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不會有危險,好好休息、保證營養就沒有問題!”
看著絲薇爾扯下口罩,對於她薛丙山更感覺到好奇。
“燕子,你在哪家醫學院裏學的醫術!”
“薛醫生,我想這件事以後再談吧!我們還有幾個傷員,你來了最好,我們一人一個!要不,你也可以來處理亦晴大姐的傷口,我來做其他的手術!”
絲薇爾流露出好笑的神情,這讓薛丙山稍稍有些臉紅。畢竟旁邊還在有幾個傷員,可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而且作為一個醫生,薛丙山明白自己的職責要求自己,應該協助絲薇爾希望他幫助處理其他傷員。
看了一眼還在麻醉中的薛亦晴,他甩甩頭。
“不必,我們還是一人一個,我想這是好的安排!”
隨即,當薛丙山開始自己的手術時,就把這件事扔到了一邊。畢竟他這個留過洋鍍過金的人要是被眼前這丫頭比下去,那豈不是笑話。雖然他主修腦科,不過眼前的槍傷衝不重,也不是什麽難於處理的傷口。
隻是清晨的交火,受傷的人也有5~6個,其中需要手術的加上薛亦晴就有4個。薛丙山看看傷員的情況,心中猜測這幾場手術做下來,恐怕就到晚上去了。
作為醫生,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說了。隻是薛丙山還是驚訝,絲薇爾居然是一個,能夠把手術刀用到如此迅速而又精確的人。處理起傷口的時候,又如此嫻熟的人。
“怪不得她敢考慮,用滴血難血型這種相對原始的手段來配備。這丫頭看起來好年輕,難道她經過戰地外科的培訓?”
關於滴血可以作為簡單檢驗血型的方法,可以參見百度“滴血認親”的條目。“滴血認親”本身並不靠譜,但那是有一定科學根據,並不準確的手段。因為“滴血認親”事實上認出來的,不過是同血型的人。而絲薇爾使用的手段,恰恰是為了傷員找到了急需的血漿。
門外的,沒有得到薛丙山回答的郭震北聳聳肩,他可還有得忙呢。
“算了吧,那是人家家裏的事情,我啊,還是忙我的去吧!”
郭震北把加固那些關著喪屍房間的任務扔給了冷血,要他帶著手下的已經吸過“神仙煙”的軍人,以及那些吸過鴉片的普通人去完成。他自己則跑到那片所謂的“農場”,去看那兒的設施。
雖然郭震北並不懂得多少農業高科技,但當他看到那些在冬天,生長旺盛的罌粟和大麻的時候,他不能不佩服那個張萬財。曾經那個農業大學畢業的學生,在這兒建立的無土栽培農場,實在有相當的規模。
在靠近黃河邊上的,大片已經沒有水的河灘地上,一個個大棚矗立在那兒。郭震北大概數了一下,最少得有50個大棚之多。他都不敢相像,倘若是這50個大棚都在生產罌粟的話,那得有多少鴉片哪。
“這小子,真夠狠的,也不怕國家抓他!”
當他進到那些大棚裏之後才發現,這些大棚裏有專用的植物燈作為補光設備。而且那些大棚原本就不透明,外麵的人也根本看不到裏麵到底種了些什麽。想來張萬財隻要讓他的手下來.經管,外麵的人並不會輕易知道那裏麵有些什麽事情。
而且自動補光、自動追肥、自動溫控,全自動的控製係統,幾乎能夠全自動的生產農作物。這讓看過之後的郭震北頗為讚歎,他從來不知道種植還能夠這樣做。甚至當他聽到絲薇爾介紹的,國外植物工廠種植的效率,令人咋舌不已。
一平方米一年產1000公斤蔬菜,也在家裏幹過農活的郭震北如何不驚訝。他不是城裏那些指著麥苗說韭菜的青年,他懂得那產量絕對是一令人不能不驚訝的事情。
“這麽好的事情,怎麽就被張萬財那混蛋吞了呢,真是替那個大學生不值!不過好歹總算除掉了那個禍患,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按郭震北想,他一槍打斷了那個張萬財的手臂。且不說流血流血,恐怕隻出了小鎮,到了遠些喪屍多的地方,就由不得他了。就是不知道那些勇士軍車,是不是有能力從把不斷散發出血腥味的張萬財載出喪屍的圍追堵截。
而且這些勇士軍車看起來也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弄到手。
郭震北想的事情,往往絲薇爾都能立即給出答案。別看她正在做手術,可也立即通過無線電線出郭震北答案。
“中國軍車裏的勇士車,多數並不是作戰專屬車輛。事實上被稱為猛士的,是作戰車輛。可惜這些大功率軍事,隨後可能會因為油料以及無法到達戰略倉庫的問題而會極度缺乏!”
“這怎麽可能,我們國家已經全麵動員了,怎麽說軍車也該到位了吧!”
眼饞那些軍事能力的郭震北心中鬱悶,按照中國全麵動員時武裝起來的數百萬人,那軍事的數量還是不龐大的。倘若是這樣的話,也許自己在將來能夠弄些軍車,開在公路上那是件多威風的事情。
“原本軍事倉庫所在位置人煙稀少,可惜多數幸存者都還困在城市裏。我分析運輸進行的相當不順利,多數的軍備還在倉庫裏沒有發運。另外就是,過不了多久,喪屍變異之後,恐怕就會有相當部分離開城市,加上喪屍動物和生化獸,野外的行動會進一步困難!”
郭震北一想絲薇爾的話也對,她大概還考慮了人浮於事的問題。就好像H縣的救援箱都沒有來得及分發,那麽軍隊的軍車沒有到位,自然也屬正常。
“唉,真是糟糕的事情!不過聽3級軍事長榮海源說過,在省城裏有坦克,不知道用那玩意對付喪屍怎麽樣?”
省城自然有省城的故事,此刻卻還不是講的時候。
今天上午的事情,可不是這麽簡單。因為今天上午他就要完成這裏的一切,按照絲薇爾說的,明天就要開始生存基地的施工,那才是真正的大工程。
不久從小區基地增援的人到了,在這不得不提一下張萬財做的一點好事。那就是清理了小鎮附近的喪屍,使這些工作開展起來順利的人多。
來這裏的,不過僅僅隻有幾個女人。她們是郭震北從樓板廠那邊調過來的,帶領這些女人工作的人。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藤晴的母親卓麗。她之所以能夠出來,全都是因為藤朗被放在小區基地裏看家。
看著眼前的女人們,卓麗帶著些憐憫。
“姐妹們,我不想說別的。不管現在怎麽樣,我們大家要活下去,而眼前我們做的事情,就是讓我們能夠更好的活下去的原因。”
看著新來的,一個個看起來健康而又沒有遭多少罪的女人,小鎮上原本的人多少都有些羨慕加妒忌。她們即有鎮子裏原本的人,也有後來逃到這兒的女人。即有平常女人,也有9樓的,被充當了“皇妃”的女人。
小區基地的女人們,幾乎全都是郭震北他們營救出來的幸存者。她們除過曾經受到過饑餓的威脅之外,事實上實在沒有受多少苦。最少沒有人侵犯她們,也不會有人妨害她們的尊嚴。
而且絲薇爾與藤晴他們,在作為小區基地內部的負責人,進行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製度。為此絲薇爾在電腦係統裏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數字式考核製度,它直接無線連接所有人都帶著的“輔助係統”。她們做過什麽,如何做的,全都自然有係統記錄,並隨後形成數字的綜合評價。
最少與人這種不可能完全杜絕私心的特種相比,一部智腦會達到真正的不偏不倚公正無私!
例如積極參加搜救以及其他工作的人,會因為工作的效率在配給化妝品以及其他主要食物之外的奢侈品,就需要工作裏的表現來決定。諸如糖果、酒水、飲料又或者其他東西。這也包括了建議與意見,都會作為個人的考量。
小鎮上的500多居民,事實上男人們暫時因為毒品,沒有辦法進行這樣的考核。至於女人們,也許得等到絲薇爾有空了,用手機製作相應的輔助係統“武裝”起眼前這些女人之後,就不必如此大費唇舌了。
郭震北看著沉默的女人們,發現她們除過目光裏的妒忌之外,看著自己以及他手下的武器,目光裏帶著恐懼的神色。不用問,她們在張萬財管理下的時候,經過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可現在郭震北實在沒有時間過多安撫她們,因為工作還多得很呢。
從“表情分析係統”上看得出來,她們需要的是一個保證,一個保證她們能夠他跳到一旁的,已經運來了部分沙袋上,眼睛望著這些可以說受盡了淩辱的女人。
“諸位,我們大家都是鄉裏鄉親,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我希望你們明白,我們大家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們,從今天開始大家的食物也都會一樣。但一個前提是,所有的人都必須工作。眼前這就是今天的工作,由我們的人告訴你們該怎麽做。而且,將來一切物資的配給,也會以對工作效率的考核來進行配給。在我們這個群體裏,想生活好很容易,隻要大家足夠努力,我們可以做得到公正、公開、公平!”
底下的女人看著郭震北,她們能夠感覺到得,他是一個好人。這一點不容置疑,最少直到目前為止,他和他的人還沒有做過一件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隨後這裏的人們,小鎮的女人們雖然沒有說更多的話,但她們在小區基地來的人帶領下,開始在這兒建立起那種將來使用距離地麵3~4米的“空軌係統”。雖然暫時來說,隻能用超市的鐵車慢慢的來回移動。
看著已經遲疑而又開始工作起來的人,郭震北放下心來。他一直相信,在一個公正、公平、公開的係統裏,每個人都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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