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其實也不想損失了人員,在非洲大陸,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可是,與其讓那些心誌不堅定的人占用資源,還不如早早趕走的好。
點點頭,林森道:“就看明早會有多少人離開了,估計也不會太多,一點點必要的損失,我們必須經受的住。要是找一些出工不出力的人來,關鍵時刻隻會壓在最後甚至往後退,那種人,我們不要。”
胡龍飛悠閑的吐了一個煙圈,這種事情他不是很關心。他現在隻關心去新加坡的事和去美國紐約參與拍賣會的事,前者是幫林森去立威,後者是要搶他最喜歡的古董,康熙大帝的玉璽,極具收藏價值。
原本他還對招募軍人來訓練很有興趣的,可是隨著他的實力達到S級,胡龍飛的目光也長遠了,普通的熱武器看不上眼,除非是什麽高級導彈之類的,要不然的話,連他的防禦都打不破,那就不稀奇了。
如果你本來很喜歡一件東西,但是當你得到了那件東西,並且你自己已經有足夠的錢去買無數的那種東西,你是不是也會沒有了興趣呢?
胡龍飛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對整個地球最新式火力最猛的HF-91式全自動步槍,他的興趣不大。
隨意的點點頭,胡龍飛道:“能者多勞,這些事你就操心去吧,反正我是不管的,我就是一打手,你叫我打誰我就打誰,其餘的時間我就閑著,現在都不能泡妞了,我的生活毫無樂趣可言。”
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是打手,並且還說的那麽有成就感,胡龍飛的臉皮真厚。逃避責任,好逸惡勞,看到他那副抽雪茄的死樣子,林森就一陣陣的無力。
苦笑了一聲,林森道:“那隨你吧,剛剛奮鬥會的少主來過,送來了二十條HF-91式全自動步槍,順便商量了一下幫助我們在非洲發展的事宜。”
胡龍飛這才來了興趣,坐起身道:“就是剛剛那個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我在暗處觀察了一下,也很普通啊,沒什麽大不了的,估計連我都打不過。”
林森鄙視的看著胡龍飛,道:“奮鬥會的勢力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世界第一大異能者組織,真正實力比第二第三第四加起來都強。你別看那個黃不息看起來很一般,實際上,他的腦袋裏,裝著無數的情報。可以說,整個世界範圍內,稍微有點實力的異能者組織,都有奮鬥會的眼線。”
胡龍飛還是大咧咧的說道:“那又跟我沒關係,反正一對一他是打不贏我的。”
林森簡直有直接把胡龍飛掐死的衝動,他的榆木腦袋,很難開竅。
“誰會傻到跟你一對一?你別逗了,隻要你露出一點點殺機,你就連黃不息的身邊都無法靠近。他這種地位的人,身邊怎麽可能沒有強者保護?”
林森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上次那個黃樓,那絕對是S級強者,還是中段以上境界的。相比成熟的S級強者,胡龍飛還太嫩。說起來,胡龍飛連真正的戰鬥都沒有經曆過,狂妄一點是很正常的。
那個綽號樓爺的老者,是林森見過的最恐怖的異能者。仿佛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把人看穿。
胡龍飛癟了癟嘴,幹脆閉目專心的抽他的雪茄,理都懶得理林森。
大哥不好當啊!
林森鬱悶的回到胡山成專門給他準備的房間躺下,猶豫了片刻,還是撥通了蔣菲的電話。
北京時間十點,新加坡時間應該是十二點,這種時候正是蔣菲大美女最活躍的時候,還不會睡覺的。
“菲菲姐,你睡了嗎?”
心靈脆弱的男人總是喜歡稱呼女人為姐,不管那個女人是真的年紀大還是年紀小,他都照喊不誤。
心靈強大的男人總是喜歡稱呼女人為妹,那種保護欲,是他們最富有的情感。
林森喜歡稱呼蔣菲為姐,一方麵是因為蔣菲自己經常說著姐姐怎麽樣怎麽樣,另一方麵,也證明了林森的內心其實是脆弱的。
心靈脆弱的男人傷不起,所以林森對傷害過他的女人,盡管不說怨恨,起碼也不會戀戀不舍念念不忘。
蔣菲自然沒睡,她穿著性感的睡裙坐在電腦麵前,很坑爹的,她正在打遊戲。女人無聊到了一定的境界,也會通過打遊戲打發時光。
“沒睡呢,姐姐在打遊戲,你等等,我先把遊戲退了。”
看來蔣菲還不是很入迷,有的女人,打遊戲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比男人還恐怖。不說接電話了,就算是男朋友跑到身邊叫喚,也不一定能把那種女人從興頭上拉出來。
林森無奈的苦笑,東南亞商人俱樂部的蔣菲大小姐,整個東南亞國家的小公主,竟然在深夜打遊戲?
這個世界好瘋狂,坑你沒商量。
等了幾分鍾,電話那邊才傳來了蔣菲的回應:“林森,怎麽這個時候給姐姐打電話,想姐姐了嗎?想姐姐就快點來新加坡,姐姐也很想你。”
簡直直接,這就是蔣菲的性格。血脈還是中國人的血脈,但蔣菲的思想,已經西方化,不會含.著捏著藏著掖著。
林森有些吃不消,女人太直接了,他會hold不住。
“我訂好了十八號早上的機票,下午就能到新加坡了。我是想提醒你一聲,你的身邊肯定有其它勢力的探子,我跟你說了要去新加坡,消息馬上就傳開了,就連中國的奮鬥會,也知道了消息。”
林森沒有直說是葉窗派去的探子,那樣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了。蔣菲是聰明人,她自己會想明白。
果然,遠在新加坡的蔣菲臉色變寒,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她,這一刻竟然也在眼中閃現出了殺機。
對蔣菲來說,殺幾個人,根本算不了什麽。一聲令下,就會有無數的人為她賣命。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把那個人揪出來,丟到海裏喂鯊魚。”
平淡的語氣,卻是說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如此看來,蔣菲在以前沒少下過這樣的命令,已然成為了一種習慣。
林森心情很複雜,喜歡上這樣的一個嬌生慣養善於發號施令的大小姐,還真不是簡單的事。好在蔣菲跟林森在一起的短短幾天沒有表露出任何大小姐脾氣,還盡心盡力的在醫院照顧林森,要不然的話,林森也不會對蔣菲動情。
林森預感自己要悲劇,以後要是確認了關係,說不定他的日子會很難熬。
“那你早點休息,別玩遊戲了,難道你閑到這種地步了?東南亞商人俱樂部應該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吧,日後繼承了家業,你要做的更多,現在就應該努力的去適應。”
蔣菲聽了林森的話,噗嗤的笑出聲來,道:“林森,不是還有你嗎?以後你幫助我做,我對頭領的位置不感興趣,那是你們男人的事。姐姐是嬌滴滴的小女人,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姐姐受苦嗎?”
嬌滴滴的小女人,對女人是一種讚美。但如果是那個女人自己那麽說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蔣菲的臉皮,竟然也這麽厚?
林森發現這次的通話比以往幾次加起來的無奈還要多,他根本沒有去東南亞商人俱樂部幫忙的意願,蔣菲就強加到他身上了。並且,蔣菲還撒嬌耍賴的說出她自己是嬌滴滴的小女人,林森還真就沒轍了。
“那好吧,等十八號我來新加坡再跟你說,現在你應該乖乖的睡覺,女人多睡覺才能保持美貌,你不想你在十多年後就滿臉皺紋像個老女人吧?”
林森拿出了哄女人睡覺的必殺技,所有女人都是愛美的,都會在乎自己的皮膚和容貌,衰老是不可抗拒的趨勢,能做的,就是盡量減緩那個速度,讓青春美貌多停留一段時間。
蔣菲被林森說動,果斷說了晚安掛斷了電話。不過,她並沒有著急休息,而是走出了房門,招呼了她的貼身女傭。如果真有葉窗派來的探子,這個貼身女傭,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紮西紮妮,你過來,我有點事情要問問你。”
那個女傭叫紮西紮妮,已經為蔣菲服務了幾年,是蔣菲原本很信任的一個人。
紮西紮妮睡在屋外的沙發上,以便蔣菲能夠隨時召喚。聽到蔣菲的話,紮西紮妮急忙爬了起來,恭敬的站到了蔣菲的身邊,問道:“小姐,您有什麽吩咐?”
蔣菲先是問了一些紮西紮妮家裏的事,就普通的聊點家常,承諾了一些好處。在紮西紮妮感恩涕零的時候,蔣菲猛然間提高了聲音八度,道:“紮西紮妮,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紮西紮妮被蔣菲這麽一驚嚇,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難以置信的看著蔣菲,道:“小姐,您在說什麽?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外人,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演技還不錯,隻是她眼中的慌亂,沒能逃過蔣菲的眼睛。
一巴掌甩在了紮西紮妮的臉上,把那個美貌的女傭扇出去好遠,撞翻了牆角的盆景。
門外立刻響起了敲門聲,負責保護蔣菲的保鏢敲門之後衝了進來,看著倒地嘴角流血的紮西紮妮,均是愣住搞不清楚狀況。
蔣菲寒著臉走到紮西紮妮的身邊,道:“紮西紮妮,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我說清楚,你是誰派來的。那樣的話,你一個人死就夠了,不會牽涉到你的家人。如果你敢說半句謊話,不止是你,你的家人一個都別想活。”
剛剛還在打遊戲的閑極無聊的美女蔣菲,幾分鍾之後,就可以變成鐵血無情的大小姐。這種變化,要是林森看見了,一定會瞠目結舌。
堂堂東南亞商人俱樂部的蔣菲大小姐,又豈會是簡單人物?
紮西紮妮哭喊著抱住了蔣菲的腿,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是小窗少爺命令我潛伏在你身邊傳遞消息的,是小窗少爺,我什麽都說,求小姐饒命。”
一把鼻涕一把淚,紮西紮妮很後悔,卻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