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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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發布與完本感言

對不起,完結感言早已經寫好,但是胭脂雪今天才發現耍了個大烏龍,居然存在後台一直沒有發上來,嗚嗚嗚......

太子這本書整整寫了一年,終於落下最後一筆,胭脂雪心裏有全年無斷更,順利完本的喜悅,也有劇中人物遠去的悵然。

胭脂雪不是那種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才思十分敏捷的人,也不是十指紛飛,速度驚人的電子手,有的隻是堅持,每日算不上很多,卻是用心努力的更新。

感謝那些每日都等待更新,以各種方式來支持胭脂雪的朋友們,你們是胭脂雪最大的動力與財富。

太子是胭脂雪寫的最長,也是最辛苦的一本書,所幸其間生病住院都不曾斷更,後來提前一天要求出院了,因為眼看沒有存稿就要斷更,在醫院裏實在無法集中精神寫作,汗!

本來這本書是要寫一對男女三生姻緣的,在太子這本裏是他們的第二世,還有前生,來世。

後來我覺得阿輝說的有理,完了就完了吧,不要再老在他們身上糾結了,於是暫且放下此念,嗬嗬!(還有點賊心不死,也許將來會寫到那沒寫的兩生,在我不說的情況下,看誰猜得出那故事和這故事有什麽聯係。)

太子裏麵寫了很多的不了情,人生不能事事如意,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比如流螢對若盤,易辰對靜嫻,杜鵑對易辰,語琴對君皓,韓寧對冷鋒......

就是君皓和冷顏之間也是悲喜交加,歡樂伴著痛苦來。

所以新書想寫個基調歡快點的,比如在太子這本書裏,胭脂雪覺得君皓還不夠邪惡會勾引人嘛,比如太子裏麵男女主一開始就是夫妻,好像懸念太少,要是多來幾個美男,大家來猜猜女主最後花落誰家,會不會更好玩?

新書《君誘歡》已發布,讓我們一起來看一個全新的故事,體驗一場新的旅程吧。(說不定在裏麵還會碰到友情客串的太子書裏的老朋友,(*^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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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誘歡》試讀

第一章海上絕擊

湛藍的天空,碧綠的海水,和煦的微風輕拂,偶爾有海鳥在水麵掠過,蕩起一圈圈漣漪,一派恬靜而美好的畫卷。

水天一線相接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這黑點好似一條在水中暢遊的魚兒,很快就變大顯出了輪廓,原來是一艘小船。

船上一個皮膚黝黑的老艄公拚命地搖著擼,滿臉的皺眉擰成了疙瘩,而一個淺灰色衣衫,背著寶劍的少女正奮力幫他劃槳,還不時地向後張望,兩人都大汗漓淋,背上衣衫濕透,好像身後好像有吃人的惡魔追趕,盡了全力急急逃命的樣子。

不多時,小船後又出現了一個黑點,這黑點來勢更快更猛,卻是一艘形狀窄長,兩邊裝了大炮的海盜船,高高的旗杆上,黑色的海盜旗“撲棱棱”迎風招展,上麵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大螃蟹,螃蟹上麵金色的大字“巨蟹”分外耀眼。

這裝備精良的海盜船徑向前麵那小舟猶如巨鯨捕食一般直追了過去。

船頭上身著黑衣,用大紅布紮頭的海盜頭子對身邊的老朋友——一個雙眼如鷹隼般陰沉尖銳的中年男子大聲道:“難怪霍爺邀請了這麽多朋友,曆時三個多月折損了幾十人都不曾抓住這丫頭,果然是滑不溜手的一尾魚。不過她居然敢跑到海上來,落到我雷振的手裏,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說著,他欲揮手命人開炮,將那小船擊沉。

霍爺急忙阻止:“在這裏開炮,你活得不耐煩了?這可已經到了滄蘭國的海域,如果把那些家夥引來了,你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他與雷振對視一眼,忽然覺得身邊和煦的陽光陡然失去了溫度,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原來不知不覺追出這麽遠,還追到這老虎的嘴裏來了。

可是,前麵那女子身上有樣東西具有極大的誘惑力,抓到她與所付出的代價和麵臨的危險來說,都是值得的。

雷振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小船逼近,又要弓箭手準備,一旦小船進入射擊範圍,就拉弓放箭。

霍爺看看嚴陣以待的弓箭手們,有些擔心地說:“這恐怕不行吧?萬一真要一箭將她射死,落進水裏,那東西也就沒了,咱們不是白白損失那麽多,還冒這麽大的風險,可真是魚沒吃著惹一身的腥。”

雷振滿不在乎地大力一揮手:“霍爺不必擔心,我這船上個個都是浪裏來,水裏去的高手,別說一具屍體,就是一根針也能給你撈得起來。現在最壞的情況不是東西掉進水裏,而是她要上了岸,那可就麻煩大了。”

霍爺覺得他說的有理,點頭道:“好,就這麽辦,咱們一定要在海裏把她解決掉。等拿到那東西,咱們兄弟共享。”

兩人看著前麵越來越近的小船,想到下半輩子的風光快活,他們不由得意的縱聲大笑起來,那前麵的哪是什麽小船,在他們眼裏就是權力,欲望和享不盡的富貴榮華!

小船一直沒有放棄還在拚命地往前劃著,隻聽老艄公驚喜的大叫:“姑娘,你看,前麵就是陸地,馬上就到滄蘭國了。隻要碰到滄蘭的巡邏兵,他們就奈何不了咱們了。”

少女一邊飛快的劃槳,一邊抬頭向前方看去,遠處如黛長長的一線,果真是陸地的模樣,不由心頭大喜,顧不得擦汗,更加賣力地劃槳,水花飛濺中,眼前的景物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忽聽得身後“嗖嗖”聲破空而來,少女臉色一變,也不回頭,將槳往船上一丟,反手拔劍,隻聽叮當聲響,射過來的箭支紛紛落進小船旁的海水裏。

雷振一皺眉,說實話,他對霍爺追蹤了幾千裏,損兵折將還抓不住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非常瞧不起,他一出手就將對方乘坐的大船擊沉,在海上將那小丫頭追得走投無路,也沒看出她有多厲害,可別在這最後一下叫老朋友看了笑話。

於是他加強了弓箭手的人數,分為兩撥,展開車輪戰術,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這丫頭。

因為少女要對付射過來的利箭,小船的速度頓時慢了許多,大船與海麵上投下的一片巨大陰影眼見就要吞噬小船一般壓迫了過來,少女聽得身後箭羽風聲密集,回身舞劍,一道道銀光象密織的漁網,將小船保護了個嚴實。

就在她回身的一刹那,雷振第一次看到了這個在海山與自己遊鬥多日少女的模樣。

劍光海浪中,如緞的黑發在風中激烈的飛揚,遮住了她的眼眸,但透過淩亂的墨色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寒芒閃爍,竟是尖銳迫人。

匆忙間看不仔細她麵龐的細微特征,但是卻見一半麵孔秀美絕倫,另一半被一張銀質麵具遮掩,在陽光下發出點點銀光。

她身姿輕盈,反應敏捷,衣帶當風,將劍舞得水潑不進,絕妙的劍法與嬌美的身形相得益彰,淩厲而曼妙,確是武功不俗。

“拿我的弓來。”雷振擰眉伸手,旁邊立刻有人遞上一把比普通的弓箭要長上一半,重上一倍的厚實雕花巨弓來。

原來雷振這海上聲名遠播的一方霸主,憑的不僅是快船,大炮,眾多會水上功夫的高手,他本人也是力大無窮,箭法精妙,一隻重箭飛出,力透磚牆輕而易舉。

霍爺爺不甘示弱,命人取了他那比一般弓腰小巧輕靈得多的弓箭來,原來他的箭法是精準刁鑽,對付那少女的同時,還有要與雷振並肩比試一番的意味。

又是一輪更猛烈的箭羽如同飛蝗一般向小船激射過來,這次是大船上所有的弓箭手一起動手,少女卻也不驚慌,隻將手中的寶劍舞得更快。

正午的陽光下,海麵波光粼粼,小船搖晃,甚是容易眼花,但她這密不透風的劍光竟是無一遺漏的將飛近的弓箭悉數掃進了海水裏。

就在這密集的箭羽紛飛聲中,少女忽然聽到一種更猛更快的震動聲瞬間抵達,那是重箭!她的功夫是以敏捷輕靈見長,耗費體力與力量對拚實在是她的短處。

此時,她若轉身或者躍起,都可以及時避開這支她不確定能否格擋得開的重箭,可是那箭的角度正好將她與老艄公呈一條直線,她躲開了,那善良好心救她的老人家可怎麽辦呢?

隻聽“鐺”的一聲,那重箭的箭尖與少女手中的寶劍相撞,激起幾許金屬花火。

幾乎與此同時,另一隻小巧到被別的箭支遮擋,連聲音都很難察覺的箭支命中了少女的肩頭,少女一直牢牢屹立在船頭的身形再也站立不穩,往後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體,小船搖晃的更利害了。

就是這麽一眨眼的停頓,少女隻聽身後一聲慘叫,老艄公被亂箭射中,痛苦地瞪大雙眼,栽進了海裏,水麵上很快被染紅了一片。

雷振與霍爺見聯手奏效,老艄公一死,少女就再無法駕船逃脫,已然是掌中的獵物,手到擒來,不由放聲大笑。

“小丫頭,看你還能往哪逃?想活命的就給爺跪下磕頭,爺就許你上船,不然,哼哼……”雷振淫笑著,看向周圍那些常年在海上遊蕩,少見女人的手下,其用意不言自明。

那些人的眼裏馬上閃出賊亮的光芒,緊盯著船上素衣掩不住玲瓏身姿的少女,個個口水流了三尺長:“小妞,快答應了霍爺,哥拉你上來,好好地疼你。”

“老子三個月沒沾女人了,等下我得排第一。”

“看這身段不胖不瘦,對我的胃口,可惜有半邊臉看不到,不過看這露出來的半邊就比那窯子裏的女人強多了。”

“奶奶的,你們別被這妞的樣子騙了,她動起手來比男人還狠,老子的朋友在她手裏死的那個慘,等下誰也別手軟,玩死她。”

沒有人注意到離船舷稍遠的地方,在他們叫囂的背後,一個打扮與他們無異,身形高大的水手饒有趣味的閃動著晶亮的雙眸看著眼前這一切。

少女看看身邊猩紅的海水,又冷冷地抬眼掃視了一圈麵目清晰可見的大船上那些或猥瑣或痛恨或貪婪的嘴臉,不慌不忙的點穴止血,眉也不皺地將一半沒入肩膀的箭拔了出來,隨手丟進海水裏,撕下一幅裙擺將傷口裹好,撿起腳下的寶劍,還劍入鞘。

雷振和霍爺都以為下一步她就要沿著已經為她準備好垂落到身邊的繩索爬上大船來,卻見一抹譏諷的笑意從少女唇角綻開,不等所有的人反應過來,少女的身姿如同一尾曼妙的魚兒,沒有絲毫猶豫,一切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撲通“一聲已經沒入了水中。

“快,放箭。”雷振氣急敗壞地跳腳大叫。

“別,先派人下去抓,她已經受了重傷,逃不掉。她死了是小事,萬一把那東西射壞了,或者弄丟了可就是大事,你我不白忙一場,還搭上這麽多性命。”霍爺還是覺得一個大活人的目標大,容易尋找,如果那丫頭死了沉了底,就難打撈了。

一輪弓箭入水,不見血色,雷振急忙命人下水去找,就在混亂中,隻聽霍爺恐慌道:“糟了,我們被發現了。”

雷振順著他的目光抬頭一看,隻見滄蘭國的那方天際,黑沉沉的一片烏雲飄了過來,隨即“嗡嗡”的一種極快速的氣流震動聲徑向他們所在的大船而來。

船上所有人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慘白。

前一刻他們還在取笑別人,轉眼他們卻已經成了別人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