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星中心的湖泊岸邊,紫韻依靠在雷罡的肩上,雷彩臉帶得意之色,正在把玩著雷罡送給他的穿星梭,雷虛麵色冷酷,眼觀鼻鼻觀心,時不時撇一眼雷彩把玩的穿星梭。
“雷罡,你這樣太過溺愛彩兒了,彩兒這丫頭太皮了,拿著這穿星梭,日後誰還能管住她?”紫韻瞪了眼雷罡,輕聲說道,雖然還未恢複記憶但並不能抹去印入靈魂之中的愛,紫韻此時對雷罡極為依賴。
輕輕的撫摸紫韻的秀發,雷罡臉孔上滿是滿足的笑意,他道:‘彩兒雖是皮了些,但還是分的出事情的輕重。’
“她要是分第二清輕重就不會到處招惹事非了,上次羅天劍宗就是她招惹的”一邊盤坐的雷虛麵色冷酷的說道,目光還不忘盯了眼雷彩手中的穿星梭,當初與雷罡一同進入穿星梭來到獸潮星,雷虛可是看癡了。
雷罡無奈笑道,紫韻也不由的露出了笑意,兩人看著這兩兄妹相視一笑。
“哥哥,我還是不要這穿星梭了,萬一我真用穿星梭跑到什麽地方了不知道回來怎麽辦。而且,父親說了這穿星梭很貴重,不能被別人看到,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彩兒也無法抱住穿星梭,所以,穿星梭還是給哥哥吧。”雷彩大眼一轉,故作歎息道,小臉之上滿是心疼之色。
“這…”雷虛一時瞠目結舌起來,看著雷彩的臉色不像是說笑,他又猶豫了,他雖然很喜歡穿星梭,也微微嫉妒雷彩得到了穿星梭,但這嫉妒之中,雷罡的成分占大部分啊,此時,雷彩主動遞過來這讓雷虛一時不知是接還是不接了。
雷罡和紫韻詫異的看向雷彩,雷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了眼紫韻,那模樣好似在說,看吧,女兒很懂事。
“好吧,日後要是彩兒你需要的時候,我在還給你怎麽樣?”雷虛伸了伸手,冷酷的臉隻感覺一片火辣辣,他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看著雷彩道。
“嗯。”雷彩點了點頭。雷虛這才露出了笑意,正想將穿星梭拿了過來,卻發現,穿星梭突然消失在了雷彩的手中。
“哈哈,哥哥,你看你,還說不想要,哼,這可是父親給我的,我怎麽能這麽輕易送人呢,雖然你是我哥哥,但你也不能拿父親送給彩兒的東西”彩兒宛如笑彎了腰的花兒,咯咯的大笑起來。
雷罡見此,目瞪口呆,看著漲的透紅的雷虛,雷罡和紫韻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哼,不跟你一般見識。”雷虛冷哼了一聲,身子一晃,回到了房間之中。
雷罡啞然失笑,看了眼滿臉大笑的雷彩無可奈何,但又心生疼愛,這般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一年之久,雷罡在這一年裏享受著失而複得的愛情、親情,令他無比的滿足,而雷彩俏皮,令雷虛備受折磨,但他也樂得所好,雷虛雖是冷酷但他對雷彩的疼愛,恐怕並不比雷罡和紫韻少。
這日。
“雷罡,你要走了嗎?”雷罡與紫韻手拉手緩緩的步行在虛空之中,好似一對神仙伴侶。
雷罡的神色稍凝,他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森林,臉孔上浮現著少許無奈之色,他緩緩轉過頭,看著盯著自己的紫韻,歎息道:“紫韻,什麽事都瞞不過你,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嗯,去做你的事,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紫韻抬起頭望著雷罡道,臉孔上看不出絲毫的失望表情,有的隻是理解。
“紫韻,在等我一段時間,好嗎?”雷罡心中不忍,歎息道,前幾日,雷罡發現冥雷所給的那顆晶石竟然劇烈波動,而且還傳來了冥雷讓雷罡準備前往的話,這讓雷罡根本無法反抗,冥雷太強大了,強大到令雷罡窒息,在他麵前,雷罡根本就連螻蟻都不如。
“嗯,我也會在這些時間裏,盡力恢複記憶,不讓你失望。”紫韻淺淺笑道。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翌日,雷罡把雷虛黑雷彩都叫到湖泊岸邊,而天雪依舊閉門不出,好似在閉關,這讓雷罡微微有些遺憾,紫韻能夠活著,天雪的功勞必不可少。
“虛兒、彩兒,為父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你們兩個好好照顧母親,父親不幹涉你們出去遊曆,但每十年都要回來一次,知道嗎?”雷罡看著雷虛和雷彩沉聲說道。
“父親,你就要離開了嗎?”之前還滿臉笑容的雷彩聽到雷罡所說,小臉瞬間就僵固下來,水靈靈的大眼看著雷罡,這一年裏,雷彩已經消除了內心對雷罡的隔閡,對雷罡的感情也越加深厚,此時聽到雷罡說要離去,她心懷不舍。
雷虛神色雖然不變,但聽到雷罡所說,他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雷罡,道:“要我跟隨你去嗎?”
“不必。”雷罡斷然拒絕,雷虛雖有傲然的實力,但巨大部分都是靠那天生的體質,在真正的高手麵前,雷虛的虛火也隻是擺設,當即,他道:“虛兒,你還需多多磨練,我離開之後,你回到西塔星,將自身的虛火隱匿不用,嚐試做一個尋常的修煉者,那般曆練才會讓你更加強大,否則,你一旦失去虛火,你實力便會大打折扣,懂了嗎?那塊令牌你要在危機之時拿出,切記。”
雷彩聞言,眼中淚水打轉,但她看向雷虛的目光充滿了好奇之色。雷虛見他如此模樣,不僅歎息,雷彩的好奇心當真是比貓還強,這時候還好奇,感受到雷彩的目光,雷虛無奈之下,拿出了令牌,遞給雷彩,雷彩接過令牌,仔細的打量一番,道:“這不是老頭子的令牌嗎?”臉孔上掛著淚珠,臉色不解的看著雷罡。
看到雷彩的模樣,雷罡冷汗直冒,自己這女兒簡直令人欲哭無淚。
“嗯,這正是你師祖的令牌,虛兒可要好好對待,你師祖的這塊令牌可威懾洪荒聖界各大勢力。”雷罡沉聲道。
“父親,老頭子的令牌真有這麽好嗎?當初他也給了個給我,我都沒要。”雷彩苦著臉說道,但遲疑片刻,雷彩又道:“不過他還是強塞給我了”
雷罡嘴角抽搐幾分,聽到雷彩前麵的話,他幾乎吐血,皓月大尊的令牌竟是不要?但雷彩接下來的話,令雷罡深呼吸了幾口,差點沒大罵起來,雷罡對自己這個女兒徹底的無奈了。
雷彩拿出從儲蓄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沾滿土壤髒兮兮的令牌,雷罡瞳孔遽然一縮,他臉孔抽搐,如果不是感受到這令牌散發的氣息,雷罡幾乎無法認出這是皓月大尊的令牌,不知雷彩拿這個幹什麽去了,要知道這可是大尊之物,代表著大尊,任何大勢力見了都要奉持令牌者為上賓,而雷彩她……
雷彩擦拭泥土,這才露出原型,與另一個一模一樣。
“好了,彩兒,修的胡鬧,這塊令牌你要好好收著,如果萬一被人發現了穿星梭,你必須要拿出這塊令牌,懂了嗎?”雷罡嚴肅說道,一般大尊的令牌意味著與大尊關係非同一般,任何人想動也要掂量掂量,更別說是皓月大尊了。
雷彩吐了吐舌頭,將髒的那塊令牌丟給雷虛,收著雷罡那塊,便可憐兮兮的看著雷罡。
半日之後,雷罡不舍的離開了獸潮星,他怕如果在不走,冥雷便會來到獸潮星,那是雷罡不想的,他不想暴露出自己親人的位置,雖然以冥雷的手段必然可以查出。
在雷罡剛剛到達獸潮星的另一個星球之時,一道白影浮現在雷罡麵前,他微微撇了眼前方的獸潮星,淡然道:“走吧,開始曆練,別讓老夫失望。”
PS:抱歉啊,家裏來親戚了,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