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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是九邊重鎮,城牆最低的位置也有七丈之高。但是對於嶽靈風這樣的高手來說卻形同虛設一般。
嶽靈風背著劉菁來到了城牆西南腳的位置,看看四下無人。嶽靈風運起《紫霞神功》,將九陰真氣的威力催發到極致,縱身向上一躍,如一隻大鳥般翩然而起。
雖然他身後背著劉菁,這一躍依然向上升了四丈多高。眼看向上的力道已盡,下一刻便要向下墜落。嶽靈風右腳尖在城牆上一點,用了一招“上天梯”的輕功身法,整個身體陡然升高了一丈。
接著嶽靈風伸出左腳尖在城牆上一點,身體又升高了一丈,右腳尖再次點了一下城牆之後,嶽靈風的身體再次升高一丈。此時他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躍過了七丈高的城牆。
嶽靈風向前邁了一步便輕巧地跳入了城牆之內。現在邊關沒有戰事,這城牆之上也沒有太多兵卒。嶽靈風施展輕功,幾個縱躍,就悄無聲息地從城牆的內側溜了下去。
到了城內之後,嶽靈風在民居的屋頂上穿房躍脊朝自己住的客棧馳去。雖然現在是日正當中,但是嶽靈風有意避開大路,加上他身法奇快。尋常人便是抬頭看到,也隻是覺得人影一閃既沒,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嶽靈風腳程極快,不一會,他就背著劉菁回到了客棧中他們租住的院子裏麵。進了房間,嶽靈風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解開了裹在身上的綢緞床單,把劉菁放在床上。
厭惡地收起剛剛從鄭遠河房間中撕下來的綢緞床單和半透明紗帳,嶽靈風來到院子當中。他略微想了一下,看到了鋪滿院子的青磚。
翹起牆角不顯眼位置上的幾塊青磚,露出了下麵的土地。嶽靈風在泥土上麵挖了一個淺坑,然後將綢緞床單和紗帳撕成細條,晃出了火折子把這些床單和紗帳一條一條的燒掉。
綢緞和紗帳都是蠶絲所製,點燃之後會散發一股蛋白質燒焦時特有的臭味,很像是頭發點燃時發出的味道。嶽靈風這樣一點一點的燒掉從魔教分壇帶出來的織物,所幸味道不是很濃,春風一吹便散開了。院子外麵的人不會察覺到。
當所有的綢緞和紗帳都在淺坑裏麵燒成灰燼之後,嶽靈風滿意地將泥土回填到淺坑裏,再把青磚重新鋪好。這樣一來,就算魔教的人長了狗鼻子,尋著味兒找到這裏,也絕對認不出這一堆混在泥土中的東西原來到底是什麽樣子。
嶽靈風回到房間裏麵,再次給劉菁診了一下脈,藥效還沒有過去,她依然睡的很沉。當時匆忙,也沒有問清楚藍鳳凰,這個迷藥藥效有多久,現在的太原城可不是久留之地啊。
嶽靈風想了想,將右手掌心放在劉菁的胸口,緊緊抵住膻中穴,左手掌心放在小腹的氣海之上。潛運內功,渾厚的九陰真氣探入了劉菁的體內,開始幫助劉菁驅除體內的“梨花醉”。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劉菁“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嶽靈風眼中露出輕鬆之色,收回了放在劉菁胸口和小腹的雙手,溫柔的抱起了妻子。
劉菁剛剛轉醒,頭還是有些暈暈的。一睜開眼睛,丈夫的麵容映入了眼簾。迷迷糊糊的問道:“風哥哥……這是在哪?”
嶽靈風說道:“菁兒,你忘了嗎?你在那個繡莊中了歹人的暗算,被迷藥麻翻了。還好我及時趕到。”
剛剛清醒時的眩暈感稍減,經過丈夫這麽一說,劉菁一下子想起來了她暈倒前的遭遇,連忙說道:“是……我在繡莊遇見了一個淫賊,我還拔劍傷了他……後來那個淫賊殺了繡莊掌櫃的……我聞到一陣花香的味道……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嶽靈風說道:“再後來我趕到了,一怒之下殺了那個淫賊。太原城是大城,現在出了命案,一定會驚動官府。和官府糾纏起來麻煩無比,咱們不便在城中久留。收拾一下,我們立即離開太原。”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都是按照江湖規矩辦事,輕易不驚動官府。太原,不僅是九邊重鎮,又是晉王的王府所在。城中出了命案,官府自然要徹查到底。
劉菁也明白其中關竅,強撐著酸軟的身體點頭答應。兩人將行李收拾好,叫來小二結了店錢,便離開了客棧。
二人剛到太原城時,已經將馬匹賣掉。原本打算想來時那樣坐船離開太原城,可是現在嶽靈風怕事後被查到行蹤,出城之後並未去汾河碼頭,而是抱起劉菁向南奔去。
嶽靈風避開大路,一路南行。不到兩個時辰,便到了清源渡頭。二人在此處才包了一艘客船沿著汾河南下。順著來路,由汾河水道進入黃河。在潼關靠岸換馬。幾日後,嶽靈風和劉菁終於回到了華山。
這一路之上,嶽靈風都在思索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原本以為一切都盡在自己的掌握,隻要父親嶽不群一步步的成為五嶽盟主,進而再慢慢將華山派發展成為執武林牛耳的門派。
可是這次太原的遭遇徹底打亂了嶽靈風的計劃。他傷了楊蓮亭,現在楊蓮亭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可是不管他是死是活,東方不敗都不會善罷甘休。
嶽靈風當時雖然沒有使用華山派的武功,但是楊蓮亭的護衛們有不少人看到了他的樣貌,以日月神教的勢力不知何時就能夠查到自己頭上。
還有一個大的變數是藍鳳凰,她是知道自己名字的。自己救出劉菁之後,並沒有見到藍鳳凰。憑借他們五毒教和日月神教的關係,藍鳳凰會不會去東方不敗那裏揭發自己?
這種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裏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如果東方不敗查到了是自己傷了他的男人,無論他是親自殺上華山,還是率領眾多教眾攻上山來,華山派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我能敵得過東方不敗嗎?”嶽靈風努力回想原著中東方不敗那唯一的一次戰鬥描寫。一人獨戰令狐衝、任我行、向問天和上官雲四大高手,居然還大占上風。
當時令狐衝已經用《吸星大[法》吸取了一大票高手的內力。內力的總量比現在的嶽靈風隻高不低。可是東方不敗卻能用一根繡花針撥開令狐衝的長劍,還震得令狐衝手臂都麻了。
內力又高,速度又如同鬼魅一般的快。自己該如何取勝?
要不是任盈盈在一旁砍傷楊蓮亭惹得東方不敗分心,最後死的必然是四大高手。
即便這樣,四大高手還是被東方不敗的繡花針紮的滿臉是血。任我行後來更是被刺瞎一隻眼睛。
可是,這還是因為當他們闖進黑木崖的時候,東方不敗正好在繡花。如果他當時手裏有劍,恐怕結局就不一樣了。包括令狐衝在內,肯定早就被戳成篩子了。
最後嶽靈風得出了十分悲觀的結論,自己如果堂堂正正的和東方不敗大戰一場,贏的希望十分渺茫。
必須要未雨綢繆,想出一個萬全的應對之策才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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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綠竹巷。
“什麽?楊蓮亭是他傷的?”任盈盈不可置信的看著藍鳳凰。
藍鳳凰說道:“任大小姐,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
任盈盈道:“這麽說鄭遠河被虐殺也是他做的了。真想不到他看上去那麽溫文爾雅,竟然會……”想到最近才送到她手上的消息中,對鄭遠河死狀的描述,任盈盈的俏臉不禁升起了紅雲。
藍楓凰此時也聽說了此事,她的眼中異彩閃動,笑著說道:“我並未親眼見到,但是除了他還會有誰?他原來是這樣的男人啊!敢打自己的女人注意,便百倍千倍的報複回去。為人丈夫,就應當這樣!真是個漢子!我怎麽就沒遇到過這樣的男兒。”說話間一臉極為讚賞的表情。
聽藍鳳凰這麽一說,任盈盈也就釋然了。不錯,如果這世上有人膽敢傷害自己在乎的人,那麽自己定然也會像嶽靈風一樣,用最狠辣的手段百倍千倍的報複回來。她旋即想到了自己孤苦的身世,輕輕歎了一口氣。
藍鳳凰說道:“當時我看到他傷了楊蓮亭,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因為怕教眾看見我和他相見,我便一直隱遁,未曾露麵。我既然知道此人是任大小姐的朋友,就想著要趕快把這件事告訴你啊!此事牽連甚大,所以我就馬不停蹄的跑到洛陽來找你啦。”
任盈盈說道:“辛苦你了,此事不要在讓其它人知曉,你手下那四位丫頭可靠嗎?”
藍鳳凰說道:“任大小姐,這一點請你放心吧。她們幾個丫頭根本聽不懂漢人的話,也就不知道嶽公子的姓名,那天又沒有隨我一同出城去分壇,根本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再說這四個丫頭是從小便跟在我身邊的,就算她們知道,也不會違抗我的命令將此事說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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