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琴公主突然想起了什麽,她微微笑道:“我的床下設有暗格,你可以在床下躲一躲,等到風平浪靜之時你再離想辦法離開也就是了。”
吳崖子暗想再怎麽說也是自己偷人,雖然外麵那個家夥也不是什麽正路貨色,但他畢竟比自己認識如琴公主的時間要早,就算自己避一避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大丈夫能伸能屈嗎。
於是吳崖子點點頭說道:“隻好如此了,但我到了床下,姐姐不可以叫我在床下受苦受罪,而你們卻在上麵尋歡作樂,要是那樣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如琴公主知道他這話的含義,她歉意的一笑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隻是委屈吳公子這天山劍俠了。”
這時外麵那人有些不悅的說道:“公主姐姐怎麽會在裏麵呆這久呢,姐姐要是再不開門的話,我可要破門而入了。”
如琴公主一拉床頭,吳崖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一翻,他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倒入了床下的暗格之中,雖然這暗格的空間也不小,可是這裏卻沒有一點光明,吳崖子身處黑暗之中,他頓時感到雙眼如盲人。
吳崖子不由得暗叫晦氣,自己在上麵擁護小美人溫香軟玉的多麽爽,但自己現在卻要躲在這個黑暗世界之中,任由別人在自己的頭頂尋歡作樂卻毫無辦法,看來自己真是背到家了,就連泡妞都要躲著人去泡。
這時上麵開門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男子的腳步由遠及近,顯然是如琴公主的那個姘頭走了進來,吳崖子輕輕翻了翻身,側倒在了暗格之中,雖然這裏麵的光線不好,但空間卻並不小,而且呆在裏麵裏麵沒有氣悶的感覺,看來這個暗格的設計倒挺巧妙的。
不用說如琴公主就是為了應付她的男寵們爭風吃醋而設計的這個暗格,想不到自己今天也享受了這種待遇,看來偷人的滋味的確不好受,不知道西門慶那廝為什麽這麽樂而不破的做這事。
幾天之前,王剛與自己商量,他要自己想辦法去泡如琴公主之時,自己還對王剛大發脾氣,說自己堂堂天山劍俠,是絕不會吃軟飯的,而現在自己不也成了如琴公主的一個男寵了嗎,現在自己遇上了別的男寵,還要躲到這個地方來,如果此事傳出去的話,隻怕自己天山劍俠的名聲難保。
這時隻聽到如琴公主的聲音之上傳了過來:“白雲,你東張西望的找什麽呀。”
一個男聲也自上麵傳來:“我剛才好像聽到有個男子的聲音,是不是……..”
吳崖子暗想如琴公主的那個男寵原來叫白雲,雖然那家夥長得怎麽樣自己看不清楚,但他的名字卻起的挺好聽的。
聽到白雲懷疑自己屋裏藏了男人,如琴公主嗚咽的說道:“好呀,你是懷疑我在室內藏了男人,你把我當成什麽女人了,嗚嗚,你給我滾出去。”
白雲哈哈笑道:“我怎麽會懷疑公主姐姐那麽做呢,哎,可能是我剛才聽錯了,姐姐不要生氣。”
“自然是你聽錯了,這麽多年以來,我是怎麽對你的,你還不知道嗎,你當年不過是窯子裏的一個少爺,要不是我將你帶回了我的府第,你不要說享受今天的榮華富貴了,隻怕你早就死在別的女人的肚皮上了,這些年以來,我為了你,多次與我的哥哥吵翻了天,而你居然懷疑我在室內藏男人,還有沒有天理了,嗚嗚…….”如琴公主又故作傷心地哭了起來。
吳崖子暗想窯子裏的少爺不就是男妓嗎,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現代人口中所說的鴨子,怪不得宋徽宗不允許如琴公主這白天鵝下嫁給此人,原來這人是個專業吃軟飯的,如果如琴公主下嫁給一個鴨子的話,隻怕會在皇室之中引起軒然大波,雖然宋徽宗是個昏君,但他這一點道理還是明白的,所以他才會堅決反對如琴公主下嫁給白雲那小白臉。
想那宋徽宗一生最愛逛窯子,看來如琴公主也有相同的嗜好,所以她才會認識白雲這樣的鴨子,他媽的,今天自己居然被一個鴨子給逼得藏到了床底下,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可是沒法做人了,他心中恨不得現在出去將外麵那個白雲一掌給活活打死,以便為自己出這口惡氣。
白雲見如琴公主放聲大哭,他趕緊在一旁安慰道:“公主姐姐多謝了,我可從來沒有懷疑公主姐姐在室內藏了男人。”
吳崖子暗想這白雲說這話是在當麵扯謊了,要不他不是懷疑如琴公主在室內藏了男人,也不會匆匆趕來了,一定是他在公主的身邊收買了眼線,自己一與如琴公主在這裏幽會,他便得到了消息於是立即趕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不過自己換了是白雲,也會像他這麽說的。
如琴公主聽了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不對,不對,看你剛才在室內轉來轉去的模樣,我就知道你是在找別的男人人,你竟然不相信我,那我就死在你麵前算了。”
吳崖子在暗格之中聽到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如琴公主做戲的本領會這麽高明,而且她的話說的感人至極,要是她回到現代的話,一定是個天後級別的演藝巨星,如果自己是此刻的白雲的話,也一定是相信她的表白的。
果然聽到白雲客氣的說道:“姐姐不要生氣了,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剛才敲了那麽久的門,為什麽姐姐遲遲不為我開門呢。”
如琴公主從容的答道:“自然是你不好了,我不立即為你開門,那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嗎,女人,一個月總用幾天不舒服的。”
吳崖子暗想還總有幾天不舒服呢,你是不是還要吃烏雞白鳳丸補一補呀,裝什麽裝,給誰做廣告了。
這時上麵傳來一陣扭動聲與親嘴的聲音,顯然是白雲正在對如琴公主展開調情手段,吳崖子不由得暗叫厲害,想不到這個鴨子對付女人的辦法到不少,怪不得他可以將如琴公主這蕩女迷得如此神魂顛倒了。
接著上麵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傳出來,而是聽到他們兩人的呼吸之聲漸漸急促了起來,吳崖子以前也是風月老手,不用看也知道此時那個白雲正在展開調情手段,以便將如琴公主收入胯下為其所用。
吳崖子不由暗叫倒黴,要是白雲與如琴公主在上麵來上一場友誼賽的話,那自己豈不要老老實實的在下麵任由他們在上麵翻雲覆雨嗎,雖然他恨不得立刻找個機會離開這裏,可是自己的必經之路,床蓋上還躺著兩個人呢,他們不離開,自己又怎麽走呢。
這時如琴公主時斷時續的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顯然是白雲的調情手段正在發生效果,吳崖子孤獨的躲在床下,他不由得大媽起白雲與如琴公主兩個人來。
這個白雲他雖然沒有見過,但不用看也是一個賣相不俗的小白臉,而如琴公主則是天生的蕩女,要不然她也不會剛才還與自己海誓山盟,轉眼之間便與白雲這小白臉打的火熱了。
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過來,一個男人在外麵叫道:“現在都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公主不會還在酣睡不起吧,還請公主開門,我有要事要與公主相商。”
聽外麵那個男人一說話,暗格中的吳崖子不由得渾身一震,因為他從聲音上判斷外麵那人似乎是幾天前自己在汴梁街頭遇上的街頭惡霸高衙內。
床上的如琴公主不由得驚慌的說道:“不好,是高衙內來了。”
吳崖子暗想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來人果然是高衙內,這個高衙內是個有名的浮誇子弟,兼之他又是大膽貪花之輩,他自然不會放過如琴公主這樣的美人了,而如琴公主又是個有名的蕩女,她自然會有高衙內這樣的齷齪之徒狼狽為奸了,想不到這個蕩女的麵首會這麽多。
隻聽白雲驚慌失措的說道:“原來高衙內來了,他可是有名的街頭霸王呀,要是他知道我與公主在一起的話,還不將我大卸八塊嗎。”
吳崖子在下麵聽了心中暗自叫爽,現在你小子也知道被人捉奸的滋味不好受了吧,你這小白臉剛才的王八氣那裏去了,嘿嘿,你小子越是欺善怕惡,高衙內那廝越會欺負你,我但要看看你小子現在怎麽辦。
隻聽如琴公主低聲說道:“白公子莫慌,我的床下設有暗格,你先在下麵躲一下,等我打發走了高衙內,到時我再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