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飛緊靠著巨石,麵對著那浩瀚的怪物海,隻能不停地做著揮劍的動作。但即使在這種混亂的場麵,他也盡量控製著自己出劍的角度,不要砍在怪物堅硬的角,或者頭骨上,盡量像鬥牛士那樣,把劍插入怪物的心髒,爭取每一劍都能讓傷害達到最大化。
如果這是在戰場之上,場麵可能會比現在更加混亂,葉青飛必須培養自己在這種環境下,仍舊保持清醒的頭腦。帶兵打仗,將領並不是夠勇猛便可以了的,最重要的還是謀略,以及麵對各種突發情況,做出最有利的判斷。
怪物雖多,但葉青飛現在也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他的頭頂,萌龍開始準備著它最具破壞力的一招——九天雷動。
烏雲慢慢凝聚在厘山的上空,把陽光全部擋住,讓人感覺好像一下子從朝陽剛升起的早上,進入了傍晚。烏雲越來越密,直到把陽光徹底擋住的時候,整座山都黑了下來,唯有幾道如銀蛇般的閃電劃破長空的時候,才短暫地把周圍的景象照亮。
萌龍這個法術竟然準備了十分鍾,幸好這些犀渠都不會遠程攻擊,無法打斷正在施法的萌龍,換作別的敵人,恐怕不會讓它這麽順利準備這種大型法術。
“神威如獄,神恩如海。”神龍洪亮威嚴的聲音傳遍整座山,讓那些發狂的犀渠也不由地感到一陣不安。
十分鍾過後,法術終於完成了,一條條的粗大的閃電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劈了下來,落在那些犀渠身上,便立即當場秒殺,連同它周圍數頭犀渠也同樣減去大半的血。
不愧是萌龍目前最強大的法術,整個的施法過程好像末世浩劫般,讓人心悸。雷電陣整整持續了十分鍾,葉青飛的視線雖然被密密麻麻的怪物擋住,看不到這個法術殺傷了多少怪,但看著自己不停飛速上漲的經驗,也大概能推測其威力。
十分鍾過後,萌龍看著眼前一個個好像被流星雨般砸過的大坑,對葉青飛說:“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去睡一會兒了。”然後很不負責地回到葉青飛的寵物空間。
除了萌龍之外,年華的寵物螳螂也在飛速地殺著怪,隻是它的速度太快,除了年華之外,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當初葉青飛送給她的寵物,現在樣子還沒有什麽改變,但實力已經上升到了一個讓人恐懼的高度。它的攻擊力雖然不高,但那速度卻是殺人不見血。
一直站在巨石上射箭的年華看似最輕鬆,但她的輸出絕對無愧於移動炮台的稱號。漫射、散射、連珠箭……這些群體攻擊技能輪流使用,同時為了更快地發箭,她習慣性地把一堆藥水和箭扔在腳邊。
葉青飛砍了一會兒之後,這些犀渠開始狂化了。事實再次表明這些犀渠的狂化具有傳染傳,當其中一頭狂化之後,它周圍的犀渠也跟著狂化。站在巨石上的年華此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股狂化的紅光從某一個點開始向四周蔓延,最後整個犀渠群全部狂化。
狂化後的犀渠的與狂化之前相比,不但體積增大一倍,其攻擊力更是倍增,普通玩家絕對不想看到它們發生狂化。葉青飛正好相反,看到它們狂化之後,反而欣喜若狂。他當然不是受虐狂,而是因為同時能攻擊到他的隻有幾頭犀渠,即使它們狂化之後仍舊威協不到他的生命。對他有利的是,這些犀渠狂化之後會每秒減30點血,十秒之後便是300點,一百秒之後便是3000點,對於15000血的犀渠來說,隻需要五百秒,也就是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可以讓它們流光所有的血。
這裏也不知有多少頭犀渠,葉青飛看著這們的血慢慢降下去,有一種勝利在望的感覺。可惜當它們的血降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那些狂化了的犀渠紛紛回複到原來的樣子,讓葉青飛大失所望,看來要尋找遊戲漏洞確實也不是那麽容易。
雖然如此,但還是讓葉青飛節省了三分之二的殺怪時間。麵對這些還剩下五千血的犀渠,葉青飛也殺得無比輕鬆。雖然他現在的變身時間已經過去,但也隻需兩劍便解決一頭,有部分被年華射掉了一半的血,葉青飛隻需一劍便秒殺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終於把這批怪清完了,葉青飛看了一下自己的經驗值,竟然從52級的百分之三十升到了百分之六十,正常情況下,他要花六七個小時才能拿到這麽多的經驗。本來他計劃要明天才能升到53級,現在看來,今天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年華看了身上的經驗值,也顯得十分興奮,從巨石上跳了下來,抱著葉青飛便親了一口,高興地說:“想不到這批怪有那麽多的經驗,真是太好了。”
“經驗當然多啦,你也沒看我剛才砍怪有多辛苦,快給我點安慰。”葉青飛被她玉臂摟住,不由趁機大吃豆腐。
“我也很辛苦好不好,不停地射箭,現在手都有點酸痛了呢。”
“真是辛苦你了,我幫你揉揉。”葉青飛說完便把手伸到那不該碰的地方。
“喂,你揉的是哪裏?”年華忙把他的手拍開。
“射過箭的都知道,胸肌的負荷是很大的,所以說揉胸部是很有必要的。”葉青飛強詞奪理地說。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這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葉青飛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說:“難道你認為我會是用這種下三濫的借口占女生便宜的人嗎?原來你是這麽看我的,誑我一直把你引為知己,真是太傷我心了。”
年華指著葉青飛偷偷爬上自己胸部的手:“既然你不是那樣的人,那現在你的手為什麽又偷偷地伸過來呢?”
“咦,我的手怎麽會出現在你的胸上?糟糕,我的手不受控製了。”
年華聽後抓住他的手,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倒在地上,然後對葉青飛說:“不好意思,我的手也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