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血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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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節 衝突,又見衝突。

(PS1:這節字數五千+,貌似好久沒有這樣持久了,尋思著咱啥時候弄個萬把字一節的啥的,估計懸,欠的章節還沒改,主要是老村長這酒喝不習慣,最愛可是二鍋頭呐,(老妖喜歡喝女兒紅,小五喜歡喝匯仁腎寶,葉落喜歡賤男春,庸俗騙子喜歡尼姑樂,這些都是秘密呢,一般人我不告訴他。什麽?你問其他人,還用說麽,C藥+偉G=春哥!),忽然發現一個人喝酒,竟然更容易醉,不得不說,老楊不複當年勇啊!我幹!PS2:日他先人的丈母娘!中午才知道明天才是大年三十,這狗日的操蛋的悲催的生活都過的分不清時日了,拜錯年了,你們說會不會有上錯花轎的新娘入我這個破屋來暖被窩呢,期待ing……擦,我發現我廢話的時候蕩漾的厲害,你們都懂的,哥猥瑣的文字隻是為了掩蓋我帥氣的外表純潔的內心,小五這個時候多半會說:我是最純潔的,某刀羞澀一笑:你要臉麽,老妖神色一囧:滾。)

卓峰打了一個電話,問新招的保安隊長看有沒有自行車,保安隊長一看是卓峰的電話,沒有問為什麽,隻說給他三分鍾時間,幹淨利索,頗有一種不舍不往的氣勢,掛了電話的卓峰就站在不夜皇城外麵和喬小攸一起聊天,都是喬小攸說,卓峰偶爾插上一句,也是一些語氣助詞比如恩啊哦之類的,估計讓很多自詡風流和泡妞專家的公子哥看到後會大罵一句傻逼,這怪不得卓峰,這個從小到大都在男人之間拳來腳往的爺們還真沒花過多少心思在女人身上,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愛情能當飯吃麽?這些本來算不上問題的問題在卓峰麵前稱的上是大問題,就像有時候林宇開玩笑說峰哥你丫的不會是有心理疾病吧,疾病你妹,卓峰這個時候多半還會再加一句老子感性起來不是一般人性感起來一般不是人,你懂個屁。這個時候常凱就會在旁邊打岔,峰哥啊,裝逼遭雷劈裝純遭人輪,處男又不是什麽雞-巴光榮職業,有必要這麽遮遮掩掩放不開架子麽?你倆混蛋,別說哥,你們先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麽德行再說,那個詞怎麽說的來著,水仙不開花你裝毛的蒜啊!卓峰多半會這樣反駁,林宇還好說,因為在卓峰手底下沒少吃苦頭,一看卓峰發飆就會偃旗息鼓,而常凱皮糙肉厚,每次和卓峰一起練拳腳都是半斤八兩,在這個實力決定地位的社會,常凱喊卓峰峰哥不僅僅是因為卓峰年紀大,還包含著尊敬在裏麵,哥,一個平淡的字眼,卻夾雜了很多感情,就像這個世上男人之前的感情除去血緣關係之外最純的應該就三種,部隊裏的兄弟情義,監獄裏的臭味相投,還有就是那種混社會的,隻有用淚和鮮血才能讓彼此之間感到一點點溫暖,但是從古至今不少關於踩著兄弟的肩膀坐擁江山又一腳把弟兄踢死踢殘的故事,所謂朋友千千萬知音無一人也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常凱不會忘記當初自己流浪街頭的時候碰見卓峰,雖然打了一場,可是事實證明這個在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卓峰不管是自己還是林宇都沒二話,有事自己扛,有飯吃的時候絕對是最後一個拿起筷子,而打架的時候又衝在最前麵,受的傷也最多,可是尊敬歸尊敬,外人眼裏沉默寡語的常凱在言語上對卓峰絲毫不慫,每次吵架卓峰說你豬鼻子上插蔥裝什麽象,常凱就會接話說你貓肚子裏裝虎膽假凶個屁,有一次卓峰忒邪惡的蘭花指一撚對常凱說你屎殼郎上餐桌討宴(厭),讓常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立馬甘拜下風。

卓峰在心裏對女孩之所以抗拒不是因為像《倚天屠龍記》裏張無忌的老娘殷素素臨死前說的那一句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最會騙人的原因,一半內因一半外界的因素,說什麽沒有碰到合適的話有些扯淡,什麽叫合適?門當戶對還是一見鍾情?在卓峰的印象裏女人也不是如下山的老虎那般的比喻,就是感覺有些麻煩,哭哭啼啼,忒不爺們。

女人傷心的淚水,多半會流給那些薄情男人,就像水靈靈的白菜大半會被豬拱了一樣,這個世上哪有那麽多的紅顏藍顏啊,那是在肥皂劇裏才有的狗血鏡頭,現實裏,那個不是千瘡百孔支離破碎,就算是一顆水晶般的心到最後還不是弄的像廉價的玻璃球一樣,咼涼咼涼的。

這挨千刀的世界啊!

保安隊長看著卓峰騎著單車帶著喬小攸離開,搖了搖頭,站在不夜皇城門前點了一根煙,他叫李兵,一個中規中矩的名字,卓峰什麽樣的來路這個在部隊呆了近十年兵的漢子多少清楚一些,因為李兵是土生土長的北環人,十年前他沒有當兵的時候就知道卓峰這個小屁孩,每天偷雞摸狗不說,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照樣帶著常凱滿世界的轉悠,卓峰那個時候也知道李兵家裏值錢的東西多,就尋摸著弄點東西換點吃的還被李兵打過兩回,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在李兵十八歲的時候,他父親有錢有勢的李天華因為炒股被騙欠了一身債,最後想不開喝了兩瓶二鍋頭跳了七分沙土三分水的黃河,母親害怕受到牽連改嫁,讓原本生活無憂無慮的李兵一下子嚐夠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那些原本沒事就喜歡登李家家門的親戚朋友這個時候不但沒有慷慨解囊,而是選擇堵著李兵家的家門口要錢,最後李兵把家裏僅剩的一套房子變賣後還了一部分欠款,又留下一筆錢租了一間小屋子安頓年近古稀的奶奶,臨當兵前,李兵對著那幾個親戚說了一句父債子還,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車開始了軍旅生涯。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個人真要折騰出一片天下那用的了那麽長時間,十年就夠了,在無親無故的部隊李兵混到了排長,十月份的時候因為奶奶病重,已經二十八歲的李兵深思熟慮之後選擇了退伍,這個決定在很多人眼裏看來不可思議,可是李兵就是這樣做了,而且婉言謝絕裏部隊領導安排的差事,領了退伍金安心在醫院照顧老人,現在老人好轉,李兵就尋思著找個活幹,可是單憑部隊的出身沒有什麽一技之長,找工作也不順心,直到前些陣子看到不夜皇城裝修的時候看到貼的招牌說要找保安隊長,月薪五千+相較於其他娛樂場所的三千左右的工資高出了許多,李兵就決定試試,當時在不夜皇城外麵安排裝修的卓峰看到李兵,覺得有些麵熟,見李兵要應聘隊長職務就聊了兩句,肯定之後才對李兵說我是卓峰啊,一晃都十年了,然後就笑,李兵有些尷尬,摸出一包煙,不貴,三塊錢的散花,自己點燃後發覺沒有讓卓峰,就拿出一根散花煙遞給卓峰,卓峰接後點燃,扯了一些年的過往,然後對李兵說你家裏的那些破事我聽說了,現在還欠多少錢,李兵苦笑了一下說還有二百萬的樣子,沒事老哥,兄弟我現在欠幾個億呢,卓峰說著一看李兵,你就在不夜皇城幹吧,什麽時候缺錢了給我說,不是外人。李兵點頭,最後卓峰說現在就先這樣,大話我不敢說,隻要餓不死兄弟,我就給你一個吃飯的地方。

今天早上剛開業的時候卓峰給了李兵一萬元的紅包,說太忙沒時間去拜訪老人就當買一些補品算了,李兵推辭,卓峰眼一瞪,兵哥你丫的給我客氣個毛,十年前去你家偷東西被你發現了兩次,還有兩次你沒發現,不提這逼事了,這錢你不要也得要,誰他娘的沒有為難的時候呢。

拋開現在李兵百味夾雜的心情不說,騎著李兵的那輛說不上貴重卻也有七分新的捷安特自行車,好久沒有騎過自行車的卓峰在喬小攸坐上的那一刹那還有一些恍惚,單車,美女,很溫存的畫麵,卓峰的腦海裏忽然冒出一首歌,《十七歲的雨季》,等到喬小攸在後麵用手抓住卓峰衣角的時候,卓峰有些心跳加速,不是羞澀,說裝純更是扯淡,因為他想起在龍騰大酒店的時候握著喬小攸的手跳的那隻到現在也沒有學會甚至已經忘了基本動作的華爾茲。

和心儀的人走在一起或者騎一輛自行車再或者坐在車裏身邊的副駕駛位置上,感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瞥了一下喬小攸的拽住自己衣角的手,卓峰發現喬小攸竟然沒有戴手套,暗罵了一句我操,這麽冷的天,卓峰就回頭對喬小攸說我慢點騎,你手別凍了,喬小攸在後麵帶著笑聲說沒事,雪已經小了許多,你不是也沒帶手套麽。

“你能跟我比啊,我凍習慣了。”卓峰說著我先找家商店買隻手套去,喬小攸說了聲好,然後把手插在卓峰外麵小襖的口袋裏,“我現在沒事了。”

卓峰不管喬小攸看到看不到,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不遠處的丹尼斯便利店裏挑選手套的時候,那個銷貨員推銷說一看你們就是戀人還不如買兩雙情侶手套,價格八折,卓峰不動聲色的看了喬小攸一眼,後者神色如常,卓峰也就嗬嗬一笑,心說這話我愛聽,然後看著喬小攸細心挑揀的樣子,最後喬小攸拿著一款紅色娃娃頭手套問卓峰這個咋樣,卓峰看了一眼手套一句話脫口而出,顏色太豔了吧,說完卓峰就有些後悔,隻要喬小攸喜歡就好,自己沒事多什麽嘴。

對這類玩意卓峰追求的是保暖就好,就像他穿的衣服,很少講究款式牌子,隻要穿著舒服就好,可是喬小攸不這樣,幾十雙手套挑挑揀揀,最後相中了一款卡通的情侶手套,卓峰看著手背處的可愛笑臉偷偷的汗顏了一下,等到喬小攸再問怎樣的時候卓峰乖乖的說了一句挺好,然後付錢的時候卓峰要拿錢,被喬小攸禁止,“我送你手套你給我買煙花,我可不做賠本的生意哦。”說這話的時候喬小攸一臉笑意,讓卓峰不忍也不敢拒絕。

卓峰剛帶上手套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韓豆豆的電話,“峰哥啊,在那呢,人家現在在不夜皇城呢。”

腦海裏浮現出韓豆豆娘娘腔,卓峰有些頭大,“韓豆豆,豆豆哥,你能不能不說人家?我現在在外麵呢。”

“說人家咋了嘛?壞死了你,人家給你帶過來幾個美女,你也不過來瞧瞧。”電話這邊韓豆豆手裏夾著一根ESSE,穿著倒是沒有以往誇張的偏女式作風,很中性,隻是臉頰明顯的做過修飾,看上起有些紅暈,像輕抹了一層胭脂。

“你丫有事麽?”卓峰眉頭一挑,碰見韓豆豆這個怪胎,卓峰甚是無奈。

“沒事就不能給你電話了麽?你看你這話說的,哥一般不輕易給別人打電話的,還不是怪你個壞人這一段時間都不給我聯係。”輕吐了一個煙圈,韓豆豆對著不遠處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做了一個飛吻。

“你下一句說完我馬上掛掉電話。”卓峰看著一旁的喬小攸笑了一下,然後搖頭。

“你對人家也太狠心了吧,這大過年的哥趕來為你的不夜皇城添磚加瓦,你就不怕寒了我的心,再說,我是真的有事,有大事。”

“什麽大事到了你這裏也早結束了,有話快說。”下麵那一句有屁快放被卓峰硬生生的吞下。

喬小攸這個時候隻是在一旁安靜的等著,嘴角淺笑,像一朵在寒風中獨自盛開的梅花。

“也不是什麽大事,剛才我來的時候看到一批武警向著喬家別墅的地方趕去了,我這可是第一手的消息,你說你怎麽感謝人家呢。”說完,韓豆豆靜等卓峰回話。

電話裏卓峰的聲音小了許多,“等我回去請你喝酒。”說完卓峰掛了電話,看了看旁邊的喬小攸,然後給常凱發了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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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無良和李天戾楚天歌三個人下車來到不夜皇城的時候,陳無良特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半。

路上在報出自己轉手的那件玉器的買家之後,陳無良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從卓峰嘴裏打聽到花蝴蝶這一年在鄭州情形,然後著重說了一下卓峰,最後還感慨了一句我就納悶了,像卓峰那小子要論打架絕對打不過你,智商也不是高的嚇人,怎麽就在這麽短的時間闖出一片天地來呢。

“我是從小人物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李天戾說著看了一眼陳無良,“看上去反常的事其實蘊藏著一些必然在裏麵的。”

“你在我麵前還扯什麽玄機。”陳無良有些鬱悶。

“很簡單啊,你看我,師傅教我的橫練功夫,除非被一槍爆頭,不然輕易掛不了,卓峰那小子能走到現在僅靠的運氣在我看來隻有三分,換做是你,在綁架喬老爺子的孫女之後能活下來的幾率大麽。”

“要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那麽回事。”陳無良想了一下說。

“這次來鄭州,我還有其他的事。”看著陳無良,李天戾轉移了話題。

“幹什麽?”陳無良知道李天戾,這是他第一次來鄭州,能有什麽事。

“殺人。”這兩個字李天戾說的很隨意。

“殺誰?”

“你沒必要知道。”李天戾嗬嗬一笑。

“你給我說我也幫不上什麽大忙。”說到這裏陳無良的表情有些認真,“能讓你親自對付的人物,恐怕來頭不小,要我說,兩個人的力量在千萬人的城市裏終究還是有些不夠用,你說下,我讓卓峰那小子查一查。”

李天戾哈哈一笑,看著陳無良,“老二,有句話我一直對你想說,你總認為我是武夫,就算你懷疑我的智商,請不要低估我的能力,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那個人,現在在不夜皇城。”

“不是吧。”陳無良一愣,“來不夜皇城的多半是卓峰的朋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麽?”

李天戾這個時候閉上眼,沉默不語。

而李天戾不知道的是,當他來到不夜皇城的時候,他的那個仇家正巧剛剛離開。

來到不夜皇城門前,陳無良有些得意的說,“老大,怎麽樣?這樣的一樓到四樓夜總會,五樓、六樓酒吧、七樓飯店,樓上還有會所,洗浴中心,賓館,以及其他玩意,這樣的娛樂城恐怕在中國都找不出幾個吧?”

李天戾點頭,來到大廳,“設計是你搞的吧,室內設計的不錯,隻是風格好像有些配搭。”

“靠,時間太緊我有什麽辦法,你給我半年時間讓我裝修我絕對能搞出驚世的效果來。”

“已經很不錯了。”李天戾說著一看跟在身後的楚天歌,“小歌,你去查一下那個人的行蹤,我先去見一下我的兩個老弟。”

楚天歌點頭,然後打了一個電話,隨後有一個年輕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楚天歌迎了上去。

“走吧。”李天戾說著拍了拍陳無良的肩膀,“先去看看老三老四還有花丫頭。”

陳無良點頭,正要向電梯走去,看到和尚這個時候從一個拐角裏跑了出來,望了一眼電梯,稍一猶豫向著樓梯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