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要裝著搖搖晃晃的,一步步的走近安雨澤,當然,眼神中卻浸提的看著魁梧男,“你們不該來這裏,我知道你們很強,可是不該為了宋家出頭,尤其是宋陽那小混蛋。”
“卑鄙!”安雨澤怒罵一聲。
“你說得對。”木風抿嘴輕笑,深呼吸了兩口,瞳孔之中閃著異彩,“人人都有卑鄙的一麵,隻是你們沒有發覺,今晚你們找上門來,可怨不得我。”
“哈哈哈,就算你打傷我了,可要殺我你想都別想。”安雨澤大笑,他是受傷了,消耗也大,可這裏還有自己的兄弟在,再說了,剛才一戰木風也消耗了很多。
當然,在大笑之下,安雨澤卻在思考,這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他這麽做的意義為何,就算現在偷襲自己,讓自己失去威脅性,可安雨澤知道自己的兄弟實力更強,他可是出生烈陽宗的人。
木風的消耗不小,這樣做無疑是自尋死路,為什麽?
不對,不對,完全不對勁。
在暗恨木風的同時,安雨澤腦子急速運轉,這是擺明著的,向木風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呢。
而這時,魁梧男終於說話了,“木風,你當我是死人嗎?”
“哈哈哈,沒錯,你會死,你們都會死。”木風張狂的大笑,頓時,將力量提升一小截,體內消耗的力量也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著。
安雨澤兩人見了,心中大驚,此人難怪這麽張狂,原來還保存著實力。
“陸宏,小心一點。”安雨澤道。
魁梧男,也就是陸宏抿嘴輕笑,衝安雨澤點了點頭,然後歪著脖子看著木風,“你真以為隱藏了實力就贏了,你會後悔的。”
木風越顯得意,“後悔的是你。”
陸宏頓時歎了一口氣,跟著又將嚴肅的目光放在木風身上,“你太自大了,這種自大隻會讓你走向深淵,如果你不那麽做,或許咱們真還有機會成為朋友,可是現在不可能了,你卑鄙的偷襲我兄弟,這個仇我要報仇。”
木風心中暗笑,兄弟,你真當他是兄弟嗎,這或許隻有你自己才知道,當然了,想歸想,遊戲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少廢話,今晚你們倆都的死。”
“是嗎?我看是死的是你吧。”陸宏冷笑不已,在同一時間身上湧動著很霸道的靈力波動,整個身軀周圍縈繞著一股灼熱的氣浪,陸宏的臉上也開始燥紅起來。
怎麽回事?
木風謹慎起來,屬性力量?
他記得冰兒和娥兒所在的冰宮都是修煉冰屬性力量,而這個人是修煉的火屬性力量,頓時讓他想想到了烈陽宗。
“原來如此,烈陽宗的人。”木風冷言道,其實什麽烈陽宗不烈陽宗的他知道個毛線。
“不錯,我就是烈陽宗的人,今晚死的也會是你。”陸宏冷笑道。
屬性力量的修煉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靈力並沒有屬性,造成屬性不同的是修煉的人,有的體質或者功法凝煉靈氣,在體內運行之後就會改變靈力的特製,讓它產生某種特定的效果。
比如,冰兒和娥兒修煉的冰玄勁,就是一種能讓靈力轉化成冰屬性靈力的功法,而陸宏應該就是修煉火屬性功法。
“久聞烈陽宗高手如雲,今天就讓我來試試。”語畢,木風揮拳就衝了過去。
“來得好!”陸宏也動了。
兩人頃刻間交織在一起,所到之處的空間又一陣震蕩。
遠處,裘海和康天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裘海露出玩味的笑容,“有趣,太有趣了,沒想到那人竟然是烈陽宗的人。”
“咱們怎麽辦?”這一次,康天卻問了,他也想看看裘海是什麽反應。
裘海嗬嗬一笑,“先讓他們打吧,咱們免費看場戲。”
轟!
陸宏一拳砸在木風的胸膛,將木風震退百米才停下來,低頭一看,木風心中大驚,火屬性力量果然驚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灼傷了一個大洞,不過陸宏也有驚訝,因為這一拳的擊撞,讓他明白了木風肉體是多麽強悍,拳頭幾乎有種碎裂的感覺。
這是自然,木風將《三變煉魔體》修煉到了第二變後,即使不運轉力量,抗打擊能力也超乎人的想象。
“你很不錯。”木風一咧嘴,雙拳握得嘎吱作響,“可是,這對我造不成什麽威脅。”
“是嗎?”陸宏臉上依然掛著玩味的笑容,忽然色變,腳下猛然蹬地,下一刻就出現在木風的麵前,化拳為手刀,一刀斬向了木風。
如果將這手刀看做是單純的手刀就錯了,因為在陸宏的手刀上升騰著一股烈焰,對,說烈焰。
轟!
躲避不及的木風又被擊飛,到底之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伸手指著陸宏,嘴角猛然的抽搐幾下,幾個踉蹌之後又倒了下去,不知死活。
看著木風倒地不起,陸宏也沒有繼續過去,而是轉身走向了安雨澤,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這混蛋,活該,陸宏,這樣的人還是幹掉最好,千萬不能放過他。”安雨澤瞥了倒在地上的木風,有了趕盡殺絕的心。
陸宏卻笑了笑,“他不足為懼了,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
“就是···”刹那間,陸宏一拳砸在安雨澤的背後,將他擊飛,倒在地上之後,連續吐了三口鮮血。
安雨澤半跪在地上,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宏,這是自己的兄弟,修煉界幾年,世俗界五年,差不多十年的感情,這一拳真將他給打懵了。
“為什麽?”
陸宏臉色沒有了笑容,露出惆悵之色,“其實我也不想做麽做,真的不想,咱們認識有十年了吧,我真的已經將你當做兄弟了,可是我不得不那麽做。”
兄弟的背叛,讓安雨澤心如刀割,身上的疼痛遠不如心裏的痛,他根本不曾想過陸宏會這樣做,或者說想過,可十年的相處讓他已經徹底的認定了這份兄弟感情。
安雨澤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朗聲大笑,不過笑聲中卻無比的淒涼,然後直視著陸宏,“從一開始就是設計好了的,你應該是為了那東西吧,哈哈哈,你根本不是烈陽宗的棄徒,好,很好,好重的心機,為了得到那東西,你不惜和我做兄弟十年。”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也許我根本用不著這麽做,十年了,我等的時間夠多了,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我知道你還有底牌,那小子將你打傷隻是表麵而已,你得到過好處,我說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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