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過去?你開什麽玩笑,我根本沒辦法把大家帶到那裏去,最多最多也隻能是帶你們去距離那個陣法核心最近的地方,不過這近也隻是相對的,甚至不過是說說而已,想要從哪裏到達核心的難度不比從這裏過去低多少。“楚行空歎息著說道,他是沒有辦法把所有人都帶過去了,那個地方和其他地方之間就仿佛隔著一堵牆一樣,楚行空根本沒有辦法帶人過去,別說帶人,他自己都進不去,甚至就連感應那個地方的大致情況都辦不到。
其實若是那個男子在布置陣法的時候在多做一些類似於這種無法被探知的區域的話,恐怕就連楚行空都沒辦法判斷究竟那一個才是真正的陣法核心了,可惜那個男子沒有,因此在楚行空的嚴重,這個陣法中最為顯眼的就是那個地方了,與別的地方格格不入不說,還做了那麽嚴格的防護,簡直就如同是黑暗中的明燈,若是沒有這些防護,楚行空也許還找不到這個地方,可是他都那麽明顯的標出來了,楚行空若是還找不到就真的是智力問題了。
“沒有辦法嗎?”沐婉兒有些失望的說道,不過這個結果倒也沒有太出乎她的預料,畢竟如果她是布陣之人,也必然不會讓人輕易找到摧毀自己的陣法核心,畢竟這陣法核心關乎著這個那個陣法的運轉,隻要陣法核心不破,陣法就不會輕易破碎。想法,無論你的陣法布置得有多麽好,功能有多麽強大,隻要陣法核心破碎,那麽一切就都晚了。一般的可持續陣法尚且如此,更何況大名鼎鼎的九曲黃河大陣,其防護力必然遠超普通陣法,因此她也隻是稍微有點失望而已。
“那這樣吧,你把我們大家現傳送到距離那個陣法核心最近的地方。”沐婉兒沉思了三五秒鍾之後這才說道。
“嗯,也好!”楚行空輕聲說道,他早在告訴沐婉兒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猜到她八成會要求他把他們都傳送過去,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鎖定了坐標,沐婉兒這才說要求,他就立刻發動了自己的能力,隻見三人的身體如同夢幻泡影一樣,逐漸的變淡,最終消失在他們之前所在的那個個地方,而同一時間,另一個距離陣法核心的地方,楚行空他們的身體又逐漸有虛化實,出現在了地麵上。
“就是這裏了。”楚行空把他們帶到之後,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這次傳送的距離其實並不很長,可是卻極耗精力,畢竟他一次性傳送這麽多人不說,還是在這種壓製實力的地方,因此他也有些消耗。
“你說說你感應到的那個核心的具體方向在哪裏。”沐婉兒平靜的說道。
“喏,就是那邊。”楚行空隨便的抬手直了一個方向,哪裏正是他無法觸及的地方,也就是陣法核心所在地。
“果然不簡單。”沐婉兒凝目遠視,望著那裏足足有十幾秒鍾,半天才冒出這麽一句話來,他這麽一說,楚行空他們都知道前路必然危險萬份,其凶險程度甚至不會遜色於之前的那些經曆。
“怎麽樣,有什麽危險?”楚行空率先問道。
“是這樣的,這個家夥非常謹慎,雖然隻給這一個地方特殊照顧更容易讓我們找出陣法核心在哪來,可是卻也節省了大量的能量,而他就用了這些能量在這陣法核心的周圍又布置了無數的陣法,其中還有不少的陣法和總體大陣有所關聯,很難輕鬆破除。因此我們找到這裏雖然容易,可是想進去卻需要話費幾十倍的力氣才有可能。”沐婉兒說話的口氣無比的凝重,顯然她也感覺到了壓力。
“從現在起,你們要跟著我走,記住,每一步都必須他在我走過的腳印上,這樣才能盡量避免出發一些高危陣法。我會盡力破除前方的攔路的陣法,可是畢竟有一部分陣法已經和總陣聯係了起來,若是想要破除他們就必須破除總陣,它們之間的關係變成了類似於國家和皇帝一樣,想要殺掉皇帝就必須要破滅國家。因此我並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破除一切陣法,因此,就必須拜托你們跟我保持步調一致了,否則我們都會很麻煩的。”沐婉兒的臉色並不好看,不過她依舊一馬當先的走在了最前麵。
她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小心,也非常的慢,整整十分鍾,她才走了三米的距離,換做平時,就這點距離楚行空連半秒鍾都用不了,可是這裏畢竟是沐婉兒所說的險地,因此他也保持了一顆警惕的心,不得不跟在沐婉兒的身後,如同蝸牛爬一樣緩慢的前進著。
不過索性所有的事情都是沐婉兒自己做的,他和魏思東還有劉佐佑還能休息休息,否則他必然更無聊。當然了,他們三個人並不是打算把沐婉兒當作苦力用,隻是他們實在是沒有那個破陣的本事,在場的四人中,除了沐婉兒之外,沒有任何人在陣法上有任何造詣,就算是把他們推到前麵,他們也什麽都做不了。因此他們就隻有坐在後麵了,這也算是沐婉兒能者多勞吧。
沐婉兒在前麵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挪動著,不停地擺弄著地麵上的一些小東西,不多時,她就已經滿頭大汗了,這當然不是因為緊張,而是累,這實在是太累了,她雖然還算是陣法方麵的行家,可是和那個修真者比起來畢竟還差了一截,畢竟她號稱毒聖,並非陣聖,擅長的也隻是毒藥,而並非是陣法。
然而修真者卻和她不同,修真者若是想有所成就,必須麵麵俱到,因此對方在陣法這方麵要比她強上不少,雖然對方人已經死了,可是她要破解對方的陣法依舊不容易。
過了一陣子,楚行空突然發現沐婉兒停了下來,她已經在這個地方停留了至少十分鍾了,看著她眉頭緊鎖的樣子,楚行空擔心的問道:“怎麽樣,出什麽問題了嗎?”
“這裏,他在這裏布置了一個非常麻煩的連環陣法,以我的能力,想要破除這個陣法並不困難,可是關鍵是一旦破除了這個陣法,就會引動另一個陣法,從而到這這一片所有的陣法同時爆發,到時候恐怕就算是我們也難以活下去,而如果不破除這個陣法,我們又過不去,這個地方根本沒辦法繞道而行,這家夥還真是陰毒啊!”沐婉兒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顯然應付這個陣法費了她不少的心力。
“這麽說就是沒辦法破除這個陣法了嗎?”楚行空聽了之後說道,他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原理,可是大致的意思他還是能聽的懂的,這就好比是連環炸彈一樣,一顆弄壞了,其它的全炸。
“對啊,我們現在隻剩下一條路好走了。”沐婉兒說話間,臉上帶上了積分冷峻,就連一向有點玩世不恭的魏思東都變得嚴肅了不少,顯然都明白創陣是非常可怕的。
自古以來,破除陣法的所有辦法中,進入陣法,再闖出來的闖陣是最困難的,同樣,如果陣法被人闖過了,對於布陣之人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就等於是自己陣法在對方眼裏已經沒有了一點神秘的地方,對方如果願意甚至都可以布置出來一個同樣的陣法來。
而相較而言,在外部無論是用技巧還是用實力破陣,其危險性都要低得多。然而楚行空他們現在卻沒辦法從外部破陣了。
他們不知道這陣法中到底有什麽東西,是不是有危險,然而他們卻必須去闖,畢竟如果他們不去,那麽便意味著他們將會永遠被困在九曲黃河陣中無法出去,也許有一天陣法的能量耗盡他們能出去了,可是那個時候他們也必然已經被主神抹殺了,就算是主神大發慈悲沒有殺他們,他們也必然會被困在這些半位麵中,成為位麵生物,也許會有人來救他們,然而這也僅僅隻是也許而已。
因此實際上隻有一條路擺在他們麵前。
“走吧。”魏思東故作輕鬆的說道,楚行空也隨聲附和,他們可不想進入陣法之前還弄的這麽緊張、不舒服。隨著他們兩個人聲音的想起,沐婉兒他們兩人也跟著走進了陣法裏。
一進入這個陣法,楚行空便感覺到了不對勁,這陣法似乎並沒有沐婉兒說的那麽容易,他們進入的這個陣法處處都是通天的巨木,一根根長度至少有幾百米以上,遠遠望去直插雲霄。除了樹之外,剩下的就是草和花了,這個陣法中生機勃勃,如果要評森林覆蓋率最高的位麵的話,這個肯定名列第一,因為這裏沒有一個地方沒有森林。
楚行空他們落腳在一片翠綠的森林中,周圍的樹木枝繁葉茂,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楚行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