”
何進表麵賠笑,心中卻是不以為然:你本來就該是將軍,這是殿下早就跟咱家說了的。
“那咱家也跟廖將軍一樣叫雲兄弟好了。雲兄弟……殿下今日差遣咱家來是給你送第一批利器,殿下隻交代咱家送來,卻沒說是何利器。”
“弓弩!”
雲七和廖雲一聽,猛的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同時說出這兩個字。從兩人顫抖的雙手就能看出心中的激動。此刻他們連一會功夫都不想耽擱,恨不得馬上跑過去將這批弓弩發到士兵手上試試整體的威力。
在跟何進客套了一番,好不容易將這位讓兩人看了都不舒服的娘人送走。兩人同時搓了搓手,一前一後朝馬車停放處走去。
運貨的馬車是沒有棚的,就是一匹壯馬,後麵拖著平板車,堆上貨物,再蓋上雨布,用繩子捆牢靠。
“廖大哥,這批弓弩你準備怎麽安排?”
兩人站在馬車前,將遮蓋的雨布掀開。足足有三四百支做工優良的弓弩整齊的排在木板上。看著這些弓弩做的並不比自己後來所作的差,除了感歎太子為了製作弓弩所花的心思,不得不敬佩這個時代的木匠的心靈手巧。
看著兩眼放光的雲七,廖雲哪裏不知道這小子心中所想。獨自思考了一番,說道:“你的第一百人隊全部裝備上,剩下的平均分到各個百人隊,先淘汰一批弓箭。”
“我覺得不要這麽快,士兵們還未熟悉弓弩,就貿然將這些新式裝備發下去,發揮不出它的最大優勢。”雲七搖搖頭。
“那應該如何?”廖雲不解的問道。
“廖大哥,如果你信我。那就先隻發我們第一百人隊,等我們集訓回來,將會有一套成熟的弓弩作戰方案。到時候,再發下去。”
“那不是一樣麽,不過就是先後問題。”
雲七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不一樣,人對待一個新鮮事物總有一種慣性思維。他們會習慣於他們的操作方式,到時候再想去扭轉會很難。我這次帶隊出去拉練主要目的一個是提高他們的戰鬥力以及實戰經驗,還有一個就是模擬出一套特種作戰方法,而這當中,弓弩作戰占據了很大一部分。”
雲七是使慣槍的人,這個時代唯一一個和槍接近的兵器就是弓弩了。相對於別的兵器,弓弩特種作戰方案會簡單的多。
“恩?什麽是特種作戰?”廖雲疑惑的問道。
“嗬嗬……廖大哥,特種作戰是我們家鄉特有的作戰方式。這具體嘛等我這次回來再跟你說,因為如果你不親身體驗,恐怕你也不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