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欠一節,發點沒事寫的自娛自樂的東西。)
西湖畔,垂柳如絲,遊人如織,美女如詩。
斷橋處,和風徐來,人倚花姿,菡萏妖嬈。
“欲把西湖比西子,小楠,你知道下一句是什麽嗎?”一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頭頂略禿的中年人看著滿眼的湖光山色陶醉其中,片刻之後沉吟了一下,低頭問牽在手裏的小女孩,估計是想搞什麽啟蒙教育來著。
女孩七八歲的年紀,手拿一張兔耳兒童傘,臉龐煞是好看,聽到中年人的話卻不領情,想跑著玩卻被那張看似無力的手牢牢的牽住爭脫不得。
“哎!這小姑娘長的怎麽那麽不像他爸爸呐,將來一定是個美女坯子,可惜,我那時侯估計都成遭老頭子了,真他娘的怨念啊!”
離兩人不遠處一個青年嘴裏叼著煙,渾然不顧旁邊不顧吸煙的牌子,悠然自得的打量著這對父女,一雙手環抱胸前,臉上寫滿了無奈。
黑西裝,白襯衣,藍領帶,搽的油光賊亮的皮鞋。
“靠!太土了,就我這身裝備,這年頭還想出來泡妞?我看泡屎還差不多,怎麽著也得弄個韓流啊,太失誤了!”青年斜眼打量著不斷從身邊經過偶爾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行人,有的輕笑,有的竊竊私語。
“那個啥,雖然我知道自己長的還像個人樣,你們也沒必要用看半獸人一樣的眼光打量本少爺吧,真是閑吃蘿卜那個啥來著?”青年人心裏暗自嘀咕了一聲,趁著那對父女沒注意,一伸手,把胸口的那個牌子上寫著某著名酒業公司業務經理劉茫的牌子摘了,隨手扔到了湖裏。
這下好了,丟人就丟人吧,反正沒人知道我的名字。
這個青年叫劉茫,很響亮的名字,不是很招眼的長相,不笑的時候一本正經,可是就是這麽個人,此刻站在斷橋上,風吹起長發,手扶欄杆,作遠瞭狀竟也構成了一幅獨特的畫麵,被那些在樹蔭下寫生找不到靈感的學生拿起畫筆嘩嘩的勾畫著。
題名:那一抹人間絕色,可惜主角換成了蘇大學士,背景也從豔陽高照換成雷雨交加。
這一切,劉茫當然不知道,他正在考慮是不是把上衣脫了,可是脫了拿在手裏似乎照樣很傻逼。
真扯淡!說什麽為了公司的形象,穿西服,帶胸牌,看看其他同來的人,就我早上起來晚了忘了今天逛西湖換衣服了……不過這次出來玩的好像就屬自己的級別低啊,算了,誰讓吃別人的嘴軟呢,認栽吧!
也難怪劉茫會在大夏天穿這身行頭,說起來也是公司的一項福利,老總為了搞撈一下上進的員工搞什麽杭州七日遊,還說什麽煙花三月下揚州,也不看看現在都幾月份了?蘇堤兩旁的桃花都謝了好不好?
提起這事劉茫心裏就一陣鬱悶,自己拚死拚活走南闖北一整年,腳上的鞋都不知道跑爛幾雙了,自己那業績,嘖嘖,本想著過年的時候年終獎分點油水就可以弄個房子的首付了,誰知道老板發話了,過年是銷酒的大好時節,兄弟們加把勁。
這下可好,劉茫盼呀盼,過了大年初一等來十五再一晃五一已經來了……卻盼來了杭州七日遊。
“哎!劉茫!”背後傳來一聲嬌喊,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不大,卻傳出很遠。
長迂短歎了一聲的劉茫看著老總和他那寶貝女兒還在探討蘇軾的那首《飲湖上初晴後雨》,正想走開,背後的一聲叫喊,嚇得劉芒打了個寒噤,娘的,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劉茫了,茫哥不是也很好聽麽?
聲音雖然有點耳熟,估計是叫自己的,還叫得這麽大聲,哼!這不是明顯讓我給你難堪麽?不會真有流氓吧?
這裏會有流氓?這不廢話嘛?撿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耍流氓也太沒品了吧?怎麽著也得找個月黑風高鳥飛絕的地方啊,不過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告訴自己,此刻不能回頭,不然遭人鄙視都是小事……碰見那些喜歡英雄救美脾氣暴躁的估計還得當冤大頭呐。
劉茫這樣一想,頭沒回,身子沒動,仿若那聲叫喊遠在千裏之外,任你微風亂吹,我就是不答應!
“咳咳……老爸起的名字就是拉風,特別是在別人大聲叫自己的時候,回頭率一般不是聾子都會扭頭看看。”劉茫身子雖然沒動,思緒卻是包套洶湧,有點惱火有點糾結,按說吧這事也不能怪老爸,二十年前,流氓哪有今天的多啊,我這名字奶奶的,害得我單身了二十年了呐!再說……靠!這聲音是她?
日,幸虧沒回頭,劉茫想著,腦子裏浮現出一個母夜叉的形象,手拿一根狼牙棒賊笑著從自己手裏拿過銷量表,這樣想著劉芒腳下微動,身子輕移,本想就這樣不動聲色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事與願違。
“喂!”聲音這次明顯的提高了許多,接著一隻柔軟的手在劉茫後背輕捶了一下。
“靠!這人咋這麽沒有眼色呢?沒看見本少爺根本就不想理你麽?”想歸想,劉茫轉過身子的刹那,臉上隨即調整了部分肌肉,有點納悶的問:誰?
裝作眉頭擰在一起嘴唇剛發聲的劉茫隨即被眼前的人震撼了,表情徹底有點啞然,楞在哪裏。
“看什麽啊?沒見過我這個樣子?”
劉茫的對麵是公司老總的親妹妹,張玟,劉茫的頂頭上司,平常一身職業裝穿的那叫一個冷,板著臉的樣子跟誰欠她半斤狗肉錢似的,背地裏劉茫可是喊她母夜叉來著,每次給自己打電話沒有一次不問銷量的,這次估計也不是什麽好事。
“怎麽了?我穿這身衣服不好看嗎?”張玟看著表情凝滯的劉茫,還以為自己今天的穿著搭配有什麽問題呢。
一頭直發竟然燙成了紋理的發型在陽光下閃著金光,臉上很明顯經過精雕細諑的淡妝,兩個小小的耳環,上身百搭圓領T恤,下麵短裙……咦,板鞋上黑絲包裹著的……母夜叉的腿蠻修長的嘛!
太他娘的有女人味了!這是劉茫的直覺。
“咳咳,這個,母……呃,張主管,剛才你說什麽?”劉茫很快回過神來,暗自提醒了一下,低調低調,煙一扔,身板一直,就差一個敬禮了,可惜,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沒有收回,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跟看見什麽寶貝一樣,上下點著頭。
也難怪,平時就沒見這個小丫頭笑過,今天還打扮的這麽花枝招展的,不吃驚才怪呢。
“嗬嗬,沒說什麽哦,你剛想什麽呢?那麽投入?”張玟吃吃的一笑,看著眼裏流露出吃驚和欣賞神情的安諾,臉上閃過一絲嬌稹。
這個死人!就不知道這樣盯著一個女孩很不禮貌?要不是你的眼神看上去還是那麽幹淨清澈,我……我……張玟看著依舊再上下打量自己的安諾,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不是吧,猛女害羞竟然和淑女一個樣?”劉茫心思一轉,意識到此刻自己樣子估計極其猥褻……天大的冤枉啊!我可是再看她穿的那件絲襪是什麽牌子的。
“咳咳……我還能想什麽啊,剛才老總不是和他那千金說什麽欲把西湖比西子嘛,不知覺的就想起了當年蘇軾寫此詩的情景。”劉茫再次斜眼一瞧張玟,心裏嘿嘿一笑,嘴角扯出一抹賊笑,不是吧,還臉紅了?不過你是大廟裏的菩薩……我得好生供著你,但願你在老總麵前美言幾句,我的獎金也就有著落了。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真是好濕……好濕啊……”劉茫陰陽怪調的說出來,倚著欄杆腦子裏飛快的盤算起來,怎麽讓這小丫頭給我透個底呢……怎麽著我也辛苦了一整年了啊!不發年終獎,漲工資也行啊!
雖然美色當前,可惜,我喜歡的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而不是這樣的雙麵嬌娃。這邊劉茫收回目光臉上雖然堆滿了笑容,心思已經百轉。
“嗬嗬,想不到你……還知道蘇軾?”張玟眼角蕩起縷縷春意,看著劉茫笑了起來。
“我靠!”心裏嚴重受輟的劉茫就差昏了過去,什麽叫還……知道?我的樣子像沒文化的人麽?真是豈有此理!倍受打擊的劉茫被張玟這樣一刺激腦子裏想出如何打探獎金的鬼注意片刻忘的差不多了,是你先出言不遜的啊!別怪老子不講情麵,大不了我卷鋪蓋走人就是了,隻見劉茫嗬嗬一笑,整了整衣冠,出口而出:“我當然不知道蘇軾是誰了,不過我倒是認識我樓下那個賣驢肉的叫蘇東坡的家夥,那個好像也叫蘇軾來著,對了,還有賣狗肉的歐陽修,賣白菜的李白我也是如雷貫耳啊!”
誰知道張玟仿佛沒有聽出劉茫嘴裏的包含的不岔,抿嘴輕笑,這個劉茫果然跟嫂子說的一樣,嘴貧,不過,想到了什麽的張玟臉上出現一片紅暈沒有答話。
“對了,張主管,您老要是穿上這身衣服去我們銷售部門一趟我保證全公司的業務一定減半以上。”被惱怒衝昏了頭腦的劉茫接著往下說,欺負我不知道蘇軾?怎麽著我也是大學畢業呐!
已經悔悟可能是自己剛才那句話說得過分了的張玟還沒來得及解釋,聽見劉茫這樣說,雖知可能不是什麽好話,卻還是下意識的接了句為什麽,想看看這個劉茫到底玩的什麽把戲。
劉茫聽見張玟那樣問嗬嗬一笑,“這個還用問?一定都跑去賣服裝去了唄,你這衣服穿上簡直判若兩人啊!”靠!有仇不報非君子,量你不知道我話裏的意思。
張玟聽後,臉上一沉思,明白劉茫這話是明著誇暗地裏貶,幸虧我對你還算有點了解,不然還真被你忽悠了,想到這,張玟用手拂了一下眼前的劉海,沒有生氣,似笑非笑的看著劉茫:“你的意思是……人靠衣裳馬靠鞍?”
這下換成劉茫驚訝了,這小丫頭行啊,智商不低道行不淺,看來不是走關係走到這一步的啊,這下完了,陰謀揭穿,尷尬啊!
“呃!您老這是什麽意思?”劉茫又開始裝糊塗。
“行啦,你就不是怪我剛才說錯話麽?我說對不起好了吧?您老大人有大量就此打住如何?”張玟學著劉茫的語調雙手一抱拱了拱手。
劉茫徹底傻眼。
看著張玟調皮的樣子,劉茫有點好笑,是啊,自己怎麽著也是個站著撒尿的男人呐,怎麽就那麽小肚雞腸呐!
“嗬嗬,這個,張玟,抱歉,我……哎,你看那邊,老總過來了……”有點不好意思的劉茫借著老總的千金向這邊跑過來忙轉移了話題。
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老總和他的小千金,劉茫正準備上前打個招呼,手機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我先接個電話,一會聊。”劉茫對張玟點了點頭,對這向這邊看的老總一笑,拿起了電話。
“老大,獎金的事搞定麽?”手機傳來熟悉的聲音,是自己的一個跑業務的手下,自己來的時候可是在這幫家夥麵前吹噓了一番,一定拿下敵情的……劉茫看著已經轉身的張玟,走開了兩步,低聲說:“我靠!正在和張玟聊天呢,老總也在你們先等消息。”
“不是吧?母老虎你都敢泡?你可別忘了你走的時候說的話啊,什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得獎金買不上房……買不上房雜弄?娶不來媳婦唄。”電話那邊不停的叫嚷著。
不再給那小子說話的機會,“你小子,我泡你的頭啊!等我的好消息吧,回去我請客,那這麽多廢話?掛了!”說完劉茫啪的把電話合上,看著張玟正蹲在地上抱著剛跑過來的小侄女,忽然心生一個念頭,一念至此,劉芒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其實……泡上張玟的感覺也蠻不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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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聲悠長的歎息,在一間石質密室內來回的回蕩著。
透過一盞散發著幽光的燭火可以看見各種奇怪的圖案和文字遍布密室四周的牆壁上,使得空無一物的密室內透著一種古怪的氣息,隨著那聲無人的歎息響起,詭異的燭火在搖曳了幾下之後忽然無風自滅。
本已變成一片黑暗的密室中心隻剩下絲絲的氣流緩緩的流動著,牆壁上的圖案在黑暗中發出耀眼的白光,文字則一個個蠢蠢欲動似要破牆而出,氣溫驟降,空間傳出一絲波動一個淡淡的人影從虛空中忽然閃現出來,靜靜的立在密室中央,看著四周發生異變的牆壁,複又發出一聲歎息轉眼從密室內消失。
隨著人影的消失,那些文字和圖案仿佛感應到了什麽不再發生變化,斑駁的牆壁渾然天成的圖案和文字融入到了寂靜的黑暗中,可是也就是刹那的時間,一個奇異的圖案橫空出現在密室的中央,仿佛受到了什麽招引,牆壁上的圖案發出金色的色彩與圖案遙遙相應,而文字卻生生的從牆上脫落,帶著耀眼的光芒飛向密室中心的圖案。
與圖案融成一體的文字,慢慢的消息在空氣中,而密室中央的圖案隨著文字的消失,再次發生了變化。
圖案中間一片黑暗,慢慢的撕裂空氣般露出一個吞噬一切的缺口像是幻境隨後一個人體慢慢的從圖案中凸顯出來。
“不對……有點不對……”去而複返的人影站在陣型外,看著從未有過的變化,有點激動的用顫栗的手指著團按包裹著的人體。
懸浮在空中的人體熟睡般微閉著雙眼,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除了一身奇怪的衣服看上去有些怪異之外,其他和常人無異。
“咯咯……”有質無形的人影忽然笑了起來,接著又雙肩一陣顫抖,忽然仰起頭像是對誰說了一句:
老娘我已經等了三千年了啊……
……
……
“這是那裏?”劉茫睜開眼,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一切。
摸了摸身下躺的地方,有點涼,入手還很……硬。
“靠!我不是掉西湖裏了麽?這是在醫院?不會吧?醫院也停電?這床鋪的設施也太差了吧?”劉茫腦海裏湧出萬般疑問,直起身子伸手摸口袋裏的打火機想看看身邊的環境,誰知道黑暗裏摸索了半天,別說打火機,連那吸剩的半包煙也沒有找到。
“奇怪……”劉茫嘀咕著摸索了半天有點納悶,這床也太大了吧,竟然找不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伸手四處晃了晃,“有人麽?”劉茫輕聲喊了一句。
沒人答話。
日,廁所在哪?有點想方便一下的劉茫用腳試探著向前移了幾步,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直到踢到牆壁一下子醒悟過來,娘的,原來我剛才躺在地上呐!
可是,若是……那我現在在哪?
眉頭一皺,仿佛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劉茫雙手順著牆壁不停的移動著,最後,轉了一個彎,又轉了一個彎,沒有出口?劉茫的後背感覺有點發涼。
害怕自己匆忙間有什麽疏忽,劉茫把外衣脫掉扔到地上,然後伸出一指順著牆根一點點的移動著,看能不能找到門的裂縫,遺憾的是,過了幾分鍾後,劉茫的手指碰到了自己仍在地上的衣服。
邪門了,自己怎麽進來的?出口莫非在頭頂?靠,有我也爬不上去啊,還不知道上麵有多高呢!
額頭冒出絲絲冷汗,劉茫倚靠著牆壁坐了下去,剛才太緊張,沒發現背後依靠的牆壁有些凹凸不平。
摸了一下,是一個字,死?
操!莫非真讓我猜對了?我掉進西湖裏以後被粗心大意的好心人撈上來沒發現我隻是昏了過去然後還大發善心給本少爺我建了一個這樣寬敞的墳墓?
如果真是這樣,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可是我現在還活著,這改他娘的怎麽辦啊?
要知道,我從小我怕黑啊!
劉茫越想越怕,雙手不停的在牆壁上摸索著,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的字跡,摸著摸著劉茫的手停了下來,忽然一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給自己打氣:
不對啊,現在不是流行火葬麽?再說沒聽說過把碑文刻在墳墓裏的啊,可是,如果不是的話,現在自己到底在哪?
正迷茫間,一句淡淡的聲音傳進了劉茫的耳朵,在寂靜的黑夜中盤旋著,如平靜河麵上的一波漣漪卻在劉茫的心裏驚起了波濤巨浪蕩漾開來。
“你是誰?”聲音不溫不冷不鹹不淡很簡單的一句話裏夾雜一絲絲感傷抑或著疑問還有縷縷敵意。
“你又是誰?”劉茫聽到問話隨口接了一句,話一出口才發覺不對,這裏還有人?這不廢話麽?上天你這是造的什麽孽讓我大黑夜遇見鬼?
聽聲音是個女鬼,咋,怎麽著大學裏我的肌肉也不是吹出來的,單挑……我認輸成不?劉茫心裏直打顫,如果此刻在他麵前有門的話一定會上演一場奪門而逃的好戲,隻是,可惜了。
“我是誰?是啊?我是誰?”聲音有點呢喃,之後就這樣沉寂了下去了無聲息無影無蹤。
黑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劉茫呼吸有點急促,身子不覺的來回走動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緊張的打量著四周,盡管看不見,卻能感覺的空氣中傳來的神秘氣息環繞在無限的恐怖中。
幻覺麽?劉茫靠著牆壁搽了搽額頭的細汗有點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你還在麽?”劉茫明白,此刻隱匿在暗處的這個不管是人是鬼的家夥一定對自己的處境了如指掌與其這樣心懷恐懼漫無休止的耗下去還不如主動出擊。
“咯咯……”一陣輕笑,隨後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裏那盞早已熄滅的幽火忽然亮了起來。
照亮了那張有點迷茫的臉。
劉茫抬頭四處打量,才發覺這是一間密室,牆上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圖案,還有身後那些刻在牆壁上的文字,來不及細看雙目流轉,卻沒有發現什麽玄機。
雖然剛才有聲音響在耳邊,卻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我想我是見鬼了抑或者我已經死了劉茫想著雖然是粗略的掃了一下四周心底很是明白就現在看到的東西自己生活的地球上根本就沒有。
那盞散發著幽光的燭火鑲嵌在牆壁上,這玩意怎麽看也是一個古董啊,還有那些似隸似楷的文字更別提聽都沒聽過的圖案了。
“生……還……閣……”劉茫看著牆壁上的文字出聲。眉頭緊皺。
刹那芳華,一世雲煙。
“你是哪國的人?”消失片刻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有點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