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成名天下知不像買彩票,總會有一兩個幸運兒在第一次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就會博得頭彩,反倒像一個觸手可及的遐想,沒有經過千錘百煉厚積薄發到最後到底是一無所獲還是一無所有隻有天知地知無法世人皆知。
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還有什麽車到山前必有路,如果真的到了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地步,拋開狗屎運不談,除去那些虛無縹緲的命理劫數,假若自身的實力不夠的話,就算有貴人相助出現短暫的柳暗花明也勢必猶如一場春夢了無痕。
鳳凰浴火磐涅重生,是童話裏才出現的故事,這個道理卓峰懂,就像一場生死博弈,一招輸步步錯直到回天乏術滿盤皆輸。
有些事,一條道死胡同,不見得能從頭再來。
站在舞台中央的卓峰看著下麵的人群,有羅天這種對自己的地盤虎視眈眈恨不得吐自己一口吐沫把自己踩死的大佬,有花蝴蝶這種亦敵亦友的旁觀者,有白淩喬小攸這樣萍水相逢機緣巧合的朋友,還有那些看自己不順眼的大家公子,以及有林宇常凱這兩個從小到大生死同盟的兄弟,無聲的輕笑了一下,說完那句我是一個粗人後,卓峰的話語一頓,不知道怎麽想起了小時候被人塞進下水道的場景。
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簡單很實在的想法。
好好的活著,你過的好我比你開心,多少年前,奶奶這樣笑著對卓峰說。
目光停在背對著自己的林宇常凱身上,感覺肩上的重擔多了許多的卓峰沒再多想心底的一席話脫口而出:“我不是一個喜歡客套的人,今天能夠站到這裏,靠的是幾分僥幸,對於一個從小就為了每天三餐掙紮的人來說,不知道現在算不算光宗耀祖?”
說到這裏,看著下麵有些不屑神情的人,卓峰笑了一下接下來的聲音大了許多,“說光宗耀祖有些不對,或許大家不知道,我是一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孤兒,從小被人罵做野孩子,有時候看著那些有父母疼愛的孩子我也曾暗罵過,不是見不得別人過的比我好,隻是有時候感歎命運不公。”
命運不公?聽到這個詞花蝴蝶嘴角似乎揚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看了一眼旁邊的寧小二,後者盯著卓峰的側影,眼神微眯,似乎看到了什麽感興趣的事。
羅天還是那麽一副冷笑的神情,他旁邊的一個手下有些起哄的吹起流氓哨來。
龍鱗歐陽浩傑等大紈絝自然體會不到卓峰內心的酸楚,聽著卓峰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混不在意,在他們看來你卓峰說的再多也沒用,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有鮮花插上的牛糞就不是牛糞了麽,本質上沒什麽區別。
喬小攸則低頭喝著半瓶飲料,不知道有沒有再認真聽卓峰說些什麽。
看著下麵亂糟糟的人群,卓峰話鋒一轉,“我沒什麽靠山人微言輕,你們聽著也不舒服,我就是想說這輩子到現在有林宇常凱這樣的兄弟,不管曾經過的怎樣都值了,都是褲襠裏有鳥的爺們,別人敬我一尺我就還他一丈,今天我就向各位要條路,一條可以活著的出路。支持的,我就得當你是大爺,菩薩一樣供著,看我卓峰不順眼的……”說到這裏,卓峰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像是決定什麽,昂首環視了一下人群,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說:“就算我卓峰的命再賤再不值錢,也會有兄弟替我收屍。”
“好!”在敵我立場上喜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是人的寧小二吐出一口煙,閉上眼,輕聲的說了一句。
而花蝴蝶則沒什麽表示,看著卓峰低頭一聲不吭的下台,雙拳緊握,稍微有些點佝僂微弓的背影,沒有意氣風華反而殺機洶湧的講話讓她那一顆波瀾不驚的起了那麽一點點漣漪,有一絲莫名的觸動。
可是情況有些出乎花蝴蝶的意料。
聽完卓峰的最後一句話,羅天啪的把手裏的杯子摔在地上,身邊的四五個桌子的人一下去全都站了起來,向剛走下台的卓峰圍了過去。
卓峰一笑,看著身旁的林宇常凱以及包青天等人,早就料到或許不能善了的結果,既然無路可退,那就殺出一條血路突圍。
“卓峰,除了鳳凰酒吧還有其他的幾個你的場子我入股怎麽樣?”羅天走過去,話說的開門見山。
“羅大哥,你就害怕我賠本麽?萬一掙的錢還不夠兄弟們吃飯也對不住你是不是?”卓峰笑顏以對,婉言拒絕。
“是麽?”羅天冷哼了一聲,“這點小錢我還是賠的起的。”
“羅大哥既然不在乎這點小錢,為什麽還要為難兄弟呢。”看著羅天窮追不舍的樣子,卓峰說著語氣也冷了下來,斜眼一瞅對麵站著的一二十人,看上去各個膀大腰粗,真的打起來,卓峰不知道勝負如何,再說旁邊還有花蝴蝶的人和其他沒有說明來意的人坐著,羅天真的敢放手一搏讓別人盡收漁翁之利麽?
“卓峰你別不識抬舉。”羅天說著打量了卓峰身後的包青天一眼,似乎有所忌憚,“你信不信我再你的對麵再開一個酒吧?”
“羅大哥開的話我一定去捧場,然後把鳳凰關門。”卓峰嗬嗬一笑,看著羅天的樣子,全身繃緊,隨時準備動手。
“如果我關門的機會都不給你呢?”羅天一狠心,“就怕到時候某些人來不及給你收屍。”
卓峰聽到羅天這樣說,心裏暗罵了一句,正想說什麽背後一句有些撒嬌意味的喊聲傳了過來:
“呦,原來羅大哥來北環是準備在這裏開酒吧啊?”
卓峰扭頭,隻見花蝴蝶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旁邊的寧小二見卓峰望向自己,竟然笑了一下,落在卓峰的眼裏,這個一直冷冰冰的家夥的微笑多少有些不自然。
不過花蝴蝶作為北環名義上的扛把子,她的話讓卓峰倒是聽出一些味道。
這裏,是北環!
你羅天不好好的在金水區呆著跑到這裏收保護費開酒吧,不是明顯的打花蝴蝶的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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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薦一首歌,蕭亞軒的類似愛情,在YY裏烽煙的庸俗唱這首歌的時候,突生一種莫名的心酸,那種很熟悉的傷感將心揪的氣若遊絲,心疼持續了幾秒,沒有想象中的摧枯拉朽,或許是心境變了的緣故,然後就一遍一遍的聽,從淩晨到現在,就像曾經聽了不下千遍的某首歌一樣,很無奈很傻-逼的再次因為一首歌想起一個人。
歌詞不錯:我在過馬路,你人在哪裏。
你可以愛一個人多少年,到底有多堅強才敢念念不忘,有時候是不是愛一次就足了,就像本書的舵主此生不換一樣,一個簽名幾年不換隻有四個字:我心已死。說這些有些煽情了,不過想說一句,都是他娘的執著堅強生猛的漢子呐。
在這裏願有情人終成眷屬。
再PS一下,拜謝鈍刀老哥對本書提出的完美意見,客氣的話不多說了,小刀記心裏了。
再再PS一下:書友群小刀會:20765968收人,喜歡本書的加,可以沒事冒冒泡探討一下人生活著生人的問題。
O耶!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