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紮布卡那所謂的高雅舞蹈結束了,不可否認,紮布卡對所謂藝術,尤其是某些道貌岸然的家夥眼中的所謂藝術了解比較深。他說的某些話完全道出了所謂上層的一些齷齪。可是也僅是如此罷了。
舞蹈結束,那幾個美麗的女人並沒有轉身離開,她們在等待著紮布卡給她們下達新的指令。反正,每次她們出現,都是為了陪不同的男人。不過,她們陪的都是些老頭,要麽是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員,可是卻是第一次看到紮布卡請的人一個是一個年青人,一個看上去有些冷酷,充滿了一種令女人不由心動的味道的男人。
以前她們雖然不會表現出不樂意,但是心裏卻也沒有什麽爽快的意思,可是現在,她們卻有些期待這個讓女人不由心動的男人,到底會不會選擇自己。畢竟對她們來說,陪什麽樣的人睡覺她們沒有選擇,因此隻能退而求其次,想著陪一個看著還順眼的人睡覺。
見到那些女人停下來,紮布卡連忙將手裏的高腳杯放了下來,轉首對肖雲說道:“肖先生,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這些女人你可以隨便選。任何一個都可以,如果肖先生願意的話,全部都行。在這後麵有室內泳池,還有最好的總統套房。那裏麵有各種各樣的讓女人變的瘋狂的藥物以及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情趣用品。你可以隨便使用,你的命令對她們來說就是上帝的命令,她們絕對不敢說‘不’,隻會說‘是’。我這個人一向這的豪爽,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像肖先生這樣年輕有為的朋友。”
肖雲淡淡地笑著,隨即將望向銀靈,見銀靈依舊在品著他手中的紅酒,沒有說話的意思,所以肖雲便對紮布卡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下麵還有什麽表演節目的話,就不要進行了。你想,我身上帶著那麽多的槍械。真的要與這些美麗的姑娘們快樂,總不能穿著衣服搞吧?而且,我的時間比較緊一些……”
肖雲的話聲剛落,紮布卡便轉首望向銀靈,銀靈輕輕地朝他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說什麽。
“嗬嗬……肖先生,有什麽事情要那麽急嘛!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即來之,則安之嘛。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好好的款待一下肖先生你。你與索卡先生一起去南非,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生意上的麻煩啊!如果不是你與索卡先生,我現在隻怕還頭痛著呢!”
紮卡布說著,朝一個身著暴露的侍酒女郎點了點頭,那女郎很快從吧台上麵端著一個蓋著黑布的托盤走了過來。走到肖雲身邊後,便將那托盤平放在了肖雲麵前的玻璃茶幾之上。
“嗬嗬……這上麵有七張澳大利亞的護照以及機票。上麵也有一張銀行卡。我知道肖先生不在乎錢,不過肖先生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肖先生需要一些現金。而肖先生自己去辦銀行卡的話則多有不便,因此,還請肖先生能夠不嫌棄裏麵的這點小錢。”
聽紮布卡那麽說,又看到那托盤裏麵的七張護照與機票,肖雲不由地心頭一動,很顯然,秦輕舞與安琪都到這裏了。
肖雲心裏很高興,不過臉上卻依然平淡無波,轉首望向銀靈,肖雲知道,這個時候,銀靈應該說話了。
果然,見肖雲望向他,銀靈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肖先生,這七張護照都是我們通過我們的渠道辦理的,絕對是澳大利亞官方認證了的。拿著去澳大利亞也好,去別的國家也罷,絕對不會出現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壞消息告訴你,那就是秦輕舞秦小姐不能與你一起離開了。因為秦小姐生的病非常的重,我想上帝會好好的照顧秦小姐的……”
聽到銀靈這話,肖雲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不過他的臉上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是冷冷地笑了笑,拿起護照,機票以及銀行卡,轉身便離開。在離開的時候,肖雲已經打定主意,在三天之內,紮布卡的腦袋就會掛在希爾頓希大酒店的大廳裏麵。
“肖雲,等等我……”
就在這個時候,秦輕舞的聲音從大廳的另一側傳來,聽到這個聲音,肖雲不由地轉過身去,此時秦輕舞正穿著一套盛裝的禮裙無比激動地朝肖雲撲了過來。
肖雲神色一冷,一個箭步過去,將秦輕舞給推倒在旁邊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之上。而這個時候,肖雲沒有聽到有槍聲傳來,更加沒有看到那些保鏢掏槍,這才放心下來。
畢竟,剛剛銀靈說的那話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了,現在秦輕舞突然出現,那麽銀靈很有可能安排狙擊手或者是讓這些保鏢開槍將秦輕舞給射殺掉。所以,肖雲才會突然衝過去將秦輕舞推倒。
秦輕舞本來欣喜若狂,可是卻突然被肖雲給推倒,這讓她滿臉的不解,同時也覺得心裏委屈,那雙清冷的眸子不由地溢出了淚水,驚慌失措地望著肖雲。
而肖雲則是冷聲說道:“老實坐在那裏,你早就應該回來的,沒有必要那麽的欣喜。”
“哈哈……肖兄,你的心眼怎麽這麽小啊?這可不像以前的你。怎麽?這麽看不起我索卡了?現在都到這個境地了,還懷疑我戒備我啊?塞爾莊園那事,我的確是很抱歉。因為如果那個時候我與肖兄直接去見秦小姐與安琪小姐的話,那麽我們必然會錯過那個偷襲的最佳時機。否則的話,你我再到塞爾莊園就絕對沒有活著回來的機會。所以我便隻能夠臨時改變計劃,但我並沒有破壞我與肖兄之間的約定,不是嗎?肖兄,你就不要再那麽介懷這件事情了好嗎?”
見銀靈如此的高興,肖雲知道,這家夥在塞爾莊園裏麵一定占了很大的便宜。想必這家夥不隻是弄了一大批寶石現金,而且還成功的調回了地獄火組織派往荒島戰場上麵的高手。從而讓其他的殺手公會的殺手在戰場上麵取得了優勢。同時,因為他在塞爾莊園裏的那一鬧,更是讓塞爾莊園寶石交易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這對殺手公會的整個計劃有著相當力度的支持。
不過,肖雲卻不能夠問這些東西,因為一旦問了的話,就會讓銀靈知道肖雲與地獄火組織的人有過交談。畢竟,殺手公會新開珠寶黑市這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打聽得到的。
“塞爾莊園裏麵有幾個好手,其中一個被我的狙擊槍擊中,不過是不是殺手我卻不知道。而且因為那事,我的寶石都遺失在了塞爾莊園了。雖然寶石沒了,不過你既然將秦輕舞與安琪送過來了,那麽我也不會再去計較那些事情了。現在,我要立即離開巴卡小城,因為地獄火組織的人已經盯上我了。我不走會有大麻煩。”
肖雲的話音剛落,安琪從裏間裏走了出來。她的眼神依然充滿著一種死寂的平靜。隻不過她的身材卻是豐滿了許多,不像以前那麽的幹瘦了。安琪很安靜,她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走到秦輕舞的麵前,挨著她坐了下來。
“紮布卡先生,我想要與肖先生好好的聊一下,你能不能讓其他的人都先離開這裏呢?”銀靈這個時候不再笑了,而是轉首對紮布卡低聲說道。
紮布卡連忙點頭,下令那些保鏢與女人都離開。等差不多都離開了的時候,兩個侍酒的女郎走過來,請秦輕舞與安琪兩人先回避片刻。
秦輕舞看了看肖雲,見肖雲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跟著她們離開了。等大廳之中就隻剩下肖雲與銀靈兩個人的時候,銀靈沉聲說道:“肖兄,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再說什麽對不起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你選擇盡快的離開巴卡小城是正確的選擇。因此,我在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人準備了這些護照。有些話我也不相瞞你,你並不是殺手公會的人,上了地獄火組織的‘怒火名單’,殺手公會也絕對不可能保護你的。到那個時候,就算是黑馬與妖童回來之後每天遊手好閑地逛大街,也不可能去保護你的……”
“哼!我不需要別人的保護!”聽到銀靈這麽說,肖雲不由地冷哼一聲說道。
“肖兄,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在你的眼中,什麽財富,什麽權勢,都不重要,你想要的就是你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女人,你根本就不會被卷入這一場黑暗世界的漩渦之中。而且,你是那種隻要別人不招惹你,你就不會威脅到別人的人。這一點非常好。就在昨天晚上,妖童就要去殺掉你。不得已,我們隻能舉行殺手公會的長老會議。以不記名的方式來確定是不是要殺掉你。在我們殺手公會,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要對付一個人或者是一方勢力的時候,有別的長老不同意的話,那麽就以不記名方式來投票決定。如果有兩個人選擇反對的話,那麽就不能夠執行。任何強行執行的人,就會受到懲罰。我是投了反對票的,隻是不知道還有什麽人也投了反對票。但不管怎麽說,殺掉你的這個決議沒有通過。”
銀靈說完,看了看手上麵精致的機械表,然後道:“話就說這麽多了。你的時間不多了。盡快的離開吧。先從這邊飛往澳大利亞,然後再從澳大利亞通過華夏的大使館返回華夏吧。在華夏你還是有些能量的,地獄火組織想要殺掉你,也要看看他們願意不願意冒著得罪華夏情報組織的風險了。但是,在前往澳大利亞以及到澳大利亞的這段距離之中,你的麻煩依然有很大。地獄火組織要殺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的。甚至於他們現在就已經盯上你了,隻要你一不小心的話,就可能倒在他們的槍口之下。如果到澳大利亞遇到什麽麻煩的話,你可以找我的朋友,他在澳大利亞有些能量的,如果真的不行的話,你也可以通過他來通知我,我隻要有機會就會過去與你一起麵對地獄火組織的。”
肖雲沒有再多說什麽,銀靈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多說什麽都沒有意義了。現在的肖雲可以說已經從這個羅網之中掙脫出來了,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的逃走。不過,肖雲也知道,銀靈說的這些話,最起碼有一半是不能夠盲目的相信的。
那個黑人大個子並沒有將肖雲他們送回希爾頓希大酒店,而是直接將肖雲他們送到了機場,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黑人大個子對肖雲很是尊敬。而等黑人大個子開著車離開機場之後,肖雲就帶著秦輕舞與安琪兩女在茫茫多的乘客之中轉了幾圈,在確定沒有人追蹤之後,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