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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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淺嚐一點丁香,此刻盡享絲滑

看著眼前兩個無數次在困苦與磨難中支持著他堅持下來的可人兒,郎飛微微一笑,緩緩張開雙臂,柔聲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先是方清寒,目光癡迷,喃喃的說了一句。“真……真的是師弟……”繼而蓮步輕動,一頭紮入了郎飛的懷中。

“我不是在做夢?真……真的是公子回來了?”雪婭臉上的錯愕漸漸被驚喜所代替。見到郎飛輕張的雙臂,腳步才要動,卻驀地猶豫了一下,轉眼又見方清寒義無反顧的投入郎飛懷中,她亦輕咬了下貝齒,彩裙飄動間,亦是撲入郎飛的臂彎間。

嗅著二人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郎飛一時心緒萬千。兩年光景,對尋常修士來說隻算是很短的時間,可對他而言,卻顯得無比漫長。每一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每想起她們一次,心中的思念便會加重一分。雖說三人尚未拜堂,可在他看來,她們倆早已是自己的人了。

隻有心懷思念,有所牽掛,為了守護自己的幸福,才能淩駕於痛苦之上,才能超越自己的極限。一如吸取地元磁晶,又如以築基修為施展雷祖劍,如此種種,若不是雪婭、方清寒、小羽兒、小白兒、褚海蘭、小芸以及義父義母等人支撐著他,郎飛根本不可能熬過來。

正想著往日種種,郎飛忽然覺得兩個肩頭有些溫潤,低頭一瞧,卻見二人已是淚如泉湧。

他受的折磨,雪婭、方清寒二人不知道,可她們倆受的苦,郎飛又哪裏能夠理解。

先不說鴛鴦兩分,雙鳥離別之苦。隻是老道逝去,郎飛被逼下丹門,雪婭雖是外柔內剛的性子,可終究不過一屆柔弱女子。頂梁柱一去,也隻得受庇在雲羽上人羽翼之下,放眼望去,除了方清寒以及朱罡列之外,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可之後朱罡列老是與木雲子手下之人起衝突,三天兩頭就引發一場動亂,氣的天羽老道隻好將其丟入寒潭之內,言說郎飛一日不回,就一日不放他出來。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她跟方清寒二人相依為命了。

雖說紫雲子、鬆雲子等人對她素日照顧有加,可畢竟不比郎飛在時。這一別兩年,她雖過的不苦,可心裏的苦卻是綿無絕期。

方清寒因有雲羽老道在,或許比之雪婭好一些,卻也有限的緊。陣法修行之道,貴在心無旁騖、全神關注。可每每靜下心來參悟陣法時,卻總會想起那個精靈古怪的小師弟,會擔心他有沒有吃好,有沒有睡好,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有沒有經常想念自己。想著想著,她就會懷念起以前的時光,就會出神、發呆,甚或一直傻笑個不停。

如此一來,別說參悟陣法奧妙了,有時連雲羽上人的說話都充耳不聞。以至兩年之間修為境界竟是半點進步也無。氣的她師父歎氣之餘,總說什麽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等話。方清寒雖是虛心受教,可全無半分效果,該走神時還是走神,該發呆時依舊發呆。

一連兩年下來,二女無日無夜不想下山去尋郎飛,可一來雪婭並無修為,二來雲羽上人信誓旦旦的保證郎飛平安無事,三來也的確未聽說郎飛落入金鍾山之人手中的消息。二女這才咬牙堅持至今。

又是一年深秋,又是葉落光景,又是陰雲密布,細雨連綿之日。方清寒一如往常的臨窗思念,雪婭依舊撫琴述懷。顯然是天公作美,諸神顯聖。讓二人在同一時刻,同一地點,同樣想著的那個人出現在眼前。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心懷感激?還有什麽比這更能讓人喜極而泣?所以,二人哭了,為昨日的苦難,也為今日的擁有。

三人緊緊相擁,郎飛輕輕拍打著二女的香肩,隻覺無數艱辛能換來重逢的一刻,哪怕再苦,再難,也已經值了。

如此足有頓飯光景,清風徐揚,細雨漸收,雲姑娘也緩緩洗去白裙子上的汙濁,換了一襲光鮮的象牙白紗。

“好了,兩個愛哭鬼,你瞧……兩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全哭花了……”這時,郎飛忽然輕輕推開二人,一邊伸出食指輕輕拭幹她們眼角的淚水,一邊柔聲說道。

“嗯……”聽到郎飛的調侃之言,方清寒害羞的低下了頭。雪婭一張俏臉紅紅的,忽然破涕而笑。“公子,這都兩年了,沒想到還是這麽……這麽……”

“這麽什麽?”

“唔……”雪婭剛要說話,櫻口上忽然迎來一片火熱,一時又羞又驚,後麵的話登時又被憋了回去。

忽然遭受郎飛的突然襲擊,雪婭下意識的想要縮頭,不防郎飛的手一緊,緊緊的摟住他僵硬的嬌軀。這樣一來,雪婭無奈,也隻得選擇了被動的接受。

四唇相接,雪婭隻覺一股酥麻由雙唇蔓延到身體各處,緊接著,一點火熱便攀上了自己的半寸丁香,隨著那點火熱傳遞過來的溫暖,她隻覺整個人都要融化開來。隻覺這一刻,山中、海中、天地中,仿佛唯有自己與郎飛。思念如蜜,幸福似油,蜜裏調油的感覺,不外如是。

過有片刻,方清寒不聞聲響,抬起頭來一看,不覺微微一怔。

她這身子一僵,郎飛似有所覺的瞄了一眼,戀戀不舍的放開雪婭,讚了一句。“當真是絲絲甜唾,終我一生卻也品之不夠。”

雪婭呆了一下,臉上登時如粉蓮花怒綻,紅玫瑰盛開。嚶嚀一聲,直接自郎飛懷中脫出,閃身便跑回了屋裏。

方清寒眨巴眨巴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正有些茫然無措時,忽見郎飛扭頭看了她一眼。跟著,隻覺眼前陰影一閃,嘴中的嬌呼剛剛喊出一半,便也敗下陣來,徹底淪陷在郎飛的攻勢中。

雖之前二人間已有過一次肌膚之親,可那次是在小芸將方清寒灌醉之後。此時細細品來,隻覺方清寒的樊素小口之中有著一種蘭芷馨香,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味道。

不想這位名義上的小師姐雖是怯生生,最愛害羞的小女子,可她早已認定了自己乃是郎家的媳婦兒。即便是一對小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櫻桃,可還是忍著羞,一雙玉臂輕輕環住郎飛的後背。極為生澀的送上自己的嫩滑。

感受著唇邊的溫暖,胸膛的火熱,這兩年的思念仿佛都融在二人這深深地一吻之中。

漸漸的,方清寒忍不住微微嬌/喘起來,一張臉越發嬌豔欲滴,口中忍不住輕輕吐出一種類似呻吟的“唔……唔……”與“嗯……嗯……”糾纏在一起的聲音。

雪婭原本下意識的逃回了自己屋裏,等坐回床頭,忽然又有些懊惱與後悔。早在以前同郎飛落難灘頭之時,便已將整個人托付於他,少的也不過是個俗套的婚禮罷了,若非玄羽老道突然去世,此時怕不是連娃娃都有了。

之後郎飛被木雲子逼下山去,自己與方清寒苦候兩年,終於迎來了眼下團聚的一天。他不過就是情不自禁的吻了自己,又何至於含羞逃走。先不說自己心中其實不想放開他,就是作為妻子,也不應該。

她這正想著,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想起方清寒與郎飛還在外麵,不知二人在做什麽。害羞之下又有些好奇,不覺頓開蓮步,起身來到門邊,輕輕撩起珠簾望去。就見門扉側掩之處,二人正渾然忘我的相擁一處。

見此,心中害羞之餘又有些酸意,忽又想及以前山洞中二人裸裎相向的一幕,不覺臉上更紅,猛地一轉身,又躲回了屋裏。

這邊珠簾一響,郎飛眼角餘光敏銳的捕捉到雪婭的背影,不覺微微一笑,突然在方清寒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其抱起,邁步就朝雪婭所在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