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群芳之不老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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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二十二章 遼軍的進攻

獨孤山峰揮動手中的戒尺,在他強大內力的幹擾之下,獨孤山峰手中的戒尺隱隱發出陣陣黑雲,那若隱若現的黑雲立即遮住了獨孤山峰快捷的身影,這更使吳崖子看不出他的後招。

吳崖子心中卻是心如止水,現在他感覺到自己的身手已經處於穿越以來最好的狀態了,如果自己今天勝不了獨孤山峰,那自己以後也休想勝過獨孤山峰了。

無論獨孤山峰是多麽厲害的一個人,但他終究是人,所以他的武功之中也不能毫無破綻,雖然自己一時之間看不出他的破綻,那是由於獨孤山峰出手太快而已,就算自己發現了他的破綻想要攻擊也來不及了,看來自己能過做的也隻能是激發自己體內的潛能了,至於今天誰勝誰敗,那就要看老天爺的安排了。

吳崖子緩緩抽出軟劍,一股強大的氣息直貫劍鋒,突然之間,吳崖子手中的軟劍發出炫目的光芒,就像是燃燒的太陽,無處不在的炫目光芒如同一道海外極光一樣照入了獨孤山峰戒尺帶起的黑光之中。

接著一黑一白兩道光芒交織在了一處,獨孤山峰一交手才知道今日的吳崖子已經大異往日了,此刻的吳崖子已經達到了宗師大成的地步,這是獨孤山峰以前所沒有想象到的。

而吳崖子卻知道自己的內力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強大,自己逆連逍遙派心法倒在其次,主要是因為有獨孤山峰這樣一個對手,自己以他為標杆,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所以自己的內力才會突飛猛進。

吳崖子不斷與獨孤山峰交手,白光與黑光更是不斷交錯,碰撞,獨孤山峰突然覺得自己被吳崖子劍身散發出的白光給包圍了,那白光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深深鎖住了他的肉體與靈魂,令他心中升起難以力抗的滋味。

當兩個人再次錯身之時,吳崖子的長劍已經刺入了獨孤山峰的胸膛,而獨孤山峰緩緩倒下,他的眼中露出了不容置信的表情。

吳崖子隻感覺自己好像把一輩子的力氣都用盡了,他的身子搖搖晃晃,差一點跌倒在地,耶律秀見吳崖子臉色不對,趕緊過來扶住了他,這才是吳崖子沒有當眾出醜。

吳崖子低聲喝道:“眾兄弟上前,一定要活捉了林寬。”

張岩鬆聽罷,帶領幾十個人上前圍住了林寬廝殺了起來,但是張岩鬆與林寬纏鬥了好久,卻沒有擒下林寬,看來那林寬不但精通兵法,手底下還真有兩下子,吳崖子支撐著想要上前幫張岩鬆合力對付林寬。

耶律秀一把拉住了吳崖子說道:“吳大哥休息一下,那林寬就交給小妹處置吧。”

吳崖子聽了點了點頭,耶律秀的武功不下於自己,而且她還有張岩鬆這樣的硬手相助,擒拿林寬也隻是小菜一碟吧。

吳崖子囑咐她說道:“妹子記的一定生擒此人,我們隻有生擒了此人,才能拿他治蔡京的罪。”

耶律秀嬌笑一聲,揮動鎖龍鞭加入了戰團,不多時林寬便被耶律秀的鎖龍鞭鎖住了喉嚨,而張岩鬆乘機連續點中了林寬的幾處大穴,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林寬自殺,雖然張岩鬆等人不把此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但是此人一死,自己這一方便沒有人證可以證明蔡京是這次叛亂的指使者了。

吳崖子朝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林寬微微一笑說道:“林兄別來無恙。”

林寬隻是冷冷的望著吳崖子,眼中露出不屈的目光,看樣子要不是他被張岩鬆等人點了啞穴,隻聽他此時早就對吳崖子破口大罵了。

見到林寬視死如歸的模樣,吳崖子頓時感到事情有些難辦,隻要此人不公開指證蔡京是幕後黑手的話,隻怕以蔡京的地位,自己依然撼動不了他,可是此人一看就是個硬骨頭,隻怕自己嚴刑逼供也未必可以使他屈服,想到這裏,吳崖子的心情反而沉重了起來。

接下來張岩鬆開始帶領眾人打掃戰場,此時的皇宮內外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構成的死屍,更不少人還在死亡線上來回掙紮。

按照吳崖子的指示,張岩鬆帶領守衛皇宮的禦林軍掩埋屍體,對傷者無論敵友均就地治療,又過了三四個小時,皇宮才被徹底清理幹淨。

聽說叛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宋徽宗趙佶興高采烈的搬回了皇宮,而更有一個好消息傳了過來,在李超的幫助之下,韓世忠成功的奪取了童貫指揮禁軍的虎符。

就在吳崖子暗自欣慰之時,汴梁城的城外突然殺聲震天,吳崖子心中一震,看來是城外的蕭可為等了這麽久,依然沒有受到蔡京接應他入城的消息,他料定蔡京一定出事了,所以才發兵攻城。

吳崖子想起城外的八萬遼兵,心中打了一個突兀,這城外的惡遼軍可比蔡京的叛軍難應付多了,不過自己不出麵又不行,好在指揮千軍萬馬,韓世忠比自己還在行,看來擊退遼國大軍的任務就要韓世忠去替自己完成了。

吳崖子將林寬一行人押了下去,然後吳崖子協同張岩鬆耶律秀等人來到了汴梁城的城頭,他們在城頭之上無意間遇上了巡城的韓世忠,吳崖子向他詢問起遼軍攻城的事情來。

隻見韓世忠一臉憂色的說道:“遼軍攻城對汴梁城發動了強攻,在本將的截擊之下,遼兵損傷了四五千人,雖然他們暫時退下了,但他們一定還會再次來進攻的,你看遠處的遼兵正在砍伐樹木,顯然是他們正在製作雲梯攻城車一類的大型攻城武器,雖然我們的人馬不少於遼軍,可是遼軍都是精銳的草原騎兵,而汴梁城的卻全是步兵,要不然我們便可以主動出城追擊他們了。”

吳崖子雖然有點小聰明,但他對指揮這樣的大規模戰爭卻不在行,現在聽到韓世忠在一旁講解局勢,他也隻有點頭受教的份了。

張岩鬆在一旁分析道:“城外的遼兵均是善於野戰的騎兵,而且由於他們準備不足,所以沒有攜帶大型的攻城武器,要不然我們就危險了。”

吳崖子想起蔡京與蕭可為暗中勾結的事情,他解釋道:“遼軍之所以沒有攜帶大型的工程武器,這倒不是他們準備不足,而是遼軍因為有蔡京在城內接應他們,所以他們才沒有攜帶大型的攻城武器前來,但現在他們一定猜到了一些什麽,但他們又不甘心就此離去,所以才倉促攻城,隻看他們一邊攻城一邊製作大型的攻城武器,便知道他們早就下了拚死攻城的決心了,幸虧我們率先平息了蔡京的叛亂,要不然我們同時兩線作戰的話,隻怕一敗塗地的就不是蔡老賊,而是我們這一方了。”

韓世忠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我們城內的禁軍都是步兵,他們的實力比起遼國精兵來又有不少的差距,隻怕我們想要擊敗遼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吳崖子反而大笑道:“雖然衝鋒陷陣我不如韓兄,但要說到守城,隻怕宋國還沒有人能出我左右,雖然我們無法出城退敵,但我們隻要依靠汴梁城這個堅城,就可以把遼軍死死拖住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時間對我們有利卻對遼兵很不利,隻要北疆的宗澤老將軍回師勤王的話,遼國大軍便會腹背受敵,就算宗澤老將軍無法及時趕過來,附近的藩鎮過來增援我們的軍隊,這也會給攻城的遼兵很大的壓力,所以遼兵退兵隻是早晚的事情。”

韓世忠聽了頓時醒悟了過來,這汴梁城是全天下最堅固的大城,又有守城專家吳崖子這樣的英才相助,遼兵撤退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於是吳崖子便把布置在皇宮附近的巨型長弓固定在城樓上,又把幾百輛新型的投石機推到了城樓四周,以應對遼兵的突然攻城。

按理說這些巨型長弓與投石機數量太少,不足以影響整個戰局,但是如果配合使用的話,還是會發揮出理想不到的威力的。

就在吳崖子剛剛布置好不就,城下的遼兵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看來他們已經製作好了攻城車與雲梯,所以才大舉進攻。

數不盡的遼軍將汴梁城團團圍住,在攻城車的掩護之下,向古老的城池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韓世忠則不斷分兵鎮守四方,由於韓世忠再北疆多年,多次擊敗過遼國大軍,所以他的號令一出來,別人無不遵守。

吳崖子則指揮禦林軍利用投石機居高臨下的有利位置朝城下的攻城車砸去,不多時,城下的大批的攻城車便被投石機投下的巨型石塊砸了個亂七八糟。

另外在巨型長弓的攻擊之下,幾千遼兵更是命喪在兵臨城下,城內的宋軍見了齊聲高呼,而城下的遼兵則一個個暴跳如雷,可惜他們卻對汴梁城這個堅城一籌莫展。

韓世忠歎服的說道:“我與宗澤老將軍打了一輩子的仗,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大型武器,如果異日吳兄領軍北征的話,凶殘的遼人又算得了什麽呢。”

吳崖子聽了連聲謙虛,接著韓世忠又說起了蔡京,隻聽他恨恨的說道:“蔡京發動叛軍圖謀我大宋,又勾結遼兵圖謀不軌,要不是他已經躲到了童貫的府上,我真想把他就地處決。”

吳崖子一怔說道:“蔡老賊躲到童貫府上去了嗎,童貫的軍權不是被韓兄給奪了嗎,難道他還能庇護蔡老賊嗎。”

韓世忠有些心情沉重的說道:“我奪得隻是禁軍的指揮權,但是童貫手下卻又一萬多名親兵家將,這也是作為大將軍應該有的親兵衛隊,吳崖子想起過去蔡京想要暗算韓世忠,但有畏懼他手下的家將太多,他也就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不過想起蔡京躲入了童貫的府上,吳崖子也感到事情有些難辦,蔡京畢竟是當朝丞相,在沒有宋徽宗的命令之前,自己也不能強行將他處決,而且童貫也會護著他的,隻要自己與童貫的親兵一發生衝突,隻怕會便宜了城外的遼兵,看來自己隻有暫時先放過蔡京童貫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