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者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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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章 殺手

躺下,脫掉衣服,所有的衣服。然後靜靜地看著女科學家將一隻隻夾子夾在他的身上,就連小胖子也不放過。田澤忽然發現他的人生索然無味了,白天被餘靜燃往死裏操練,晚上回來還被錢欣雨研究,往死裏上夾子。

哥就是長得帥了點,氣質出眾了一點,能力強了一點而已,這些招誰惹誰了嗎?

田澤靜靜地想著,也靜靜地看著錢欣雨。

這已經是第七次研究了,錢欣雨也換了七套睡袍。前天晚上她穿的是一套粉色的睡袍,昨天穿的是一套青色的睡袍,今天晚上穿的是一套紫色的睡袍。而且,這是紗織的睡袍。在燈光的照耀下,這樣的睡袍穿了等於沒穿。他的視線很容易就能看見裏麵的乳罩和小內內,也能看見在輕紗籠罩下的白嫩肌膚,以及所勾勒出來的曼妙曲線。

赤裸的男人,穿著性感內衣的女人,還有一隻隻大小不一的夾子,這場景橫豎去看都沒有半點科學研究的氣息,反而像一場充滿情趣和激情的遊戲。

“錢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田澤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什麽?”錢欣雨很專注地操作著她的儀器,說話的時候也一邊記錄著一串數據。

“那個……你為什麽每次都穿得這麽性感呢?”田澤說。

“你想知道?”錢欣雨的視線落在了田澤的身上。

“當然想知道。”田澤說,因為這讓他很難受,不僅忍得很辛苦,還被夾得很疼。

“我穿得這麽性感,是想刺激你的欲望。”

“刺激我的欲望?”田澤咽了一口唾沫,“那要是我被刺激到了呢?”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因為我需要采集你在興奮狀態下的數據。”頓了一下,錢欣雨有些羞澀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也知道你想要什麽,但你不要誤會,我這是本著科學精神才這麽做的。”

田澤,“……”

“所以,請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拜托了。”跪在地毯上的錢欣雨雙手按在腿間,向田澤彎腰致禮,大開的領口頓時曝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來,還有一條半深不淺的V溝。

這樣的動作,就像是島國愛情動作片裏麵的女仆,非常有專業的範兒。她的一絲不苟動作,她的謙卑而溫順的神情,讓人不得不懷疑她在搞科研之外的業餘時間裏,是不是專門研究過女仆的扮演技巧。

“錢姐。”

“什麽?”

“下次你要再這樣刺激我的時候,你能穿丁字褲?那樣的話,效果會明顯一些。當然,我這也是本著研究科學的態度提出的建議,你也不要想歪了。”田澤說。

錢欣雨,“……”

到底是誰想歪了呢?

誰又想象嚴謹而專業的女科學家穿著丁字褲搞科研的畫麵是怎樣的畫麵呢?

一個小時後田澤從錢欣雨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錢欣雨在他出門之後砰地關上上了門。自從他提出讓錢欣雨穿丁字褲研究他的時候,錢欣雨就不和他說話了。毫無疑問,他那個過分的要求惹惱了人家。你有得看,而且是白看,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你居然還提出讓人家穿丁字褲的要求,你怎麽不讓人家脫光了,讓你研究呢?過分!

回到房間田澤就接到了淩青打來的電話。

“胖子,想我嗎?”

淩青的聲音甜甜的,膩膩的,聽得田澤渾身麻酥酥的,他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淩青的問題,“想!”

“哪裏想呀?”

還分什麽地方想嗎?田胖子想了一秒鍾,跟著又回答了問題,“上下都想。”

“死胖子!”

“要不,就下麵想?”

“你下流!”

“好吧,我其實就上麵想你。”

“你不正常!”

田澤一頭汗水,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了。她究竟要鬧哪樣啊?

“好了,放過你。我打電話來是想要告訴你,酒廠的修建很順利,最多再兩個月的時間就會投產了。我也通過快遞公司給你寄了幾箱草酒,你注意查收。該送領導的就送領導,該拉的關係就一定要拉好。還有,你執行任務或者訓練的時候注意安全,不要逞強,該躲著點的你就躲著點,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田澤心裏暖洋洋的,淩青不愧是標準的賢妻良母,什麽都關心到了。

“最後再叮囑你一下。”

“什麽?”

“把小胖子給我管好點,不然……哢嚓!”淩青的聲音傳來。

田胖子頓時如遭雷擊,滿頭黑煙地愣在了當場。

掛斷電話的淩青笑了笑,將左手放了下來。就在剛才,在叮囑田澤最後一點的時候,她那漂亮的左手比了一個剪刀剪東西的動作,心狠手辣。就她那狠辣的表情和狠辣的動作,就算是油條,哢嚓一下下去,也就斷了。

不過她很清楚她隻是和胖子開了一個玩笑,就算胖子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是沒法的。田澤是什麽樣的人,她是非常清楚的,愛上田澤的那一天起,她其實就有了一些心理準備。

放下手機,淩青出了房間,來到了二樓。這是孤兒們居住的樓層。她推開第一間寢室走了進去,檢查孩子們有沒有踢掉被子,或者沒睡,偷著聊天什麽的。幾歲的孩子也有聊天的習慣,不過他們聊的多是些動畫片裏的事情,比如葫蘆娃,比如喜羊羊和懶羊羊,抑或則是變形金剛什麽的。她已經逮著好幾次了。

她已經把孤兒院裏的孩子當成了她自己的孩子,她這個做母親的總希望孩子們能健康地成長,稍微有點錯誤,她就要去糾正。

今晚孩子們都很乖,接連查了五間房都沒有孩子偷偷聊天,也沒有孩子踢掉被子。淩青向第六間寢室走去。打開門,正往裏走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又倒退著走了出來。隨即,一個戴著黑色麵罩的女人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她的手裏拿著一隻烏黑的手槍,而槍口正指著淩青的頭。

“你……你是誰?”淩青緊張得要死,“你想幹什麽?”

“噓,不要說話,你會吵著孩子們睡覺的。”戴著麵罩的女人說道。

淩青不僅想說話,還想破口大叫呼救,可這個念頭剛剛冒起來的時候就被戴著麵罩的女人打斷了。

“如果你想呼救的話,我勸你最好別那麽做。”戴著麵罩的女人慢吞吞地說道:“因為隻要你一開口,我就會對著你的喉嚨開一槍,你叫救命的速度會比子彈還快嗎?”

淩青的心一片冰涼,她呼救的速度顯然不會比子彈的速度快,而且就算她呼救了,這個時候能醒來的也隻有守門的牛大爺。那樣的話,不僅不能救她,更會多添一條性命。

“跟我走。”戴著麵罩的女人冷冰冰地說道。

“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我不去。”淩青的聲音有些發顫了。

“跟我上天台,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這個孤兒院之中所有的孩子。”

淩青的腦子頓時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不願意跟著這個戴著麵罩的女人走,因為那樣會讓她覺得更危險,但她又不願意這個女人傷害孤兒院裏的任何一個孩子。

“沒聽見我的話還是不相信我會那麽做?好吧,那我就殺一個給你看看。”戴著麵罩的女人說著就要往寢室裏麵走。

“不要……我跟你去。”淩青終於做出了選擇,她寧願自己置身在更危險的環境之中,也不願意孤兒院的孩子受到任何傷害。

戴著麵罩的女人押著淩青上了天台。淩青故意將走路的速度放得很慢,但二樓到天台,那距離仍然不夠她拖延五分鍾,於事無補。也就在上天台的過程之中,淩青的心裏不止一次想到了田澤,要是有田澤在多好啊,無論遇到什麽樣的危險,他都能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可是,田澤現在在好幾千公裏外的京城,怎麽可能來拯救她呢?

天台上沒有燈光,一片漆黑。冰涼的夜風呼呼吹刮著晾曬衣服的繩子,發出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平時聽著沒什麽,但在此刻,它卻讓人感到格外詭異,就像是鬼哭的聲音,毛骨悚然。

“你想幹什麽?你想要錢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根本就沒錢。”淩青緊張地猜測著戴著麵罩的女人的動機。

“繼續往前走。”

淩青硬著頭皮往前走,但很快她就停了下來,因為再往前就是天台的邊沿了,再走那就不是走而是跳樓了。

“繼續往前走,難道你沒聽見嗎?”戴著麵罩的女人凶狠地說道。

淩青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別的什麽,隻要想要她的命!用槍逼著她跳樓,這裏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她的死就連凶手都無法找到!

“你要殺我?為什麽?”淩青顫聲問道。

“為什麽?我怎麽知道為什麽。有人讓我來殺你,我就殺你,我甚至都不認識你,又怎麽會問原因呢?”戴著麵罩的女人的聲音有著一絲戲謔的味道。

“你是殺手?”

“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殺手,難道不是嗎?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我現在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要麽你自己跳下去,要麽我將你踢下去,然後殺了孤兒院所有的孩子。還有,這是三樓,高度不夠,你跳的時候最好是擺正姿勢,頭部先著地,因為如果你跳下去沒死的話,我還是會殺了孤兒院裏的所有的孩子。”

淩青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她的腦子裏越發地混亂了。她想不明白她得罪了什麽人,以至於那個人要買殺手來殺她。但有一點她卻又想得很清楚,那就是今晚她必須死,沒有幸免的可能。讓她感到憤怒和悲哀的是,即便是是死,她還得自己去死,而且死得幹脆直接,不然的話,陽光孤兒院裏的孩子就會給她陪葬!

“一!”戴著麵罩的女人開始計數了。

“你能開槍殺我嗎?我求求你了。”淩青快哭了。

“二!”

“你不要數了,我跳!我詛咒你!”淩青真哭了。

“三!”戴著麵罩的女人數完了最後一個數,不過詭異的是,她的腦袋突然向右邊傾斜了一下,然後她的身體也普通一下栽倒在了天台上。

正準備跳樓的淩青回過頭來,在空中飛濺的一片鮮血剛好噴在她的臉上,她整個人都僵住了,無法動彈,甚至無法思考。

戴著麵罩的女人死了,她的左太陽穴上有一個血洞,鮮血不斷地往外冒。

就在剛才她還非常囂張跋扈地要殺淩青,而且還要淩青自己去跳樓自殺,可一轉眼的時間,她卻先死了。

足足發了好幾分鍾的呆,淩青才回過神來,她慌忙搜索四周,但四周一片漆黑,哪裏有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