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先是古都二魔宗告辭離去,然後便是一些末流的世家,再之後一些二流宗門也陸陸續續的別過郎飛。
待得未時將末,雲霞、天劍、珈藍二宗也相約離去。原本雲霞仙子是想帶青霞仙子一道回去的,可哪裏知道這位雲霞宗最具潛力的化氣仙子竟是不知出於什麽考慮,拒絕了雲霞仙子的提議。
這不禁使得雲霞仙子一愣,怎麽也想不到這位向來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小師妹居然會違背自己的意思,隨即轉頭看了郎飛一眼,卻發現那小子一臉無辜的對自己聳了聳肩膀。
見狀,雲霞仙子倍感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隻得熄了原有的心思,於是再次同郎飛、雲羽老道等人道別後,會同青鈞、禪心三人一同離去。
之後便是玄火、天曜、積雷山三宗。小蠻與悟真子倒留了下來,這是郎飛的意思。雖然青嵐上人猜不透他有何打算,不過想來不會是什麽壞事,於是便吩咐悟真子趁此時機好好同浮雲子等人親近親近,他則會同星璿、五火等人一道下山而去。
在這之後,方震、開山子、卿元子等人也一一同郎飛別過,各自回轉自家宗門。等到大殿內之人全部離去,褚雷仲卻拉著褚海蘭與郎飛來到一處靜謐所在,鄭重的將她的手交到郎飛的手裏。
“海蘭她娘去的早,這孩子從小就是跟著我長大的,飛小子,如今我可把她交給你了。”褚雷仲一麵說,一麵以溺愛的目光看著他們倆。
“爹爹……”褚海蘭臉上一紅,宜嗔宜喜的橫了他一眼,小嘴撅的老高。
“哈哈哈。”褚雷仲爽朗一笑,繼而對著郎飛說道:“好了,該交代的也交代了,我走了。”
郎飛點點頭,一麵拱手作別,一麵笑著說道:“伯父放心,小侄一定善待海蘭。”
“嗯,好了,留步吧,我還急著回去為乖女兒準備嫁妝呢。”最後,褚雷仲又在打趣褚海蘭一句後,這才向著山門方向疾步走去。
“哼”褚海蘭氣呼呼的輕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不想被郎飛一把握住了皓腕,然後輕輕一帶,她整個人便倒在了郎飛的臂彎裏。
看著郎飛微微有些迷離的雙眼,嗅著他略帶酒氣的呼吸,褚海蘭登時覺得心跳加速起來,鳳目帶著一點點惶恐,吃吃說道:“你……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郎飛嘴角彎起一抹滿含深意的微笑。“當然是聽伯父的話,善待於你咯?”
褚海蘭先是一愣,繼而領悟過這小子的言外之意來,臉上登時飄起一片紅霞,期期艾艾的說道:“這……這裏人多……”
郎飛仔細看了她兩眼,咧嘴一笑。“我知道這裏人多,可咱們不會換個地方麽?”
褚海蘭聞言居然點了點頭,之後便把頭沒入郎飛的臂彎裏再不出來。
郎飛未料到她竟是如此配合,頓時大喜,也不去理那到處尋找他的浮雲子等人,直接抱著褚海蘭閃身飛離天削峰,徑自向著淩雲峰山腰位置一處臨泉竹樓飛去。
褚海蘭藏在他的臂彎裏,聽著周圍呼嘯而過的風聲,心裏既充滿了期待,又多少有些驚懼。郎飛與雪婭、方清寒之間的關係她早已察覺,這小子半夜偷偷溜入那二人房中幽會一事,不但青霞仙子知道,連她和小芸也心知肚明。隻是礙於這事不好啟齒,故而假裝不知罷了。
做為修士,自是不受世俗禮法的約束,至於婚禮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隻不過礙於郎飛的義父義母乃是世俗之人,這才定了大婚之期。褚海蘭自從知道郎飛同雪婭、方清寒之間的小秘密後,一直在想他什麽時候才會將自己變成她們的一員。
做為一個性子活潑的女子,褚海蘭與雪婭、方清寒二人相比,相較於羞澀,還是期待之心多一些,並且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還有一絲絲好奇。如今被郎飛抱在懷裏,想到之後的羞人一幕,心中頓時有一種小鹿在跳的感覺。
郎飛可沒褚海蘭那麽多小心思,風馳電掣般來到竹樓後,先是將褚海蘭輕輕放在出竹榻之上,同樣翻身上了床。
褚海蘭此時正小臉微紅,美目直盯盯的望著他,居然絲毫沒有雪婭與方清寒那般害羞的模樣。
見此,郎飛頓時心中一蕩,猛的一低頭,直接印在她的兩瓣櫻唇之上。
這還是二人首度如此親昵,褚海蘭先是一愣,繼而檀口一張,將郎飛的遊舌放入的同時,兩手竟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與雪婭、方清寒二女的風格不同,褚海蘭非常主動。盡管她隻是初嚐風月之妙,卻還是生澀的滑動著一點丁香,去與郎飛的遊舌糾纏,去將自己的香津渡入郎飛的口中。
感覺到褚海蘭的舉動,郎飛一時促狹心起,居然趁著她將丁香送入自己口中的時候,輕輕一咬,直接叼住了她的舌尖。
褚海蘭如受驚的小貓兒般,身子一顫,然後向後一縮。待得香舌溜回自己的口中後,這嬌媚的人兒忽然咯咯笑了起來。
看到這裏,郎飛忽覺一股燥熱感襲來,猛然一個翻身,將褚海蘭壓在身子下麵,再一次吻上了她的紅唇。與此同時,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另一隻手則緩緩向下,隔著衣物摩挲著她的玉腿。
褚海藍身上穿了件粉紅色紗裙,紗裙裏麵是深綠色的胸衣,胸衣以下仍是一條碧玉色的絲質長裙。長裙及膝,郎飛透過外麵的輕紗,輕輕撩起絲質長裙,細細摩挲著她光滑的小腿肚。
褚海蘭吃癢,小嘴報複性的噙/住郎飛遊舌的同時,一邊扭動著小腿,一邊咯咯嬌笑不已。
品味著櫻口中的馥鬱清香,再兼耳邊回蕩著銀鈴般的笑聲,郎飛頓覺別有一番滋味,之後費了一番功夫,從褚海蘭的小嘴兒中拔出滑舌,繼而緩緩向下,含住那稍顯圓潤的秀頜,輕輕舔舐,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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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粗壯的喘息聲,低回婉轉的呻吟聲,以及肉體的碰撞聲,一時在整個竹樓內回蕩起來,久久不息。
“……”
如此戰經一個時辰,在郎飛的刻意放縱下,褚海蘭身子癱倒的一刻,他也丟出了一團精粹。之後雙方又溫存片刻,在將褚海蘭哄睡之後,又輕輕幫其蓋上一張絨毯,之後便出得竹樓,禦劍飛起,向著丹府方向電射而去。
郎飛回到丹府的時候,眾弟子正在收拾各殿器具,並將賀禮整理分類。看到郎飛落在丹霞殿前,一位年輕道人疾步走近,說道:“淩雲師叔,浮雲師伯正在四處尋你,言說有事相商,令我等若是遇見,請您去執法院一趟。”
“嗯。”郎飛點點頭,轉身趕往執法院。
少時,來至執法院,甫一走入正殿,就見浮雲子手上拿著一本小冊子在那皺眉沉吟。
“師兄,看什麽呢?這麽入迷。”眼見他連自己的到來都沒察覺,郎飛不覺微微一笑,快步走至旁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師弟,你來了。”浮雲子看了郎飛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接著便將那本小冊子遞到郎飛麵前。“這是禮品清單,師弟請過目。”
郎飛聞言皺了下眉,一邊伸手接過,一邊淡淡的說道:“這種事師兄心中有數便好,為何還要讓我再過目一遍?”
“唉。師弟,你有所不知。”浮雲子歎了口氣。“你且看看這天曜宮,萬年份的雪蓮十株,大雪山特有的冰蠶一百隻……這些東西,就算比絕情道的少,卻也少不到哪去。絕情道是因為你幫了他們,而他們又對我們有所仰仗,這才舍得下大本錢巴結我們丹門,可天曜宮並未在那場大戰中有什麽損失,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郎飛仔細打量了一眼禮單。的確,天曜宮送的賀禮不少,甚至比雲霞宗還要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