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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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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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泄密了?

“大人,門外有三個道士求見。”

“三個道士?”王肅觀眉頭一皺,自己就認識土垚子、遊散人這兩個道士,怎麽會有三個道士求見,一擺手道:“帶他們進來吧。”

蘇婉怡正站在窗前侍弄早已種下去的那顆種子,立刻放下手中的一應物事,走過來道:“相公,如果是那遊散人來的話,你給問問,看這顆種子什麽時候才能發芽,都種了十幾天了,沒有一點發芽的痕跡。”

王肅觀應了一聲,來到前廳見客,果然是遊散人、土垚子二人,另外一人,自然是皇甫不同了,隻是這調皮的小丫頭今天竟然是道童打扮,難怪下人說來了三位道士。

皇甫不同立刻跑了上來,挽著王肅觀的手臂埋怨起來了:“大哥,你真壞,把我扣在碧霄閣幹苦力,我還癡心妄想你會派人來將我放了,怎麽都這麽久了,也沒有音訊,是不是把我這可愛的妹妹給忘了?”

王肅觀這才想起那日皇甫不同扮小乞丐,被自己扣在了碧霄閣,讓她端茶送水,賠償碧霄閣的損失,事後還真把這丫頭給忘了。

“那你是如何跑出來的,這麽快就賠償了碧霄閣的損失?”王肅觀問道。

“哼!才不是呢。”皇甫不同驕傲的揚起了小胸脯,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當然是讓他們求我離開了。我一天給他們砸一百個碗,摔一千個碟子,再把地窖的酒給倒掉,他們再不請我離開,就得關門大吉了。”

“你……你……”王肅觀訝然大驚,自己怎麽就忘記了,這丫頭精靈古怪,頑皮成性,壓根兒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自己怎麽就這麽糊塗,把她困在碧霄閣呢?

“你今天怎麽扮成小道童來找我?”王肅觀不願跟她沒完沒了的糾纏,直奔主題。

“好玩唄。”

皇甫不同的話險些讓王肅觀跌倒,一個姑娘家因為好玩扮道士。

“那你怎麽不辦尼姑,更好玩。”

“這個主意好,下次扮。”

“……”

……

“遊散人,我已經按照你的方法將種子種上了,可為何一直沒有發芽,這需要多久才能發芽?”

幾人分主賓主坐好,王肅觀有求於人,威勢也沒有擺出來。

土垚子哼了一聲,道:“老子的方子,乃是得真武大帝所賜,有逆天改命之效,有些人種植,隻需一天便可以長出來,有的人種植,三五十年,也不一定能夠發芽。方子完全因人而異,看你能堅持多久了。”

王肅觀險些跌倒,這不是意味著他的方子不一定管用嗎?

“你……”王肅觀為之氣結,如果方子失效,這臭道士完全可以說是自己不得上天眷顧。

遊散人卻仿佛沒有看見王肅觀的表情一般,一輩子也沒有洗過的臭腳丫子收到椅子之上,一邊摳鼻孔,一邊摳腳丫子。

王肅觀定了定神,問道:“敢問三位前來找我,有何要事?”

滿麵紅光的土垚子一邊在肋下抓癢癢,一邊道:“本道爺剛剛去見二世子,被你手下的那個大塊頭給趕出來了,是不是你對二世子做了什麽?”

王肅觀心中咯噔一下,心虛的笑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公羊仲彥隻有皇甫伯蘊等屈指可數的幾個心腹,原來一直都忽略了遊散人等人。

遊散人便是奉了公羊仲彥的命令來給餘淚簾治病的,以他又臭又硬的脾氣,公羊仲彥能夠使喚他,想來遊散人必定是公羊仲彥的人。

“不同妹妹,你也是為這事來找我的?”王肅觀轉向皇甫不同問道。

“當然不是了。”皇甫不同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神色忸怩,道:“人家可是專門來看你的,你竟然這麽說我。”

原來,土垚子是個財迷、老騙子,曾有一次竟打主意打到公羊仲彥的身上。

那時,皇甫不同年紀尚下,為了騙錢而無所不用其極的土垚子竟將皇甫不同推給公羊仲彥當童養媳,還留下書信為憑。

這幾日,皇甫不同不知怎麽了,總想著讓土垚子將憑據贖回來,怎麽都不肯下嫁給公羊仲彥。

為此,土垚子的一把胡子都快被皇甫不同用香給燒光了,土垚子拗不過,便帶著皇甫不同去贖憑據,哪知根本沒有見到公羊仲彥。

其實,小丫頭此次跟著遊散人來黑鐵城,也是為了暗中看看自己將來的夫君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可遇到了王肅觀,總覺得二世子處處都比不上他,說什麽也不要嫁給公羊仲彥了。

“給二世子守衛之人,確實是我的親兵隊長黃大力,他負責二世子的安全,自然不能讓人輕易接近,你們是不是不安分,惹怒了他,所以他才將你們趕了出來?”王肅觀含笑道。

皇甫不同小巧而又精致的瓊鼻一聳,不服氣的道:“才不是呢,都是那大塊頭可惡。大哥哥,你就陪我們走一趟吧,把那個大塊頭訓斥一頓吧,我們真有事找二世子。”

“你一個小丫頭,找二世子能有什麽事情?”王肅觀隨口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皇甫不同立刻變得緊張不安,說什麽也不能讓王肅觀知道自己已經許配與人。

“大哥,你……你別管了,就讓我去見一見二世子嘛。”皇甫不同不滿的嘟起了嘴,撒嬌道。

王肅觀看她忸怩不安的樣子,頓時好奇起來,問道:“你不說,那我就不管了。”

“大哥,你就別問了嘛。”皇甫不同走了上來,拉著王肅觀的右臂搖搖晃晃的撒起嬌來。

土垚子人老成精,忽然明白過來,難怪這小丫頭這兩天總是吵著要退婚,莫不是……

他也說不上來是喜是憂,擺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道:“哎……本道爺終於明白了……小同兒,原來你這麽急著退婚,是想嫁給這小子,那我所有的損失都得他出。我把你養這麽大,一把屎一把尿,太不容易了。”

皇甫不同急得直跺腳,回到土垚子身邊,對他又打又罵:“師父,你還說,都是你見錢眼開,財迷心竅,把我賣給了二世子當童養媳,誤了我的一生,你現在又在這兒說風涼話,我恨死你了,打死你,打死你……”

王肅觀頭都要大了,這兩天怎麽竟是遇到這種女人,一個個都如此任性刁蠻。

他倒是沒有想到皇甫不同竟然還有婚約在身,而且她的相公竟還是公羊仲彥。

自古疏不間親,皇甫不同會不會暗助公羊仲彥呢?

不行,決不能讓她見到公羊仲彥。

王肅觀一揮手,站起身來,一拍腦門,頭疼的道:“你們要吵的話,都去外麵吵吧。來人,送客。”

皇甫不同立刻停下,難得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神色,又過來挽住王肅觀的手臂,嘟著嘴道:“大哥,我師父是個老糊塗,不用理他,你快陪我去見二世子吧。”

“不行!”王肅觀斬釘截鐵的道,拂袖擺脫皇甫不同,道:“二世子公務繁忙,前幾天遇到過刺客,你們不要去打擾他了。”

皇甫不同愕然,嗚嗚撅起嘴來:“大哥,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婉怡姐姐。”

這時,遊散人忽然站了起來,用剛才摳腳丫子的手指去挖耳朵,咧著嘴道:“蛻蛇化龍,不浸龍血,蛇,終究是蛇。隻是,過猶不及,龍,終究該回歸大海,不能做那無法青雲直上的龍,能叱吒九天,遨遊蒼穹,方為真龍。”

王肅觀想了想,心頭一跳,暗自吃驚:公羊仲彥乃是公羊家人,算是龍子龍孫,莫非這遊散人知道我軟禁了公羊仲彥?在暗示我,讓我放了他?

隻是,他說什麽不浸龍血,蛇終究是蛇,又是什麽意思?

“來人,將他們三人帶下去,好生照看。”王肅觀一揮手,這件事情決不能外泄,不得不將這三人也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