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一張嘴卻也不閑著,放開方清寒細潤濕滑的下唇,將頭微微一轉,深深吻在櫻桃小嘴兒之上。
方清寒因閉著雙眼,全未料到郎飛的突然襲擊,隻在淺淺傳出“唔”的一聲後,兩片花瓣一緊,檀口中頓時鑽入一條無比靈動的“翻江龍”來。
她先是一愣,妙比蘭蔻的舌尖便與那條靈動的蛟龍糾纏在一起,等到她意識過來時,心中頓時一甜,雙唇不由的輕輕一動,竟是噙/住郎飛的滑舌,一下一下吮吸起來。
感受著舌翼傳來的潤澤,細細品味著方清寒渡入口中的香津,還有不時劃過象牙般潔白的貝齒傳遞而來的如觸溫玉般的點點爽/滑。郎飛頓覺如墜雲端一般,簡直妙不可言。
他情不自禁的輕呼一聲:“清寒”,方清寒也柔聲回應道:“師弟……”
此時此刻,竹屋之內春色無邊,旖旎不盡。白衣勝雪,如襄王會神女。壯誌淩雲,似君瑞遇鶯娘。
就在郎飛右手觸及雪婭的抹綠束胸之際,就在他左手抽下方清寒的雲絲束帶之時。忽然,山下傳來一陣疾呼。朦朧中聞得玄羽峰、雪婭、娼妓、千人枕萬人睡幾個字,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坐了起來,忽然瞥及二女聞聲也是嬌軀一顫,然後又平複下來。
自覺二女尚未清醒,他這又是才然點著的幹柴,隨即不作他想,再度恣意施為起來。
他將雪婭的束胸撩起一角,模糊見得如白膏、玉珠般的半握渾圓。而方清寒的短裙輕滑,露出脂凝香勻的一截瑩白秀腿,其下更可見一輪渾然天成,如香馥馥剛出鍋的白麵饅頭般的圓膝。郎飛直勾勾的看著那雙美腿,目光再難移開,正待彎下腰,一親芳澤之時。突然,又是一聲如悶雷般的叫囂傳來,打破了竹屋內的寧靜與綺麗。
“郎飛,你要還是個男人,你要還有一點血性,就別跟縮頭烏龜似的躲在暗處不出來。道爺倒要問問你,這過街老鼠的味道如何?而你這喪家之犬又要做到何年何月?”
這些話不但郎飛一絲不漏的收入耳中,連那雪狐絨毯上玉體橫陳的二女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睜開眼來。
“木雲子!”明顯感到雪婭、方清寒二人的身子一僵,郎飛將放在二女身上的手緩緩收了回來,朝著山下的方向看了眼,麵色登時陰了下來。
“公子……”雪婭緩緩睜開眼,伸手遮了遮裸露的肌膚,紅潮尚未消散的臉上霎時多了幾分擔心。她也聽出了方才喊話之人的身份。
方清寒眼中的嫵媚緩緩褪去,一絲擔憂的神色出現在她的臉上。木雲子晉級化氣人仙之事,她自是清楚的很,對於人仙老祖的恐怖,或許雪婭腦子裏沒什麽概念,可她卻清楚的很。
“師弟……不要……”看著郎飛臉上漸漸浮現的恨意,方清寒一下坐將起來,對著他搖了搖頭。
郎飛望了二人一眼,回以微笑,繼而毅然決然的站起身子。
“師弟,不要去,你……你不是他的對手……”方清寒急了,一把抓住郎飛的手臂,眸子裏滿是擔心與憂慮。“他如今已是化氣人仙,你……你斷然敵不過他的……”
“哦?化氣人仙?”郎飛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本待讓他多活一會兒的,可誰想他不請自來,非但自己送上門來,還打攪了自己與二人的歡好。
“哼!收債的時候到了……”郎飛的話音很低,可雪婭、方清寒二人卻清楚的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殺意。
方清寒急的直搖頭,雙手狠命的拽著郎飛。“師弟,不要去……我……我不讓你去……”
雪婭將腰間絲帶匆匆打了個活結,同樣站起來,拉住郎飛的另一隻手。“公子,我也不讓你去……”
“你們倆……”郎飛低頭看著含淚哀求的兩人,心中一暖,溫柔的望著眼前佳人,微笑道:“別急,我此去乃是為收賬,可不是去行險搏命的……”
方清寒聞言一愣,一臉不解的問道:“師弟,你這是什麽意思?木雲子巴不得你自投羅網呢。你……你……你可不能衝動,若……若你死了,那……那我們倆怎麽辦?”
“若公子有事,雪婭定然不會獨活……”
看著急的直跺腳的小師姐以及冰霜般傲立的堅毅女子,郎飛即便心中再怒,再恨,這一刻也已全部化作做滿腔柔情。
“兩個傻丫頭,我今日之所以回來,就是因為不用在怕他什麽。化氣境又如何?人仙老祖又怎樣?即便他超脫化氣,進入那煉氣之境,你們的夫君我,也有能力將之格殺。”
“什麽?”二女齊齊一呆。對於修為境界的高低,雪婭所知不多,可既然郎飛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真的。與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不同的是,方清寒忽然掩口驚呼一聲。“師弟,你……你方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郎飛嗬嗬一笑,罕見的沒有叫她師妹,卻是上前一步,湊近她的耳畔,柔聲細語道:“小師姐,師弟我說,如木雲子這般修士,我一根手指便能將其碾死……”
“啊!”方清寒驀然一驚,臉上掛著不相信的表情詳詳細細打量了郎飛許久,直道他將頭點了又點,一連重複了數次後。卻才咽了一口口水,尚自抱著五分相信,五分懷疑的態度,玉手輕撫胸口,問道:“這是真的?”
“小師姐,咱們都相處這麽久了,你看我可是那等生性魯莽之輩?”話罷,再度點了點頭。“是真的!”
方清寒愣是又耗了片刻,卻才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那我也要去。”
“我也是……”雪婭亦是在旁插言道。
郎飛頓覺無奈。正此時,忽然又聽得一句辱及自己父母的話傳來,白衣小子臉色登時轉冷,眯起眼,放出神識掃了山下眾人一眼,換了個柔和一點的表情說道:“好,且隨我一同去會會他。”說罷,稍整衣衫,閃身出得門去。
二女對望一眼,互相點了點頭,亦是跟在郎飛身後向著山下走去。
傳送陣旁。
木雲子終究也是一脈首座,在接連喊了三次後,眼見山上仍無動靜,也隻好訕訕的住了嘴,不再出聲。
見此,雲羽、天羽等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木雲子此舉乃是激將之法,幾人對此心知肚明,可對於這等陽謀,卻實無什麽對策。不過好在郎飛那小子也不傻,沒有腦子一熱悶頭衝出來。想來再過一會兒,木雲子自覺無趣,便會主動離開了。
可就在他們擱這兒暗自慶幸之時,忽然,山路拐角處人影一閃,並肩走下三個人來。
聽到腳步聲,雲羽、天羽等人扭頭看了一眼,登時麵色狂變。郎飛竟然下來了,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避讓。
尤其是雲羽老道,心中那個恨啊!這小子怎麽這麽沉不住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枉自己還一直強調他沒來雲羽峰,他這一來,豈不砸了自己的信用。雖然驚雲子他們當著自己的麵不會多說什麽,可誰知道他們回去之後會怎麽傳言。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都被他給毀了!
晃眼見到郎飛旁邊一左一右並行而來的雪婭與方清寒二女,老道士更加抱怨起來。那小子是個愣頭青,憋不住火,怎麽你們倆也犯起糊塗來?木雲子現如今已是化氣人仙,這不過區區兩年,他又能有多大進步?同木雲子比起來,這小子別說拍馬不及,就是跨鳳乘龍,他也攆不上啊。
與雲羽老道一般想法的還有不少人,天羽老道氣的胡子直飄。自己等人興師動眾而來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攔下木雲子,為了救下他的小命。可他倒好,架不住人家三言兩語,竟自己乖乖的送上門來。是,木雲子說的話是難聽,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你說你偏要逞什麽英雄?有勇無謀,說是狗熊倒更貼切些。
浮雲子、火雲子等人也是一般想法。雖然察覺不到郎飛現在的具體修為境界如何,可但凡一個正常人都知道他一準兒不是木雲子的對手。自己這些人信誓旦旦的說什麽他不在雲羽峰,可他倒好,自己屁顛屁顛跑來送死。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一方弄了個烏龍事件,憑白讓驚雲子他們看笑話?
“哈哈,雲羽師叔,天羽師叔、還有諸位師弟,這便是你們口口聲聲說的他不在雲羽峰上?”木雲子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