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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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雪新書試讀,很有愛哦!

這是一個重生的故事……

《先有寶寶再覓郎》

簡介:

失意公主重生在逃亡小妾身上,拖著寶寶艱難求存,

私生兒子來認娘,不為團聚隻為財,

前準駙馬深情款款來求親,

就連皇上也說這個寶寶是他地,

這個世道怎麽了?

鳳凰落草不如雞?

內容試讀:

第二章

無止境的墜落,那種恐怖到極點的感覺,沒有經曆過是怎麽也想象不出來的。

“啊——”燕惜大叫一聲,汗淋淋的醒了過來。

破敗的廟宇,帶著點寒意的風吹動歪倒門板上落滿灰塵的蜘蛛網,一鼓一鼓地,好像隨時會破裂開來。

她被人救了嗎?

燕惜環顧四周,一派凋敝,怎麽外麵的樹葉好多已經枯黃了呢?這季節不對吧,明明應該是春天的。

忽然看到自己的雙手,原本纖纖如玉養護的極好的十指,看起來顯得那麽粗糙,還有身上的衣衫,粗布上打著補丁。

茫然中,身側“哇”地一聲傳來嬰孩的啼哭,嚇了燕惜一跳。低頭一看,隻見一個小小繈褓中,漲紅了臉的嬰孩正在大哭不止,兩手握成小小的拳頭在腦袋邊揮舞著,身體就像包在蛹裏的肉、蟲一拱一拱地。

燕惜不自覺地往旁邊挪開,她不知道這孩子有多大,隻覺得他的哭聲真是吵,和那小身體完全不成比例。

林懷恩和餘靜姝他們難道沒有把她掉下懸崖的事情稟告父王嗎?

就算他們不說,父王也沒有派人來找她?

燕惜慢慢站起身來,無暇去想她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不但沒有摔死,身上連傷痕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隻想找個出路,快些回去。

那個餘靜姝太可怕了,她是存心要燕惜的命,林懷恩呢?那一瞬間的電光火石,燕惜也不能確定他是被餘靜姝要挾逼迫還是同夥。

她要親口去問林懷恩,為什麽喜歡餘靜姝那個壞女人也不要喜歡她?

跟她成親真的那麽痛苦麽?

餘靜姝憑什麽明目張膽的搶她的駙馬還推她下懸崖?

她就算不是公主,單憑是林懷恩沒有過門的妻子也要跟餘靜姝評評這個理!

圍著那間破爛的隻剩下一間半塌的佛堂的小廟轉了一圈,燕惜沒有看見半個人影,隻有那孩子的哭聲有些嘶啞了,明顯變小。

誰家的孩子,怎麽丟在她身邊不管?

燕惜走回去,試著換了幾個姿勢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抽噎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抱進懷裏,孩子急急忙忙地將頭就往她懷裏拱,燕惜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麽,覺得好羞,將孩子舉得遠了些。

那孩子卻拚命扭著腦袋保持著往她胸口湊的姿態,嘴裏哼哼唧唧的,像是哀求又像是渴望。

也許是這孩子的爹娘救了她?

燕惜這麽一想,也就不急了,這麽小的孩子,他的爹娘一定會很快就回來的。

見那孩子小嘴吧嗒吧嗒地,燕惜忽然猜想他是不是餓了?

抱了孩子出門,燕惜好容易找到個水缸,探頭一看,裏麵還有半缸水,便想弄點兒水給這孩子喝。

伸手取過葫蘆瓢,正要舀水,無意間卻看見水中一個陌生女子的倒影,燕惜一愣,那個蓬頭垢麵,衣衫破舊的是誰?

其實裏麵那個象乞丐婆的倒影還不是她驚訝的重點,關鍵是那個尖下巴,眼睛大而眼裂長,即使這麽落魄也顯出有些嫵媚樣子的女人,她不認識。

左右看看,她眨眼,裏麵的女子也眨眼,她皺眉,裏麵的女子也皺眉。

愣怔了一會,燕惜不相信地伸出手往自己臉上摸去,水缸裏那個女子也和她一樣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臉,可是,她真真實實地摸到了自己的臉啊。

老天,這是開的什麽玩笑?她怎麽會變成這樣樣子?

燕惜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又象是被火燒著頭發,一隻手在臉上又是掐又是扯地,企圖將這張陌生的麵具撕開來。

可是臉都被掐紅了,疼出了眼淚,什麽也沒有撕下來,燕惜驚駭地手一鬆,懷抱裏的孩子差點被扔在了地上,她下意識地抱緊那小小的孩子,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不,不,這不是我,我呢?到底怎麽回事?”她再次將手舉在麵前仔細看,這不是她的手,也不是她的身體。

腦子空白了半晌,借屍還魂?這個念頭從心裏冒出來。

她死了嗎?那麽她的身體呢?這個身體原先的魂魄又去了哪裏?

懷抱裏的孩子得不到安慰,哭得累的睡著了,這會兒又被餓醒,嘶啞著嗓子,更加頑強的哭了起來,使勁往燕惜的懷裏鑽,小嘴在她胸前蹭來蹭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燕惜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驗,完全不知道該把這軟塌塌肉呼呼的一團該怎麽辦。

而且她自己腦子裏還亂著呢。

就在她瞪著那孩子,心裏一個個古怪的念頭直冒的時候,忽然身後一個女子尖叫一聲,從外麵吸著一雙破鞋“啪啦啪啦”地跑了過來,一下就撲到了燕惜的麵前,伸手拍拍那孩子,嘴裏不停地:“哦哦哦,乖乖,不哭哦。”地哄那孩子。

這人沒到,燕惜就已經聞到一股餿臭味,而後一抬眼,麵前這個三分像人七分象深山裏跑出長毛怪物的女人更是嚇她一跳。

這女人有多久沒有梳頭洗臉了啊?頭發都粘成一綹綹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一張嘴,更加濃重的臭味兒傳來,燕惜差點沒有吐出來。

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的,見燕惜愣愣地看著她發呆,伸手就來掀她的衣襟:“他餓,你喂啊。”

燕惜不知道她究竟要幹什麽,使勁一拍那瘋女人的手,抱著孩子往後縮,有些擔心那女人會不會嫌這孩子吵,順手一把捏死他。

那女人急急地跟著爬過來,還顛三倒四地叫:“喂啊,吃奶,香啊,睡覺,不哭。”

孩子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用力地往燕惜胸前致高點上湊,張開小嘴做出吸吮的樣子。

“這是你的孩子嗎?”燕惜將那孩子抱得離自己胸口遠些,問道。這個瘋女人應該是跟這孩子有關係的吧?瘋女人點頭又搖頭,看著燕惜的反應似乎很迷惑。

怪事太多了,燕惜得找個地方清靜一下,好好想想。她把孩子象丟蘿卜一樣往那瘋女人懷裏一塞,起身就逃。

瘋女人抱著孩子怔了一下,忽地一下抱住了燕惜的腿,力氣真夠大,燕惜甩了幾下愣是沒有甩掉。

“放開啦。”她叫道。

瘋女人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環住燕惜的腿,用力搖頭:“不放,他餓,你胸痛,跑了會很痛,很痛。”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就像是念了咒語似地,燕惜真的覺得胸痛,還越來越痛,漲的受不了,一摸那塊,硬邦邦的象石頭。

她急了,就算魂魄附體,怎麽單單挑了個身體有毛病的,會不會馬上又死翹翹啊?

“喂,喂了就好了。”瘋女人見燕惜猶豫,又仰頭長著嘴看著她,滿臉傻嗬嗬地笑。

這下燕惜終於明白,這女人是要她喂這孩子?

喂什麽喂啊?

燕惜別說喂孩子,男人的手都沒有拉過,從黃花大閨女到孩子她娘又不是這麽一眨眼就能完成的人生經曆,她頓時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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