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的兄弟還有籌碼。”
盡管很想問問胡龍飛是走了什麽狗屎運贏到了那麽多的籌碼,但現在不是時候,還是先把這局弄完再說。
林森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的引誘那個白胖子出錢,他的同花789,比林森的牌小。但是白胖子自己並不知道,一般情況下,那就是一把很大的牌了。
“直接加一億,要玩,就玩點大的。”
在大廳裏,能賭的這麽大,真不多見。
議論聲紛紛。
一百個籌碼倒在了桌子上,胡龍飛和謝新勇滿臉得意,贏定了。
林森倒是沒有那麽豪氣,一個億下去,他的臉色已經冒出了冷汗。
硬生生的憋出來的冷汗。
白胖子豈止是冷汗,他是滿頭大汗了。
“跟。”哆哆嗦嗦的說了跟,白胖子就好像虛脫了一般,那是他所有的錢了。要是林森繼續加注,他就隻能去兌換籌碼了。
有這麽肥的羔羊在麵前,林森怎能不繼續?
對著胡龍飛使了一個顏色,胡龍飛嘩啦一下把盤子裏的籌碼全部倒在了桌子上,足足兩個億還多。
“我也不數了,這裏是兩個多億,朋友,你是不是應該兌換籌碼去了?”
林森說話的聲音都開始哆嗦,偽裝的很好。
白胖子看到林森的樣子,還真以為林森是很激動很抖了,拿著小牌在這裏裝樣子,狠狠心,胖子喚來了一名女郎,遞上了銀行卡,道:“直接兌換四個億元籌碼來,我要開牌了。”
翻倍開牌,這是一種規矩。
很快,女郎拿來了四個籌碼,胖子毫不猶豫的丟到了桌子上,站起身來,大吼道:“開牌,我要開牌!”
接近十億的籌碼,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這是一場豪賭,難見的豪賭。
十億美金,這麽簡單的就贏到了十億美金?
直到白胖子吼叫著開牌,林森還如在夢中。
“中國的朋友,開牌吧!今天上帝保佑我,同花順,你輸定了!”
現實的賭局不是小說,更不是賭王之類的電影,沒有那麽多的三支A,也沒有那麽多的AKQ同花順,一般情況下,能拿到同花順,就是很大很大的牌了。
可是,林森倒黴了一個晚上,白胖子一直在贏。所謂的時來運轉,也該到林森發財的時候了。
很多人都擯住了呼吸,緊緊的盯著林森的牌。
到了這種時候,林森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臉上掛著微笑,伸手翻牌。
白胖子一看到林森的笑容,當即滿臉大汗。
壞了,他已經預感到,他輸了。
“不好意思,上帝這次沒有照顧你,他已經照顧了那麽多次,也該照顧一下我們了。”
翻開了牌,林森的黑桃AKQ,在炸金花中,已經很大了。畢竟,要靠運氣發到王牌,是很難的。
胡龍飛淡定的把那堆金燦燦的籌碼攬到了自己身前,十億美金,已經是接近他老爸公司的市值了。
胡山成辛辛苦苦的打拚了那麽多年才賺到的錢,林森隻用了幾十分鍾。
白胖子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林森的牌,事已至此,他終於明白,上帝不會一直照顧他的。
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他倒不是輸不起,而是抱著很大的希望會贏,結果輸了,一時之間受不了罷了。他就輸了幾個億,也不算什麽。
“謝謝你的慷慨,謝謝上帝的照顧。”
林森起身幫著胡龍飛把籌碼拾進了盤子裏,離開了賭桌。
有些疲憊,林森三人找了一個休息區坐下,看著滿滿兩盤子籌碼,都有些激動。憑空多出了十億美金,這是他們的第一桶金了。
“森哥,你真牛叉,竟然吭到了這麽多的錢。我們去跟人玩炸金花,那還不是十賭九贏的,都能看清對方是什麽牌,你可真夠無恥的。”
胡龍飛雖然嘴上在鄙視林森,眼神卻滿是崇拜。要把對手哄騙到加注那麽多,還是不容易的,需要演技出色。
不得不說,林森剛剛的演技,就很出色。
得意的靠在了沙發上,林森道:“龍飛,有本事的話,你也去賺十億來看看。這可是十個億美金,不是那坑爹的日元。要靠炸金花贏這麽多錢,需要很多條件,第一,自己的牌要好,第二,對手的牌也要好,明白嗎?”
胡龍飛點頭,道:“這麽簡單的道理,我當然明白,你當我是白癡啊。”
這個時候一名剽悍的壯漢走到了林森三人的身前,恭敬的彎腰施禮之後,用英語道:“這位先生,我家老板想邀請您到包廂裏玩幾把小遊戲,不知道您肯不肯賞光?”
林森的賭局吸引了某些真正的大富豪的注意,這名保鏢,正是一南非鑽石礦主手下,前來邀約林森去真正的大賭局。
林森看了胡龍飛和謝新勇一眼,見他們都躍躍欲試的樣子,也就點頭答應了。
跟著那名保鏢來到了一個八十多平米的大包廂,一進門,林森三人就被一股濃烈的煙酒味嗆的頭暈。
這裏是在進行大賭局,還是在開partty?
一張圓桌,四個沙發,三人在坐,剛好有一個空閑。
難怪會叫林森來,原來是找不到搭檔了。
“哈哈,中國的朋友,剛剛注意到了你一把牌贏走了十個億,很是佩服,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說話的是俄羅斯大胡子,那種長相和暴發戶形象,一看就是俄羅斯人。
林森微笑著坐到了最後的那個座位上,對那名俄羅斯大胡子禮貌的點頭,道:“謝謝您給我麵子,不知道要玩什麽?我會玩的種類不多。”
坐在林森對麵的東方麵孔從林森一進門開始就很是不滿,滿臉陰桀。
林森選擇對他無視,憑感覺,林森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來自日忍社的異能者,該死的小日本。
日本人在中國犯下的罪孽不可饒恕,林森算是一個憤青,對日本人完全沒有好感。德國人同樣在二戰中犯下了很多罪孽,可人家德國早早的就承認了錯誤,賠償等很到位,也沒有隱瞞曆史的真相。日本就不同了,他們拒絕承認南京大屠殺,拒絕承認侵華的罪孽,甚至公然修改曆史教科書,把二戰形容為一場正義的戰爭,那是絕對不能饒恕的。
“朋友,我們玩的很簡單,要篩子。每個篩盅裏麵有十個骰子,誰搖出來的點數最大,誰就是贏家,一次一億美金,怎麽樣?”
回答林森的是另外一個人,穿著阿拉伯民族服飾,卻沒有遵守他們不能煙酒的教條,嘴裏叼著一支大雪茄,喝著不知名的烈酒。林森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異能者的氣息,又是一個異能者,伊斯蘭軍的人嗎?
應該不對,伊斯蘭軍現在和兄弟會勢同水火,非要把對方滅了不可的架勢,伊斯蘭軍的人,不可能來兄弟會的賭場玩。
不會來,也不敢來。
那麽,他會是誰?
林森猜不到,也不想多問。
點點頭,林森道:“行,雖然我不善於搖骰子,但既然來了,也不會掃了你們的興。”
回頭把白胖子最後兌換的那四個籌碼拿了出來,林森對胡龍飛道:“龍飛,去把籌碼換成一億一個的,全部換來。”
胡龍飛迅速閃出去,他對賭博很癡迷,不想浪費一點時間。
“請稍等,我的朋友去兌換合適的籌碼。”
林森禮貌歉意的對著俄羅斯大胡子和阿拉伯大漢示意,唯獨沒有對那個日本人有任何臉色。
B級異能者,林森暗笑,要是在酒店之外見到這種人,絕對要滅殺成灰的。在兄弟會的地盤上,還是規矩一些比較好。
不一會,胡龍飛拿著六個籌碼回到了房間,林森接過了籌碼,笑道:“久等了,可以開始了。”
四個篩盅,每個人一個,除了俄羅斯大胡子,其他幾人,都是異能者。
林森想不通,那個俄羅斯大胡子,有什麽本事,會比異能者的控製力還厲害?
搖色子這種玩意兒,需要的就是控製力。異能者,占據了很大的優勢。
十個色子,要搖出六十點,也不是難事。
林森抬起了篩盅,凝神靜聽篩盅裏的點數。想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沒那麽簡單了。看紙牌的話,可以通過印花數字產生的微小區別猜出點數,可是搖色子,就是技術活,不但看不出自己搖了多少點,甚至連點數也很難控製。
俄羅斯大胡子和阿拉伯人都已經誌得意滿的放下了篩盅,日本人也落了篩盅,隻有林森還在慢慢的搖慢慢的摸索。
事關一個億,林森怎敢馬虎?
俄羅斯大胡子笑了,從林森的手法上看,他就知道,林森是一個菜鳥。
這種東西,不是有點異能,就能輕易的掌握的。異能者,隻是有優勢,但經驗曆練,更加重要。
林森拖了一分鍾時間,終於放下了篩盅。
“朋友,你是第一次玩色子嗎?”
俄羅斯大胡子得意的掀開了篩盅,七顆六,三顆五,比任何一家的都大。林森輸的最慘,隻有三顆六,甚至還搖出了小一點。
“我不習慣玩色子,不過,對任何新奇的東西,我總是有很大的好奇心的。一個億而已,我們繼續。”
一個億而已,林森還真敢說的。其實應該這樣理解,反正是別人的錢,輸了他也不心疼。
繼續玩了三把,林森還是沒找到感覺,一直在輸。
胡龍飛看的幹著急,但他也不擅長這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森輸錢。
一次一個億,胡龍飛心疼死了。
總共四把,俄羅斯大胡子和阿拉伯人各贏了兩把。林森和那個日本人,一直在輸錢。
“森哥,讓我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