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樓上的活人還真不少,這是好消息!”
在藤朗家的樓頂上,郭震北極目四望。與楊燕姿家裏的樓一樣,並列的藤朗家的樓後麵就是農地。這是小縣城特有的風光,倘若是大中城市,外麵就應該是低矮些的住宅。然後逐步的過渡到城鄉結合部,然後才應該是大片的農地。
但在小縣城裏,往往住宅區外麵就是沒有被開發的農地。雖然作為高檔小區的外麵,開發是必然的事情,隻是那還沒有開始就是。轉過臉來,看著小區裏麵,那才是剛剛郭震北讚歎的由來。
在藤朗對麵的樓上,有著昏黃燭光的家庭最少有兩家。它們是五樓頂上連接起來的兩家。如果想象一下,那麽很有可能就是某人已經打通了牆壁,把兩家連接在了一起。
“這想法不錯,也許明天我們也翻陽台,到隔壁去看看,說不定可以弄到更多的糧食。也許明天該弄些響動,讓他們知道,我們也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想著這些的同時,郭震北開始拉動拴在腰間的尼龍繩。細尼龍繩扯過來粗尼龍繩,並把它扯緊並在樓頂上固定,這算不上是困難的事情。當完成了這些,樓與樓之間的第一道橋梁就算是搭成了。
至於說渡過樓和樓之間的辦法,則是一個帶有掛勾的小滑輪。掛勾上的繩子的底部是一個特殊的被打成安全帶模樣的繩套,軍人出身的藤朗對此毫不陌生。隻消把自己套進安全帶裏,然後兩隻手交替拉著主繩。隻需要一點點的膽量和力氣,就可以輕易的到達對麵那座樓。
下一個要過來的是藤朗,他還會帶著從樓下再下到他們家的繩索。
當藤朗來到繩橋之上,尼龍繩的柔軟讓的他身體向下一沉,這讓他的心裏猛烈的跳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繃的緊緊的主繩,一點也不敢放鬆。
“呸,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虧你當過兵,還笑話人家郭震北!”
在身後傳來的,楊燕姿的嘲笑中,藤朗努力定了定心神。眼睛隻瞅著“橋”那邊的郭震北,然後兩隻手輪換著在尼龍繩上拉著。起初因為“繩橋”向下還真省勁,但當他來到最低點開始向上時,操作就變得困難起來。
“要是這麽過橋,小晴一定不成!”
費勁的挪向對麵的同時,他的心中嘟噥著。
尼龍繩的拉伸率大約是0.3,這也注定這座空中橋梁,不會像是拉緊了的鋼絲繩那麽緊。一厘米粗的尼龍繩,可以承受的拉力多達600~800公斤。在現實生活之中,許多企業的吊裝,已經在使用尼龍帶而非鋼絲繩。由它充當“繩橋”的主繩,沒有任何問題。
“拉我一把!”
當來到盡著的時候,藤朗已經能夠感覺到胳膊的酸楚,畢竟後半截完全是上坡。正像他心中想的那樣,女人們和沒有受到訓練的人,是沒有這種能力的,因此這是最後一次依靠自己的胳膊。因為與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另外一道細尼龍繩。它連著頂頭的滑輪,以後的話隻需要拽動這根繩子,就可以在樓和樓之間傳遞物品或者人員。
在郭震北伸過來的長矛幫助下,藤朗順利來到了自己家那座樓的樓頂。
“呼,老兄你真行,過去做過賊吧,上樓的動作這麽快!”
這是的藤朗猜測,畢竟郭震北的行動,就算讓他這個經過軍隊訓練的軍人去做,也未必能做得了那麽快。
“嘿,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做過賊啊!”
藤朗惡意的誇獎,讓郭震北真是鬱悶的不得了。自己的動作雖然平時就滿靈活,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攀登起5層樓對他來說費不了什麽勁。他自己也有些疑惑,腦海之中浮現起曾經那個猜測。
“難道那個死燕子,真的對我腦袋做過些什麽嗎?在這個時候,隻有她家裏有電。她知道末世發生時世界其他國家的情況,這丫頭到底是個什麽來曆呢?”
楊燕姿給他的感覺,隨著猜測越發神秘起來!
藤朗詫異郭震北對於自己惡意的話居然沒有反唇相譏,隻當他是大人大量,心胸寬闊。
“別在意,開個玩笑,我們現在去我家吧!”
按照他們的計劃,隻走樓外而不走樓裏。這樣好處是相對安全此,不會給樓道裏留下什麽活人的味道。而且在外麵順著繩索上下,冬天的風就會把他們所有的蹤跡消除。
同樣是粗尼龍繩子拋下去,兩人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帶連接在繩索上。各國軍隊的作法雖然相似,但各國軍隊繩結的係法卻各有各的巧妙。雖然算不上什麽軍事秘密,但那也是帶有各自軍隊特色的事情。
“你受過軍事訓練吧,不過我看你受到的可不像是咱們中國軍隊的訓練!”
郭震北並不知道這些,他隨手用繩結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與繩索連接在一直。猛然間一旁觀察著他的藤朗就來了這麽一句,心中這時有些惱藤朗剛剛笑話自己是賊,隻悶悶的回了一聲。
“我沒當過兵!”
“屁,騙誰呢!不說就不說吧,你這個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
心中判定郭震北不願意告訴自己他真正的來曆,這讓藤朗更加確定,郭震北有過從軍的經曆。而且也從他打繩結的手法上確定,那不是平民才有的手段。固然這樣的索降,在許多行業之中也會使用。但軍用結與民用結,因為各自不同的性能和要求,有著相當多的區別。
尤其是前麵郭震北在兩樓之間搭建繩橋式行動時的動作,那絕對不是平民會有的本領。就好像他彎著腿,邁動小碎步快速移動的方法。那是特種作戰裏的步法,是專業軍人行動時的標準動作。甚至那不是普通步兵們該懂的知識,郭震北對於自己詢問的生硬的回答,讓藤朗變得更加疑惑起來。
“這個郭震北的來曆又是什麽,楊燕姿的想法還能說是因為她讀的書夠多。而且網絡寫手,原本就異想天開的厲害。而郭震北呢,難道一個軍迷就解釋的了他良好的訓練嗎?那他的來曆又是如何?”
這樣的猜測讓藤朗不能不對郭震北多加注意,同時本著軍人的直覺他提高了警惕。當他準備好索降的時候,郭震北悶悶的來了這麽一句。
“你一個人去就成了吧,我跑你家幹什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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