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兩萬兩銀票
費鬆岩出手很大方!
王肅觀本來將七八千兩銀子說成一萬兩,可費鬆岩竟然送來兩萬兩銀子。
隻是,要是再算上餘富貴這條性命的話,就算是十萬兩銀子,那也是賠不起的。
王肅觀好言送走費鬆岩,抱著那裝著五十兩一張的四百張銀票敲開餘淚簾的房門。
餘淚簾氣色已經好多了,咳嗽也沒有那麽嚴重了,乍見王肅觀,想起那日淩晨發生的事情,一顆心又撲通通跳了起來,粉麵飛紅,那又羞又怕的神色當真是惹人憐愛。
王肅觀倒沒想那麽多,直接走入她的房間,將箱子放在桌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喝水,一邊指著那箱子道:“這東西是你的,打開看看吧。”
餘淚簾掩上房門,打開箱子一看,登時呆住了。
“大人,這……這是?”餘淚簾不是沒見過這麽多錢,他們家販賣馬匹,家財萬貫,本來非常富裕,隻是王肅觀分明說這東西是自己的,倒讓她有些發慌起來了。
“你們家的馬匹不是能賣七八千兩銀子嗎?這是兩萬兩銀票,應該是屬於你的。”王肅觀說道。
餘淚簾隨便拿起一張銀票看了看,忽然想起一事,臉色一變,稚嫩秀美的臉上滿是慍怒之色,看著王肅觀道:“大人可是想讓我收了這兩萬兩銀票,就不給我爹報仇雪恨了?我爹的性命雖比不上達官貴人,但一萬兩銀票也買不走他的性命。”
王肅觀倒沒有料到餘淚簾反應會這麽大,忙解釋道:“你誤會了。今日我給費司馬旁敲側擊,讓他先將你父親賣馬的錢送回來,哪知他竟然送來兩萬兩,其目的不言而明,八成是想讓我放他一馬。可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錢我照樣拿,他的命,我照樣收。”
餘淚簾這才釋然,可想到王校尉竟然像個痞子一樣,拿了人家的錢還要去殺人家,實在是有些無賴,不禁掩嘴偷笑起來了。
燭光朦朧,映照在餘淚簾白皙秀美的臉上,更顯得麗色生春,清麗無雙。
王肅觀心中一動,暗讚:“好漂亮的美人兒。”不禁咽了口唾沫。
餘淚簾似乎發現了王肅觀火熱的目光,不安起來,忙抱著箱子進入了內室。
王肅觀剛想起身告辭,餘淚簾卻從裏麵叫住了他:“大人,且先等等。”
王肅觀又坐了回去,關切的說道:“你氣色看來不錯,如今大病初愈,閑暇多多走動一下。想不到你馬背上長大的,體質竟然這麽弱。”
“我知道的,多謝大人關心。”餘淚簾在裏麵輕聲回應道。
王肅觀不知她在裏麵究竟幹什麽,一時浮想聯翩,莫不是她感激涕零,想要對自己以身相許,正在裏麵準備著吧?
若真是如此,他該如何?
王肅觀正胡思亂想著,餘淚簾又抱著那個箱子出來了。
“大人,我算了一下,我爹的馬隻能賣七千八百四十四兩,我從裏麵拿了一百五十六張,是七千八百兩銀子,我把剩下的都給你,大人你就還欠我四十四銀子,隻是為我看病又花了大人不少錢,那四十四兩就算是藥費吧。另外,我當初賣身賣了五十兩,贖回得一百兩,我再給你兩張,從此我和大人就兩清了,還請大人將淚簾的賣身契還回來。”
餘淚簾真像是馬販子的女人,算起賬來一道一道的,聽得王肅觀有些頭大,看她寧可自己吃虧,也不多拿一分錢,讓王肅觀忽然有些將她留在身邊替蘇婉怡管賬的想法。
隻是她已經給了自己一百兩,那麽賣身契還得還得還給她,倒是不能再使喚她了。
其實餘淚簾心中卻是另外一重想法,如今她身體漸漸好起來了,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其實一顆芳心早就放在王肅觀身上,隻是如果以丫環的身份給王肅觀當妾,不免引人非議,說自己招花引蝶,可如果自己是自由身了,那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王肅觀了。
餘淚簾是個老實頭,愛較真,是自己的一定要拿回來,不是自己的,一分也不敢要。
王肅觀無奈的笑了笑:“賣身契我早就燒了,是你這丫頭跟我較真,非要簽那賣身契,我什麽時候真把你當過丫環。將這麽漂亮的姑娘當丫環使,會折壽的。”
餘淚簾被王肅觀逗得輕輕一笑,不過餘下的錢還是不肯收回去。
王肅觀無奈,隻能將剩下的錢收回,打趣道:“你說我收了你的錢,算不算是一個大貪官?”
餘淚簾斬釘截鐵的說道:“自然不是了,大人救淚簾與水深火熱之中,是青天大老爺。”可她眼珠子一轉,收人家錢財,確實應該是大貪官,一時發懵起來了,大人到底是貪官還是好官?
看到餘淚簾一臉茫然,王肅觀忍不住想逗一逗她,笑道:“如今你腰纏萬貫,又是自由身,身體也漸漸恢複,日後有何打算,如果舍不得離開我,留在我身邊與婉怡做伴也成。”
餘淚簾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心中雖又驚又喜,可沒想到王肅觀竟在這個自己毫無準備的場合說了出來,一時慌了。
“大人……這……這……”餘淚簾麵泛桃暈,慌不迭的說道。
王肅觀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帶著剩餘的錢離開了,關門之時,道:“早點休息吧,無論做什麽,都得先養好身體不是?”
王肅觀就隨便跟餘淚簾開了個玩笑,最後一句話也是抱著打趣的念頭讓餘淚簾好好養病。
可餘淚簾一向愛較真,又老實人,會錯了意,還以為王肅觀等自己身體完全康複之日,就要接自己過門,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夜無眠。
王肅觀回到屋中,隻見蘇婉怡剛剛沐完浴,穿著內衣在梳妝台前梳理。
“婉怡,今年注定財源滾滾來,又有人送錢來了,明天派人買補品,我要將你在最短的時間內養的白白胖胖的。”王肅觀笑嗬嗬將箱子擱在櫃子上,走過來從後麵攔腰抱住蘇婉怡。
蘇婉怡卸下一應首飾,起身問道:“相公,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費司馬剛才抱著還錢的名義,其實是來給你送錢,你既然收了他的錢,再去對付他,隻怕不妥。”
王肅觀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右臂攬過蘇婉怡腿彎,將其橫抱而起,笑道:“他既然敢給,我為何不拿?下次要是送給比婉怡還漂亮的美人兒,說不定我一動心,也毫不客氣的給他收了。”
蘇婉怡知道相公在說笑,白了他一眼,明亮的眸子變得水霧蒙蒙,道:“相公,如今小簾的病有起色了,你把她收了吧,省得她一個人出門在外,孤苦無依。”
王肅觀抱著她往床上走去,將柔軟溫熱的嬌軀輕輕放下,壓在了她的身上,道:“她不得守孝三年嗎?三年之中,誰知道會有什麽變數,再看吧,目前,世界隻屬於你我。”
蘇婉怡才十六歲,比蘇婉怡小一歲,王肅觀已娶了蘇婉怡這位年紀輕輕的姑娘,現在又娶一個十六歲,在前世隻怕還在上高中的小姑娘,就算是有一半今生的觀念,但還是有些別扭。
二人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王肅觀吻上了蘇婉怡玉一般白皙纖細的頸部,雙手在她溫熱滑膩的肌膚上遊走起來。
蘇婉怡嚶嚀一叫,幾乎呻吟著道:“相公,那遊散人真有些道行,咱們什麽時候種那顆種子?”
王肅觀手忙腳亂的扯起了衣褲,道:“現在就種……”
這一夜,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