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這個章節。當然,撥打120這個電話可不是什麽好事。可是,120代表了醫院,醫院裏又有好多穿著粉色,或者是白色的衣服的護士有沒有?很令人心動的一套製服加美女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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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著關心走進了這個玫瑰旅店。就看到那麽一個死氣沉沉的老頭子。
他的房間就在一進門的走側。就像是公司的收發室一樣。
很顯然,這個旅店內根本就沒有什麽吧台之類的東西。更不會有一些好看的小姑娘來當做前台。這整個旅店除了麵前的那個好死不死的老頭之外,好像都看不到其他的什麽人了。
那老頭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他就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眯成了一小條縫隙,然後看向背著關心我走進來之後,他得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在眼睜睜的看著我背著關心走到他床頭之後,他終於對著我笑出了聲。“哈哈,這麽早就來了?”
別看這老頭子瞅著都五六十歲了,可是說出的話卻是中氣十足。而且聲音很幹脆。就像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樣。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有一種戲謔的目光看了看我身後的關心。然後齜著牙,對我友好的點了點頭。瞧那意思好像就是再說,嗯,我知道你來事做什麽的。你不要想著隱瞞我,因為那根本就是無意義的一件事情。
“那個,老板,開個房間。”我將關心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並沒有見接那老頭的話,對著他說道。
那老頭看了看關心,好像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的東西一樣,然後點了點頭。“五百一晚。”
“嗯。”我點點頭:“嗯?”忽然間我反應了過來。“你說什麽?”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那顯得有些幹癟的老頭。
老頭子很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你年紀大了麽?我說的那麽明白你都沒聽清?好吧,我再說一遍,五百一晚。”他看著我,然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我說道。
“就你這破地方?五百一晚?”我指著周圍簡陋的設施,震驚的說道。“坑爹呐?”這整個的一樓,應該算是個接待大廳什麽的。可是,現在的這個大廳裏有什麽?隻有一張木椅,而且就是我們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得那種木頭的椅子。在角落中,還有一個看不出來本來顏色的飲水機。但是卻並沒有插電。看著飲水機中那黃色的液體,我就知道了。這玩意壓根就不可能插電!除此之外,除了門上那五彩繽紛的小燈之外,然後就沒有任何東西了。當然,還有破敗的牆壁。大白掉了一地。
就這破地方,一晚上八百?而且,那老頭子還一副愛住不住的模樣?
“老板,你和我沒開玩笑吧?”我試探著問他。沒準這家夥就是和我開玩笑的呢。我就知道,有一些老頭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老頑童麽。那種性格,其實,挺有意思的。
“當然不。”老頭子伸出了一根手指對我搖了搖。“我為什麽要和你開玩笑?我認識你麽?你是我朋友還是我遠方親戚?”
“呃,都不是。”我被問得啞口無言。
“這不就是了。”老頭子嘴角牽動了一下,就算是笑了。然後他看著我,滿臉不屑的樣子。
其實我根本就沒明白對方的意思。當時我就隻是震驚於他定下的房價上來了。然後神色才是那麽激動。直到後來,關心和我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我臉色還有些難看呢。當然,這都隻是後話。
“我隻是打算在這住一晚而已,你也不至於獅子大開口吧。”我說:“畢竟,按照咱們市的消費標準,這五百塊錢都可以在一個四星級的酒店裏住一個標間了。而且,還有免費得早餐。”
老頭子沒有說話,他甚至都沒有打算看我一眼的意思。但是他擺出這副姿態我也明白了。他那意思就是,你既然嫌貴得話,你直接去住四星級酒店好了。為什麽還要來到我這住旅店?
這話說的就有點不是人了。什麽叫做為啥不去四星酒店而來我這旅店?我要是能去的話,我能不去麽?倒不是因為錢什麽的,實在是,我和關心的這副樣子,怎麽瞅著我都不像是好人不是?
然後,我也忽然想明白了這老頭子是在大開口的原因。
關心到現在都還穿著KFC裏員工的服裝了。而我帶著她來開房,那明顯的就是不安好心啊。再往深了講,開完房,在房間裏我對她做出任何事情來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呢,這老板壓根就不怕事大的樣子。他才不管第二天的報紙上有沒有什麽某某KFC店員被不法分子脅迫到玫瑰旅店,然後被不法分子強奸這條新聞呢。隻要是能賺到錢,那老子管他住在這裏的客人幹什麽?就算是把我這旅店拆了,之後賠我錢的話,我說不定都會拿著一把鐵鍬幫他鏟點土什麽的呢。這就是那老頭心中的真正想法。
而換個思路想想。但凡是有點能耐的人,誰能跑到旅店來住啊?花個三十五十的,在這住一宿,沒準還得去公廁?
這老頭就是看準了我有難處,才故意是在大開口管我要五百塊的。看他那得意的模樣就不難看出來。那嘴角的笑容,在往上翹的話都快拽到耳朵根了...
“好!五百就五百!”我說。然後拿出錢包來,從裏麵拿出五百塊來扔到了老頭的麵前。
那老頭不動聲色的將五百塊收進了自己的口袋中。但是隨著錢放進他口袋的還有他得那隻枯瘦的手。
開始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後來看到他得手在口袋中不停的動作,我才明白了。這家夥是查看錢的真假!
我甩了五百塊給那老頭,可是這老家夥卻好像根本沒有帶我去房間的意思。在那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在磨蹭什麽。
“還愣著做什麽啊?”我對他說道。“趕緊帶我們去看房間去啊。”
那老頭挫折自己的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道:“那個,你身份證拿來先給我登記一下。”
我操!我差點就忍不住將自己的鞋底抽在他得那張老臉上。要老子身份證?給你五百塊了還要老子身份證?我還以為他是專門對那些不法的分子,跑路的家夥提供庇護的呢。畢竟那些人有案子在身,出門帶的身份證也不可能是真的。所以,隻找那些不需要身份證的小旅店居住。而恐怕,那旅店老板真的是把我當做一個壞蛋了一樣。
但是,咱清白咱自己知道啊。就在我從容的將自己的身份證從錢包裏拿出來之後,我就看到那老頭子驚訝的下巴差點都掉到了地上。
看他那個樣子我就知道,這人純粹就是掉錢眼裏了。他就是想要再榨我點錢罷了。而要挾我的就是,他以為我根本就拿不出身份證。
他的如意算盤被我打破之後,顯得有些錯愕。小心的接過了我手中的身份證。然後手忙腳亂的在床頭的櫃子裏翻找著什麽。
我沒有見到他這旅店裏除了燈和那破舊的飲水機外還有哪怕任何一件電子產品,就更別說有什麽專門和公安局聯網的旅客登記的機器了。
他隻是手忙腳亂的從櫃子中拿出了一個破舊的本子。
那本子上確實有什麽旅客登記幾個字樣。隻是好像是很久沒有拿出來了,上麵已經長了一層綠色的毛毛。
那老頭翻開了一頁有字的字麵,然後不知道在哪找到了一支2B鉛筆,一手拿著我的身份證,一手就要往上填寫。
我無意中掃了那本子一眼。隻見那密密麻麻的頁麵上,最下麵的日期。1999年1月3日!
日!上次登記的人都出二十一世紀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