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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韓末身上騰起的玄黃光芒,抵住了自己蟠龍寶鏡所發的《赤火焰光柱》,金承煥心中也是一驚。
“沒想到這家夥身上竟然有著極品的防禦法器,隻是這閃耀的靈光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對了,那不是執法殿霍長老的混元玄黃袍嗎?”
思及此,金承煥頓時恍然。
“你可是韓末?”
聽得金承煥所言,韓末先是一愣,隨即一看渾身閃耀的玄黃光芒,頓時醒悟過來,如今這光芒幾乎已經成了自己的標誌,被人認出也是正常。
“不錯,正是韓某。”
金承煥瞳孔頓時不由一縮,身為內務殿長老之子,雖然其好色成性,但也不是傻瓜。
“到底是誰?竟然敢給老子下套子?”金承煥心中狠狠道。
當時,他也隻是無意中聽到有人議論,說是內務殿出現了一個美女,所以前去瞧了瞧,見得人後,發現那女子果然清麗無雙,一時之間色迷心竅,想都沒想就派人將其在半路上給截了來。現在想來,其中卻有著不少蹊蹺,顯然自己是被人給設計了。
不過,即使是被人設計,金承煥也並沒有放過韓末的打算,畢竟事關臉麵,再加上其一向橫行無忌,此處又沒有外人,殺人滅口再好不過。
“小子,隻能怪你命不好了。”
金承煥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蟠龍寶鏡之上,赤色靈光閃動,眼看又是一道光柱將要射出。
見此,韓末的臉色頓時一緊,剛才就是因為這赤色光柱的阻攔,才使得自己失去了突圍的良久,被那三人給重新圍了起來。此刻,內有三人圍攻,外有金承煥赤色光柱的威脅,顯然已到了十分危險的關頭。
“趙清、張煥、李立冉,你們三個小心點,劉戚曾說過,這韓末手裏有著威力堪比中級的靈符,不要大意了。”一邊向蟠龍鏡中注入靈力,金承煥一邊沉聲喝道。
“知道了,金師叔。”三人同聲應道。
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韓末的心不由得一沉,雖然身處劣勢,但其心中卻一直沒有多少緊張之感,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手中所持的水木雙屬靈符。隻是這靈符的發動需要一定的時間,雖然極短,但若是對方有了準備,其造成的威脅必將大大降低。
眼看著蟠龍寶鏡散發出的光芒愈發耀眼,韓末銀牙一咬,掏出三張靈符,分別向身周的三人灑去——即使不能傷敵,但好歹能夠阻擋一二。
隨後,韓末將全部的精神意識貫注在了混元玄黃袍中,也許是因為生死關頭,激發了潛力的緣故,這一刻,韓末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也因此對身著的混元玄黃袍有了更深的了解。
隻見其中的禁製法陣,大小不一,排列散亂,看似無序,但若仔細看來,卻發現其中又有著難言的規律,而且,隻要少少的注入一絲靈力,激發了其中的一個,其餘的法陣頓時就會產生連鎖反應,依次展開,並在同時散發出一個個顏色各異的光點,這些光點或黃或綠,或紅或紫,以一種玄奧莫明的方式組合排列,變成了玄黃二色,然後透出體外,形成了一層又一層的厚實光罩。
“嗡”得一下,赤紅光柱與玄黃光罩交擊在了一起,最外層的光罩瞬間就被擊碎開來,化為了一個個顏色各異的光點,這些光點並沒有因此消散,而是重新沒入法袍,再次組合排列,透出體外,形成光罩,如此一來,層層相疊,隨滅隨生,隻要靈力充足,根本不慮被外力擊破。
與此同時,一道震人心魄的悶響驟然生出,仿佛九天之上爆閃雷鳴,又似地龍翻身轟然作響,金承煥與韓末兩人,同時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出。
雖然法袍防禦住了對方的攻擊,但那巨大的反震之力,卻並不是現在的韓末能夠承受得起的。
至於旁邊的三人,在靈符飛出的同時,就已做好了閃避的準備,隻不過,也許是因為道聽途說,對於靈符的威力並不十分相信,因此稍稍猶豫了那麽一下,隻這一下,良機頓失。
轟然震響中,靈符所化的巨木挾帶著一股無比巨大的重勢落了下來,那強大的威勢,頓失震懾得三人動彈不得,隻能勉強揮動著手中法器硬擋。隻是這巨木的威能,實在不是三個練氣期的弟子能夠抵擋的,在一次又一次被擊碎,並重組之後,終於轟然擊在了三人身上。
頓時,三人慘叫一聲,翻到在地,渾身上下血如泉湧,隻片刻,地上就積下了三個不小的血窪。
這樣的結果,不光是金承煥,就是韓末一時之間都有些反應不及:這三人傻了嗎?明明已經知道自己的靈符威力巨大,竟然還去硬抗,真是不知所謂。
韓末自然不會知道,當其時,那三人意識中的微妙變化。
眼看那三人已是無救,韓末隨即將目光轉向了金承煥。而金承煥顯然也被那靈符的威力所嚇倒,見得韓末目光轉來,竟然一臉惶恐,連連後退不止。
“不要,不要過來,我的父親是內務殿的長老,若是你殺了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若是不殺你,我的麻煩才更大。”
韓末眼神一厲,身形瞬間逼近,與此同時,手中的青火劍也劃出玄奧的軌跡,發出一道道淩厲的劍氣向金承煥攻擊而去。
金承煥好歹也修煉了這麽多年,雖然心中恐懼,但也不甘就死,振奮起精神,操控著手中的蟠龍鏡發出一道道細弱了許多的赤色光柱,將韓末的攻擊一一抵擋了下來。
“韓師弟,雖然你那靈符確實厲害,但如今我已然有了準備,隻要一心躲避,你也無奈我何,因此,你我何不化幹戈為玉帛,就此了結。我金承煥保證,隻要今天你放我一馬,今後我絕不會找你麻煩。”金承煥一邊抵擋著韓末的攻擊,一邊竭力勸說道。
隻不過這等說辭,最多也就騙騙小孩子罷了,韓末又如何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