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四人的汙言穢語,湖水中的那名女子既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她隻是如同一尊玉像一般半立在猶若明鏡的湖泊中,湖麵上連水紋也沒有蕩起一絲,這更令人想不到那名女子心中的真實想法。
其中一人說道:“大哥你看,這小娘們沒有說話,我看她是默認了我們的要求了,我們兄弟說什麽也是大男人,所以我們應該主動一點,我們兄弟不如就與這小娘子來個鴛鴦戲水吧。”
其他三人聽了,爆發出一陣大笑,吳崖子內力與他們四人的內息發生了某種感應,他感受到了那四人的內息再也不想以前那樣鐵板一塊,而是出現了四處遊竄的跡象。
吳崖子立即想到了對付那四人神秘刀陣的辦法來,雖然他們對敵之時沒有絲毫破綻可尋,可是他們見了眼前的美女之後,心中頓時有了種種卑鄙的念頭,這使得他們再也無法向剛才那樣形成鐵板一樣的聯盟了。
吳崖子暗想自己現在不去英雄救美什麽時候去,而且自己可以利用他們四人垂涎對方美色,無法形成有些進攻的機會大破對方那神秘的刀陣,這可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機會了。
於是吳崖子大罵道:“你們這幾個淫賊,居然對這位姐姐如此無禮,如果我叫你們生離此地的話,我便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說罷,吳崖子身子一動,將手中的軟劍高高舉起,做出來一付進攻的模樣。
對麵一人長歎道:“本來我們兄弟打算玩完了那那個小娘們之後在對付你小子,可是你小子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們兄弟了。”
吳崖子見他們的陣勢與剛才雖然一模一樣,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剛與自己交手之時那種完美至極的氣勢,吳崖子嘴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如果他們不遇上這名美女的話,隻怕自己會折在他們的手上,但現在當然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麵那幾人卻沒有出手的意思,隻聽對麵一人冷冷的說道:“雖然我們兄弟受命殺你,但是你小子完全可以趁著我們兄弟玩這小娘們的時候逃之夭夭,想不到你小子如此沉不出氣,居然提前向我們發難,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們兄弟辣手了。”
吳崖子暗想是自己把那些人給引到這裏來的,如果那名美女受了這些禽獸的欺負的話,而自己又為了自己能夠活命而袖手旁觀,那自己便是禽獸不如了,所有他心中打定主意,就算自己拚了性命不要,也不允許他們傷害水中的女子。
吳崖子冷笑一聲說道:“就算是我死,也要先宰了你們這幾個禽獸以後再死。”
另有一人做恍然狀說道:“我明白你小子為什麽迫不及待的出手了,你小子是想英雄救美,隻要你打跑了我們兄弟,這小娘們為了報答你的恩情,還不對你小子投懷送抱嗎,那是你小子就可以撿個大便宜了,這叫一舉兩得。”
另有一人點點頭說道:“這小子的想法倒是不錯,可是英雄救美的事情不好做呀,他要殺我們,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什麽斤兩吧。”
先前那人嘲笑道:“這小子血氣方剛,見了這半裸的小娘們便魂飛天外,於是他腦袋一熱便想英雄救美,最後再撿個現成的便宜,玩了這小娘們,這小子的如意算盤打得到是不錯,可是世上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如果有這麽容易的事情,我們兄弟早就做了,哪裏還輪得到他小子。”
吳崖子見到那幾人的話越說越不堪入耳,他氣得渾身發抖,雖然他打算出手之時,確實有些英雄救美的意思,並順便討好那名女子,但更重要的是因為這四個惡漢是自己給引到這裏來的,所以自己才奮不顧身的為那名女子出頭。
至於自己打跑了那四個人,自己去與這美女來個鴛鴦戲水,並與她顛龍倒鳳,那可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包括自己做夢的時候都沒有想過這事。
吳崖子寶劍幻化出四道劍光,分襲那四個人,要是剛才吳崖子與他們動手,那四個人有守有攻的陣法可以毫不費力的抵擋吳崖子的進攻,他們還可以乘隙進攻,取了吳崖子的小命。
可是他們的陣法再也沒有剛才的威力,接著幾個人混戰在了一處,雖然他們的陣法威力大不如前,但由於那四個人本身就是相當不錯的高手,他們在聯手之下,依然與吳崖子打了個旗鼓相當。
其中一人一邊打一邊嘀咕道:“怎麽回事,我們刀陣的威力怎麽大不如前了。”
另一人說道:“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莫非此人會妖法。”
另外一名大漢一邊與吳崖子交手,一邊斥責他們說道:“你們倆小子先不要胡說八道,就算我們的刀陣威力大減,難道我們兄弟還幹不掉眼前這小子嗎,我們先合力殺掉這小子,然後玩玩這姿色不錯的小娘們,最後再研究我們的刀陣為什麽會威力大減。”
吳崖子暗想真是他們的一群呆鳥,你們兄弟要不是色迷心竅,刀陣怎麽會威力大減的,他們這門神奇的刀陣運作之法必然與內心的默契有莫大的關係,所以他們才會在分神之際,使得刀陣的威力大減,如此看的話,發明這神秘的刀陣的人一定是個絕頂聰明的武學高手,但他的這種刀陣由於所傳非人,所以才會出現這麽一個結果。
雖然那四人的刀陣威力大減,但由於那四人本身就是極厲害的武道高手,他們見刀陣威力不在,索性不再理會那套刀陣,而是圍著吳崖子不顧章法的打了起來。
吳崖子在雖然的圍攻之下,隻是勉強打了一個平手,他不僅心中暗自著急,隻要對方的心態調整過來,他們刀陣的威力就會重新發揮出來,自己那時是必敗無疑,就算以眼前這種打法打下去,自己也是敗多勝少。
這時天空之中突然爆發出一聲嘶啞且十分難聽的身影道:“海格禁地,擅入者死,難道你們把本座得警示當做耳旁風了嗎,你們不但敢闖入我的海格禁地,還敢在這裏打打殺殺,莫非你們這些人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了嗎。”
這個聲音猶如夜梟一般令人心生懼意,與吳崖子動手的幾個人聽了,驚慌失措的叫道:“莫非…..莫非……說話的是幽冥鬼母那老妖精嗎,如果是她的話,那可大事不妙。”
那四人想起幽冥鬼母毒辣的手段,再也顧不得取吳崖子的性命了,他們那四人對望了一眼,眼中均留露出驚駭的表情,接著他們慌手慌腳的撇下吳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崖子聽剛才那人說話的聲音,隻覺得那人的聲音難聽之極,而且聲音嘶啞,使人難辨男女,並且那聲音就像在自己的耳旁響起一般。
可是這裏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就連剛才那名在水中嬉戲的美女,現在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那名女子是不是也被剛才那難聽的聲音給嚇跑了,所以自己才看不到那名身材很棒的美女。
看來剛才說話的那人使得是千裏傳音之法了,其實那個人根本不在此地,而是因為那人察覺到有人進了她的海格禁地,這才出言恫嚇。
如果對方是幽冥鬼母的話,隻怕今天自己要走背運了,那幽冥鬼母是與自己師父逍遙子齊名的高手,而且這裏又是她的地盤,如果她言出必行的話,隻怕這美麗的幽穀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雖然自己對著剛才那四人之時,還可以用些腦筋與他們周旋周旋,但自己遇上幽冥鬼母那樣的頂級高手,隻怕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而且自己就算再練幾十年也未必是對方的對手。
吳崖子顫聲說道:“在下吳崖子被人追殺誤入貴地,並非有意闖入前輩的福地惹是生非,還請前輩見諒,晚輩這就立即離去。”
吳崖子把話連說了幾遍,整個山穀之中都在回蕩著他的回聲,可是過了好久,那個嘶啞的聲音始終也沒有再說話。
這時水麵上水浪一翻,剛才那名戲水的美女從水中站了起來。
吳崖子暗想怪不得自己剛才看不到那名戲水的女子呢,原來她剛才躲入湖底了,看來她一定是被方才那難聽的聲音給嚇壞了,所以才會躲入湖底,隻到現在風平浪靜,她才從新從水中鑽起來。
吳崖子剛才隻見到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已經感到她是一名絕色的尤物,現在從正麵見到那名女子精致的玉容之時,才明白了什麽叫驚為天人。
這名美女的美麗不同於自己以前遇上的任何一個人,方芳的美麗是她的清秀與聰慧,還有女孩子特有的靈氣,李秋水的美麗在來自她嫵媚動人的笑容,以及她無人能及的妖治,巫行雲則是外表豐滿,內心豪爽型的美女。
而要是說一個女人能夠集合方芳,李秋水,巫行雲三個人的所有優點與一身的話,那麽一定是眼前的這名女子了。
這名女子的美麗不僅是因為她有著毫無瑕疵的外貌,更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態更是惹人遐想。
這麽美麗的女子,吳崖子一時之間想不到這麽稱呼眼前這個絕代妖嬈,她驚心動魄的美麗根本沒有半點人間氣象,看來隻要用美的像魔女來形容眼前這個女子,才能表達出這名美女的天姿國色。
吳崖子警惕的望了一下四周,對那名女子說道:“姑娘,剛才你可聽到了一個聲音十分可怖的人在附近說話嗎。”
那名女子搖了搖頭,胸前堅挺的半圓隨著她的身體微微顫動,再加上她身上的薄紗被湖水打濕,這更使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吳崖子麵前。
吳崖子看的心中火熱,不過他依然強自壓住自己心中的欲望,要是自己做出什麽非禮的事情裏,就與剛才那些禽獸沒有什麽區別了。
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心跳說道:“剛才說話的一定是遼國的老妖精幽冥鬼母,聽說那老妖精十分難惹,不過姑娘莫怕,有我在這裏,我是不會叫任何人傷害你的。”
那名女子感受著吳崖子說這話之時發自內心的至誠,她微微抬起的素手又緩緩放了下去,並且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誘人的微笑。
望著她燦爛的微笑,吳崖子仿佛看到了一多盛開的花朵將它最美麗的瞬間展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方芳也是極美麗的小丫頭,但與眼前的這個女子相比,吳崖子才知道什麽叫小巫見大巫。
那名女子優雅的上了岸,吳崖子的目光頓時被她的下半身的一對玉足給迷住了,那羊脂白玉一般玉足發著炫目的光輝,這叫任何一個見了她美足的人都會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腳下。
吳崖子不僅怔怔的說道:“你是神仙姐姐吧。”
那名女子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幽幽對吳崖子說道:“你立即離開這裏,並忘了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然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