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癡癡地看著麝憐心,道:“你是獅王派來刺殺我的!真是有意思。難道你認為我雲楓真的那麽容易死嗎?真是可笑。”
麝憐心道:“據我所知,你所在麝族王城潛伏的女人們都去尋找雲三娘去了,而今麝族王城之中除了我堂姐麝憐花外,你可沒有任何的幫手了,而且,我堂姐麝憐花如今也已經被我們灌醉,隻怕是不用法力驅散酒氣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雲楓卻是笑道:“憐心姑娘可真是使得好心計,我雲楓今日算是佩服,不過這話又說回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麝憐心道:“那就隻能讓毒鴆王殿下到地府去風流了。”
麝憐心說罷,雲楓便是看到諸多的天火靈境之人奔殺出來,有的穿門而入,有的穿窗而入,有的破屋頂而入,從門而入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男子,火紅色的臉龐,身著一身素衣,那男子朝麝憐心招了招手,麝憐心便是朝著那一個男人走去,雲楓猜想,那人應該就是天火靈境的宗主掌門人。
雲楓雙目朝著那名男子望去,卻見天獅宗主一把將麝憐心抱住,且道:“寶貝,幹的不錯,幹的不錯。雲楓一死,獅王妖界一統便是指日可待了。”
雲楓搖搖頭,且朝天獅宗主喊道:“你可就是天火尊主!”
“沒錯,正是在下!久聞毒鴆王殿下其名,相比令尊有過之而無不及,今日一見,果真是器宇不凡,若非你我仇敵,我定將這女人送與你,你我便可成為十分要好的朋友。”天火尊主說罷,竟是輕嗅過麝憐心的秀發。
雲楓實在不能接受這天獅宗主的邏輯,這朋友之間可以送禮物,居然還可以送女人。
雲楓道:“天火尊主,廢話少說,你認為你這樣就能困住得了我嗎?”
天火尊主擺擺手道:“難道不行嗎?此時你已經被炙心指封住了胸口血脈穴道,你現在隻怕是連結氣護罩都打不開,難道你認為你不是死路一條嗎?”
“炙心指!”雲楓咬了咬牙念叨著,“好個賤人。”
“莫要怪我,怪隻怪你自己跑到這麝族王城中來。”麝憐心道,雙目之中可也透露著無奈。
雲楓道:“但是你們認為這樣就能殺我你們就錯了。”
雲楓說罷嘴角泛出了一絲冷笑,而此刻,麝憐花也早已經醒來,走到了雲楓身側,明白了一切,雲楓早已穿好了衣物,手中已經握起了儲屍壺,儲屍壺一抖,中有五十來隻僵屍飛奔而出。
天火尊主冷笑一聲,道:“如此雕蟲小技竟也敢來。”
天火尊主說罷,這竟然周圍出現了數十個天火宗門弟子,修煉的都是光性功法,這僵屍懼怕白光,所以在這夜色之中,這五十隻強橫的僵屍竟這般輕而易舉的被製服了。”
雲楓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天火尊主可算是有備而來,刺殺雲楓本來就是他們設計好了的一個計劃。
不過雲楓也沒有灰心,雖說現在自己使不上力氣,但是借助外力總是可以的,當下儲靈壺一抖,一頭八階靈獸蹦出,一聲咆哮,竟是四野震蕩。
“八階靈獸。嗬嗬,有意思。”天獅宗主大喝道。
雲楓此時已經和麝憐花跳上了狂獬試圖奔走,若是不走,必然是死路一條,這一點,雲楓非常清楚,麝憐花自是想不到她的堂妹如今竟是獅王的人了,而且還要謀害雲楓。
雖說是八階靈獸,無可匹敵,但若是天獅宗主使出什麽早已經布下水性陣法,這八階火性靈獸也既有可能被困住。當然必須是十分強勢的水性陣法。
天獅宗主朝雲楓泛起了邪惡的笑意,道:“想跑,絕對沒有那麽容易。”
隻待這時,天空四周盡是陰雲密布,雲楓神識一陣模糊,自身竟如進入了一道幻境之中,環境四周皆是茫茫無盡的海水,天空頓時豆大的雨點灑落,雷聲突然有事一陣陣的爆響,大風瘋狂驟起,可也恐怖至極。
雲楓回顧四周,卻也無人,隻覺自己立於一個海島之上,麝憐花站在自己的身側,雲楓且將狂獬收入了儲靈壺中。
麝憐花很是歉疚,道:“楓郎,都是憐花不好,連累楓郎了,沒想到我這個堂妹居然是獅王的人。”
雲楓道:“哼,憐花姐莫要自責,我雲楓隻怕不會那麽容易死。其實要怪也隻能怪冰火魔神,這家夥慫恿我去接受你妹妹的美色。”
雲楓這話說出來,可是將冰火魔神給惹火了,冰火魔神在雲楓的儲物袋中一抖,徑自從儲物袋中跳了出來,且道:“雲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自己貪色,你怎麽能夠怪我呢?真是好笑。”
雲楓也變得無語了,隻是眼下形勢如此,卻也沒有對策,問道:“冰火魔神,我這不是想讓你幫我想想辦法嗎?此時我們陷入了陣法之中,你倒是看看我們現在進入了是什麽陣法。”
冰火魔神冷哼一身,道:“什麽陣法?當然是一道水性幻陣!”
雲楓繼續問道:“這可是何種類型的水性幻陣。”
冰火魔神道:“若此瀚海的水性幻陣,且集結了風雷二性,想必也隻有水族之人才能使喚的出。”
雲楓可是不解道:“妖界大陸和妖界海島之間數十萬年前,就沒有了來往,這些水族人難不成還和獅王有交情不成。著實是奇怪。”
冰火魔神道:“雲楓,你現在還是想怎樣擺脫這水性陣法吧!”
雲楓眼見前方,海水拍案,這小島本就隻有立足之地,雷聲轟鳴,電閃不斷,大風一起一陣巨浪拍來,雲楓雙翅一抖,本想騰飛於天際,徑自被海水打了下去,且天上電閃不斷,若是飛於天際必將遭到雷電的劈擊,雲楓實在難以相信當下的情形。
雲楓和麝憐花也都陷入了海水之中,雲楓雖說知道這是一道水性幻陣,卻也沒辦法破陣,看來這回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雲楓朝著天際罵道:“何方賊子,居然敢暗算本王。”
雲楓這一罵,倒是將人給罵出來了,隻見海水之上,一男子騎乘在一頭巨鯨之上,全身除了襠下裹了塊布,可都是赤裸,那男子且朝雲楓大喊道:“毒鴆王,你已經進入了我鯨無傷的怒海狂潮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聞得那人自稱自己為鯨無傷,想必應該是水族的巨鯨族人了。
雲楓道:“我雲楓身為妖界十六族的盟主,和你水族素無冤仇,你為何要在此謀害於我。”
那赤身大漢鯨無傷道:“毒鴆王,你莫要怪我,這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是受了獅王之請,特來布下陣法對付與你。”
雲楓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嗬嗬,僅此這般簡單。”
赤身大漢鯨無傷道:“那你以為我是為何要殺你。”
雲楓簡直無語,道:“獅王給你多少,我可以十倍給你,隻要你放開我。”
赤身大漢鯨無傷道:“我巨鯨族人,言必信且言必行,豈能這般出爾反爾。毒鴆王,你開十倍的價格確實誘人,但是我巨鯨族人,也不能言而無信吧!所以今日我看你還是受死的好,你若是死了,也不要怨我,隻怪你為火,我為水,我正好克你。”
如此強大的水性幻陣,雲楓倒是第一次見到,水性幻陣茫茫無際,可也無法破解。
這巨鯨族的赤身大漢鯨無傷手中一杆巨叉一揮,天雷怒,電火激,怒風狂笑,大浪四麵合圍,朝著雲楓和麝憐花猛撲。
如此強勢恐怖陣風,雲楓自歎道:“看來這回,我真是死路一條了。”
雲楓說罷,便是摸了摸麝憐花的臉頰,又是搖搖頭,火性功法之人,在這茫茫的海水中漂浮,還真不是滋味,就一個浪拍打過來,猶如千鈞重力朝著雲楓胸口猛襲了一般,雲楓受了炙心指的傷害,無力抵抗,竟一下子有了暈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