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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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章、跟蹤者

蔣菲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即便已經落座,她還是挽住林森的胳膊不放,絲毫不顧及她那挺拔的雙峰會給林森帶去多少困惑。

要是定力不足的人,恐怕已經受不了某些部位直接高高翹起搭建小帳篷了。

林森定力還不錯,卻也憋的難受。短時間還沒事,長時間的這種刺激,孔聖人也難免會心猿意馬。

戰國時期孔子周遊列國,衛國夫人南子絕美無比,召見孔子希望他能留在衛國治理衛國。但孔子以強大的毅力“拒絕”了南子的邀請,毅然前行離開了衛國。這隻是史料說法,但曆史中還有一段記載,是南子在烏沙帳裏引誘孔子的一段。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孔子和南子在裏麵做了什麽誰也不知道。

當然了,這也許是民間好事者最希望他們之間發生點什麽編造的,在這裏舉例隻是為了證明美色當前,能夠抵擋誘惑的人很少很少。就算一時間能夠抵擋住,也抵擋不住長久。孔子“倉皇而逃”,就是做好的佐證。要是那女人誘惑力足夠,沒有男人還能坐懷不亂。

柳下惠不是男人,太監自然也不是男人,不在其列。

“林森,你說還是我說?”當著其他人的麵,蔣菲不會自稱姐姐,也不會稱呼林森為弟弟。那是他們之間的愛稱,私底下那麽叫沒什麽,當著人再那麽叫的話,就很不妥了。

林森搖了搖頭,笑道:“你說吧。”

蔣菲得到了林森的答複,立即打開了話茬子,把林森舍身救她那件事原原本本的描述了出來。胡龍飛和張勝聽的入迷,等蔣菲說完,都滿臉崇拜的看著林森。

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舍身救人這種事情風險很大,僥幸不死的話,收獲也是很大的。

“森哥,給我們看看你的傷疤唄,口說無憑,看看傷疤就知道了。”

說話的還是胡龍飛,八卦心態很嚴重。

林森也不在意,拍了拍蔣菲的手示意她不要再挽著他的胳膊,攬起了左半個上身的衣服。觸目驚心的黑色疤痕還在,從背部一直延伸到胸口。胡龍飛和張勝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隻是看看疤痕,他們就能猜到當時是多麽的危險。要是刀口再偏一點,劃開了心髒,大羅金仙也挽救不了林森的命。

舍身救美不是那麽簡單的,胡龍飛和張勝被深深的震撼了。如此好男人,世間少有。

這是林森從來沒有表現出來的一麵,能夠為蔣菲擋下這樣的一刀,足以證明其重情重義。這樣的男子漢,值得追隨。

胡龍飛倒好,他一直就是林森的追隨者,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會改變。而張勝,隻是因為林森深明大義放過他一命,走投無路之下隻能選擇跟著林森。說是效忠,其實也就是一命換一命的意思,他根本沒有想過林森會這麽重情義。

現在看到了林森那恐怖的黑色疤痕,張勝對林森的感覺變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張勝對林森產生了真正意義上的效忠。

“森哥,現在的醫學這麽發達,你這個疤痕完全可以消除啊?”

胡龍飛很是不解,雖說疤痕是男人的勳章,但是像林森左背到左胸的這種黑色疤痕,就很難看。或者說,很嚇人。

林森拉好了衣服,灑脫的笑笑,道:“沒辦法,消除不了,估計要跟我一輩子了。沒事兒,你們不覺得這個疤痕讓我整個人顯得更加威武霸氣了嗎?”

安慰似的伸手在蔣菲的手背上撫摸,林森知道蔣菲會內疚,故意說的很灑脫。實際上,誰又會希望自己的身上出現一條恐怖的黑色疤痕呢?

胡龍飛對著林森豎了豎大拇指,他已然歎服了。

這個時候服務員打開了門,送上了一盤盤精致散發著香味的菜肴。最高規格的套餐,絕不是吹出來的。即便是胡龍飛這種在K市吃喝慣了的富家大少,也對這一桌菜讚不絕口。

兩名美貌的侍女站在一邊給胡龍飛和張勝添菜,林森自然不會需要服務員,有蔣菲在,什麽都不需要他自己動手。

如果不是有胡龍飛和張勝在,蔣菲都要直接喂進林森嘴裏了。

看到蔣菲對待林森如此之好,胡龍飛和張勝已經沒有什麽羨慕嫉妒恨,隻有滿滿的祝福。林森舍身救人換來的甜蜜愛情,值得尊敬。

一頓午飯吃了兩個小時,林森三人是賓,蔣菲是主,可謂是賓主盡歡。

出了餐廳,蔣菲隻說了一句一切小心,指引了出主城區的方向,就開著她的車獨自離開了。她對林森有很強的信心,林森認為他可以麵對的,蔣菲就沒什麽顧慮。

作為一個女人,相信自己的男人,給他空間,給他默默的支持,是一種美德。

蔣菲走後,林森看向了一百米之外的一輛車,那輛車一直在跟蹤他們,毫無疑問,那是葉窗派來對付林森的人。

很邪惡的對著那輛車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緩慢的使拇指朝下,林森的臉上滿是鄙夷。車裏的葉誠和葉宗偉氣的直咬牙根,林森簡直太囂張了。

不但主動把蔣菲支開,還做出這種手勢,林森是赤裸裸的挑釁。

“誠爺爺,小姐走了,那個林森太狂了,我想他是不是有恃無恐?”

葉宗偉皺起了眉頭,眼看著林森幾人上了車,心裏有不詳的預感。

“跟上去,煮熟的鴨子飛不了。年輕人狂一點很正常,這個林森還不錯,知道我們要對付他幹脆把蔣菲支開,勇氣可嘉。”

葉誠的話不知道是讚美還是諷刺,他的眼睛裏是璀璨的電芒。

跟林森一樣,葉誠也是少見的雷電係異能者。隻是他的能量值比林森多了很多,按照能量值來算,林森不是葉誠的對手。

一個是老家夥,一個是覺醒不久的年輕一輩佼佼者,林森現在還不是葉誠的對手,並不丟人。

葉宗偉開車跟上林森幾人的車,道:“誠爺爺,我始終覺得有些詭異,那個林森不是蠢貨,不會做自投羅網的事。他們現在往偏僻的地方開車,似乎是不忌諱我們,更像是有意要找偏僻的地方等我們一樣。”

葉誠冷哼了一聲,道:“這裏是新加坡,他們絕對不會有什麽幫手。既然沒有埋伏,就沒什麽值得畏懼的。你隻管跟好就是,畏首畏尾的沒誌氣,你要改改。”

葉誠是葉宗偉的恩人,不論從實力還是輩分還是養育之恩來說,葉宗偉都沒有反駁葉誠的餘地。

人越老往往會越精明,但一些人卻會倚老賣老狂妄自大,認為自己吃了那麽多鹽走了那麽多路,年輕人的想法不足為據。

很顯然的,這次葉誠錯了,葉宗偉的擔憂是正確的。

但葉宗偉沒有話語權,隻能閉嘴乖乖開車。

林森讓新加坡國際酒店的司機往人煙稀少的地方開,透過車外的後視鏡,林森幾人都能看到後麵的那輛奔馳房車。已經跟蹤了那麽長的一段路,就連胡龍飛這種大咧咧的粗枝大葉也發現了不同。

“森哥,你故意想把後麵那輛車往人少的地方引?”

林森的作法是典型的反其道而行,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往人多的鬧市區開車,林森的思維很詭異。

林森微微點頭,笑道:“龍飛,待會兒就是檢驗你的實力的時候了,要是沒有你在,我根本不敢冒這個險。甚至說,要是沒有你在,我都不敢來新加坡的。”

歎了一口氣,林森的臉上說不清是傷感還是即將解脫的喜悅,他本是一個善良的人,不想造殺孽。但既然葉窗三番五次找茬,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