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欣雨返回京城。她的時間非常寶貴,能來花蓉市一趟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提出要走的時候,田澤和淩青都沒有太多挽留,因為田澤和淩青都知道挽留也挽留不住。
“青,我們去烏克蘭舉行婚禮吧。”送走錢欣雨,從機場回到陽光孤兒院的時候田澤拉著淩青的手說道。與漆雕婉容談話之後,他越發覺得更厲害的敵人,更危險的戰鬥還在前麵等著他,與淩青結婚不僅是他的一個承諾,還是他的一個心願,在山雨欲來之前他想將之完成。
“真要去烏克蘭?我都以為你是在開玩笑呢。”淩青笑著說。
“當然不是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再說了,我現在還是烏克蘭基輔市的榮譽市民呢,我和你去那裏舉行婚禮就連簽證都不需要。”田澤有些著急了。
“你真的要去烏克蘭舉行婚禮嗎?”
“當然,你難道不想嗎?”
“傻瓜,我怎麽不想呢,我剛才是逗你的啦。上次你提說的時候,我就開始做準備了,這兩天把手裏的工作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你要去,我們隨時可以動身。”淩青說,玉盤也似的臉蛋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田澤將她抱了起來,摔倒在了床上,惡狠狠地道:“你居然敢調侃我?”
“你要幹什麽啊?”淩青沒有半點懼意,包裹在長裙裏的腰肢也緩緩地扭動著,讓臀部和胸部的曲線蕩漾起來。冬天裏雖然穿得比較厚,但她的身體曲線依然豐滿誘人,任何衣服都遮擋不住。她略微一晃動,堅挺飽滿的酥胸和豐腴的臀部就顫動了起來,撩人至極。
這已經不是什麽害怕不害怕的問題了,而是被推倒的女人在施展魅惑的手段,勾引那個將她推倒在床上的男人了。
兩眼噴火的田澤撲了上去……
一杆進洞什麽的,他最擅長了。
確實不需要什麽手續,田澤隻給烏克蘭領事館打了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問題。在那之後田澤和淩青又分別處理了一些事情,比如告訴漆雕婉容,比如安排剛剛聘請的陽光孤兒院院長一些工作等等。
新來的院長姓古,叫古麗。名字很漂亮,但卻不是田澤的菜,她已經五十出頭了,比胖子他媽楊開慧的年齡還大許多。不知道淩青是不是擔心胖子吃窩邊草而故意招個老大媽級的院長什麽的,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淩青和錢欣雨一樣,就連胖子內褲裏麵有多少毛她都很清楚,她會不清楚胖子的為人嗎?
漆雕婉容那邊也沒有問題,她要田澤去宗氏集團看似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因為田澤要去做副董事長,所以這事還是需要一些準備和鋪墊的,比如對新聞界放出消息暗示一下,提前炒作一下什麽的。這需要時間,所以就當是給田澤放假了。
事實上,漆雕婉容不僅是同意了田澤的請求,在接到田澤的電話之後她便安排了人員先田澤和淩青一步去了烏克蘭。這些人都是革命軍的戰士,還有聘請的雇傭軍保鏢,他們的任務便是保護淩青和田澤。
從已經檢測的DNA結果來看,淩青的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革命軍要找的李察基,那麽革命軍就沒有必要再保護淩青了,但事實卻恰恰相反,革命軍對她的安保級別是有增無減的,原因很簡單,誰能確定淩青的第二胎仍然不是李察基呢?
田澤這個未來救世主老爹固然重要,但光有爹卻不行,還必須得有媽,所以隻要是田澤睡過的女人,尤其是會給他生孩子的女人,那都是革命軍的重點保護對象。
就在所有事情都安排好的當天晚上,田澤和淩青踏上了飛往烏克蘭的飛機。第二天早上,兩人便勾肩搭背地出現在了基輔市的街頭上。隨後,兩人租了車,開著車出了城,然後沿著一條公路行駛。
“不是要在基輔市舉行婚禮嗎?怎麽出城了?”淩青並不清楚田澤的計劃。在機場的時候她隻看見田澤打了幾通電話,所用的語言卻是烏克蘭語,她根本就聽不懂。不過她猜想田澤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故意不告訴她他的計劃。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想知道。
田澤卻隻是笑了笑,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你,等會兒就不漂亮了。”
“漂亮?”淩青對田澤的形容感到無語,不過她心裏卻是滿心歡喜的,她露出了小女孩般的嬌憨神情,嘟噥道:“什麽呀,驚喜什麽的……人家一點都不喜歡。”
田澤,“……”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來到了一個小鎮上。這個地方田澤並不陌生,上一次他和柳月來過,並在小鎮之外的教堂裏與赤軍的一支戰隊交火。以前他並不知道這個小鎮的名字,剛才打電話問了一下卡秋莎,才知道這個小鎮原來叫藍月鎮,那座教堂也是這座小鎮的唯一的一座教堂。
卡秋莎也來了烏克蘭,她是烏克蘭人,這樣的任務自然會落在她的頭上。除了保護田澤和淩青,她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幫助田澤舉行婚禮。她先田澤和淩青一步來到烏克蘭,所以一早就開始安排了,田澤也才能給淩青一個驚喜,不然要他去張羅這些瑣碎的事情,他和淩青的婚禮恐怕要兩三天之後才能舉行。
田澤直接驅車到了那座東正教的教堂。上次來的時候正值夏天,教堂四周綠樹成蔭,現在是冬天,皚皚白雪覆蓋了一切,放眼望去沒有一絲雜色,就連樹木都披著積雪和冰晶,給人一種冷徹心扉但卻很美的視覺感受。
教堂前的廣場上處理著一座冰雕,仔細一看,卻是田澤和淩青擁在一起的冰雕像。冰雕裏的田澤肥胖依舊,穿著燕尾禮服,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類人的企鵝。冰雕裏的淩青穿著婚紗,胸前的V溝顯得咄咄逼人。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性感和甜美在她的身上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給人一種非常深刻的印象。
甫一看見那座結婚的雕像淩青就張大了嘴巴,怎麽也合不上了。她呆呆地看著那座雕像,好半響之後忽然嚶嚀了一聲,轉身就撲到了田澤的懷中,自動獻上了火辣而濕潤的香吻。
驚喜的效果顯然是達到了,但是田澤卻也很有意見。卡秋莎安排了這一切,但她就不知道把他美化一下,不說把他雕琢成C羅或者貝克漢姆那麽帥氣,但至少也要雕成劉德華或者黎明那種級別吧?再不濟,她難道就不知道把人家新郎雕瘦一點嗎!
“親愛的,是現在嗎?”淩青在田澤的懷裏呢喃地道。
“當然,我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田澤將卡秋莎的所有的功勞都據為己有了。
“可是……我們的新房呢?”淩青說。她是華國人,在華國女人的傳統觀念裏新婚之夜最總要的是什麽,那當然是洞房了。她可不想在教堂裏的某一個房間裏渡過她的新婚之夜。
“那個……也早就準備好了。”田澤四下瞧了一眼,跟著就拉著淩青向教堂側麵的一塊空地跑去。
在那片白雪覆蓋的空地上有一座冰塊雕琢的冰屋,一道木門上居然還貼著具有華國特色的大紅“囍”字。兩邊的門口上也貼著副對聯,上聯是“百年好合喜同心”,下聯是“一世良緣同地久”,橫聯是“喜結連理”。
淩青顯然又喜受驚了,她也不管田澤了,丟了田澤拉著她的手就跑向了那座冰屋。她推門的動作很小心,生怕用力大了就會將固定在冰塊之中的木門推壞似的。
冰屋裏的空間還算寬闊,並不顯狹小。屋子的最裏邊的冰牆下放著一張冰雕雙人床,床上先是放了一層隔熱墊,然後才是床墊、毯子和被褥。毯子和被褥都是大紅的顏色,顯得很喜氣。除了冰床,還有一些用冰雕成的家具,比如桌子和儲物櫃什麽的,這些冰做的家具上也大都張貼著“囍”字。
這就是她的洞房了,雖然處處都透著涼意,但那些“囍”字和大紅毯子被褥卻給人一種暖意。
“這些都是你一早就做好了的準備?”事實就擺在麵前,但淩青卻還是不敢相信。就田澤身上那點用一隻手的手指頭就能數過來的浪漫細胞,他會想到這麽讓人驚喜的安排?
“當然,我想了好久的呢。”田澤繼續表功。
“晚上我們在這裏洞房的話……會不會把屁股凍僵啊?”淩青說。這樣的話從她這樣知性的女人嘴裏說出來,別有一番俏皮撩人的意味。
“哈哈……我抱著你就不會了,你知道我的有些地方是很熱的,你捂著含著都能取暖。”田澤厚顏無恥地道。淩青撩人,他就更撩人。
“啐,不要臉……”淩青打了他一下,輕輕的。
田澤心中一蕩,摟著淩青,親吻著她的白皙而嬌嫩的脖子,還有嬌嫩欲滴的紅唇。他的手掌除了掌握淩青的豪奶,也和他的未出世的兒子打著招呼。
咚!教堂鍾樓傳來敲鍾的聲音。
田澤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淩青,“走吧,牧師已經準備好了。婚禮結束,我們就在這個東方裏大戰三百回合。”
淩青沒說話,她拖著田澤就往教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