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寂緊緊地將袂央摟在懷中,無比關切地看著她。
而袂央卻是全身有些發顫,有些擔憂地看向烽寂,憋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隻不過......你懂得雙修之術嗎?”
這話問得可謂是令烽寂耳根變紅,他低眉咳嗽一聲,隨即有些尷尬地道:“雖然沒有雙修過,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的。”
“呃......”袂央眼神流轉,但容不得多想,寒冷不斷地襲向全身,她發抖起來,手不經意地抓緊了烽寂胸前的衣襟,將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像是這般取暖會令自己的身子溫暖些許。
而烽寂卻還在沉思著什麽,還是繼續道:“當年墨焰曾送過我一本手劄,上麵說的盡是男女修士之間的雙修之事,仿佛還有各種姿勢的......”
“咳咳。”袂央臉紅不已,故意咳嗽了幾聲,道:“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想起當年在曲尤鎮袂央不小心買到一本小豔本,當她發現之時胡亂扔向空中,而誰知到頭來那小豔本竟是落在了烽寂的手中。回想起那時烽寂嘴角抽動的神色,袂央不禁覺得好笑。
但是好笑終歸好笑,眼前刺骨的寒冷還是沒有一點絲毫的減弱,袂央一個哆嗦之後,伸著手順著烽寂的衣襟竟是將手伸了進去,撫摸著烽寂結實的胸膛。
“有點暖和......但還是冷。”袂央雙唇發紫,眼睛微闔,她的手在烽寂的胸前遊走,像是在汲取著烽寂純陽之軀的熱度,但是單憑這樣,還遠遠不夠解除她體內的陰毒。
“別急,我們慢慢來。”烽寂軟綿的話音在耳畔邊響起,使得袂央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烽寂這話,倒真是令袂央覺得自己心很急的模樣。
袂央索性閉上雙眼,全然不搭話,任由烽寂做什麽。
烽寂話音剛落,他溫熱的大手便伏在袂央的雙肩上,輕輕地揉了揉之後,利落地將袂央的衣衫退了下來,袂央完好又雪白的上身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烽寂看在眼裏,不禁又一次覺得小腹之火熊熊燃燒,口幹舌燥。
看見懷中的人兒就好似一個瓷娃娃,烽寂將她摟在懷裏,生怕她化了似的,連忙溫柔地將自己的吻輕落在她的唇上,而他的手很是熟悉地抓住了袂央的手,他緊緊地將袂央冰冷的手攥在手心裏,同時借此將體內的純陽之氣傳給她。
雨點的吻不斷地席卷著袂央,烽寂輕咬著袂央的唇瓣,吮吸著她獨特的香甜,而後濕熱的吻滑過袂央的脖頸,直至雪白的胸前,最後他有些試探性地將自己的吻襲向了袂央的一隻柔軟。
此時此刻,無比的麻癢傳向全身,袂央嚶嚀一聲,身子不自覺地也扭捏了些許,她睜開雙眼,正看見烽寂正在含著自己的柔軟,當下心中羞意濃濃,不敢再看,立時將雙眼緊閉。
傳了半晌的純陽之氣,烽寂將那麵厚實的雪白狐裘鋪在了冰床,隨即輕輕地將袂央放在狐裘上,而後輕輕地壓了下來,他無比疼惜地看著身下的女子,輕輕地咬著她好看的耳垂,伏在她耳邊低語,“這樣可是不冷些?”
好聽的話音再一次響起,閉著雙眼的袂央有些迷糊,她隻是點頭,嗯了一聲,伸出雙手毫無意識地勾住了烽寂的脖子,卻也沒說什麽話。
看見袂央如此,再念及她體內的陰毒,烽寂隻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但若是太急,似乎也是不好的。
思忖來思忖去,烽寂還是很有耐心地輕撫著袂央的後背,他用雙手墊著袂央的身體,生怕她感受到冰床的寒冷一般。
潔白的雙胸,潔白的手臂,以及雪白的脖頸,皆是烽寂之吻所及之處,他吻得特別的專情,又特別的溫柔,如此繁密的吻,使得袂央感到麻癢的同時,竟是覺得舒服得很,使得她整個人再一次地輕飄飄起來。
被烽寂這般吻著,袂央全身有一股異樣的感覺,使得她難耐無比,腹中同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令她恨不得需要一個人來幫她解除那熱火。
袂央身子有些不安地動了起來,勾著烽寂脖子上的手也隨意亂動,她閉著雙眼,就像一個睡夢中的孩子,抓住了自己心愛的東西。隻見袂央的手在烽寂的胸前四下遊走,不經意地解開了烽寂的衣衫,雪白柔軟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烽寂結實健壯的上身。
烽寂大愣,全然沒有料到袂央誤打誤撞會將他的衣衫給解了開去,當下心中大動,恨不得摟緊袂央,將他與自己融合在一起。
眼看烽寂雙眼目光灼熱無比,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子吃了一般,但是他還是不能急,不能急,縱然從未與女子發生過雙修之類的關係,但是他亦是知道,若是這種事太過急躁,隻能給自己的女子帶來不必要的疼痛。
他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任由著袂央白嫩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四下遊走,酥麻之感從胸前擴散至全身,他忍了又忍,反手輕輕撫摸著袂央的後背,道:“你真是頑劣。”
這句話,說得無比的愛意深深,又是無比的疼愛之極。
袂央對於烽寂,就像是烽寂的軟肋,在她的麵前,他終究是拿她沒辦法。就連現下,他都不會因為自己情火高漲而任意在她身上發泄,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他太在乎她,太愛她了。
袂央閉著雙眼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烽寂傾聽了好幾次,卻也沒聽個明白。隨即的隨即,烽寂輕輕地吻著袂央的脖頸,到得後來,他心中大動,再也無法忍耐,竟是伸出了舌頭輕柔地舔著咬著。
不到須臾,袂央的脖頸便被烽寂吻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紅梅。
“我......我......”袂央閉著雙眼,聲音虛弱,嗚嗚咽咽地說了一聲。
烽寂聽罷,停了下來,無比深情地注視著袂央道:“怎麽了?可是弄疼你了?”
袂央使勁搖頭,看她現下這個樣子,似乎有些抓狂,她緊緊地抓住烽寂的手,閉著雙眼,聲音變得軟綿綿的,“寂,我......我好難受,受不了了。”
她叫他寂,不是烽寂,也不是神風使烽寂。
而是單單一個字,寂。
聽見袂央如此喚他,烽寂的內心的情火愈發高漲起來,他無比興奮,無比歡喜,此刻的他將袂央緊緊抱著,兩人裸露的上身相貼,近得不能再近了。
許是由於太過激動,烽寂的話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他靠近著袂央,兩人鼻尖相對,烽寂輕輕地吻了她一吻,而後又無比柔情地問道:“方才你喚我什麽?我想再聽一次。”
“寂......我叫你寂。”袂央閉著雙眼,她這個時候情火同是高漲,被烽寂吻了這麽久,撫摸了這麽久,她的小腹就好似有千萬隻蟲蟻在啃咬,令她麻癢難耐。
聽袂央再一次這麽叫自己,烽寂心中的愛意就如巨浪似的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他再也等不了什麽,誰讓袂央這般言語上對他“挑逗”?
“寂......全身好癢......難耐,我好難耐。”袂央迷迷糊糊的,就像是在說著什麽夢囈,烽寂看在眼裏,雙眼的情火快要噴了出來,“那麽我現下可以嗎?”
袂央嗯了一聲,“快點吧。”
這般真性情的女子,這般從來不扭捏的女子,這般好不虛假的女子,烽寂就是喜歡啊,他心下一橫,順手將袂央剩餘的衣衫盡數剝去,隻剩下一副雪白的軀體。
而袂央的雙手也不安分,閉著雙眼的她比睜開雙眼還利索,她同是伸出手扯開了烽寂的衣衫,終於的終於,兩個人完完全全離開了衣衫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