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們:
很抱歉,今天工作忙,隻能是現碼現傳了。晚上還會更新一章補償回給大家的。
這幾天的更新時間沒有辦法固定下來,但唯一能保證的就是不會斷更的。(龍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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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攻城最好的時機是晚上。
但是南宮冰玉絕不會選擇在晚上,因為晚上不會是最好的時機,原因隻有一個,她不清楚皇宮巡城的將士們是否真的十分的鬆懈。
於是,大白天便下了命令,讓蘇七去通知在宮裏的泡泡,讓她一會就動手。
其實下令殺那個未曾素麵的王上,南宮冰玉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畢竟那也是一條生命,卻為了幫海洋登上王位,卻不能讓他活著。
這一次,也許是自己作的孽……
權利,果然是人不停的想往前衝,就算是全向都想衝,就算是用盡一切自己的勢利也會想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利。
可是,就算得到了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又能代表著些什麽,能陪你到死的,不是權力,不是家人,而是枕邊人。
當權力在身的時候,原來是真心愛你的枕邊人,慢慢的都變了是為了得到你的恩寵而不停的討好你,諂媚的迎著你的愛好,說真話的人越來越少,說奉承的話反而是越來越多。
鄭傑父子已經向城門外去走去,在那不知名的客棧裏,南宮冰玉和裘揚相視一眼,她輕聲問道,“會覺得我狠心嗎?”
“為什麽這麽說呢?”
“有時候,我發現,自己似乎也在追求權利。”
“你不是,你隻是想幫人。”
“是幫人,還是利用人,我自己覺得非常難分得清楚。有時候,甚至很想什麽都不理,然後離開。”南宮冰玉斂下明亮的雙眸,若悵若愁的低語著。
裘揚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別想太多了,不是說隻要海洋登了王位了,也就是我們啟程回大靖的時候嗎?”
“嗯。”
“不知道泡泡在王宮能不能順利拿到王上寫的傳召書。”裘揚心裏有著擔憂。
南宮冰玉淺笑,“我相信泡泡,她一定會完成的。”
“對她那麽有信心?”
“嗯。”
“那我現在怎麽辦?”
“去公主府邸。”
“現在?”
“對,我要她現在準備進宮,以求能在王上的召書出現的第一時間,是由她來宣布。”
裘揚有些意外,“這麽說,所有的事都在今天解決?”
“是的,而且在公主進宮後,穩定大局的時候,就是我們啟程回歸大靖的時候,船我已經悄然的吩咐了華師父準備,華師父應該也去出發采購食物,然後會和我們一起離開了。現在還早,等我們全部解決的時候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是傍晚的時候,對於這個時分,我們最適合偷走的。”她狡黠的笑了。
“你的意思是,不和鄭傑王爺道別嗎?”
“若真的和他道別,你覺得他會給我們幾分活路?”
裘揚失笑,“依你這一次給他的驚喜,是不會放走你的,畢竟你那麽聰明,而且這一次如此之快安排好一切,那已掌握了先機,隻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到你離開的時間呢?”
“很難。那個時候他肯定還在忙著城門的守護呢。”
“我們直接從水路離開嗎?”
“嗯。從冰公主宮城的水路直接到達海外,順著海水的水流方向,我們隻需要十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大靖國了。”
南宮冰玉信心籌足的說著,兩人的對話也暫告一段。
回到中宮裏的泡泡,收到了蘇七的信息後,立即回到冷宮找荊茜,兩個人貓著身體去到了王上每天必須到這裏工作的上書房。
她們來到上書房附近的時候,發現在門外沒有任何太監和宮女侍候。
泡泡早已打聽清楚了,這個王上辦公的時候是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工作的,是因為他通常都在這裏虐待著一個女人。
可以說,這個王上每天都要在這裏虐殺一個無辜的女子,或是他的嬪妃,惑是他身邊的宮婢,凡是想勾引他的女子,都會一一被他處於非人的虐待,直到她斷氣的那一刻也仍未消停。
泡泡讓荊茜先等她的指示再行動,悄然無聲的飛躍上屋簷頂上,小心翼翼的翻開一個瓷瓦,低首觀察著裏麵的情況,可是她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情況,整個房間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
怪事,不可能的!
剛剛她明明看見了有一個嬪妃打扮的十分豔麗的尋那個王上的,也進了這個房間,可是現在為什麽書桌上隻有一疊疊的奏折卻沒有了王上的人影?
泡泡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尋常,難道說這王上知道了她的存在嗎?所以躲起來了?
想到這裏,泡泡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亂想,不,不可能的!她和荊茜的行蹤根本不可能讓人發覺的!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心情,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那個王位傳召書,更重要的是,冰玉說了,這個王上留不得。
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的聽到不尋常的痛苦的尖叫,還夾帶著哭腔,還隱約傳來了鞭打的聲音。這一發現,泡泡稟然的屏息傾聽,發現那聲音是越來越清晰了,好像就是在這個房間裏傳出來的。
泡泡朝荊茜做了一個手勢,荊茜憑借著自己人小,所以小心的推開了大門,小心的進去了那個房間,冷漠的小臉,掃看著四周的環境,並沒有任何異樣,朝在天花板的師父打手勢,讓她下來。
泡泡進來之後,發現四周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便是卻有著若隱若現的聲音,似乎是求饒的,到了後來,慢慢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四周又再一次的恢複了寂靜。
過了沒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聲響。
就在泡泡繼續搜尋著那聲響的時候,書櫃那裏發出了“嘎嘎嘎”的響聲,泡泡和荊茜趕緊往旁邊的柱子閃去,就在這個時候,在書桌後麵的那個書架,一分為二,首先走出來的是衣衫整整的男人,一身明黃的色衣衫,臉上盡現獰猙的神色,雙拳緊緊的握緊,“賤人!居然膽敢背著我向王姐報信,駙馬被我抓進王宮,若不是你悄然通報消息!王姐怎麽會知道!還將我那兩個安插在她身邊的親信都被她處死了!今天的你,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