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位妖兄太過謙了,本妖鳩兀對妖兄的手段可是佩服的很那。”禿頭惡鳩帶著白頭妖等眾也走了過來。
禿頭惡鳩他們的目標明確,隻看他們到來以後看著大鵬怪那火熱的眼神就可知道,至於其他妖獸根本就不入他們眼,他口中的客套也完全看在大鵬怪的麵子上。
“鳩妖使,你這話什麽意思?不管怎樣我們都是祁雲山一脈,你如此尊捧我們龍宮的敵人,把我們龍宮置於何地?”毒眼大義凜然地叫道,看起來非常氣憤的樣子。
鳩兀嫌惡的看了毒眼一眼,陰冷的眸子滿是寒光,“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如何行事用的著你教嗎?即便你們龍宮的妖使佘蠻在我麵前也不敢如此說話!再說凰巢和龍宮是天生的對頭,我們凰巢為什麽要給你們龍宮麵子?簡直是笑話!”鳩兀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你……”毒眼雙眼惡毒的盯著鳩兀,他今天算是栽到姥姥家了。
“有趣,有趣,龍宮的小子都是這樣無知嗎?竟說出如此有水平的話來,俺老孫很是佩服呢!”一名猴妖嬉笑著走了過來,後麵跟著豹妖等眾。
旁邊還有一些小妖領著手下眾妖圍觀著,他們都是丘蒙山係各勢力的妖使、頭領等,都是些精力過剩,無所事事的妖獸,他們有興趣的看著事態的發展,間或跟著起哄幾聲,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這些妖獸被各勢力派來爭取利益,大部分都是各勢力精英,閑不住的主,丘蒙城白天不準生事,斷了他們的娛樂,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還不使勁的瞎鬧騰。
毒眼一個個掃過這些妖獸的表情,滿臉的仇恨、惱怒,他把所有人的嘴臉都記在了腦海,他發誓以後會加倍的償還回去,狠狠的報複回來,接著恨恨的離開了,帶著羞憤和仇恨,引來了眾妖的再次哄堂大笑。
“本妖獅馱崖孫彌,這位妖兄如何稱呼?”猴妖孫彌嘿嘿一聲向張天嘯問道。
“本妖獅馱崖疾豹向妖兄問好!”孫彌身後豹妖躬身一禮,很是自然的說道。
眾妖獸中傳來竊竊私語,“獅馱崖兩大妖使都對這小子青睞有佳,這小子又是走獸一類,看樣子獅馱崖有意將他收歸旗下了。”一名獾豬小妖不無羨慕的嘀咕道。
祁雲山有六座主峰,代表著六大勢力,其中龍宮為蛇蟲一類,獅馱崖是走獸的聚集地,而凰巢則是飛禽的聖地,還有玄木林,那是草木妖獸盤踞地,至於其他兩峰,一峰為女性妖獸最多,以青丘塚為代表,另一峰則是眾妖混雜,玄元宗統轄整座山峰。
“這小子倒是走了狗屎運了,你們看連凰巢和玄武門都對他另眼相看。”又一名小妖羨慕的說道。”
“可不就是狗屎運嗎,他自己拉了堆屎,自己再踩上去。”
“那也是人家有真本事,有種你也去挑釁龍宮的使者再把他殺了啊!”
眾妖獸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吱聲了。
“本妖張天嘯,你們可以叫我嘯天怪,這是我的六位兄弟。”張天嘯又向眾妖一一介紹了他的六位兄弟。
“好好好,我代表獅馱崖正式邀請你們兄弟加入獅馱崖,希望你們答應。”猴妖孫彌不喜歡彎彎繞繞,他直接向張天嘯等怪認真的發出邀請,語氣很是誠懇。
“嘯天兄,本妖天煋代表斷魂山玄武門,願做你們兄弟的後盾,龍宮還不放在我玄武門眼裏。”象妖天煋不甘落後,也向張天嘯等妖發出橄欖枝,說完看了看鳩兀,接著說道:“嘁,獅馱崖什麽時候把手伸到凰巢的麵前了?”
“我玄元宗對嘯天兄很感興趣,還望眾妖使給我霸天一個麵子。”隨著話語聲,又一名象妖率領手下走了過來,這象妖霸天又和天煋不同,他走路很輕,好似腳不著地,但他身上一股霸道氣勢卻是濃鬱的很。
霸天一進場,所有的妖使都不吭聲了,孫彌咧著嘴嘿嘿笑,同是象妖的天煋摸了摸長鼻子,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讓人很難看出他的想法。
鳩兀冷哼一聲,不滿的瞪了霸天一眼,沉聲道:“其他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這位妖獸為我飛禽一族,我凰巢要定了。”說著伸手一指大鵬怪。
眾妖恍然,凰巢自視甚高,對其他妖族向來不屑,但對飛禽卻很友好,凰巢是飛禽的聖地,鳩兀有如此要求,眾妖也不以為意。
不過,張天嘯等怪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他們這些妖獸無非是看中了張天嘯的執法之眼以及大鵬怪等妖的發展潛力。
孫彌和天煋態度柔和,刻意拉攏,張天嘯等妖雖然麵上平靜,心裏卻很是受用,而霸天就有些無理了,對其他妖使呼來喝去,更把張天嘯等妖看成了囊中之物,好似他能看中張天嘯等妖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麵子一般,自以為是,囂張傲慢,很是讓張天嘯等怪不喜。
至於鳩兀,隻看他們一行盯著大鵬怪那火熱的眼神就可見一班,而且,張天嘯在向眾妖介紹自己的兄弟時,鳩兀聽到大鵬怪的稱號,陰鶩的雙眸明顯亮了許多,可見他們對大鵬怪定是有所圖謀,這怎能不讓張天嘯警惕。
張天嘯看戲般盯著鳩兀和霸天的爭吵,心裏暗自腹誹這就是兩個小醜,神情馬上變得輕鬆起來,好笑的站在一旁。
不過,張天嘯手下兄弟可沒有那麽好的胸懷,隻見嚎豬怪大聲叫嚷:“什麽東西,我們兄弟要如何和你們有什麽相幹?”
喧鬧的妖群唰的一下寂靜無聲,所有的妖獸都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盯視著嚎豬怪,霸天、鳩兀等妖獸更是一臉黑線,臉色陰沉的可怕,嚎豬怪不以為意,反而很是得意的嘀咕一聲:“都是廢物。”
“你想死嗎?我決定了,這頭豬我不要了,你自裁吧!”霸天哼哼一聲,施舍般的怒叫道。
“大鵬,我給你麵子,我可以不理會這頭作死的肥豬,我們走吧!和這些荒野野獸待久了我怕忍不住殺人。”禿頭惡鳩鳩兀的臉色也不好看,陰冷的眼眸始終不離嚎豬怪的脖頸周圍。
“不知所謂。”大鵬怪不為所動,冷漠的回應道。
“你說什麽?你的祖先可是飛禽一族的驕傲,你的歸宿隻有凰巢,怎可和這些無知妖獸待在一起?豈不辱沒了你的身份?”白頭妖在旁邊插話訓斥道。
他們雖然尊崇大鵬妖師,但對於隻是大鵬後裔而且還是血脈不純的後裔的大鵬怪可談不上什麽尊敬,再說,大鵬怪現在還僅僅是凶獸,而他們可是小妖末期的高手,白頭妖自己把大鵬怪當成了晚輩,晚輩做的不對,長輩訓斥兩句自是天經地義。
“不可理喻。”大鵬怪再次冷漠的回應,說完再不去管這些俗世,轉過身閉目入定起來。
“你……”白頭妖氣的滿臉漲紅,頭上的白色毛發一顫一顫,好像也要向紅色轉變,手指指著大鵬怪,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架勢。
猴妖孫彌和天煋麵麵相覷,孫彌嘿嘿笑道:“嘯天兄,你們這是……”他指指嚎豬怪,又指指大鵬怪,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讓孫彌兄、天煋兄見笑了,我們兄弟都是從荒野中走出來的,一向野慣了,很難服從管束,別人敬我一尺,我自還別人一丈,別人要騎到我等頭上拉屎,對我等吆三喝四,我等自也是不會對他恭敬。”張天嘯平靜的說道,不卑不亢,這是他做人的原則,現在做了妖獸,更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