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圓了,很圓很圓,皓如玉盤當空掛,青輝遍地滿樹白。清澈的溪水淙淙地流過,不知被衝涮了多少千年的溪石滑溜溜的,寧蘊雙手反握著溪石的邊緣才勉強能穩住身體,櫻桃嘴兒婉轉低吟,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有力衝擊,那火熱的硬挺每一次深度擠頂仿佛都要將她給刺穿一般。
幾乎四十五度傾斜的濕滑溪石,兩具赤裸的軀體交疊在一起,溶滿了月色的溪水隨著兩人的動作濺起拋落,發出咚咚的聲音,兩條揚起的雪白玉腿,繃著可愛的足弓晃晃蕩蕩,混-圓的臀-丘抵在溪石上擠壓得變了形。楚峻雙手按著傾斜的溪石,興奮地聳動下壓,濕暖狹窄的包夾美妙之極,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如月下搗衣!
“嗯……啊啊!”寧蘊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在這明月照荒野的寂靜環境中散發著讓人獸血沸騰的魅惑力。楚峻更加亢奮地衝刺起來,一下一下地進入身下女人的身體。寧蘊胸前兩隻調皮的玉兔劇烈的上下拋動。
“啊噢!”寧蘊突然嬌-啼一聲,腰身脛攣般弓了起來,雙腳用力地夾住楚峻的腰,下半身幾乎是吊在了楚峻的身上。楚峻停住動作,閉著眼睛享受那緊密包容處一股股熱流的衝涮,美不可言。持續了好一會,寧蘊弓起的腰身才慢慢地放鬆下來,軟軟地攤倒在溪石上,雙手也無力再握著溪石的邊緣,張開小嘴嬌-喘不息:“好美,魂都飛了!”
楚峻低頭吻住寧蘊的小嘴,飽償了一頓香舌才鬆開嘴,伸手把玩著寧蘊胸前越發豐美的酥軟,輕笑道:“蘊兒,你這裏越來越大了!”
看著胸前那事物在男人手中變幻著形狀,寧蘊羞赧地輕嗔了一聲:“還不你弄的!”
楚峻心中一蕩,寧大千金越來越有妖精的味道了,俯首叼住一粒櫻桃輕輕地齒咬,寧蘊嬌軀一震,結果兩人便從溪石上滑了下來,咕咚地跌入近米深的溪水當中去。寧蘊驚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摟著楚峻的脖子。楚峻嘻嘻一笑,雙手托著寧蘊的臀部,站在溪水輕輕地挺動起來。寧蘊輕咬著下唇,神情迷醉地打了楚峻一下:“壞家夥,騙人家,還說雙修呢,剩顧著快活!”
楚峻輕吻了一下寧蘊的嘴兒,輕笑道:“莫急莫急,這不是還沒有月上中天麽,咱先做做熱身運動!”說完挺動得更加厲害,深吸一口氣,低頭吻住寧蘊的嘴,然後一彎腰潛到溪水底下做熱身運動。
隔了近刻鍾,兩人才呼啦的冒出頭來,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休息了一會,寧蘊恨恨地咬楚峻的肩頭嗔道:“大色狼,人家遲早被你弄死……嗯!”還沒說完又被楚峻吻住嘴兒,咕嚕的再次潛進水下。
寧蘊隻好認命地攤倒在溪床上,準備承受男人浪濤般的衝刺,可是等來的卻是一股熟悉的力量,清冷聖潔的凜月神力從舌尖源源不斷地渡了過來。寧蘊急忙收斂了心神,運起凜月訣引導這股力量在體內遊走,一直到右腳底湧泉穴再回環,從下身交接住處重新流回楚峻的體內。這是凜月衣教授楚峻雙修的法門,今晚正好月圓之夜,楚峻便堂而皇之地把寧蘊引到這僻靜的山溪中,先飽餐一頓魚水之歡,然後再嚐試一下這雙修法門。
寧蘊的凜月訣第一層還沒煉成,也就沒有形成新月之力,不過卻不妨礙兩人合藉雙修,頂多是寧蘊受益大,楚峻受益較少。星星點點的月光精華不斷地往溪水裏鑽,水中仿佛真的多出了一輪明月,又圓又亮!
明月西懸,天欲明,這莽莽大荒的洲界荒莽之地山少樹低,沼澤處處,茫茫荒原上霧氣漸濃,如夢似幻,靈獸的吼叫聲此起彼伏。一日之計在於晨,靈獸也開始一天的捕食了。營地中的篝火已經熄滅,大棒槌側躺在火堆旁鼾聲如雷,施泰枕著一根木柴,那禿掉的前額沾著幾滴露珠。範劍雙手抱著破劍站於一塊山石上,麵東而立,銳利的雙目緊緊盯著荒原上的地平線,仿佛要將前方白茫茫的霧氣給刺穿,他的身體就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山石四周的野草似乎也凜於這種銳利的勢,紛紛向後傾斜,形成一個方圓近兩米的怪圈。
東邊的天空終於出現了一抹暈白,看樣子太陽就要從地平線上冒出頭來了。楚峻神清氣爽地牽著寧蘊的手回到營地,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站住腳,寧蘊好奇地望著山石上傲然而立的範劍,水靈靈的雙眸閃過一抹訝然,輕道:“峻哥,這賤人在幹什麽?”
自從跟楚峻行了周公之禮,寧蘊便把對楚峻的稱呼改成了峻哥。經過一晚的雙修,這妮子的皮膚更是顯得白裏透紅,眼角眉梢的春意平添了幾分嫵媚的秀色。楚峻豎起手指抵在嘴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忍不住在寧蘊動人的紅唇上親了一下。寧蘊白了一下這偷嘴的饞貓,心裏甜甜的。
楚峻把注意力轉回範劍身上,眼中異采頻閃,他本意是想扣著這三個家夥當苦力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倒是漸漸覺得撿到寶了。這個範劍雖然修為隻有築基中期,不過卻是嗜劍成癡,修煉的是少有的金係功法,那銳利無比的劍氣即使是自己也沒有把握能抵擋得住。另外,那個地中海的施泰修為最差,不過卻是個會煉器製符的家夥,聽大腦簡單的大棒槌說,這家夥是神機閣的棄徒,因為整日不務正業,有一次犯了大錯,所以被逐出了門牆。以楚峻的目光看來,那範劍日後在劍道上的成就絕不簡單,這個施泰更是個寶,所以便生出了招攬之心。不過,心高氣傲的範劍未必肯服自己,一直靠著契約項圈壓迫也不是辦法。
第一縷陽光終於從地平線下冒了出來,刺穿了早晨的濃霧,肉眼可見的兩道紫氣刺入範劍的雙目,範劍倏的閉上眼,那把抱著的破劍快如閃電向前刺出,瞬時幻化出六點殘影,此刻紅彤彤的朝陽剛好露出一彎兒。
倏!範劍收劍轉身瞟了楚峻一眼,躍下岩石盤腿而坐,拔了一根草叼在嘴上。楚峻淡然一笑,走到範劍的旁邊坐下,也拔了一要草叼在嘴上。範劍不禁翻了翻白眼:“昨晚還沒草夠?”
楚峻差點一頭栽倒,黑著臉敲了敲範劍脖子上那隻金燦燦的項圈道:“賤人,想不想打場架!”
範劍不屑地轉過頭去:“沒興趣!”
“嘿嘿,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放了你,還有師太和肥牛都放了!”楚峻笑吟吟地道。
範劍撇了撇嘴道:“屁話,跟你這無賴打能贏才怪!”
楚峻嘿然道:“這次我不用幫手!”
範劍劍眉一挑,輕頭盯著楚峻:“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楚峻笑眯眯地道:“蘊兒,你說是不是?”
寧蘊甜甜一笑,點了點頭道:“峻哥向來說一不二!”
範劍不屑地撇了撇嘴,這個無恥的家夥說一不二,上次自己差點就贏了他,結果還不是召喚出兩具變態的骷髏把自己打趴下了,還在自己的劍上撒了泡尿。
“怎麽樣?”楚峻笑吟吟地追問道。
範劍總覺得這家夥的笑有陰謀,不禁皺起眉來,暗道:“這小子就那招狂雷電刃厲害點,如果不召喚骷髏幫忙,打贏他不是難事,要不搏上一搏,反正現在都落在他手裏!”
範劍終於一咬牙道:“好,就跟你打一場,不過你不能召喚那兩具變態骷髏,隻能靠自己身實力!”
楚峻笑道:“那當然,我會堂堂正正地打敗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範劍馬上警惕起來:“什麽條件?”
楚峻嘿嘿一笑地道:“如果我贏了,你們三個以後便跟我混,聽從我的調遣!”
這時大棒槌和施泰都醒了,玉珈諸女和巫延壽聽到聲響也從帳篷中走了進來看熱鬧。
“賤哥,答應他!”大棒槌一拍胸口大聲道,顯然對範劍很有信心。
範劍的目光瞟向施泰,施泰被寧蘊杏目一瞪,馬上和氣地道:“我對賤哥你有信心!”
範劍吐掉嘴裏的那根草,站了起來道:“我跟你比,不過條件得改一下,我要是輸了咱哥仨認你為老大,你要是輸了便跟我們混,尊我為老大!”
楚峻搖頭道:“不妥不妥!”
“怎麽不妥?”範劍銳目一瞪道。
楚峻笑道:“你們三個現在是我的奴隸,贏了便獲得自由,這已經夠了!”
“就是!”寧蘊幫腔道。
範劍猶豫了一下:“那好,你先把這玩意給我脫掉!”說著敲了敲脖子的契約項圈。
“可以,不過你別想著逃跑!”楚峻把範劍脖子上的契約項圈拿了下來。
範劍把頸骨擰得嘀得響,撇嘴道:“廢話少說,把你的雷龍劍亮出來!”
楚峻淡然一笑,雷龍劍發出一聲龍吟,已然在手。
眾人退出數十米,讓出一大片空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