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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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步步維艱

嶽峰仔細的看了一下站在自己麵前所有的所有的姑娘,心裏頓時有些失落感,這些剩下的姑娘一個個打扮的濃妝淡墨,身上盡是些煙花女子的氣息,目光中早已沒有了一絲靈氣,這也沒辦法這是因為他們長期呆在這裏,早已形成了一種職業疲勞,人們做任何一種事情,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出現一種疲憊感,這種疲憊感其實就是人們常說的視覺疲勞。

人們做任何一種事情,時間長了都會產生厭倦的情緒,厭倦一詞,意思是對某種活動失去興趣,不願繼續做。那麽怎麽改變這種現狀,如何改變這種現狀將成為一個策劃者、一個經營者、一個領頭人必須考慮的問題。

興趣指對事物喜好或關切的情緒。那麽厭倦就是一種情緒了。

情緒,是人各種的感覺、思想和行為的一種綜合的心理和生理狀態,是對外界刺激所產生的心理反應,以及附帶的生理反應,由此可見,外界刺激對情緒的影響至關重要。所以事件本身不會帶來厭倦,也就是與時間無關,不成任何線性關係。

這些姑娘之所以是目前嶽峰所看到的情況,自然與迎春樓目前的情況有很大的關係,一個春樓經營的好壞,自然要把各色等級的姑娘都要招納進來,不是光有花魁、頭牌,這種底層的姑娘也要有,但是在經營的策略上自然也要多下一點功夫。

除了看這些姑娘嶽峰還掃了一下剩下的十來個家丁,顯然都像吃了敗仗的士兵,一個個想霜打了一樣,沒精打采的,因為在他們眼裏這個新到的東家就從來沒聽說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如果這些都是空的,他們的命運隻有一個全部被低價賣個其他的春樓,這樣他們的命運將更加坎坷,想出頭哪將更難,所以他們已經麻木,以至於嶽峰第一次讓他們抬起頭時,沒有一個人把頭抬起來。

看來這迎春樓需要進行一次大的調整才可以繼續在這秦淮河畔生存下去,不過目前這些人還是要全部留下來的。

金子當然是相當不錯的,金剛石當然也是非常珍貴的,可並不是每個地方都要用上這些東西,土是到處都有的、石頭同樣也是很多地方都有的,不過這些廉價的東西自然也有他們可以發揮巨大作用的地方,所有對這些人要善加利用才行的。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懂得合理的利用才是王道。

縱觀華夏幾千年的發展,那一個成功的皇帝都有著自己用人的成功之道。其中唐太宗李世民是中國古代曆史上最為賢明的皇帝之一,他的很多治國之道久為後世所推崇,即便放在今天仍值得人們認真借鑒學習。而在他的所有治國方略中,用人之道又更為重要。

唐太宗喜歡人才,也擅長用人,在他理政的二十三年時間裏,所用的文臣武將不勝枚舉,著名點的有魏征、尉遲敬德、房玄齡、杜如晦等。縱觀太宗用人之道,可以歸納為以下幾點:

首先,重視人才,太宗認為“能安天下者,惟在用得人才”。當年太宗平定劉周武,劉下屬部將雖然投降,但隨後又紛紛叛逃而去,隻剩尉遲敬德還留在營中。太宗手下諸將勸他殺了敬德,免生後患,但太宗卻認為敬德是個人才,不僅不殺反而重用之。後來敬德果然屢立戰功,甚至還救了太宗一命,可見要有一雙慧眼去知人善任;

其次,知人善用。太宗命封德彝舉薦人才,封領命很久都沒有舉薦一個。太宗問他為何,他說:“不是我不盡心,而是現在沒有曠世奇才。”太宗責備他說:“人的才能,各有所長,君子用人,就如同用器皿一樣,大材大用,小材小用,各取所長。”可見,太宗皇帝在這裏已經非常清楚,每個人都有其自己的作用,不是說他沒有能力,隻能說你沒把他的能力發揮出來而已。

第三,對人推心置腹,以誠相待。有人給太宗出主意,要太宗采用些計謀或權術來試探朝中大臣的忠奸。太宗回答說:“如果用這些權術去試探部下,自身就不夠光明磊落,如何要求他們正直呢?”張居正對此的評論也非常深刻:“君德貴明不貴察,明生於誠,其效至於不忍欺,察生於疑,其弊至於無所容,蓋其相去遠矣。”

最後,有容人之量。太宗在位,時常有大臣秉理直諫,而太宗卻常能接受各種不同意見,從不固執己見,也不偏聽偏信。張居正更是認為太宗能夠兼聽為明主要是他虛心求教的結果,這也正是孔夫子“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所要達到的境界。

這也正是嶽峰非常欣賞唐太宗的原因。

那麽眼前的這些姑娘和家丁雖然目前不能入嶽峰的法眼,可這並不代表著這些人沒有用,畢竟他們在這秦淮河畔呆了這些年,他們的內在潛力還有待於發覺,說不定經過念奴嬌和雲娘的調教重新煥發青春的氣息。

於是嶽峰對眾人說道:“你們不需要害怕,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新主子,新東家,迎春樓以後也就是我的,隻要你們好好幹,絕不會虧待了你們。”

眾人答道:“謝謝東家。”

“你們剩下的這些人裏,誰是領頭的。”嶽峰問道,常言道擒賊先擒王,同樣要管理這些人當然先要找到他們的頭頭,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有了這樣的人,他才可以在第一時間熟悉迎春樓情況,盡快接手迎春樓。

一個穿的稍體麵的瘦高個男子站了出來說道:“東家,小的名把斤,這些家丁平日裏都是由小的管的,姑娘們平日都聽秋蘭的。”說著將自己手指指向了站在姑娘中穿著一身紅裙的長發女子。

此時穿著紅裙的女子上前一步說道:“東家,秋蘭有禮,迎春樓剩下的這些姑娘平日基本上都是聽我的。東家有什麽盡管吩咐。”

嶽峰看了一下諸位然後說道:“八斤和秋蘭留下,其他人都先下去休息吧!”嶽峰讓其他人全部退下,他想進一步以最快的時間熟悉這個迎春樓的情況,以便於念奴嬌和雲娘以及從泉州來的人手能夠快色的融合。

家丁和姑娘陸續走出了房子,房子裏僅剩下嶽峰、玉蟬、八斤和秋蘭四人。

“你們兩個坐下吧!”嶽峰說道。

二人慢慢坐下,嶽峰繼續說道:“八斤、秋蘭你們二位對迎春樓以後的發展有沒有自己的想法,不坊說一下。”嶽峰並沒有將自己已經從泉州調來大批人手的事情先說出來。在這種時候他想先聽聽留下人自己的想法。

“東家,不知道你是打算繼續經營迎春樓,還是要改行做其他的買賣,或者說打算變賣了這裏,也或者其他的什麽?”八斤問道,八斤在這迎春樓已經呆了足足有六年的時間了,在迎春樓的六年時間讓他知道,他們的弱小,已經在這秦淮河畔要想生存沒有一個強大的後台做支撐,再加上一個很好的經營,基本很難生存。雖說他們的生意還沒到養活不起這裏的人的地步,可要知道這裏是秦淮河,是大明朝春樓最集中最紅火的地方,迎春樓的生意和其他的家比起來哪要差很遠很遠。尤其是斜對麵的月香樓,那才是一個人間天堂,來到秦淮河的學子中都流傳著上得了天堂,下得了蘇杭,進得了月香。現在他之所有這樣問,他一個在試探新東家的背景實力,第二個想看看新東家到底有什麽樣的想法,如果東家都沒有什麽想法,自己說什麽都是浪費諸多的唇膜。

一旁坐著的秋蘭此時也說道:“東家,小女子隻懂得伺候人,尤其是伺候男人,至於什麽想法,全聽東家的。”秋蘭從小就被人販子買來賣去的,早已看透了世態炎涼,誰是東家都一樣,在長期的磨練中他已經懂得了,男人都喜歡乖乖女,喜歡人前淑女,床上淫d娃。聽從,任命,似乎是生存中她已經刻在心裏的一句話,不過對待姑娘們她同樣有自己的一套方案,能在迎春樓當上這一姐的位置,也不是說什麽都是都要言聽計從,學當乖乖女,同樣也需要狠辣的一麵,要不然,哼,她的眼角分明多了一分殺氣。

嶽峰再一次看了一下八斤和秋蘭,在他覺得這個八斤似乎還真誠一下,可秋蘭顯然是一種恭維,而且她的眼神中似乎還隱藏著什麽。不過嶽峰知道在這裏生活過的人,沒點想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有想法才是正確的。

於是月份繼續說道:“首先要告訴你們的是,迎春樓會繼續經營,做的還是這個,至於背景什麽的,這個也可以告訴你們是一個京城中的人物,而且過幾天還會有大批的人員入駐。一起改善這裏的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哪小的就有信心了,後麵的事情小弟,也知道怎麽做了。”八斤說道。

“東家,你是說,這裏還要來很多姑娘嗎?”秋蘭此時也問道,她這時才感覺到了一種壓力和一種危機。這個時候東家自己來的人肯定是要和他們爭權的,依靠他們現有的情況自然是已經輸了,這還有什麽機會,自己這些年的經營一下子全都沒了。怎麽辦?應該怎麽辦?所以才有先前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