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嬌說的洋洋灑灑的。可是我們這幾個聽眾可就一個個都傻了眼。大活人啊,就這麽的當了試驗品了?好死不死的,還一下試驗了三十多號人?就算是科學家們做試驗,也不需要一次性的需要這麽多得小白鼠吧?
“那最後呢?”我試探著問淩雪嬌。說老實話,我現在對這淩雪嬌還真有些畏懼了。我真怕那句話我要是說不對了,這家夥隨手一個龍卷風把我弄天上去,然後招招手又把龍卷風收回去。我這不就是在玩命麽?要是我掉下來一次,然後淩雪嬌接住我一次,就這麽的不弄死我,光嚇唬我我也受不了啊。
“最後?最後當然是我完全掌握了控製風的能力了唄。”淩雪涵回答:“不過,我耍了一個小手段。”淩雪嬌狡黠的眨了眨眼。
“什麽手段?”我緊接著問。我知道既然是淩雪嬌想出來的主意,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主意,而且,那些土匪們貌似要倒黴了。
果然,就聽淩雪嬌繼續說道:“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其實就算是汽車,多加幾次油它不還有個極限呢麽,更何況是人了。我在踢到第十九個人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再在風上加力道了。因為那時候我已經發現自己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所以我換了一種方式。我開始減緩操控風的力道,但是我又不是逐步的減緩。而是毫無章法。然後,然後剩下的人到底能踢出去多遠那可就看我瞅誰順眼了。”
林依依總結道:“就是說,不管他們再怎麽爭先恐後的,也得看你得心情如何了。你心情不好,你就踹的遠點,心情好,你就隨便踹出去個十多米。是不是這麽個意思?”
淩雪嬌點頭。
...
我心說女人這種動物,可不能信她們啊。變臉太快了。人家都讓你踢他爸了,這還不能給點麵子?
“好吧。”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我有一點還是沒有理解。這麽些個土匪,哪個不應該是好勇鬥狠的主啊,怎麽遇到一個人就嚇成這樣?不過想想我覺得自己挺沒意思的。這要是發生在我身上,說不定我也得那樣呢。不過,我比他們能強點。我最起碼知道保護臉。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不少人都實鼻青臉腫的。更有甚者,臉上還有一道道的血痕。不用說,這一定就是那天淩雪嬌的成果了。當時我問淩雪嬌的時候,她說是她揍得我還不相信呢。現在?我要是說她說的是假話,我不出三秒鍾就得變成他們那樣的。
不過,我認真的看了看淩雪嬌:“嬌姐,就算是你用武力又一次的震懾住了這些人,可是你到底是怎麽服眾的呢?按理說這黑風寨應該還有其他的土匪吧?怎麽會一下的都唯你馬首是瞻呢?”
淩雪嬌伸出了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打斷你一下,這原來並不叫做黑風寨。事實上,這黑風寨的名字還是我後來起的。原來這隻是一個小村莊罷了,我當了老大之後才起了一個這麽高雅的名字。”
我第一次聽說黑風寨這三個字高雅的...
“我來的時候,這裏還是一個小村莊。”淩雪嬌繼續道:“根本沒有什麽崗哨圍牆之類的東西。是我看著這村子作為土匪們的老巢,未免顯得有些寒酸,我才下令他們建了這麽一個圍牆。還有門。還有哨塔。”
我看著房門外那高高的圍牆,還有更高一些的哨塔,不由得有些唏噓:“這麽大的一個工程,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建成吧?”我問道。
林依依更使露出了疑惑的樣子:“還有,如果建造這圍牆,肯定也需要不少人。可是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確實是沒有發現多少人居住啊。而且你剛剛也講過了,你是連著打服了三十多個人。可是這山寨內,青年加上中年的土匪我就看到有不下百人,你這又怎麽解釋呢?”
淩雪嬌笑了笑:“這還不簡單麽?打呀!我這左手龍卷風右手回旋踢的,這麽百十來號人我還幹不過麽?還有,你剛才問我這山寨是怎麽建起來的。這不就更簡單了麽。原本這個地方沒有那些人,但是別的地方有啊。我發給了這百十來號人一人一把刀,然後讓他們出去找人建山寨去。一聽到我發話了,原本就被我揍服的這些人哪還敢猶豫?而且,這畢竟也是為了他們好不是?要知道,作為土匪,如果沒有一個牢固的據點什麽的,是很容易讓別的人,或者是官府,或者是別的土匪們抄了老底的。既然是為了他們好,他們還有什麽不幹的?當天就有一千多人來我這報道了。你還別說,建了這麽大一個山寨,最後也隻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這算不算一個奇跡?”
我被淩雪嬌的話震撼了。這家夥是當土匪頭子當上癮了麽?為什麽我感覺她說話似乎都帶著匪氣呢。照她得話說來,隻要是不服從她命令的人,她都是打到人家服軟為止?那要是這麽說,一切仿佛都合情合理了。沒想到淩雪嬌和我們分散開了,這一路還是拚殺過來的!不過,有一點我不能讚同她。這麽個山寨建造了不到三天時間就完工可不算什麽奇跡。我記得看過一份報紙,說的是我國南方某個城市建一座樓才隻用了不到一星期。十幾層的樓啊。然後,你們懂的!媽的水泥都不帶幹的!
我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剛才好像是聽說,淩雪嬌是從那個什麽狗屁的空間什麽的,反正記不清了,就是從那個黑暗的地方出來的。不知道那老頭還收徒弟不,看看我這個粉嫩的小青年怎麽樣?我很願意收一個老師的。不過,我還是疑惑:“嬌姐,你剛才說,你一直把男人國當做是你老師創造出的景象?我沒說錯吧?我記得你剛才是這麽說的來著。可是,你看到我們,你不會感到驚訝麽?”
“驚訝?”淩雪嬌道,然後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不是廢話麽?我能不驚訝麽?我原本一直以為我是生活在老師創造的景象之中的。所以我才敢隨便的動手傷害人。因為畢竟一切都實假的。我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可是,我見到了我妹妹和你們,我就知道,這絕對就不是老師所創造出的幻象了。”
“那你覺得現在是什麽呢?”我追問道。
淩雪嬌又給了我一個大白眼:“這還用說麽?既然不是老師創造出的景象,那就是我做得夢唄。而且你們還出現在我的夢境之中。真好玩噯。可是,我做夢會夢到妹妹這沒有什麽。可是我幹嘛還會夢到你啊?”
我:“...你有沒有想過,這所有的一切或許並不是夢呢?你還是你。你得老師還是你得老師。是他發現了你隱藏的能力,並且教導你領悟了操控能力的方法。你現在身處男人國,你得周圍,除了你得妹妹,還有依依之外,所有的人,都實男人。你成為了一群男人的老大。而且似乎這些男人還很喜歡說什麽壽與天齊之類的話。你下令建造了這個山寨,就在剛才,你得手下還吃了我的一隻馬!”
淩雪嬌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天啊,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你都能想到?你是不是做夢呢?不對噯,現在明明是我再做夢好不好?”
我肯定的看著她:“或許,你並沒有做夢呢?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你該怎麽辦?”
“不可能。”淩雪嬌對我擺了擺手:“哪有這種事啊?男人國,多可笑啊。怎麽可能隻有男人的國家啊?首先,他們都不會生孩子。”
“這句話我還是比較讚同的。”我說:“可是,你知道麽?就在幾天之前,有個人和我說,他們其實是蛋生,你相信麽?”
“蛋生,哈哈哈。怎麽可能有蛋生的人啊?哈哈哈,快別開玩笑了,雪兒...”淩雪嬌將視線轉向淩雪涵,然後看到自己的妹妹真的正用一種肯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淩雪嬌才真的慌了。或許我的話她可以不相信,但是自己的妹妹...她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後上前幾步一把握住了淩雪涵的雙臂,然後看著淩雪涵認真的問:“雪兒,你告訴姐姐,柳下慧那個家夥在說假話對不對?”淩雪涵望著姐姐驚訝的模樣,有些著急,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姐姐,其實,他...他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穿...穿越了。這裏是男人國!”淩雪涵認真的說道。
“不會吧?”淩雪嬌並沒有我想象中得那種恐慌模樣,她隻是掐了掐自己的臉:“呀,是真的。我會疼!”淩雪嬌忽然叫道。然後她輕輕的抬了一下手,不遠處的椅子瞬間漂浮在空中。“是真的!”淩雪嬌又是興奮的叫了一聲,將淩雪涵拽了起來,一把將淩雪涵摟在了懷中:“雪兒,我們穿越了。太好了!”
“我...我沒感覺哪好。”淩雪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她看著淩雪嬌:“姐姐,我...我想,我們應該早點回...回去。”
“那麽早回去幹嘛?”淩雪嬌道:“現在我們穿越了傻妹妹。看到姐姐剛才那一手沒?厲不厲害?我們好不容易才穿越來一次,我們去欺負人好不好?”說著,她拉著淩雪涵的手就要往外走:“外麵有好多需要我們欺負的人,走啊。”可是一連拽了幾下,淩雪涵似乎是都沒有要動得意思,她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轉過了頭。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然後看向淩雪嬌:“嬌姐,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們雖然穿越來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有可能回不去呢?”
淩雪嬌想都沒想,然後脫口而出:“沒想過!”
我:“...我的意思是說。你有可能再也穿不了你得吊帶小背心,還有豹紋的迷你裙了。這裏是男人國,你也不再有機會開著車出去兜風。甚至於,早上起床之後,你臉洗臉的洗麵奶都沒有了。刷牙沒有牙刷,更別提牙膏了。你吃得東西也不再適合你得胃口,然後最主要的,這裏都是男人,你都沒法搞對象!”
淩雪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個不用你管!”
我心說她又不和我搞對象,當然不用我管了。誰跟她搞對象,誰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呢。弄不好那男人都能成為她試驗的小白鼠。
淩雪嬌想了想,好像是終於尋思過來。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像剛才乍一聽到穿越時那麽炙熱,相反,看那樣子卻有些暗淡。她先是擔心的看了淩雪涵一眼,然後又看向了我:“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說:“什麽叫有道理啊?要不早點回去的話,咱們的名字都得被銷戶了。回去就他媽是個死人啊!到時候上網吧我都沒有身份證。還得跟小學生一樣祈求吧台的阿姨讓我上也、半個小時...”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淩雪嬌問道。說了這麽久的話,除了這句,沒有一句是有用的。
我說:“我們首先要去都城,然後找到朱雀後,我們就會被人接回我們的那個世界了。”
“這麽簡單?”淩雪嬌問我。
“簡單?”我瞪大了眼睛。“天知道朱雀到底在哪。花之都就算是再小,最起碼是男人國的國都吧?怎麽的也得比咱們那兒的縣城要大。而且人口眾多。你能在咱們那兒的縣城內隨隨便便說個名酒找出來一個人麽?”
淩雪嬌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能。”
“那不就得了?”我說:“這簡直不亞yu大海撈針。你還說簡單。”
“可是...”淩雪嬌問我:“可是,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去花之都啊。”我說。“朱雀在花之都,我們當然要去花之都啦。”
“哦。”淩雪嬌點點頭。“那你們早怎麽沒去?”
“沒去?”我白了她一眼:“我們還不是為了找你?和我們一起穿越過來的,你卻跑沒影了,我們能不擔心麽?幾個人來的,我們就要幾個人一起走。況且...”我忽然怒視著她:“我們要走也不行啦!你手下一句此路是我開就把我們堵那兒啦,現在可倒好,馬都被他們吃了!”
林依依拽了拽我衣服,然後我轉過頭看向她,她小聲的對我道:“小慧哥哥,剛才吃馬的貌似還有你一個...”
我瞪了她一眼:“小丫頭,我說你到底是哪夥的?還向著外人說話?”
林依依嘻嘻笑了聲,然後轉向淩雪嬌的時候,小臉馬上一片陰霾:“是啊,我們的馬都被你手下吃了,你讓我們怎麽去啊?走到花之都我們不得累死啊?”
淩雪涵無可奈何的看著我和林依依一唱一和的,歎了口氣,哀怨的瞅了我一眼。
我被這眼神看得有些心驚,但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旁的鋼彈忽然插了一句:“賠!”
這一個字不僅代表了我們的心聲,更是對他們無緣無故吃了我們的馬大哥的無比痛恨與憤慨。反正,我讚同的點了點頭。
淩雪嬌終於是有了點慚愧的樣子:“這,這也不怪我啊。我不也一直以為自己是做夢呢麽。沒想到這還成真了。不過,不就是一匹馬麽?我們有都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有一億匹麽?”我忽然問道。
淩雪嬌搖搖頭。
“那少點吧,九千萬匹該有了吧?”我說。
淩雪嬌又搖了搖頭,隻是看我的眼神又變得不善了。
“好吧。既然九千萬匹沒有,八千九百萬匹該有了吧?”我繼續道。
淩雪嬌仍舊是搖頭,但是看我的眼神是徹底的憤怒了。似乎是有了一種把我剁成餡包餃子的樣子,恨的咬牙切齒的。
“切。”我說:“八千九百萬匹都沒有,那也叫有都是啊?”我不屑的說道。
淩雪嬌忽然一拍桌子:“柳下慧,你想死了麽你?”
我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這樣,並沒有感到什麽意外。而嚇了我一跳的卻是林依依。小丫頭毫無征兆的一拍桌子:“老女人,你再說一遍?誰想死了?”
又來了...我對這兩個人現在感到頭疼死了。好像兩個人上輩子是冤家是怎麽著?不管是說什麽話,這兩個人都會攬到自己身上。然後擄胳膊挽袖子的準備大幹一架。
然後,我忽然聽見了一聲慘叫...
“啊...”那聲音撕心裂肺的,卻是我身後的鋼彈發出的。我被他的這一聲慘叫又使嚇的一個激靈,然後憤怒的看向他。當我看到他視線所看得方向之後,我的怒氣便煙消雲散了。
我站了起來,然後拍著他得肩膀:“節哀啊。畢竟,人死不能複生!”
“村長!”鋼彈一聲慘叫,然後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將奄奄一息的村長捧了起來。村長的身體因為林依依剛才的激動隨手一怕,都有些拍扁了。這時候奄奄一息的樣子,我看了都覺得難過。
林依依不解的看著鋼彈雙手捧著的村長,然後如好奇寶寶的指著村長的身體:“咦?村長這是怎麽了?怎麽身體還扁了呢?這是玩的哪出啊?”然後她似乎是又忽然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把將我拽到了她得身邊:“小慧哥哥,你快看,快看。村長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好惡心啊。而且,你快看,這家夥還翻白眼了呢。”
我無語了...這能叫做不知者不罪麽?這叫無知者無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