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離奇地事情又一次傳揚開來。
“知道嗎?江湖中林家出來一位強手!據說青城派的掌門餘滄海有資格讓他拔劍,隻不過那餘滄海要讓羅人傑試探這得到隱世高人傳功的林平之身手時,卻被林平之身邊一個叫張揚貼身小廝給擊敗,使得就是青城派不傳之秘鬆風劍法!而且就連餘滄海都使不出那樣的一招!一個小廝對劍招就已經領悟到了劍氣外發的程度,那林平之究竟得可怕到什麽程度啊!”
“你說真的?”
“當然!”
聽到故事的人又將故事說給了下一個人。
“知道嗎?林家出來一個絕世強者!青城派的餘滄海都給嚇尿了!最後一個叫張揚的貼身小廝使出的青城派鬆風劍法,把餘滄海臊得滿臉通紅!餘滄海連個屁都不敢放!”
事情越傳越懸乎,小半夜的功夫,福州聚集的這些武林人士竟然全都聽到了這個故事,隻不過有得是經過一次改編,有的是經過無數次改編……
客棧上房中,張揚躺在床上正吃著肥嫩的雞腿,喝了一口清冽的燒酒之後,張揚伸了個懶腰。
林平之坐在榻上,望著躺在床上的張揚,開口道:“今天總應該讓我上床睡了吧?”
“你就睡榻上吧,那老人跟我說了,一個強者要時刻保持清醒,一旦躺在了床上,那就是對劍的侮辱,如果你侮辱這把劍,他就把你胯下之物割下來喂狗!”張揚懶洋洋地道。
林平之打了個冷顫,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雖然在外麵看著他很風光,但是隻要跟張揚單獨呆在一起,林平之就感覺說不出的憋氣,張揚總是在拿那個老人來壓他,偏偏他還沒有絲毫的脾氣。
張揚已經呼呼大睡,林平之也隻好抱著神劍,捂著耳朵皺著眉頭硬著頭皮去睡覺。
深夜,整個福州都陷入了黑暗當中,萬籟俱寂。
林平之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張揚給捅醒了。
林平之揉了揉睡眼,望著張揚,道:“怎麽了?”
張揚笑道:“這個時候,我們要去向陽巷老宅啊!”
林平之眼睛一亮,道:“去看看辟邪劍譜是不是在向陽巷老宅裏麵?”
張揚翻了個白眼,敢情這林平之還沒意識到福州突然出現這麽多的武林人士就是為了他們家的《辟邪劍譜》而來,不過張揚很滿意,林平之傻點才好,如果太聰明了,那些事情反而就都不好辦了。
月光灑在福州的房簷、街道上,趁著夜色,張揚與林平之在小巷子裏麵穿梭著,同時張揚也在四周關注著一切的動向。
“記住我和你說的沒?”張揚又看了一眼林平之。
林平之握著神劍,使勁點點頭。
張揚滿意一笑,兩人直接走進了向陽巷。
與此同時,數不清的武林人士各自施展著敏捷的輕功,跟隨在林平之與張揚的身後。
事實上,遊戲空間玩家除了張揚都是未來世界的人們,所以他們隻是略微了解了一些笑傲江湖,至於林平之他們老宅的門牌號……那些個玩家誰也不知道。雖然這個世界如果肯調查的話,也能夠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都各自懷著自己的鬼心眼,誰也沒有去調查,這也就導致了至今武林中人和遊戲空間的其他玩家都不知道林平之的老宅門派號到底是多少,偏偏這向陽巷又有不少老宅,如果真要調查的話,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調查出來。
況且,那些遊戲空間玩家都沒有吐露出《辟邪劍譜》究竟藏在林平之家裏老宅的哪個地方。
林平之與張揚走在向陽巷當中,剛走到第一個老宅子外,林平之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後一直走,林平之便是一直咳嗽,期間,咳嗽的次數每一個都有著改變,搞得那些藏在暗處的武林中人和遊戲空間玩家誰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一直到林平之走出了向陽巷,才停止了咳嗽。
張揚心中已經知道了林平之家裏的老宅究竟是哪個地方了,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自信笑容。
當所有人都注意在林平之咳嗽上麵時,張揚卻是低著頭一直在望著林平之的腳,也正是因為事先和林平之商量妥當,所以張揚才在林平之腳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這就足夠了。
讓那幫跟蹤在後麵的人慢慢找吧,恐怕沒有個十天半月那幫武林中人根本就無法找到林家真正的老宅,而在這期間,張揚恐怕早就已經得到了《辟邪劍譜》。
望著走回客棧的張揚與林平之,一直跟蹤在兩人身後的武林中人和遊戲玩家一個個都氣急敗壞。
武林中人其中也不乏想要奪取林平之手中神劍的家夥,但是一想到入夜時餘滄海吃得那一次悶虧,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敢貿然動手,隻好靜靜地觀望著。
不一會兒,整個向陽巷都被這些武林人士翻天覆地地尋找起來,隻不過隨著某戶居民的咆哮聲,這些武林中人也一個個灰溜溜地逃回了客棧。
找《辟邪劍譜》事小,丟人事大。
清晨,張揚伸了個懶腰,望著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林平之,張揚咧嘴一笑。
……
兩日時間又一晃過去。
這兩天的功夫,福州又先後趕來的數批武林人士,其中還有魔教中人。
《辟邪劍譜》的珍貴程度其實並不如葵花寶典,但是在整個江湖都覬覦的情況下,日月神教也不得不派出一些人來此一探究竟了。
而在福州的大街小巷上,到處都可以看到遊戲空間的玩家,這也讓張揚有些著急,隻不過他必須得等,他還得再等兩天的時間。
福州外,一行粉衣的女子沿著大道走著。
“儀玉師姐,其他門派的人搶辟邪劍譜,我們為什麽也要過來?”儀琳詢問道。
儀玉緊張道:“正是因為整個江湖的人都差不多聚集到了福州,我們才要過來,魔教中人想必已經到了福州,萬一起了爭執,我們還是要與正派聯合起來對抗魔教的!”
儀琳點了點頭,領頭的定閑師太也十分滿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