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以前所有的推測全都落空,那麽出現在電視劇裏和電腦遊戲裏的人難道真的就是馮教授?可對話明明顯示說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魂,那他到底是以什麽方式存在的?
你能接受一個已經死去了七八天的人,突然出現在電視和電腦裏嗎?無論如何我還是感覺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可在跟電腦對話中對方又仿佛什麽都知道。甚至還知道馮教授臨死的時候眼睛是看著我們三個的。而長白山一行除了我們三個就隻有那個大老虎和完顏興了。大老虎雖然有點靈性可畢竟是個畜生,要說他能搞出這些來我死也不信。完顏興又是個膽小鬼,連山洞都不敢出,就算他鼓起勇氣出了山洞也不認識電視和電腦。更不可能做出這些事。
既然所有的推測都是錯誤的,那馮教授的存在就是真實的。可已經死了的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電視和電腦裏,他是怎麽做到的?此時就算馮教授真的變成了一個鬼站在我麵前,我恐怕都不會感覺到太過奇怪。畢竟這幾年也接觸到了不少的怪事。可他竟然能出現在這兩種電子產品中並且可以控製,這就有點太過詭異了。此時屋子裏暖氣雖然送的足,我還是感覺一股寒氣從頭灌到腳底,
這時正是中午,窗外的陽光直射進來,外麵天氣大好。我們三個卻絲毫感覺不到。彼此沉默了很久,清風才開口:“我確定電腦裏的人就是馮教授,他既然已經出現了兩次,就能再次繼續出現。聽他的意思在他臨死之時我們三個守在他身邊,他最後看到的人是咱們三個由此建立了一種微妙的聯係,那也就是說有了這種聯係,不管在什麽地方,他想見到我們就能見到。”
馬曉晴也眉頭緊鎖,喃喃自語的說:“不是人,不是鬼,那他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
我無奈的了歎了口氣:“他是什麽東西跟咱們都沒有太大關係,我最關心的是怎麽才能讓他不再騷擾我們,我隻想過正常的生活,沒有那麽大的好奇心。”
“這已經不是好奇心的事情了,問題是他一直在糾纏我們,如果找不到一個方法,他會一直這樣糾纏下去,就算他不天天來,隔上一段時間出現一次,任誰也受不了。”
清風說的不錯,可怎麽才能阻止馮教授不在糾纏這是一個問題。這麽離奇的事不要說以前見到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更不要說有什麽好的辦法了。我們三個沉默了一陣子,馬曉晴開口說:“起因在馮教授,那麽解決的辦法也隻能是在他的身上,會不會是他死的有些不瞑目或者有什麽未了的心事,想通過我們替他解決,所以才會接近咱們?”
清風沉思了一下:“這種情況倒也有可能發生,以往的鬼故事裏這種橋段很多,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我相信馮教授一定還會再次出現,等他再次出現我們問清楚他有什麽未解決的心事,大家幫他解決了也許就不會再出現了。”
不管清風說的對不對,畢竟有了一個說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跟馮教授去溝通,看他到底要做什麽?或者問清楚他為什麽要纏住我們不放。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在去調查,隻要每天打開電視和電腦靜靜的等待就好。
清風和馬曉晴為了這件事情,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天天呆在我家。我們幾乎是日夜守著電腦和電視,可令人奇怪的是,馮教授從遊戲裏消失以後再也沒有了動靜,電視和電腦也再不出現任何古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這麽奇怪,當你躲一樣東西的時候,他往往會突然出現。可當你期待他出現的時候,它又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此過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的很,我們三個卻已經感到有些疲累,這三天我們是吃在屋裏住在屋裏,連房門都沒有邁出去過,清風的性子有些跳脫,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對我倆說:“三天了,咱們也該出去接接地氣了,再不出去走走,恐怕沒等到馮教授大家就要憋瘋掉了。”
馬曉晴也顯得很疲憊,揉了揉太陽穴:“是該出去走走了,守株待兔也不是這麽個守法,再這麽下去我們的生活就真的被這件事完全打亂了,我看這麽等不是辦法,不如順其自然吧,也許馮教授突然感覺到他打擾了我們的生活,從此就不再出現了也說不定。”
馬曉晴一說完,清風立刻附和:“對對,晴姐說的有道理,這樣吧,大家都憋悶了幾天,今天出去好好玩玩,晚上我請吃飯。”
我還有些猶豫,馬曉晴笑著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走吧,就當陪我了。”
說是出去玩玩,結果我和清風成了馬曉晴的拎包小弟,或許是這幾天把她憋悶的狠了,這個女人竟然從早上逛到了下午,中午連口飯都沒吃,以前常聽別人說女人可怕,我還沒什麽體會,現在卻是深深體會到女人這種生物的強悍,這那裏還是出來玩?簡直就是活遭罪。我看了看手上個七八個包,心裏苦笑,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繼續等馮教授出現呢。
清風也知道自己提出了一個錯誤的建議,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麵,馬曉晴很興奮恨不得把這些天的鬱悶全發泄在購物上,逛完了王府井逛西單,眼看天色漸黑,我再也忍受不下去,湊到她身邊期盼著說:“逛了一整天了,該買的也買了,不該買的也買了,我實在餓的走不動了,先去吃飯吧,等明天再來陪你逛。”
清風一聽明天我還要陪馬曉晴逛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他狠狠的瞪著我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樣子,我暗自歎息一聲,清風還是不明白我什麽意思,這時候先拖一下再說,明天來不來再說明天的啊。
馬曉晴看出了我的們的疲累,笑著說:“行,那就先吃飯去吧,對了,清風說要請客的,咱倆可不能便宜了他,我們去吃粵菜好不好?”
這個時候我那敢說不好,急忙點頭,清風拎著包一副受氣的樣子:“晴姐,你跟老陳和大熊學壞了,我看咱們隨便找個拉麵館子吃點得了………”
馬曉晴當然不會找個拉麵的館子,而是找了一家粵菜的大飯店,這些日子我們的情緒都太過緊張,難得出來放鬆一次,大家吃的都很開心,本來想喝點酒助興,可一想晚上回去萬一馮教授突然出現,怕喝多在誤事,誰也沒喝。可即使這樣這頓飯也吃了近兩個小時。
酒足飯飽後,我們溜達著向停車的地方走去,清風打著飽嗝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回去那麽早幹嗎?再找個地方玩會去?”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還不到八點半,這個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回去大家也是誰也睡不著,再加上這段日子沒出門,來到外麵感覺一切都那麽的美好,就連空氣都仿佛比平時清新了許多。我停下腳步回頭問他:“去那玩?”
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走,清風剛說了句:“打台球?”就聽馬曉晴一聲歡呼,高聲的說:“不去打台球,我們去看電影。”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見馬路的對麵有一家不是很大的影院,門口立了個巨幅的海報,電影很熟悉,是泰坦尼克號。這個電影雖說我沒進影院看過卻也看過VCD,這時候見馬曉晴要看這麽老的片子,我立刻搖頭說:“老片了,看它幹嘛?”
馬曉晴微微一笑:“你們看過了,我還沒看過啊,聽說很好看的。對了,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節,怪不得這家影院會放這部老片子,你們就陪我看看嘛。”
她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今天果然是二月十四號了正是西方的情人節,看著馬曉晴一臉的興奮我和清風怎麽也不忍心搖頭,想了下還是決定陪她去看這個電影。
我們三個來到買票的窗口,裏麵一個大姐正在織毛衣,看起來今天雖然是情人節可來看這部老片的人也絕不會多。清風買了三張票,就聽裏麵大姐說:“趕緊進去吧,還有五分鍾就開始了。”
我們拿著票急忙往裏走,來到右側的一個小廳。我們剛坐下電影就已經開始,電影一開始過了那麽兩三分鍾我也漸漸適應了裏麵的光線,四下看了看,來看這個電影的果然不多,也就三四十個人,而且都是一對對的,像我們三個這樣的絕無僅有。
要說看電影和看碟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樣的,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劇情可還是隨著畫麵看了進去,影片開頭先是打撈沉船,接著才是露絲的回憶。露絲一回憶影片就進入了正題。
畫麵上傑克正在船塢的屋子裏和別人賭博,而賭的東西正是上船的船票,就在傑克要掀牌的這個時間剛好有一個小小的停頓,這個停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導演也是為了達到緊張的效果才會出現這麽一小段的沉寂。
就在此時畫麵突然不動,電影裏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靜止的影像,可電影裏偏偏有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的男子能動,我就見他走到旁邊桌子上的電話旁邊,然後從容的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他剛撥完號,突然我上衣內側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昨天洗了個涼水澡吹電扇,把自己吹發燒了,所以沒更新,在這裏跟大家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