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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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偷雞讓狗咬的

我沒搭理村長,這家夥好像還不樂意了。他一邊使勁的踹著口香糖瓶子,一邊憤怒的大喊:“放我出去...”

我笑著問他:“我就不放你出去你能怎麽地啊?”

村長沒有答話,淩雪涵卻瞪了我一眼:“他能憋...憋死。”就聽她說。

我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大熱天的我在外麵都熱的跟孫子似的,更別說在小小的瓶子中的村長了。不過,我不是在瓶蓋上紮眼了麽?

“喂,你認為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我還會跑麽?”過了一會,村長鬱悶的瞅著我說道。

我看著他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將係在他大腿上的細繩又解了下來。“我其實就是想試試這繩子結不結實。”

村長瞪了我一眼。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再一次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問鋼彈:“這個,鋼彈啊。你把咱們這馬吃的草料放哪了?我怎麽沒見過啊?”

鋼彈疑惑的看向我:“我沒帶啊!”說的大義凜然的。“這不是為了減輕負重麽。你看這馬拉著我們五個人還有一個車。要是再帶著草料,過幾天不得瘦的跟驢似的。”

我看著這頭‘驢’,好像這家夥還真不比我帶來的那頭能大的了多少。也不知道鋼彈是從哪弄的這麽一隻出來。話說,男人國好像很不富裕的樣子。我甚至都沒有再這兩個村子中發現任何的娛樂設施。他們隻是每天早起,然後下地種田。中午回家吃飯,然後繼續種田,晚上回家吃飯。生活單調而乏味。哦,對了。他們還喜歡對一切自認為新鮮的事物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比如自行車,比如我,比如林依依與淩雪涵的大胸...

馬車在鋼彈的駕駛下,繼續的向前行駛著。我掀開馬車蒙著窗戶的布簾,向外看去。隻見我們已經是來到了一處山穀之中。這山穀被一條小道分出了兩節,兩邊是高高的懸崖峭壁。

“這可怪嚇人的啊。”我看著兩側的峭壁縮了縮脖子。“這要是山頂上忽然掉下來塊石頭還不得把我們砸死啊。”我擔憂的說道。

“石頭掉下來啦!”我剛說完話,就聽到趕車的鋼彈忽然驚恐的叫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最後‘砰’的一聲,整個大地都震動了。

我冷汗都留下來了。然後掀開馬車的布簾,震驚的看到,一塊巨大的石頭正橫亙在道路中間。甚至於因為劇烈的碰撞,在道路的表麵上都砸出了一個深坑。那巨石裸露在外麵的部位都足有一人來高。不難想象,這要是砸在人的身上...我們現在就是醬啊!現在自己說話都這麽準了麽?這麽一塊大石頭,他媽的說往下掉就往下掉了?

“什麽情況?”我拍了一下鋼彈的肩膀。

鋼彈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似乎是被嚇傻了一樣。他慢慢的轉過頭,臉上因為巨石的墜落,蒙上了一層塵土。然後流下的冷汗衝刷著塵土,他的臉上出現了幾個泥道。

我這時候已經沒有了嘲笑他的心情,我抓著鋼彈的肩膀:“鋼彈,怎麽個情況?”

鋼彈迷茫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石頭忽然就從山上滾落下來了。”

“怎麽可能?”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然後我發現周圍好像有很多異樣的目光正盯著我猛看。

我轉過頭,隻見林依依和淩雪涵正震驚的看著我。然後我也看著她倆。我們三個人就在車廂裏大眼瞪小眼,最後林依依終於歎了口氣:“小慧哥哥,沒想到你還隱藏的這麽深呢?”

我隱藏的這麽深?我趕緊擺手:“小丫頭,我什麽情況你還不知道麽?我對你可是沒隱藏過什麽。”

林依依瞟了瞟車外的巨石:“小慧哥哥,那為什麽你剛說完巨石要掉下來,它就真的掉下來了呢?”

我苦著臉:“我上哪知道去?我又不是掃把星轉世。”

“你真的沒有騙我們?”林依依疑惑的看我:“你真的不是掃把星轉世?”

“滾蛋。”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這隻是巧合。你沒見過電影裏一般在山裏劫道的土匪都這麽幹麽?先推下來個大石頭,然後堵住去路。從某個岩石的後頭就會忽然蹦出了幾個土匪來。對了,他們的那句經典台詞是什麽來著?”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我正洋洋得意的說著呢,就聽忽然間便有人回答了我的問話。

我讚揚的對他揮了揮手,然後...這他媽說話的人我也不認識啊!

隻見在道路的中間,那塊巨石之後,忽然間跳出了十來個彪形大漢。他們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尖刀,其中一個矮個子,麵容消瘦的家夥正舉著一把刀對著我們說道。

鋼彈轉過身體,看著我。我見他明顯是有些緊張,身體都有些發抖。

我怕心說一個大老爺們碰見幾個土匪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你看人家林依依,現在正笑嘻嘻的看著我:“嘻嘻,小慧哥哥,這句台詞太狗血了點吧?男人國的這幫家夥也不知道有點創新。”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辦法。現在創新太難了。就好像寫小說一樣。我想寫的別人都已經寫過了。我不想寫的人家也寫過了。所以說,寫小說要靠創新。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就算是二十年前第一個人寫穿越也不一定能紅。這玩意也看機遇。還有讀者的支持。當然,寫的多了,自己的文筆也要慢慢的提升些。”

林依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過嘻嘻一笑之後並沒有說什麽。反倒是淩雪涵,她張著小嘴疑惑的看著我:“柳下...下慧。這些人是土...土匪麽?”她指著持刀的那十幾個彪形大漢說道。

我對她點點頭:“嗯哪,他們就是土匪。你看到他們的穿著沒有?嗯?大花褲衩子,白背心?好吧,我們再從他們的長相上來看。”我指著離我們最近的那個瘦子說道,我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不算很長的刀疤,然後繼續對淩雪涵作著解釋:“你看到沒有,他身上有刀疤。這就是土匪最基本的象征了。他們都是經過刀槍箭雨走過來的人。每一道傷疤都代表著他們最重要的勳章。”

我看著不遠處的那土匪:“嘿,兄弟。手臂上那傷疤怎麽弄的?”

“偷小雞讓狗咬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下意識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