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誰折磨誰?
白度說著,便擊打了兩下手掌,啪啪~的聲音過後,便走進來兩名士兵,這兩名士兵可是抬著一個木箱子進來的。
白度打開木箱子來,梁風赫然看到箱子裏麵裝的滿滿的都是刑具!
白度又拍了拍手,啪啪~聲過後,便走進來四名身強力壯的士兵,看樣子都是軍中高手,白度吩咐他們四位道:“將梁風給我綁起來!”
“是。”四名軍中高手便一起去綁梁風。
這四名高手對於梁風來說,梁風想要打倒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梁風卻是不想這麽玩了,他想換一種玩法。索性也不反抗,任由他們四位將自己給五花大綁起來。而且還很配合他們。
這讓那四名軍中高手一陣不解,心中不禁嘀咕:不是說,這個小子很難對付的嗎?
白度見狀,也是微微愣神:這個梁風,這是嚇怕了嗎?
綁了梁風的雙手雙腳後,白度一臉獰笑地從木箱子裏拿出一個夾手指頭的刑具,慢慢走到了梁風的麵前。得意洋洋地對梁風說道:“梁風,你的這一雙手實在是太欠教育了。那麽就從你的這雙手開始吧,我會讓你嚐試一下這夾手指頭的樂趣的!”
梁風當然識得這刑具,這是古代的一種,夾在人的十根手指頭上,十分的殘酷!
但是,梁風卻滿不在乎地道:“我還真的想嚐試一下這夾手指頭的樂趣。”
梁風說著,便微微動起了嘴唇。
梁風這麽一動嘴唇,登時梁風身邊的那四名軍中高手便慘叫起來,滾倒到一邊去了。他們捂著頭,拚命地捶打著自己的頭顱。
緊接著,白度猛然變色,雙手一顫,便將手裏拿著的那刑具夾子給扔了,他同樣的雙手捂頭,很痛苦的樣子!
杜飛見狀,不由得大叫不好,連忙後退:“不好,他們中蠱了!”
“啊,什麽?”白少山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走到自己兒子白度的身邊,伸出雙手來,放在白度的頭顱兩邊,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減輕自己兒子的痛楚,最主要的是,他極擔心,這樣下去,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出事?
“首長,抓梁風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將他的全身給搜遍了嗎?也在他身上搜出來了蠱蟲,為什麽……為什麽度兒他還會中蠱?”白少山看向杜飛問道。
在將梁風關押進這個小黑屋的時候,杜飛確實是叫人在梁風的身上搜查過,也搜查出來了梁風身上帶著的蠱蟲。
杜飛想了想,不由得道:“難不成,在此之前,你的兒子就中蠱了?”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四名軍中高手可是剛剛和梁風接觸的啊!——啊,不好!白副首長,咱們快點出去,以免也中了蠱啊!”
杜飛說著率先奔出小黑屋去了。他見識過梁風下蠱,以前他的兒子杜雷中了蛆蟲蠱,就是梁風在無聲無息之中給下的。
白少山卻是不肯舍棄自己的兒子而去,他沒有奔出小黑屋。看著自己的兒子白度被梁風給用蠱術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看他臉上的猙獰扭曲麵容,知道自己的兒子此時此刻一定是痛苦到了極點,便連忙走到梁風的麵前,向梁風哀求道:
“梁風——梁老板,求求你停下來。”
梁風這樣折磨了一下白度,心中暗爽不已。見折磨得差不多了,也就停了下來。頓時白度和那四名軍中高手便不疼了。
梁風笑道:“這折磨的樂趣真是好,真是妙,真是呱呱叫啊……”
“……”白度不敢吱聲了。
白少山連忙賠笑道:“是啊,梁老板所言極是。剛才是度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梁老板您。您就大人別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家度兒吧?”
梁風微微一笑:“我放了你們家度少,誰放了我啊?”梁風特意整了整身上的綁著自己雙手雙腳的繩索。
“我放!我放!”白少山為了白度,對梁風低三下四,梁風有一點要求,他便爭著搶著要做。
梁風手腳上的繩索被白少山給解開了。白少山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梁老板,您現在是不是將我家度兒身上的蠱毒給解了?”
梁風向白少山翻了個白眼,那意思是說虧你TMD還是一個當軍官的呢,你以為這樣就能讓老子原諒你們?不可能!
梁風道:“老子餓了,沒有力氣解蠱啊。”
白少山微微一怔,旋即就連忙說道:“明白,明白!來人呐,給梁老板送上上等的燒雞來!”
梁風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了一眼對自己害怕之極的白度,梁風鄙夷一笑,“你以為你們將老子身上的蠱蟲全部搜出來了,就能控製住老子了?你們錯了,老子的本事你們才剛剛見識而已。告訴你們,老子想整你們,就整你們,你們誰也跑不掉!”
梁風這次給白度和那四名軍中高手下蠱,不是用的蠱蟲,而是蠱菌。自從將蠱王給弄死後,梁風便在蠱王的身上搜到了蠱王的蠱術秘笈。梁風便在趙佑琪趙母的指導下,學會了用蠱菌下蠱的高級蠱術。
換句話說,梁風就是另一個蠱王!
這次,白度將梁風帶回來,以杜飛他們的認識,他們隻道是將梁風身上的蠱蟲搜出來後,就沒有事了。卻是沒有想到,還是栽到了梁風的蠱術身上了。
白少山在梁風的旁邊隻一味地點頭討好梁風,很快的,手下便端來了一個燒雞上來,讓梁風品嚐。
杜飛這個老家夥就呆在小黑屋的外麵,不敢進來,他怕梁風了。
待梁風將整隻燒雞吃進肚子裏,大覺爽快的時候,白少山不失時機地又問梁風道:“那個,梁老板,您看您也吃飽了,這燒雞一定符合您的口味吧?您看……是不是……?”
梁風便看向了白度,饒有興趣地笑了笑,也不回答白少山的問題,便來到白度的身邊,白度下意識地就後退了兩步,他剛才被梁風的蠱術給折磨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梁風看著白度:“度少,玩的刺激不?”
“……”
白度眼神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覺得不妥,又重重地點了點頭。梁風道:“度少,你這是又搖頭又點頭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白度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白少山向白度擠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先順著梁風的意思來,等梁風將自己身上的蠱毒給解了,再想辦法對付梁風不遲。白度倒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隻好對梁風乖乖地說道:
“梁老板,我錯了。我沒有什麽意思,我就是覺得我不應該抓梁老板您。我現在很後悔,十分的後悔,我不該抓梁老板您的。”
梁風當然知道這是他的違心話,但是梁風也不想和他繼續玩下去了,玩到這裏,梁風已經興趣索然,便道:
“瞧你說這麽好聽的話的份上,我就放了你吧。”轉頭看向身後的那四名軍中高手,“我也順便將你們放了。你們可要好自為之哦~”
梁風說著,便假裝撮起了嘴唇,胡亂吹了一吹。
是的,梁風當然是要留一手,他深知白度、白少山和杜飛這些人的狡詐。
梁風吹完,便道:“好了,你們身上的蠱毒我給你們解除了。”
梁風不吹蠱蟲音律控製白度他們,他們自然就是跟沒事人似的,白度他們見梁風真的撮起了嘴唇,還以為梁風真的將他們身上的蠱毒給解除了呢,不由得麵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