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璋拉著師雨濃離開了祈皇子的營地,兩人一起禦起劍光,飛了不過十數裏,師雨濃的那道劍光忽然間便向下落去。
孔璋連忙緊隨其後降落,一把抓住師雨濃的手腕惡狠狠的道:“你想幹什麽?”
師雨濃緊緊咬住下唇,聲音微啞道:“你這瘋子,得了首功還不夠,還敢去替祈皇子當內應。”
孔璋想起元辰道內庫中的儲藏,心中貪念一熾,道:“那又如何,富貴險中求。”
隨即眼珠一轉,將師雨濃頂在旁邊的一株樹幹上,緊帖著她的酥胸,與她唇齒相接的道:“怎麽,有些舍不得我了?”
說著孔璋一隻手已經伸了過去探入她的衣襟中,師雨濃不由奮力掙紮起來,“誰舍不得你了,你去死最好不過,省得以後我動手殺了你這個淫魔。你想死不要拉著我一起,啊!”
師雨濃在他淫威下,雖然不敢真個與他動手,但是修為已經恢複大半,左擋右擋,孔璋卻也不能順利得手。
孔璋被她一說,也有點心凜,自己先前沒有太大危險是因為一切未暴露,當祈皇子大軍攻過來,那就不一樣了,而且自己還要掀起元辰道的內亂。
祈皇子答允他在他的人手接管元辰道內庫之前,他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光這個他也得給元辰道製造一場內亂,否則如何能順利的拿到內庫中的東西?
但是這樣一來,那危險程度就更大了。
孔璋心中發狠,富貴險中求,反正現在一切都得看那位腦蝸能掀起多大的亂子了,如果已經被剿滅,自然是一切休提,盡快找機會離開。
師雨濃還在掙紮,孔璋心中狠勁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了,狠命將師雨濃扯進懷中,向地上倒下去,兩人滾成一團。
想到將要麵臨的危險局麵,孔璋反而欲念大熾,動手便剝師雨濃的衣袍。
師雨濃驚叫一聲,右手揚起,氣機凝聚,遲疑著要不要一掌拍下。
孔璋卻恍如未覺,重重吻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那香軟小舌。
十餘日來的熟悉感覺重新襲來,師雨濃隻覺心中一顫,仿佛又回到了日前兩人交纏不清的樣子,神智不由一迷,手臂便軟垂了下去。
孔璋卻是野獸般的壓了上去,將她雙臂平展開來,雙手各執一腕壓緊,然後開始了激烈的運動。
雲散雨息之後,孔璋任由這具羊脂美玉般的胴*體蜷曲在地上微微喘息。
“此去是挺危險的,但是老實告訴你,我也是為了羽紅袖,我答應回去時得交給她祭品,她去祭祀禦盡萬法根源智經,求取將七魄寄托法器還原重新凝聚之法。”
師雨濃蜷曲著身子,身子白皙得晃眼,唯獨雙腿間那濃密的絨毛呈現微微黑色,看得孔璋欲念又起。
不過他剛才是麵臨將來的壓力時的發泄之舉,此時既已泄去大半,便止住欲念不再撲上去。
“所以,如果此去,你立即向元辰道告密,我便九死一生。”
孔璋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一改先前,話語中絲毫沒有威逼之意,仿佛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
他俯身拍了拍師雨濃的臉龐,看著她的美眸,還是決定賭這一把。
“為什麽?為什麽你還敢把生死交到我手上?”師雨濃嘶聲道。
“我早就說過了,你是被羽紅袖利用,在她心中你不過是個工具。”孔璋一臉誠懇的道,“我也是,所以我必須回去時得給她弄到祭品,不然沒了這未來道侶的身份,白師叔就肯定不會再放過我。我們兩人其實是同類,為什麽不能互相幫忙,互相扶持呢?”
“我不信,我還是不信,一定還是你在說謊,等我回去,我一定會弄個清楚。”師雨濃搖頭道。
“你也好,不信也罷,先得有命回去。”孔璋善意的提醒,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在影響師雨濃,最終要達到的目的便是讓她在重新跨入元辰道時暫時和自己一條心,至少不能給自己增加麻煩,否則就真的是死翹翹了。
當然他也可以強令師雨濃不得進入元辰道,但是想想腿在她身上,除非製住她,否則一樣難以控製她,而且如果再製住強迫她,很難說效果不會適得其反,把先前的成功誘導再全盤打破。
師雨濃默默起身穿好衣袍,心中一時委決不下,要不要在孔璋重新步入元辰道時,自己揭發他。
隻要一揭發,隻怕他便立時會受眾人圍攻而死,自己被他淫辱之仇便可得報,甚至不用擔心他以後會對羽紅袖不利了。
但是自己被他逼著一起,縱然揭發,這惡徒身死,自己也不能幸免,想到以女兒之身會落到元辰道那眾多人之手,心中不由浮起當日其其格被烏蘭巴日淫*虐致死,死不瞑目的樣子,頓時心中打了個突。
而且這惡徒還告訴自己他冒險潛回元辰道,是為了得到祈皇子的允諾作為奉獻給羽紅袖作祭品之用,這,這說來也是為了她。
如此矛盾糾結,師雨濃不知該如何決斷了。
她被孔璋破了身心,淫威之下,雖然其實真打起來,孔璋不展現魔質形態還奈何不了她,但是心中陰霾導致早就喪失正麵抵抗的意誌,神識境界更是大幅度倒退。
所以眼前可以說是致孔璋於死地的最好機會了。
孔璋在一旁看她神色變幻,已然猜到她大半心思,所以他先前的種種說話都是在潛引暗伏,此事上一昧威逼,反而有可能適得其反,隻有讓她既有顧忌,又以為取內庫之物是為了羽紅袖,才有可能讓她順從自己之意。
當然,為了眼前讓她更糾結,更分不清楚,同時也是為了日後行事,還得再加一把勁。
師雨濃剛係好衣帶,孔璋又湊了過去,兩人胸前相帖,師雨濃一顫,“不要,你才要過了!”
孔璋捧起她的臉,深深一吻道:“雨濃,其實自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一直想得到你,現在終於得償所願,就算這次失敗身死,我也無怨無憾了。”
師雨濃在他懷中一震,孔璋不等她說話,摟住她充滿彈力的腰背輕輕撫摸,口舌交纏過去。
師雨濃頓時心中大亂,在孔璋這般糾纏下,她分不清孔璋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
這,這惡徒為何如此可惡?
不知不覺間,孔璋在她心中從淫魔變成了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