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獨孤歿的給力打賞,還有書友九月飛鷹的打斷打賞支持,還有書評區活躍的幾位兄弟,是你們給我寫下去的動力和勇氣。池子現在正處在生活和事業的低穀中痛苦掙紮,相信細心的書友或許會發現我文字間流露出來了焦慮和狂燥,昨天那章我坐了一天才硬生生憋出來的,生活上的事就不多說了,總之我會堅持下去!祝福我,祝福大家節日快樂。祝各位高三黨成績頂呱呱,想上誰就上誰,我是指學校哦!
“我會讓烈法宗付出慘重代價的!”楚峻語氣冷冽地道,身上的強橫的氣勢猛然一放。
李香君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下意識地坐了起來,馬上又覺得不妥,急忙裝出虛弱無力的樣子躺回床上,臉上卻掩飾不住那一縷震驚,吃吃地道:“主人,你……你築基了?”
楚峻淡然地點了點頭,李香君與王喜兒驚訝地對望了一眼,暗道:“難怪這小男人看上去威嚴大氣了很多,那眼神深邃得讓人心慌,短短兩個多月就築基了,天啊,他是怎麽辦到的!”
王喜兒毫不掩飾眼中炙炙的崇拜,望著端坐在那,卻給人一種山嶽般氣勢的男人,暗道:“主人果然不是池中之物,日後成就絕對非同凡響,香主跟著他算是跟對人了,主人才二十歲吧,竟然已經築基了!”
楚峻被兩女盯著瞧得有點不好意思,忽然心中一凜,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動不動就釋放氣勢,脾氣好像暴躁了。
“恭喜主人!”李香君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語氣甜糯地道。
“喜兒也恭喜主人啦!”王喜兒急忙道。
楚峻擺了擺手道:“近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因何五雷城中有烈法宗的弟子巡邏,正天門的弟子也換上了烈法宗的製服?”
李香君和王喜兒對視了一眼,看來主人這兩個多月確實是躲起來修煉了,竟然連這麽大的事都不知道。
“正天門出大事了,主人你一點也不知道?”李香君試探地問。
楚峻心裏咯噔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沉聲問道:“出什麽大事了?”
李香君向王喜兒使了個眼色,虛弱地輕咳了一聲:“喜兒,你給主人說說!”
王喜兒麵露難色,對著楚峻道:“主人,你要有心理準備!”
楚峻劍眉頓時豎了起來,沉聲道:“說!”
王喜兒心中一凜,楚峻劍眉一豎起來自己有一股不可違逆的氣勢,難道這就是築基期修者的氣場麽?
“主人,大概是一個月左右前吧,渡仙海上突然來了一群修者,自稱來自九洲島,人人修為了得,而且裝備十分厲害,他們橫行霸道,到處搶掠。其中有一個叫風鈴公子的人挺有勢力的,護衛之中竟然有金丹期修者!”王喜兒眼神驚懼地道。
楚峻麵色一沉,打斷道:“那人是不是穿著一身藍袍,舉止十分優雅?”
王喜兒瞪圓了眼,雞啄米般猛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主人你見過?”
“不久前見過,此人身邊確有一名金丹高手!”楚峻點頭道:“繼續說!”
王喜兒忙續道:“烈法宗依附了這風鈴公子,利用他們的力量壓迫另外兩派,不久前召開了三派合並大會,要強行吞並另外兩派,聽說正天門和騰凰閣當場反對,幾位長老都被那風鈴公子的金丹高手打傷囚禁了!”
卡嚓!楚峻手中的茶杯頓時被捏成了齏粉,裏麵的茶水還沒落地就被炙熱的烈陽真氣蒸發掉了。
王喜兒和李香君心頭大震,竟然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這時的楚峻眼中盈-滿了殺氣,瞳孔竟然閃過一抹妖冶的血紅。
“正天門所有長老都被擒了?”楚峻一字一頓地道。
王喜兒小心翼翼地道:“寧中天、玉真子、曲正風都被抓了,淩紫劍負傷逃掉!”
“劉長老呢?”楚峻胸口升起一股狂躁的殺意。
王喜兒眼中閃過一抹鄙夷道:“劉肅他早就想坐上門主之位了,這次他投靠了雲崇子,聽說正是他出手偷襲才將寧中天等人全部抓獲的,隻有淩紫劍成功逃掉。現在正天門真正的主事人就是劉肅,他還把派內所有不聽話的弟子給囚禁起來了!”
“什麽!”楚峻霍地站了起來,座下那張結實的檀香木凳竟然卡嚓的碎裂成幾塊,兩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了。
李香君感受到楚峻身上散發出的淩厲殺氣,心裏咯噔一下,插嘴道:“主人別衝動啊!”
楚峻望著地上寸寸碎裂的凳子,眼中閃過一抹茫然,自己一直都不是衝動的人,怎麽現在這麽容易狂燥。楚峻深吸了一口氣,讓心情平伏下來,問道:“沈小寶,上官羽他們呢?還有趙玉和小小她們現在怎麽了?”
王喜兒小心翼翼地望了李香君一眼,低頭不語。李香君在床上坐了起來,露出睡衣包裹下的上身,輕道:“主人,你冷靜點!”
楚峻目光一厲,喝道:“說!”
李香君隻好無奈地道:“上官羽,沈小寶,寧蘊還有一群弟子反抗,已經被劉肅命人關起來了,至於趙玉和小小……!”
楚峻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惴惴地問:“她們怎麽樣了?也被關起來了?”
李香君搖了搖頭:“其實在那天你逃離正天門後,騰凰閣的聞月真人便將小小抓回去了,趙玉無奈之下隻好跟著去了騰凰閣照顧小小,這也是她乞求再三的結果,聞人真人當天放出話來,說讓你如果想要回小小,便親自到騰凰閣領死!”
楚峻眼中又閃過一抹妖冶的紅芒,冷冷地道:“騰凰閣,很好!”
李香君心中暗驚,楚峻表現越是平靜,心中的憤怒鐵定如狂濤怒瀾,不禁勸道:“主人,你千萬別幹傻事,你現在雖然已經築基,不過還不是劉肅的對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楚峻瞟了李香君一眼,忽然有種感慨,俗語說得好:仗義每多屠狗輩,歡場盡是義氣雞。大難臨頭時,那些平時道貌岸然的家夥反倒最沒骨氣之輩,比如說劉肅此人。反倒是李香君這樣的女人,麵對烈法宗和強大的外來勢力,即使是傷成現在這樣也沒有投降。
“你放心,沒有足夠的把握我是不會亂來的,你好好養傷!”楚峻放緩了語氣道,說完轉身往屋外走去!
李香君愕了一下,急忙道:“主人,你去哪裏?外麵很危險,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辦法吧!”
楚峻停住腳步,忽然轉身走到床邊,從空間戒指上一抹便拿出一個玉瓶放在床邊,淡道:“好好養傷,讓下邊的人別輕舉妄動,其他事我自己會處理!”說完大步出了門口,背影帶著幾分冰冷的蕭煞,很顯然,他是準備殺人了!
李香君愕然地抓起玉瓶打開一看,不禁啊的驚出聲:“築基丹!”
王喜兒驚喜地湊了過來:“這……這就是築基丹,主人他送你築基丹!”王喜兒喜上眉梢,滿眼的羨慕!
李香君有點欣喜若狂,忽然驚道:“快派人去跟著主人,這小男人衝動起來恐怕會做出以卵擊石的傻事!”
“哦哦!”王喜兒急忙跑了進去。
李香君低頭聞了一下瓶子,一臉的陶醉,當初她提出要築基丹,沒想到楚峻果然言而有信。
“嘻嘻,他讓我好好休息養傷,這是關心我麽?”李香君得意地躍了起來,麵上灰敗之色一掃而空。
楚峻一離開桃香居,馬上披上了隱匿氣息的玄青色鬥蓬,轉了幾轉便將後麵跟來的暗香成員給甩脫了。兩名身材婀娜的女殺手無奈地對視了一眼,一個跑回去報告,另一個直奔雷音山而去。
…………
雷音山上一處臨時改造的牢房中。
十幾名烈法宗弟子被關在其中,人人神色萎靡,有人身上的血跡還沒幹,狹窄的空間內充斥著難聞的血腥味和汗臭。
一處較為寬敞的牢房內,沈小寶、上官羽、寧蘊,還有一名跟寧蘊長得幾分似的半老徐娘。
上官羽胸前血跡斑斑,神色蒼白地躺在地上,嘴唇因為缺水而幹癟得脫皮,不過雙目還是神蘊充盈,威棱四射。沈小寶衣衫襤褸,身上和頭臉盡是鞭痕,跟個叫化子似的,不過嘴裏還是罵罵咧咧個不停。寧蘊神情萎靡,大眼睛微微紅腫,顯然剛剛哭過,那半老徐娘也是這般。
“蘊師妹,掌門夫人,你們放心,門主不會有事的,還有淩師叔他們一定會回來救我們,劉肅這奸賊遲早會得到報應!”沈小寶咬牙切齒地道。
“哈哈哈!”一陣囂張的大笑忽然響起,幾名穿著烈法宗弟子製服的修者走了進來。
躺在地上的上官羽霍地坐了起來,牢房內所有正天門弟子都仇恨地望著進來的幾人。
隻見當先一人正是徐晃,還有一張讓所有人咬牙切齒的臉,那就是林平,曾經的正天門核心弟子。
“嘿嘿,還妄想寧老兒他們回來救你們,他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徐晃囂張地大笑。
“徐晃,你休得囂張,楚峻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他一定會殺了你!”寧蘊憤怒地站了起來。
徐晃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上次在巨風原差點便死在楚峻手上,雖然後來憑借火遁術逃掉了,不過也是養了幾個月,費了大量的靈藥才撿回一命,不過修為也因此降到了凝靈初期,以後晉升的希望極為渺茫,一下子從天才弟子變成了垃圾弟子,徐晃恨透了楚峻,還有趙玉和寧蘊。
徐晃惡狠狠地盯著寧蘊,神情漸漸變得猙獰起來,忽然目光一轉,落在寧蘊旁邊的婦人身上,嘴角露出一絲邪惡,一指那婦人道:“掌門夫人保養得真好,嘖嘖!”說完轉頭喝道:“把寧夫人和寧蘊押到我住處,我要好好招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