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崖子聽張岩鬆這麽說,也知道問題一定出在自己逆練逍遙派內功的身上,想不到自己逆練逍遙派的身上,想不到自己逆練逍遙派神功,反而因禍得福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吳崖子都在與張岩鬆研究如何訓練這支特戰隊的事情,隻要吳崖子一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張岩鬆便立即就能給他去落實。
吳崖子見了暗暗點頭,暗讚這小子果然有一手,如果這張岩鬆生在現在的話,一定比自己還厲害,這小子準是一個標準的特種兵兵王。
這一天,吳崖子還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李秋水便攔住了吳崖子,吳崖子心中湧起一股十分親切的感覺,吳崖子發自內心的笑道:“小師妹,你來了呀。”
李秋水手握長劍,點點頭說道:“我早說過我會來的,你準備好了嗎。”
吳崖子隨便一站,悠然道:“多謝小師妹的對在下的關照,還請小師妹不吝賜教。”
李秋水見到吳崖子隻是隨便一站,便掩飾了身上所有的破綻,李秋水麵對著吳崖子,心中居然第一次產生了無處出手的無奈感覺。
李秋水不由得大吃一驚,想不到短短幾天不見,吳崖子居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舉手投足之間一派高手風範,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叫人毫無破綻可尋。
李秋水自幼便在縹緲峰長大,她對逍遙派的各路武功心法都極為了解,就算巫行雲的生死符再厲害,也不至與毫無破綻可尋,可是偏偏吳崖子隨便一站,居然使人心中產生無法進擊的信念,而且他的眼睛也比以前更加犀利了。
李秋水笑了笑,她是絕頂高手,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
於是李秋水笑道:“看你的樣子,怎麽也能擋住我十招的,我們這一戰可以取消了,但我想知道,師兄為什麽在短短幾天,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呢。”
吳崖子笑笑說道:“這一切都是拜師妹所賜,如果沒有師妹的勉勵,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的。”
李秋水還以為吳崖子是在與她說客氣話,但吳崖子卻知道自己說的是真心話,如果沒有李秋水的逼迫,吳崖子也不會知道自己麵臨的危機。
而就是李秋水對他的十招之約,大大激發了自己的潛能,所以他才能將逍遙派內功心法逆練成功,雖然自己差一點走火入魔,但這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李秋水神情的望了吳崖子一眼之後說道:“如果師兄日後到了遼國的話,憑師兄現在身手,隻要幽冥鬼母不親自出手對付你,師兄還是有活命的機會的。”
聽到李秋水如此推崇遼國的幽冥鬼母,吳崖子感興趣的問道:“如果幽冥鬼母如果親自出手對付我的話,我有幾成逃命的機會呢。”
李秋水沒有正麵回答吳崖子的話,而是淡淡說道:“幽冥鬼母身為北疆三大高手之一,地位超然,她幾乎可以與我們的師父逍遙子,河南少林寺的方丈釋天齊名,不過她已經十幾年沒有與人動手了,我想她應該不會為你破戒吧,但她手下有幾名弟子卻極有可能向你動手,他們的身手可比沈魁羅丹等人厲害多了,師兄如果遇上他們的話,可以小心一些,還有,師兄日後不可太露鋒芒,一便給人窺破你的真正實力。”
吳崖子點點頭說道:“露臉不如藏拙,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
十幾天之後,那些鐵匠打造的連弩箭,短刀與盔甲,還有用於翻山越嶺,飛簷走壁的射槍與鋼構都製作完畢了。
吳崖子把這些武器裝備了特戰隊之後,又把他們拉到深山老林之中培訓了一周,那些特戰隊員才漸漸掌握了這些超時代裝備的使用方法。
吳崖子見了更是躊躇滿誌,雖然自己隻有一千人,但這些人無一不是以一當百之輩,就算他們遇上遼國最精銳的狼頭鐵騎,也叫他們有力難使。
這一天,吳崖子集合了這一千多人的特戰隊準備出發,蔡京為了表示對吳崖子等人的器重,專門為他們開了一個慶功動員大會。
大會上,蔡京拉著吳崖子的手說道:“吳老弟,這麽好的差事,朝廷上不知道少人爭著去呢,我把這樣的肥差交給你,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呀。”
接著蔡京對李偉說道:“你在我身邊呆了這麽多年,現在我給你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這次到了遼國,你一定要聽事事聽從吳老弟的安排,等你回來之後,我一定保舉你為禁軍的副帥。”
李偉聽了自然千恩萬謝,吳崖子聽蔡京這麽一說,心中暗想蔡京說的說不定是反話,他叫李偉監視自己才是真的,雖然吳崖子口上不斷謙虛,心中卻被蔡京的祖宗都給操了,接著吳崖子告別蔡京,踏上了北去遼國的征途。
雷霆戰隊配備的都是來自西域的寶馬良駒,而且一人又都配備了兩匹駿馬,不到幾天時間,吳崖子的雷霆戰隊便趕到宋國與遼國交接的雁門關關口。
雁門關是南麵是屬於新軍元帥宗澤控製的地區,背麵則屬於遼國國土,宗澤自從知道吳崖子來了雁門關之後,更是派他的副帥為自己領路。
那名副帥一直將吳崖子等人送到雁門關關口才止住腳步,再往前麵就是遼國的地界了,所以那名副帥也隻能送到這裏了。
臨分別之時,那名副帥悄然對吳崖子說道:“吳大人此去遼國,一定會經過狹長的雁門關關口,這雁門關是宋遼兩國交界之地,又地勢險要,在地理更是屬於三不管的地方,那裏馬賊橫行,吳大人可要千萬小心了。”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笑,自己這支雷霆戰隊現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精銳的騎兵戰隊,那些馬賊隻不過是烏合之眾,憑什麽與自己鬥。
於是吳崖子笑道:“區區馬賊,我還還沒有放在心上。”
那名副帥見到吳崖子如此輕視那些契丹馬賊,便提醒他說道:“吳大人可能不知道那些馬賊根本不是普通的馬賊,他們個個能拉強弓,馬上功夫又好,而且人數在一萬人左右,宗澤老將軍便懷疑那些根本不是什麽馬賊,而是遼國的騎兵假扮的,他們的目的是在和平時期擾亂我大宋的邊防,所以吳大人千萬不可大意。”
吳崖子知道那名副帥之所以對自己沒有信心,一來是他還沒有見識過雷霆戰隊的厲害,二來吳崖子為了不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便將連弩箭與射槍鋼構等裝備給悄悄包了起來,而且自己用特殊材料做成的長刀雖然佩戴者這些騎兵的身上,但在外人還沒有領教過這些削鐵如泥的寶刀之前,他們是不會知道雷霆戰隊的真正實力的,所以雁門關的副帥才會小瞧自己。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吳崖子與眾人緩緩向雁門關的關口處望去,隻見一個紅衣,兩名白衣的女子飛快的朝雷霆戰隊所在的位置趕來,但由於她們離吳崖子等人的距離較遠,所以吳崖子看不清她們的真實模樣。
鎮守雁門關的那名副帥頓時臉色大變,他大叫道:“來人止步,再上前我就放箭了。”
說罷那名副帥一揮手,他手下的幾千騎兵紛紛挽起馬上專用的強弓,對準了不斷走近的三名女子。
這種馬上專用的強弓比起步兵佩戴的弓弩來,至少要大上好幾倍,一般步兵的弓弩殺傷力都在一百步隻有,這種馬上專用的強弓由於使用的專門的鐵胎,又使用的加強的弓弦,射程可以達到三四百步,一些孔武有力的士兵還可以將這種強弓射出五百步左右。
那幾名女子雖然在飛快的趕來,她們卻依然還在幾千步之外,雁門關守軍的強弓雖然厲害,但他們手中的強弓還遠遠威脅不到幾千步之外的那三名女子的安危。
雁門關副帥當然明白這些,但他之所以命令他的手下拉起強弓對準了那幾名女子,主要是為了嚇阻她們不要再繼續前進。
望著雁門關兵將一付如臨大敵的模樣,雷霆戰隊的所有隊員一個個均麵無表情的坐在馬上,這倒不是他們行動緩慢,而是雷霆戰隊的每一個人在吳崖子張岩鬆等人的訓練之下,養成了極為嚴明的紀律,在他們的統帥未下命令之前,就算將這些特戰隊員的腦袋看下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因此雷霆戰隊的人更不會像雁門關的守將一樣一見來敵便麵如土色了,這便是特戰隊員與普通士兵的區別了。
那三名女子在一千步之外站定,那個紅衣女子突然說道:“是吳崖子師兄嗎。”
吳崖子舉目望去,隻見巫行雲一身紅衣,神采飛揚的站在不遠處,她的一頭秀發隨風飄動,那副安然美麗的模樣,如同天上仙女降臨人間一般令人遐想。
雷霆戰隊的隊員經過一個月的磨練,雖然意誌力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但他們見了巫行雲的天姿國色之後,依然有些目瞪口呆。
雁門關的守將則更厲害,自那名副帥往下,一個個看的入了神,有的更是口水直流,這時幾十支長箭歪歪斜斜的射到了天上去。
原來有的士兵見了巫行雲之後,腦袋一迷糊,手中的長箭便不由自主的射了出去,但由於那些士兵不是有意發射,而且巫行雲又在長箭的射程之外,所以那些長箭射入天空之後,又無力的射入了地下。
吳崖子擔心雁門關的守將傷了巫行雲,便低聲對雁門關的那名副帥說道:“兄台,那些女子是自己人。”
那名副帥聽吳崖子這麽一說,這才回過神來,他朝剛才射箭的那幾名士兵破口大罵道:“他媽的,我隻是叫你們準備,誰叫你們射箭了,你們流口水也就罷了,居然連手腳都不聽指揮了,沒見過女人呀。”
接著那名副帥下令所有士兵收起了強弓。
巫行雲笑吟吟的來到吳崖子近前,眼中略帶驚喜的說道:“終於等到大師兄了。”
吳崖子沒有想到巫行雲會來見自己,也不知她此來是不是自己的師傅逍遙子授意她來的,吳崖子把她拉到一邊說道:“雲姐姐,你怎麽來了。”
雖然巫行雲自打賭失敗之後便叫吳崖子為大師兄,但因為巫行雲比吳崖子還大三歲,所以沒人的時候吳崖子依然叫她雲姐姐。
巫行雲俏臉一紅後說道:“師傅他老人家知道師兄要去遼國,他擔心師兄在遼國遇上危險,便叫我陪師兄一起去遼國。”
雖然巫行雲這麽說,吳崖子卻不怎麽相信她的話,如果是江湖上的仇殺,有巫行雲這等絕世高手相助,自己自然是如虎添翼,但到了軍隊間的衝鋒陷陣,一個人的武功再高,也很難對付千軍萬馬。
戰場上需要也許是張岩鬆這樣精通兵法的戰將,但巫行雲這樣的絕世高手在千軍萬馬之中卻很難發揮什麽威力。
說不定根本就是巫行雲自己想來找他,所以才拿這樣一個借口搪塞自己,吳崖子自然不好意思揭破,再說長途的軍旅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有美女相伴就可以大大減低自己旅途中的寂寞。
巫行雲仔細看了吳崖子一眼說道:“師兄的修為又精進了,我看師兄就是不用巫術,也可以成為威震一方的高手了。”
吳崖子知道自己的變化瞞不住巫行雲這樣目光如炬的大行家,也就不說什麽了。
一旁的那名副帥見了巫行雲如此絕色,他立刻變的殷勤起來,隻見他來到巫行雲麵前,熱情的說道:“原來姑娘是吳大人的老朋友呀,剛才的事情隻是一場誤會,姑娘千萬不要見怪。”
末了那名副帥的眼睛不斷的在巫行雲的隆胸與翹臀上瞄來瞄去,又咽了一口吐沫說道:“郎才女貌,郎才女貌。”
巫行雲在逍遙派地位尊貴,逍遙派的男弟子見到巫行雲之時都不敢正看她一眼,現在這名雁門關的副帥居然敢用他的賊眼大吃她的豆腐,於是巫行雲的眼中殺過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