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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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按摩胸部!【國慶節快樂,第一更!】

第128章按摩胸部!

呯呯——

嘣噠——

這些詞語根本就無法來形容梁風抱著張花花從小山頭處向下滾落的情景。因為這個山頭的坡度很陡,梁風緊緊抱著張花花滾落的速度就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那名“小男孩兒”站在山頭上看著滾落下去的梁風和張花花,不由得嘴角咧開一個陰險的笑容……從褲兜裏摸出一個對講機,淡淡說道:

“目標已經出現。”

梁風抱著張花花這樣的大美女往山溝下麵滾去,大家肯定會以為梁風這貨又占了大便宜,你想啊,緊緊摟著一個大美女在這裏滾山溝,難道還不刺激,還不占美女的便宜嗎?這可比滾大床刺激多了!

如果這話讓梁風聽到的話,他一定會反駁你:你錯了,還大錯特錯!

奶奶地,從這麽陡的山坡上滾落下來,老子都快嚇得沒魂了,隻顧著保護自己的性命了,哪還有什麽工夫去感受美人在懷的旖旎感覺?

所以在梁風有意識的保護下,再加上梁風這貨還有些功夫,所以直到他們兩人滾到山溝最底處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滾“暈”過去。

隻是他們身上的傷,已經是遍布全身,哦,不對,應該說是除了身體前麵的,遍布全身。

“啊——”

剛停下來,梁風都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就聽到張花花很是疼痛地叫出聲來。這疼痛讓她渾身顫抖,都沒有精力去管梁風這個色狼還在緊緊摟著自己的身子,摟著自己的處女之身,自己的胸脯被他給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張花花身上的疼痛有來自剛才滾落下來時身體後背各處的擦傷,但是更重的疼痛卻是來自——她的胸口。

不錯,那個“小男孩兒”可是持著一把匕首在她的胸口狠狠紮了一刀。

聽到張花花的痛叫,梁風趕緊鬆開了張花花,好在這貨的手上還握著那個手電筒,手電筒還亮著,梁風立即就拿著手電筒朝張花花的胸口照去。

梁風記得,她的胸口中了一刀。

在梁風手中手電筒的照亮下,就看到張花花的胸口——好吧,梁風承認自己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第一眼被張花花那因為呼吸而上下波動的飽滿的一對胸器給吸引住了眼球。

很快的,梁風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張花花左邊的那團胸器上……的血漬上了,那裏已經被鮮豔的血液給染紅了,而且現在血流仍然不止!

看了一眼張花花的表情——她那一張青春活力的臉上布滿了因為疼痛而生出來的扭曲表情,但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什麽?她害怕自己的小命會搭在這裏。剛才那個“小男孩兒”在自己的心窩兒處捅了一刀,入肉很深,血流不止,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豈能承受住這樣的致命傷?

“張花花,你感覺怎麽樣?”

梁風迫不及待地問道。

可是張花花並沒有回答他,臉上依然是扭曲還有害怕的表情。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來了汗珠,將她的鬢發都給浸濕了!

梁風不由得變得糾結起來。因為這種情況下,身為一名醫生的他,完全可以去救治張花花。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醫藥箱,就是想用針炙刺穴的方法給她止血也是不能,因為他也沒有銀針帶在身上。

身上帶著的隻有一瓶藥。可是這藥也得先給張花花止了血後才能使用有效。

除去這些,能給張花花止血的,就隻有用手給她按摩傷口的四周穴位,把血給止住……

是的,梁風的糾結點就在這裏,按摩傷口四周的穴位!

傷口在哪裏?在胸部哎……

胸部的四周穴位?——額的個娘哎,是個正常男人都知道那是什麽部位了吧?

如果麵前的這個女人是梅花或者是謝曉婉這些自己很熟悉的女人,梁風會毫不猶豫地扒開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給她按摩穴位止血。可是……

可是這個小美女可是張花花啊!她本來就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正經人,是一個大色狼大混蛋。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豈不是要雪上加霜?

這倒是其次,形象毀了尚有命在,老子一樣活得很精彩!

可問題是,人家可是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調動軍隊的女人啊!自己這樣“非禮”人家,等她好轉了,還不叫來一個軍隊拿著槍對著自己槍斃一天?

梁風絕對不是那種隻要旖旎春.情卻不要命的蠢貨男人。春.情年年有,美女配美酒。可是,小命一旦沒有,就真他媽的沒有了!

“救我……救命!……”

這個時候,張花花的求救聲音響起。她的身體開始蜷蹜起來,一直在顫抖著。

她是那樣的渴望活下來。

“NND,不管了。死就死吧!”

梁風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下一緊,決定了。他要給張花花作胸部四周的穴位按摩,給她止血,就算是把她救醒了,自己落得一個被槍斃一天的下場,那……就當自己倒黴吧!

“張花花,我現在給你按摩止血,並不是想趁機要占你便宜,你也看到了,在我的身邊什麽醫療器材都沒有。我別無辦法,又不能見死不救,隻有給你做按摩止血了,你可不能認為我是要故意占你便宜啊!”

梁風在動手之前,還是先給張花花說了一通,算是給她打聲招呼。

色狼做到他這種有理有據的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給張花花打了預防針後,梁風便不再耽擱時間,將手電筒放在一邊,就著微弱的手電筒光,雙手放到了張花花的左邊粉肉上——

柔,

嫩,

有些許彈性。

這是梁風作為一個色狼角色所感受到的張花花那肉球上傳遞過來的奇妙感覺。

梁風的手在張花花的左側乳.房上隔著衣服放下,一時間竟然有些生硬的感覺,僵硬得竟然一時間都不能動彈了。

按理說,梁風這貨已經是破了處男之身,已經是懂得了男女間的那些微妙感覺,可是,為什麽自己的手放在這個小美女的胸器上的時候,還是有些僵硬呢?

而且,自己的下體也似乎僵硬起來了……

“我X,美女的這團肉就是能激起人的欲望啊!”

梁風在心裏暗罵一聲,為了讓自己心靜如水,趕緊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別處去了。他那一雙僵硬的手也開始動起來,撫摸在張花花的胸部上按摩起穴位來,這樣一來,讓人看起來,梁風這貨和襲胸玩弄張花花的胸部沒有什麽兩樣,要說不同,那就是手法不一樣……

特柔,

特嫩,

特別的有彈性。

這是梁風按摩張花花的那團飽滿粉肉的感覺,這種感覺都深入到了梁風的骨子裏去了。

這一下梁風的手並沒有僵硬,但是,他的手不僵硬,並不代表某個部位就不僵硬了,而且隨著這種感覺的深入骨髓,那硬度……嘖嘖,孫猴子的金箍棒夠厲害了吧?在梁風此時此刻的這根硬棒麵前算個蛋啊!

大概是梁風的按摩手法起了作用,讓張花花的傷口的血流速度越來越慢,張花花因為疼痛而叫出聲的現象越來越弱,而且,時不時地還會發出一聲異樣的聲音。

張花花畢竟是處女之身,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何曾讓一個男人這樣撫摸按摩過?就算是梁風的按摩手法再粗糙,她也是有些“情”動了。

終於,張花花的傷口不再流血,梁風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然後快速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瓶,就在張花花的傷口上倒了些,要包紮的時候,梁風又犯起難來,因為在他的身邊可沒有什麽布條讓他給張花花包紮傷口!

什麽?撕自己的中山裝?

開玩笑!大爺的這身中山裝可是價值幾萬元呢。

要撕也應該是撕她張花花的衣服才是吧?

這個時候,梁風就將視線放到了張花花的文胸上了,雖然梁風並沒有脫張花花的衣服,可是,這麽近的距離,張花花的文胸線條總是能看清楚吧?

看到張花花的胸衣線條後,梁風就有了主意,正好這個傷口在胸部,那就錯開一下張花花的胸衣不就可以起到包紮作用了嗎?而且還省去了固定的麻煩!

梁風不拖泥帶水,想到就幹。於是就伸出雙手放在了張花花胸衣的邊角上,輕輕錯開著張花花的胸衣來覆蓋她胸口的傷口。

呃,不得不說,梁風的這個動作實在是猥瑣之極!你見過哪個醫生給病人包紮的時候是用女人的胸衣來包紮傷口的?

啪!

就在這個時候,張花花右手一揚,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梁風的臉上。如果說剛才張花花念在梁風給自己止血的情況下而沒有對梁風動怒的話,那麽這一次她就不能原諒梁風了!

拉扯自己的胸衣?這是要幹什麽?

是傻子都知道他要“幹”什麽吧?

梁風不由得一征,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委屈,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看著張花花沒好氣地說道:“喂!我是要給你包紮傷口,一時沒有別的辦法,才想著用你的……包紮的。你怎麽恩將仇報,上來就給我一耳光?!”

梁風的話中帶著氣憤,如果對方不是張花花,而是鳳姐的話,他早就扇還回去耳光了!

當然了,如果真是鳳姐的話,就算是鳳姐不給梁風一耳光,估計梁風都會忍不住地給鳳姐一耳光的!

知道不,美女可是稀罕貨,不是用手打的,而是用“炮”打的!

聽了梁風的話,張花花忍不住就要再扇梁風一個耳光,可是還是收住了,隻是朝梁風翻了個大白眼!

“不用你來,我自己來!”

張花花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轉過身去,自己小心翼翼地“包紮”起來。

“……”

梁風愣在了原地,隻覺得自己這一耳光捱得實在是太冤枉了一些!

大概是在包紮的時候,觸碰到了傷口,張花花的背影顫抖起來。梁風看了一眼,不禁憐香惜玉地問道:“沒事吧?”

被人捅了一刀,血是止住了,可是,血肉被割開,那股子疼痛是人無法忍受的,尤其是沒有打麻醉劑吃震痛藥的情況下!更何況,這個張花花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孩子。

對於梁風的關心,張花花並沒有怎麽領情,呲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沒好氣地說道:

“要你管!”

見張花花的話說得這麽強硬,梁風也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隻要這個女人不立即說出要槍斃自己的話來,那就一切OK,沒問題。

“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說明你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我也就放心了。”

梁風調侃著說道。他本來是有些擔心張花花受不了這一刀的,看來,這個養尊處優的小美女體質還不錯。

這個時候,張花花已經是給自己包紮好了,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已經帶上了寒氣,一步一步地向梁風逼來。

“你……這是要幹什麽?”梁風感覺到了張花花的殺氣,“我都給你說過了,剛才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樣給你止血的……你該不會真的要殺人滅口吧?”

“你說呢?”

張花花的聲音很冰冷,帶著殺氣。

梁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然而,

撲通——

就是在這個時候,張花花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梁風不由得吃了一驚,就要跑到張花花的身邊看看什麽情況,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是感覺到頭猛地一沉——

“暗器上有毒……”

梁風感覺到後,跟著眼前一黑,學著張花花的姿勢一頭栽倒了下去。

倏——

那個“小男孩兒”飛身一躍,現身出來,臉上帶著陰陰的得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