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外麵的陽光射了進來灑在了吳崖子與耶律秀兩人白花花的身體上,吳崖子這才與耶律秀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吳崖子望著一臉豔光的耶律秀,暗道看來這小丫頭現在變得如此風情撩人,不用說她也是昨晚被自己給滋潤的。
不過這契丹族的小丫頭還真夠勁,自己昨天夜裏幾乎是一夜未睡,也不知與那小丫頭大戰了幾番,所以倒下之後才睡到了天色大亮。
不過耶律秀那小丫頭比自己的狀況也強不到哪裏去,隻看她現在渾身發軟一灘爛泥的模樣,就知道她昨晚也累得不輕。
耶律秀醒來之後見吳崖子的賊眼在自己光滑的身體上不斷打轉,她羞澀的拉過被子改造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後,氣鼓鼓的說道:“你這壞小子偷看什麽。”
吳崖子咂舌道:“我用得著偷看嗎,昨天夜裏不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全看了n遍了嗎。”
耶律秀見到吳崖子大吃自己的豆腐,她伸出玉腿踢了吳崖子一腳說道:“油腔滑調的壞小子,看本姑娘怎麽收拾你。”
吳崖子趁機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然後不懷好意的說道:“妹子想要收拾我,昨天晚上被收拾的也不是我吧。”
耶律秀見他如此與自己糾纏不休,又不斷的占自己的便宜,她恨恨的咬著銀牙說道:“想不到你這人這麽壞,昨天夜裏欺負人家,今天又怎麽說我,怪不得方芳姐不願意嫁給你呢。”
聽耶律秀說起方芳的時候,吳崖子心中一痛,他臉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其實耶律秀說起方芳也不是故意刺激他,現在她見到吳崖子臉色大變,便在一旁歉然說道:“吳大哥,我沒有汙蔑你的意思,這隻是我的玩笑話吧,吳大哥千萬不要當真。”
吳崖子也知道她是在無心提到的,那裏會與她較真呢,於是吳崖子在她堅挺且滑溜溜的胸部摸了一把說道:“看你不是故意說我也就算了,要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耶律秀不依道:“吳大哥既然想收拾小妹,就隻管來吧,小妹隨時奉陪。”
吳崖子暗想自己與她上了床與不上床之前就是不一樣,要是以前她哪有膽量與自己說這麽露骨的話,雖然吳崖子心中也的確很想再繼續懲治她一番,但自己的身子終究不是鐵打的,果然自己再懲治她的話,說不定會軟癱在她的肚皮上爬不起來了。
耶律秀突然低聲叫道:“都是你害的人家,現在外麵都已經日上三竿了,人家還沒有起來更衣吃飯,隻怕別人見了會笑話我呢。”
吳崖子故意提高聲音說道:“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看誰如果敢笑話我們的話,我便與他沒玩。”
耶律秀見天色已經大亮了,於是她一指吳崖子說道:“你這壞小子給我出去吧,要不然人家怎麽好意思穿衣服呢。”
吳崖子見到她嬌媚動人的神態,心中愛極,於是他略帶調笑的說道:“穿衣服這種粗活那裏用得著勞駕公主妹子的芊芊玉手呢,既然妹子的衣服昨天是有我給脫下來的,本人做事情自然要有始有終,我現在自然要負責給妹子穿上衣服了,現在請妹子撩掉被子等我服侍妹子吧。”
耶律秀聽吳崖子這話說的如此猥褻,她拿起枕頭朝吳崖子頭上打了過去,並怒喝道:“你給我滾出去。”
吳崖子抓起自己的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他口中依然戲弄耶律秀說道:“既然妹子不要我給妹子穿衣服,那我以後隻負責給妹子脫衣服罷了,而穿衣服的事情還是有你自己代勞吧。”
耶律秀心道這吳崖子怎麽變得如此無恥了,她索性鑽進被子不在說話,吳崖子見自己今天戲弄的她也夠了,於是哈哈一笑離開了這裏。
張岩鬆見到吳崖子之後,過來與他打起來招呼,接著他低聲問道:“那遼國小妞的滋味不錯吧。”
吳崖子聽了心中一怔,接著他立即想起一定是張岩鬆見自己昨天一宿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才猜到自己上了耶律秀那小丫頭,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吳崖子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滋味再好也沒有你的屁事。”
張岩鬆低聲對吳崖子說道:“我真羨慕三哥的豔福,昨天你應付了那小妞,今天又要應付老妞了,我倒想看看三哥這今天也不知能不能直起腰來。”
聽張岩鬆說起老妞的時候,他心中不由得一怔,並暗想老妞是誰,莫非是耶律秀的老媽也來了嗎,想不到丈母娘居然駕到自己的驛館了,可是自己可不喜歡應付老妞,於是吳崖子問道:“秀兒妹子的老媽現在在哪裏。”
張岩鬆吃驚的說道:“難道三哥連那遼國公主的老媽也想要嗎,三哥真是太厲害了,哎,三哥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老妞是我們大宋的如琴公主而不是遼國小公主的老媽,如琴公主剛才派人來找你,請你速速過去有要事相商,嘿嘿,我才不相信她真的有什麽要事相商呢,不用說她也是叫三哥去趕場敗火吧。”
吳崖子這才明白張岩鬆口中的老妞是怎麽一回事,從年齡上來說,如琴公主的確比耶律秀要大上不少,而且她的身段與相貌更是要與耶律秀遜色一等,不過她的妖治嫵媚卻有過之。
要是往常,吳崖子決不把應酬如琴公主當回事,但是自己昨天與耶律秀那小丫頭搞了一宿魚水之歡,直到現在體力還沒有恢複過來,他哪裏能連續趕場呢。
而且如琴公主這久經戰陣,自己想要應付她也力不從心,自己武器雖然好用,但是備用的彈藥卻稍顯不足,而如琴公主又是個虛霍無度的女人,看來自己今天休想令她滿意了。
可是自己現在偏偏又有求與她,在自己與蔡京童貫激烈交鋒的時候,自己是決不能得罪她的,要不然自己以後休想看日後的太陽了,不過想起一天要連趕兩場這樣的事情,吳崖子驚駭的差一點大喊救命,這個時代又沒有偉哥,自己如果滿足不了那名蕩女的話,隻怕她便不會熱心的幫自己了。
吳崖子來到如琴公主的寢室之後,如琴公主望了吳崖子一眼,驚異的問道:“吳公子看起來今天的精神不太好呢,你看的眼圈都熬成黑眼圈了,不知吳公子昨天做了什麽事,以至於累成這樣。”
吳崖子暗道我做的當然是與你以前塌上做的一樣的事情了,要是你一宿沒睡,隻怕比我還慘。
但他卻不敢說出來,如果說自己把昨晚陪遼國小公主耶律秀的事情告訴她,隻怕她一發醋勁不理會自己,那時反而會壞了自己的大事了,就算她不發醋勁,她隻要發出要與自己玩上一上午要求,也非把自己整的隻剩半條命不可。
於是吳崖子慷慨激昂的說道:“蔡京老賊造反在即,為了保住你們趙家的江山,我是日夜排兵布陣,精神當然不太好了。”
如琴公主還因為吳崖子說的是實話,她歉然道:“那就有勞吳公子了,吳公子可知道本宮為什麽找你前來嗎。”
吳崖子暗道那還用說,當然是你皮癢了,想叫我上你吧,於是吳崖子笑道:“是不是高太尉那裏事情有了進展了呢。”
如琴公主點點頭說道:“高太尉與本宮商量之後,均認為事不宜遲,所以高太尉一會就會協同活神仙郭京一起來這裏與吳公子碰個頭,然後我們一起進攻說服我的皇兄一同應付蔡京的叛亂。”
吳崖子沒有想到大騙子郭京居然會與高俅一起過來見自己,記的自己以前在餘斌的府上聽到他吹噓自己的六丁六甲神兵的時候,自己還戲弄過他呢,但不知他與高俅會有什麽關係呢。
吳崖子想如琴公主詢問道:“郭京隻是一個江湖術士,為什麽高太尉會與他一起前來呢。”
如琴公主吃驚的說道:“什麽江湖術士,難道你不知道活神仙郭京是我皇兄在蔡京之外最信任的人嗎,也隻有郭京站在我們這一點,我皇兄才會相信我們的話的。”
吳崖子這才恍然大悟,其實自己早該想到的,宋徽宗這昏君雖然治國無方,但他搞起黃老之術來卻很有一套,所以宋徽宗又稱自己為什麽道君皇帝,而道教在宋徽宗時代更是發展到了曆史上的一個新高峰,而北宋的滅亡也與宋徽宗這昏君崇尚道教,重文輕武不無關係,宋國就是有宋徽宗這等昏君,才有郭京這樣的大騙子得勢的機會了。
如琴公主目光在吳崖子強壯的身體的上下掃描,然後曖昧的說道:“高太尉與郭神仙還要等段時間才能過來,我幫了吳公子這麽大的忙,公子該怎麽謝我呢。”
吳崖子一看肉戲來了,他心道你一晃身子,我就知道你這蕩女要發什麽騷,老子幫你們兄妹幹掉蔡京,也是為了你們宋家的江上,你卻說幫了我的大忙,這不是本末倒置嗎,但現在不是自己與她計較這些的時候,看來為了幹掉蔡京那老賊,自己隻有應酬一下這名蕩女了。
吳崖子一摸如琴公主的翹臀,不懷好意的說道:“除了金銀財寶,其他什麽都可以。”
如琴公主順勢倒入吳崖子懷中,幽幽說道:“那你還不快謝我。”
吳崖子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看來自己就算載怎麽不情願,也要連趕兩場了,如果自己有機會回到現在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來到天龍世界有如此豔福的話,隻怕他們都要排著隊來這天龍世界獵豔了。
與古代的女子相比,現代的那些野蠻女友可不是這麽容易上手的,記的自己在大學裏泡妞的時候,又要請客,又要買東西的,鬧得自己的銀子月月虧空,而現在自己居然要為了應付與女人上床而發愁,而且自己上的還是嫵媚動人的絕色尤物,看來古代這個時代雖然不人道,但是作為強勢的男人,卻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為所欲為了。
怪不得現代那些人為什麽這麽著迷穿越了,因為現代人隻要穿越到古代,就可以憑著現代的知識經驗在這個時代很吃得開,而且權利美女唾手可得,最早的穿越大帝項少龍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想當年穿越第一人項少龍更是拚著自己的武功機智,從一個落魄的小混混一舉成為秦國再厲害的絕世猛將,他的赫赫戰功更是威脅到了秦始皇的皇位,所以才被秦始皇排擠,並最終引發裏曆史上空前絕後的焚書坑儒。
雖然如此,項少龍還是憑著自己的能力與見識,娶了七八個貌美如花的大小老婆歸隱漠北,由於他出色的穿越經曆太過傳奇,這才引發了一輪又一輪的穿越狂潮,自己不知能不能想項少龍那樣最後與心上人平安歸隱呢。
如琴公主見吳崖子抱著自己在哪裏發呆,她伸出細長的小手在吳崖子的肋下狠狠的擰了一把,然後壞壞的問道:“你發什麽呆呀,是不是抱著我想別的女人了。”
吳崖子被她用力一捏,痛得大叫起來,而且他差一點將如琴公主扔在了地上,吳崖子的思緒這才回到現實之中,他委屈的叫道:“我剛才明明想的是男人,你卻說我想女人,這不是冤枉我嗎。”
如琴公主不知道吳崖子口中的男人是穿越英雄項少龍,她打了一個寒戰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惡心呀,想不到你除了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看來相貌堂堂的,怎麽會有這種惡心人的嗜好呢。”
吳崖子一邊抱著如琴公主,一邊替下另一隻手在如琴公主保養得極好的身體上不斷摸索,並調笑道:“姐姐瞎說什麽,我怎麽會喜歡男人呢,是你怎麽想歪了。”
如琴公主攬著吳崖子的脖子說道:“吳公子好久沒有恩寵本宮了,既然你喜歡女人,那就證明給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