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秀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顯然她對吳崖子油腔滑調的說話方法不以為然,所以她才會露出這樣不屑的表情來。
隻聽耶律秀冷笑道:“閣下身為宋人,卻在我遼國首都上京橫衝直撞,更是當眾挑釁我大哥的親兵衛隊,並殺死我大哥門下的漠北四凶,你的所作所為還算不上是膽大妄為嗎。”
吳崖子暗想老子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你這小丫頭豐滿結實的玉腿上摸上幾把,那才算真正的膽大妄為呢,但他嘴上當然不敢這麽說,如果自己這麽說的話,那豈不是大流氓了嗎。
吳崖子微微笑道:“秀兒妹子這話有不少不實之處,當日在上京街頭,是耶律兄挑釁我在先才是,我可沒有主動招惹他,秀兒妹子如果去問一下你大哥,就知道我這話說的是真是假了,至於妹子說的漠北四凶,我是被他們追殺才被迫應戰的,後來我逃之夭夭了,至於他們怎麽死的我就不知道了。”
其實漠北四凶是怎麽死的吳崖子也的確不知道,漠北四凶一但聯起手來,就連自己都招架不住,更不要說殺他們了,漠北四凶是大王子耶律霸的人,一般人自然不敢招惹耶律霸手下的高手,唯一貌合神離且有作案嫌疑的便是二王子耶律浚了。
可是能夠一舉擊殺漠北四凶,又不被人察覺行蹤,隻怕耶律浚手下還沒有如此厲害的高手,要不然他便可以輕鬆的殺死他的父皇與他的王兄了,在北疆能夠輕鬆除掉漠北四凶的人也隻要威震北疆的三大高手了。
隱僧姑且可以不論,漠北四凶是他的門下弟子,他自然不會對自己的徒弟動手,再者就是幽冥鬼母玉玲瓏了,可是玉玲瓏年事已高,這些年她的蹤跡更是無人知道,至於她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還是個問題,所以她動手的可能性不大。
最後一人便是武尊完顏阿骨打了,說不定就是他暗中幹掉了漠北四凶,這才使得耶律浚兄弟相互猜忌,一但耶律霸兄弟鬥起來,那樣他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但是漠北四凶究竟死於何人之手,吳崖子實在無從猜測。
耶律秀聽到吳崖子在一旁叫她秀兒妹子,她俏臉一紅說道:“你這人真不要臉,我與你素不相識,誰又是你的秀兒妹子了。”
吳崖子暗道你二哥才是真的不要臉,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要把你送給我當小老婆,我說不要他又要把你送給我玩幾天也行,我的無恥與你二哥相比,那才是小巫見大巫呢。
隻見耶律秀一抿可愛的小嘴說道:“你這人殺了人也沒有膽量承認,不知宋國那昏君怎麽會派你這刁鑽狡詐的人來做兩國的和談使。”
吳崖子心道我來了你這小丫頭才有機會嚐一嚐本人的勾魂魔手嗎。
於是吳崖子嬉皮笑臉的說道:“妹子如果認定是我殺的人,那我也無話可說,可是漠北四凶武功比我都厲害,我又怎麽殺得了他們呢。”
耶律秀不依不饒的說道:“憑真實本領你當然殺不了他們了,但你如果暗中使用陰謀詭計的話,那就很難說了,說不知道你們漢人均是些狡猾險惡之徒。”
這時那群紅粉軍團的小丫頭們在另一名漂亮女將的帶領之下,已經來到了吳崖子近前。
隻聽那名女將在馬上嬌喝道:“公主何必與這廝胡攪蠻纏,我們教訓教訓他這大膽狂徒也就是了。”
吳崖子朝那名說話的女將瞧去,隻見這名小丫頭也生的頗為漂亮,她的姿色與遼國公主耶律秀相比最多隻遜色半等。
剛才李超對自己說話之時,曾說如果擒住這兩名女將,耶律秀歸自己享用,而那名女將則給李超那小子享用,看那名女將的姿色的確不錯,李超這小子的眼光倒是挺毒的。
聽到那群遼國女子兵團的小丫頭們對吳崖子大呼小叫的,李超也帶領雷霆戰隊的幾百名特戰隊員大叫了起來,隻見李超大叫道:“教訓我們,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有本事,放馬過來吧。”
對方那名遼國女將氣呼呼的說道:“你們這群大言不慚的宋人,不要以為我們是女流之輩就怕了你們,如果動起手來,老娘還不將你們打的滿地找牙才怪呢。”
李超一聽對方那名女將居然占自己的便宜,他在一旁怒道:“你敢稱是我的老娘,那我豈不成了你的便宜兒子了嗎,我看你這小丫頭是自己找死,居然敢攀你老子的大輩。”
對方那名女將見到李超氣憤的模樣,反而得意的笑道:“我就是你的老娘,本姑娘就是攀大輩怎麽了。”
見到那名女將人比花嬌的模樣,李超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氣憤,他不懷好意的說道:“姑娘想做我的老娘,這也沒有關係,不知我的老爹是誰呢,我倒想見一見,不知他是不是你胯下的寶馬呀。”
隻看那名女將的舉動,李超就知道她應該是未嫁的姑娘,所以他才大開那名遼國女將的玩笑。
那名女將沒有想到李超說出這麽無恥的話來,她一跺腳說道:“想不到宋國派來一群色鬼來出使遼國,你們是把人丟到國外來了。”
李超聽了吹噓道:“這怎麽就丟人了呢,我三哥吳崖子是大宋第一泡妞高手,在他的率領之下,我們雷霆戰隊一人泡一個遼國馬子回去,這可是大揚我宋國國威的事情,怎麽算的上丟人呢,至於泡你們遼國那名千嬌百嫩的小公主,那差事離了我三哥別人辦不了,至於你嗎,隻要本人出手,一定將你勾搭到塌上去。”
那名遼國女將見李超的話越說越猥褻,她終於受不了了,於是她一跺腳轉身回到紅粉軍團的陣中躲了起來。
吳崖子在一旁聽了不由得大笑起來,看來泡妞這方麵,李超最得自己的真傳。
耶律秀剛才被吳崖子頂撞,她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她見到李超又調戲自己的副將,她怒氣衝衝的對吳崖子說道:“今天本姑娘就要教訓教訓你們宋國這群淫賊。”
吳崖子見到耶律秀摩拳擦掌的模樣,心中更是暗暗叫苦,他從耶律浚口中得知,耶律秀的身手還在羅丹蕭鼎山等人之上。
就算如此,自己也不至於怕了這小丫頭,可是她是遼國尊貴的公主,如果自己傷了她的話,便會立刻為整個雷霆戰隊的人引來滅頂之災。
單以身手而論,自己應該與耶律秀在伯仲之間,如果自己全力與她周旋的話,自己還是有幾分獲勝的希望的,但自己與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所以自己很難狠下心了對付她,尤其是她有一雙這麽誘人的美腿,自己這麽狠得下心殺害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女生呢。
可是如果自己心軟的話,那自己便是必敗無疑了,一但自己落敗,耶律秀可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想到這裏,吳崖子打定主意絕不與她動手。
吳崖子望著氣勢洶洶的耶律秀說道:“都說契丹人雖然凶殘,但卻人人都是言出必行,想不到那也隻是別人道聽途說罷了,原來你們契丹人不過是一群食言而肥的宵小之徒罷了。”
耶律秀本來想上場教訓吳崖子,但她聽的吳崖子這話說得十分的突兀,所以她決定問個明白,於是耶律秀一揚馬鞭說道:“我倒想聽你這淫賊說說我們契丹人是怎麽食言而肥了。”
吳崖子見她沒有立即與自己動手,而是出言詢問自己,他便知道自己的胡說八道生效了。
於是他胡吹道:“今天一早,你的二哥耶律浚便派蕭可為約我來參加你們契丹族的狩獵大會,沒有想到我一到狩獵大會,你二哥就借故溜走了,而妹子你卻來找我算賬,試問天下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不用說這便是你們兄妹聯手設下對付我們的毒計了,耶律浚那小子一向喜歡胡說八道倒也罷了,想不到你一個斯斯文文的小丫頭,也是這等陰險狡詐之徒,今天本人落入你的陷阱之中,我也認命了,姑娘要殺要剮就隨你的便吧,誰不知道你的父皇,兄長以及整個王族的人都想將我們這個和談團給徹底消滅掉,也罷,我們雷霆戰隊的人是虎入狼群,妹子你動手吧。”
吳崖子說罷,又故意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同時他暗中偷看耶律秀的反應。
耶律秀聽了俏臉一紅說道:“這這廝胡說八道,我怎麽會與我二哥那樣的人聯手算計你呢。”
吳崖子當然知道她說的也都是實話,事實上耶律秀是屬於耶律霸那一派係的人,就算耶律浚如何巧舌如簧鼓動她,耶律秀也不會聽他的話的。
而耶律宏業身為遼國的大汗,雖然他心中確實想殺了吳崖子與他手下的一千多雷霆戰隊的特戰隊員,可是他表麵上卻要裝出一副視吳崖子為貴賓的模樣。
耶律宏業是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對付吳崖子的,那樣的話隻怕他會失信與天下,而且今天的狩獵大會上,遼國的不少屬國使臣都來到了這裏,如果耶律宏業敢對付吳崖子等人的話,隻怕會使遼國的屬國人人自危的。
吳崖子歎道:“事實俱在,秀兒妹子就不要解釋了,你想要動手的話,那就快一點吧,但是公道自在人心,今天吐蕃,高麗回鶻的特使都在狩獵大會上,如果本人死在秀兒妹子的劍下,不知他們會怎麽想呢。”
聽了吳崖子的話,耶律秀嬌軀一顫,差一點從馬上摔下去,她沒有想到吳崖子的言辭如此鋒利,不過她也明白自己今天決不可對付吳崖子。
如果自己今天殺了吳崖子,無論自己這麽說,吐蕃與高麗等屬國的人都會認為遼國是卸磨殺驢,說不定他們會反而投向宋國與西夏的懷抱,那樣的話,遼國四處樹敵,說不定便會有傾覆的危險。
耶律秀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吳公子誤會了,今天是我遼國的狩獵大會,我怎麽會在這樣的場合為難公子呢。”
吳崖子見到耶律秀剛才還是一副怒氣衝天的模樣,轉眼之間又恢複了以往氣定神閑的模樣,吳崖子不僅暗自佩服她的肚量,隻怕耶律霸都沒有他這個寶貝妹子的胸懷與肚量,如果她是一名男子的話,隻怕會比耶律浚耶律霸兩人更適合做遼國的大汗。
於是吳崖子笑道:“秀兒妹子果然是識大體的人,妹子早這麽說不就完了嗎,我說大汗也不會在這麽多屬國的使臣麵前做如此不智的事情吧。”
耶律秀悠然說道:“我大遼近百年來武功極盛,就連七歲的孩子都精通騎射,雖然貴國的武風不及我遼國,但吳公子卻是宋國這些年一來難的的佼佼者,一定也是此中好手吧。”
吳崖子頓時有些摸不到頭腦,他不明白耶律秀為什麽會說這些話,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道:“一般般了,我宋國像我這樣的人才那是多如牛毛,秀兒妹子是過獎了。”
耶律秀聽了不置可否的說道:“以此類推,吳公子的騎射功夫一定十分的厲害,小妹也是很喜歡舞槍弄棒的人,趁今天狩獵大會的機會,小妹就向吳公子討教一些騎射的功夫吧。”
聽了耶律秀的提議,耶律秀身後的五百名紅粉軍團的女戰士紛紛叫起好了。
雷霆戰隊的人對吳崖子一向敬若神明,他們自然不會相信吳崖子會敗,所以他們也紛紛在一旁叫起好了。
吳崖子聽了大敢尷尬,他是自己事自己知,論到排兵布陣,自己借現代學來的經驗,還可以與這個時代的人比試比試。
說起武功,自己自從反練了逍遙派內功之後,也小有成就了,所以自己也不怕與別人比武,但要說到與他們比馬上功夫,自己與這些自稱在馬背上長大的民族來說,那可差得遠了。
隻看耶律秀在馬背上靈巧的像個狸貓,吳崖子就知道自己在馬上絕不是她的對手,吳崖子這才明白這個小丫頭並不打算放過自己,她雖然不殺自己,但要通過這樣的辦法來折辱自己,並借此來打擊雷霆戰隊的士氣。
不過吳崖子也佩服這小丫頭看的很準,隻要自己的馬上功夫敗給這個小丫頭的話,這勢必會給雷霆戰隊的士氣造成難以估計的打擊,偏偏向自己挑戰的又是一個女子,這更使自己無法拒絕,如果自己連一個小丫頭的挑戰都不敢接的話,那自己真的便沒臉做人了。
吳崖子見她用這種辦法羞辱自己,吳崖子心中恨得癢癢的,他恨不得找個機會把這個小丫頭騙到塌上恨恨的征伐一番,以出出心中的這口惡氣。
耶律秀用一種挑釁的目光說道:“怎麽樣,吳公子有膽量應戰嗎。”
吳崖子雖然恨她當眾向自己挑釁,但他更怕了耶律秀的馬上功夫,一但自己與她在馬上比起騎射來,自己不一敗塗地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